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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皇帝的命,就象是卫绍王一样。
他开始有点同情起那个皇帝来了。
皇帝的命运是要和国家的生死联系在一起的,没有国家,那皇帝自然是要殉国的。从古到今还没有哪个亡国之君能够顺利的活下来的。
如果他们都投降了还能有个好的位子,可是这个完颜旬却不可以。
那另一个皇帝又如何呢?
龙存寺的禅房。檀香的味道似乎很重,这也难怪了,在这个清幽的小庙里面多了这样的一个皇家的人自然是要尊重许多的。
一个老和尚正在那里打坐。可他的姿势似乎有点别扭。说不出什么味来,他安详的坐着心如明镜,看上去是那样回事。
“皇上,该用膳了。”走进来一个小和尚,必恭必敬 的对这说。
那人转过身来,睁开了眼睛说“了知,不用再叫我皇上了我叫了尘。不再是皇上了。”
“是。”那小和尚
住持在见过了完颜永济后还是叹了口气
“了尘虽没有了头发,可是心还是在朝堂之上的,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朝中的危机吗?”
“了尘进了寺对外面的一切都已经忘记了。”他淡淡的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遗憾,毕竟这个国家是毁在了他的手上的,不要说是一个时代,就算着短短的五年的时间,自己又做了多少的事情呢?
也许他不是一个好皇帝,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勤俭的人,朝廷中的腐败是看不到的,但是这个皇朝的根子已经烂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但是他心理还是有恨,恨这个胡沙虎为什么要赶尽杀绝,难道对与一个已经没有了威胁的人还要这样的残忍吗?这就是现实的世界,没有对错,只有血统。
“你可知道。中都被围之事?”
“了尘略有耳闻。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那你就错了”住持慢慢的说“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业’。 身口意善恶无记之所作也。其善性恶性,必感苦乐之果,故谓之业因。善业为招乐果之因缘,恶业为招苦果之因缘。一切有情尽由业缘而生。维摩经方便品曰:‘是身如影,从业缘生。你的业尘布满天下,不是这样就可以解决的。”
“大师,那我该怎么办?”
“坐化和冥想”
“这尘世间的纷扰是由你而起,注定要由你而终。这大金的气数似乎是要尽了”主持的话让这个前皇帝顿时痛苦万分。他本是想就这样结束了纷争,哪里知道这成了金国走向败亡的一条大路。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这层层围着的大军可不是等待着别人的施舍的,他们就象是狼群一样随时就要象这个猎物发动最疯狂的进攻。这天似乎要变了。
孟珙的大军已经在城外主扎了大半个月了。这期间除要建造高台外还要防止敌人的突袭。虽然这些人的进攻都被打退了,可是长时间的没有休整让队伍变的困苦不堪,好在这个高台已经造好了。
看着高台的样子,别提心里有多美了。孟珙可是立了军令状出来的要是没有个好的结果的话,这军棍和名誉注定是要拿来扫地去的,不过现在好了。有了这个一切就变的简单了。
“方迪,你来。”他叫过了手下的副指挥。现在的方迪已经是前敌副指挥的身份了,威风的很。
“大人有事吗?”他小心的问道,心想这个时候叫自己来一定没有什么好事的
“那个高台能装多少嘉定炮”
“大人。”他有点郁闷了“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十遍了。我们的高台能够容纳嘉定炮60门。只要有时间一定可以将这个城弄出个口来的。”
“我有问这么多吗?”他自己都有点不记得了,不过还好现在还没有开始,糊涂一点也没有事,要是真的干上了还是这个样子的话可就不行了
“那你就准备去吧,今天老子就要轰开一个口子来。”
“是”他高兴的下去了。要知道这样 事情原来可不是他做的,能够在这样的条件上作战可真的是爽啊。
方迪所想不过是一般的将领们的想法,可真正的目的并不在于此。在孙子兵法中谋心为上谋城为中,谋兵为下。既然不能谋心,那么谋城倒是可以的。这个中都城可以算是北方最大的城了。金代迁都中都后,对中都进行了大规模扩建,并修建皇城、宫城,形成了宫城居中的格局。随之城垣向东、西、南扩展成周长5328丈(约合17。8公里)的规模。城墙夯土版 筑,外有护城河遗迹。两城共有城门8座、瓮城5座。城市近似方形。中都城每边三门对偶布置,每两座相对的城门之间设有街道,但贯通全城的只有三条,一条是在檀州街基础上向东西延伸而成,另一条在檀州街以南,第三条是南北向大街,是在辽南京大街的基础上向南延伸而成。另外六条街道均自城门通到皇城区终止。这样的建筑风格也是根据开封的样式建造的,更重要的是从这时起,中都作为首都的地位开始奠定了。这样的城市能拱手让人吗?不得不说的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中都的防御是最强的,就连蒙古人在此刻也要奈何不了他。但是现在的孟珙手中有张王牌,这是后世影响最为深远的一种战法。
在城西,有大批的齐军的出现让守城的军士紧张不己。要知道现在他们呢主力都在南线,怎么这个时候会有一队兵出现在西线呢。
这个就是关正的骑兵部队,在完成了对于玉泉山的控制后,孟珙密令他们迅速的向中都方向靠拢造成兵临城下的态势,目的就是要看看这些金国人有什么样大变化。
因为这西面是居庸关。如果那边都出现了敌军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整个战局已经倒向了不利的饿方向再坚持下去都是徒劳的。
“高丞相,你看着居庸关方向怎么也会有齐军的人吗?”魏明不解的问,要知道这个春山和九斤虽然不是什么名将,但是打起来绝对是不含糊的,不会败的这样的彻底的,更何况这些来兵的人数上又要少很多。
“你们是不是认为居庸关已经失守了?”高琪微微一笑,在这样的条件居然还能这样的镇定,真的是不可多的的将才。
“丞相的意思是”魏明很快就知道了当中的奥妙。
“可是山海关的援军怎么也没有来?”
“用骑兵攻城等于是一种自杀,但是用骑兵来防守玉泉山却是个好方法,自玉泉山以降是平原一片适合骑兵的大范围的作战,而山海关的军队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会有军队的出现,自然很快就败了。再说了,山海关的吃紧也是他们撤兵的重要原因。”
说到这,大家都明白了这些都是谷永宁安排的,因为这些都是齐军布下的迷魂阵。而真正的中心还是在南边。这孟珙的军队可不是这样好惹的。
“大人果然周全。”
“可惜的是,我们都不能活着离开了。”
高琪的沉默是有道理的,他知道已经没有办法了纵然有通天的本事,在这样的死守中机会就是这样流失的。
第十九节取中都二
太阳的西下。在玉泉山下的关正来说,这个时候心情是很愉快的。原来他还在为了孟珙将他的 军队抽调到这个地方来而感到郁闷,而接连着几个胜战,让他不得不佩服起这个二十出头的人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拉出这样的军队真的是不简单啊。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意见的,想不到将军的算盘打的这样的好。自然是佩服的很。从海州到这里,也有一年的时间了,这当中所经历的故事也不算少了想不到真的就这么的凑巧,所有的好事都能让他给赶上了。
但是想归想,现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是要赶紧的归建了。心里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不知道中都那边怎么样了”关正想到既然援军已经被打退了,那么中都已经成了一座孤城了,拿下来应该不是问题了。脸上多了一点微笑。
他是从金国出来的人,知道这些金国士兵的能耐。原来跟着完颜霆在海州,除了对付一下比自己更加弱小的宋军外,连土匪都没有办法动的,能有什么本事。他自己的骑兵也算是值得骄傲的本钱了,山东本来的骑兵就不多,他自己手上的这万人的队伍可是名气很大的,在中都这里居然只能打打伏击真的有点屈才了。可是真的要用到的时候他可不会这样想的,毕竟能够胜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其实真的要笑的还有谷永宁。
这几天接到的战报都是好消息,心里自然是要舒服了许多。这座大城终于成了手中的鸭蛋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有其他的疏忽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南线的军队的推进似乎也太慢了。按照常例,既然中都危急,那么南边的勤王部队要北上的,可是仆散安贞也算的是名将,怎么会被牵制了这么多时间。难道真的出了问题?还是整个联盟有点松动,虽然他有考虑到仆散端会不会出卖自己,可是转念一想此刻的仆散端似乎比自己还要在意这个皇位的。但是仆散安贞就不一样了。
谷永宁的心里顿时一阵紧张。要知道这个仆散安贞的军队就是他的后援军,在失去了后援的基础上想要有什么样好的成绩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军队现在的粮草的消耗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要不是在直沽寨补给了一些的话,到了这个时候还真的只有退兵的一条路了。这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的古话自不会错的。
正当忧愁的时候,方迪就闯了进来。脸上是一阵的兴奋,手上是一封书信。
“谷大人,这是仆散大人的书信。”
拿来一看,心里的结揭开了。
“谷弟钧见:
自起兵大名府,兄帅军北伐伪帝。途经黄河以南遇阻击而不得前进。幸有贤弟沿海而上,途克敌日众,甚感英勇今我大军在黄河以南为叛军所阻不得被上(奇。书。网…整。理。提。供),当绕西自居庸关。丞相仆散端素有雄兵10万,卫王遗孤也在军中。回合后再西进中都,这段时间,谷弟勉为其难,北方大业然全赖。当事成之后,北方各军当以将军为首尔,大金国运洪昌。”
看完信,谷永宁才明白了这仆散端的军队原来早就离开了河南往西去了。这下好了将整个北方军都丢在了面前。这样下来孟珙那边的压力可想而知了。这个仆散安贞可真的会找借口,从信中看他似乎已经往西去了,但是在谷永宁看来此刻的仆散安贞似乎还在河北一带游转,要知道这个送信的就是最好的凭证了。
“敢问小哥,这仆散将军的军队现在在何处?”
“听大人说的应该在往易县往西去了”
易县。谷永宁的眉头皱了起来,根据他的了解那个古称易州,西倚太行山脉,东临冀中平原;因境内有易水而得名。 易县西北45公里的紫荆岭上,有金陂关。此关与居庸关、倒马关合称为“内三关”,是我国九大名关之一。这大队人马怎么会到那个地方去啊,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一个居庸关都难以对付了还要在开新的战场真的是有问题的人。
但是这个仆散端的军队有真正在哪里了?
现在的谷永宁是多么的想念那个有信息的时代啊。没有具体的军情就象是盲人一般,这仗该怎么打啊。没有了确切的位置,一切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是大名府军中的官兵送来的”方迪见谷永宁的脸色似乎有点阴沉也就没有添右加醋了赶紧的说了。他说的正是刚才的那个人,能到这里应该说明中间没有什么阻碍了。可是为什么又要转移呢?
“那看来南边已经没有敌人的行动了”永宁的脸色也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