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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为什么不进城,徐汝贤不知道,其实在红袄军的阵营里面也是有很大的讨论空间。最后还是王居安力排众议将主力部队向北向东进发。因为红袄军要想生存下来不仅仅是要一座城,要在莱州建立一个稳固的外线才是最根本的。
他们的目标是北面的莱阳和东海的即墨。
而北面登州的李全也已经开始将目标放在了——那座业已经被孤立了的小城。
“李头,这里就是宁海州境了” 史泼立看着前面的牟平,仿佛是上天掉下来的一块宝地。此时莱州已经混乱不堪,不会有什么人来这里救援的。奇Qisuu書网这样说来此时就好似一块孤岛一般。
李全也是一个有心计的人。他在宋军水军的支援下将登州打了下来,而后还将耿格的2000铁卫队收到了帐下。此时的风光无两,正是这个原因就要一鼓作气拿下宁海州。
“史泼立,这里就交给你了,把铁卫军交给你怎么样”李全骑在马上,嚣张的用鞭子指着那个地方。他,一个从小就会放牛的孩子来说,这马上的滋味真的很特别,一个人的名和利的贪念有的时候在一刹那的时间就决定了一生的走向。
这个叫做史泼立的人也不过是个流氓头子,在登州一战的时候立下了大功,被李全破格的提升起来。现在李全将军队中最精锐的部队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足以说明了重视。
远方的城市不可避免的要遭遇灾难。
牟平,素有“南山北海”之称,南依“胶东屋脊”昆嵛山,山间名胜古迹、自然景观星罗棋布。以在牟山之阳,其地平坦,故曰牟平。是宁海州的治所。这里的地理条件非常的优良,并且有曲折的海岸线,一旦这个宁海州被红袄军占领之后,那么整个山东的局面就要发生重大的变化的。
史泼立的2000铁卫军作为先导,身后是20000红袄军,这样的势力足以震撼这座孤城。起义军最大的能动力就是前面的欲望,而宁海州更像是一个巨大的诱惑,那里有的是食物和补给。果然没有多少的时间,宁海州的城头就变化的旗帜。金国的士兵很快的就败下来,战场的杀戮变的是这样的血腥。
李全在远处,看着战场上所发生的这一切,不免心头一阵狂喜。
“报,大人,宁海州攻下了”士兵回报。这个消息是迟早的,只是亲耳所听还是这样的好听。
宁海州一片的火焰。李全所以不同与杨安儿是因为他有足够的狠心,在登州一战在借助了宋军舰队的火炮的支援下将整个城市变成了废墟,事后,就连余潇都觉得做的有些过了,可是李全却是震震有词的说叫做杀一静百。
这样的人却要抗起红袄军的大旗,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
第四节 会师
在山东的另一边红袄军可能是过的比较的舒服,莱州,登州和宁海州已经在红袄军的势力范围内了。这样的消息还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其他地区的农民起义军的士气,一时间,山东风云变色:沂蒙山的刘二祖,张汝楫在益都聚众起义,攻打附近州县。山东的情况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是满地的红杉。当然也不要忘记了在在山东的南部还有宋军的势力。
在北边一阵混乱的时候,谷永宁要做的是收拾残局,规划下一个目标。
在和仆散安贞的第一次交锋中可以说的一场完胜,不仅在山东地界上站住了脚跟,而且将裴隆礼的四万集合大军挫败。还收获了一支铁瓦军和虬人军这样的盛况真的让他有些得意起来。
海州城在被围三个月后终于得以重新开放。要不是这个海州的城墙坚固,并且囤积的粮草和武器丰沛,再加上王渥的指挥和孟珙等人拼死作战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成就的。当然这一仗也让台湾水军的实力打大折扣:原来的1万水军再加上部族联军3000人已经损失超过2000人了,而回胡军也是损失大半,一时间也没有力气再组织大规模的反击了。可是现在所面对的问题并没有消失,仆散安贞是一定不会甘心失败的,再说了他手上的军队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但是现在他可以稍稍安心的是,虬人军的头领耶律也其答应留下来帮助谷永宁。原因很简单,这金人的实力他是已经见识过了,除了骑兵还算不弱以外,大抵上的作战水平和谷永宁所带的兵相差太远了,更重要的是谷永宁还在暗地里应允,如果在会宁的契丹人愿意起兵造反的话,他愿意派兵前往,当然不是走陆地上过,是通过强大的水军来达到这个目的的。这样的条件是诱人的。所有的契丹人做梦也想着要复国,虽然说曾经在历史上宋辽相争百年,但是两个民族现在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这个虚弱了的金国。这样的机会又怎么能够错过呢?
虽说西辽也是自己的国家,但是那里的环境不比会宁,而且还受到西夏和蒙古的骚扰。西辽国主的昏庸也是出了名的,在这样的主子下做事最后还不是以身殉国吗?这倒不如再开辟一个战场来的直接。耶律也其的算盘果然很精。但在战场上,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只要不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都是可以拉拢的对象,再说了这个虬人军的战斗力也是惊人的强大,和他们作战还是小心为妙。
谷永宁正在为谈拢了一件事而感到高兴的时候一个不好的消息也过来了。
“大人,根据探马回报。蒙古人已经和金朝和谈了,不日就已经班师回国了。”
“这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谷永宁先是一惊,这金蒙之战也是在这个时间的前后要有一个短暂的结束过程,但是对于历史的某种模糊似乎让他感到了一些惊慌。
这第一次的蒙金之战可是打的极为戏剧性。金国为了要破蒙古骑兵,居然在城中设置了空城记,利用狭窄的街市战来对付机动力极强的蒙古铁骑,这样居然还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但是问题是这中都之战的结果是金国丧失了对北面的控制,契丹人很快的就可以起义了,那么说来这虬人军很快的就要离开了?
果然传来的消息耶律留哥率众叛变了。乘金上京、泰州守兵调防之机,于崇庆元年在隆安、韩州一带举兵反金,后与耶的合兵,拥众十余万,自立为都元帅,以耶的为副。这时的辽东甚是火热,人人自危。
因为他知道。这一次的起义还真的弄出了些名堂来。这个耶律留哥还真的建立了一个东辽国,虽说这个国家存活的时间不长,但加速了金国的沦陷:一旦关外的丢失,那么中都就成了一座孤城,南迁也成了历史的必然了。
这么多因素纠缠在一起,一时也分不出来,但是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仆散安贞大抵上不会再来了。
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来了。
仆散安贞那边,除了战败的消息以外,还有一个更加重大的消息就是金国国主准备要求派遣军队协助完颜承裕北伐辽人。
“这个蠢货,守一个小小的京师都要这样的大费周章,这一次还要北伐,真是痴人说梦。”看完来信,他又一次将信扔在了地上。
仆散安贞并不是不想违背圣意,只是这个时候他手上的军队已经不多了,而且还有大部在中都。原本就指望中都无事之后迅速的南下共同剿灭在山东境内的乱贼,奇 …書∧ 網现在好了不但这支军队不能南下,还要自己北上。难道这就是命运吗?他心里一阵的悲伤。
遥想当年的泰和之战,那时是何等的荣耀,大败宋军与江左,可是现在呢?小小的契丹人就已经将金国闹的无法消停了。金国真的进入了多事之秋了。他又转念一想,这北伐大军中除了完颜承裕这个老家伙以外就数蒲鲜万奴。这个人野狐岭一战,让大金丢尽了面子的两个人居然做了讨伐契丹人的统帅,真的是不可思意啊,难道说我大金真的没有猛将了?
真在郁闷的当口,裴隆礼走了进来。
“仆散大人,海州有消息了。”自从海州的惨败后,裴隆礼羞于见人,成天都窝在家中他怎么知道有什么关于海州的消息?
“海州的虬人军要北渡辽东了。”
这个消息果然是惊人。自从登州海军被围歼之后,大金的外海就成了宋室的内河了,大小船只肆意航行,但也无可奈何。宋军的水军之强在中原可是无人能及的。要是他们走海路,自己也是鞭长莫及的。听完了这个消息,仆散安贞确也是轻叹了口气。
“将军。难道你忘记了我们还有一支水军吗?”裴隆礼神秘的说,他总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这几天来我独自在研究山东的局势,发现这宋军除了占领了海州,登州以外还去过胶西。但是胶西的部队是被打散了但是在崂山附近还有一支2000人的水军还在。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这支军队作为奇兵,来一个反制。”
“原来先生这几日都在研究此事啊,是我错怪先生了。”
“海州之战乃裴某一生的耻辱,他日定十倍偿还。”在他的眼中多了份邪恶。
第六节海之滨
裴隆礼所讲的意思很明白,现在的情况就是山东已经不在金国的土地了,红袄军虽然现在的气势很盛,但是一群 没有主张的家伙是成不了气候的,最都就让他们多闹腾一下;而海州的宋军现在也是扎下了根的,但是孤城一座要想有什么样的发挥就是要看他们的水军了。还有辽东现在的局面也不这样的乐观,虽说中都是安全了,但是北方结结实实的多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也是够难过的。现在的问题就是金国的水军大多已经在战斗中伤亡殆尽了除了他所提到的崂山军。
这崂山军就成了一只阻止宋军和红袄军联系的特殊部队。
这崂山军是什么样子的?
那是一支有着全金国最强的战舰的水军,这些崂山军人大多都是宋军的叛变过来的。但是他们也是最孤独的一只军队。没有人会对这些投降的人报以一眼的同情。女真人最不能接受的是叛徒,既是是为了某一种理想的背叛。
这支崂山军,大多都是在开禧年北伐的时候在连州水战战败的士兵。那年的海战金国主力在海上第一次战胜了宋军还俘虏了大约5000士兵。这些投降的士兵就被编制成崂山军,驻守在崂山附近的海域里。这几年来也不时有宋军被俘的将士被送到这里来。这里就成了另类的集中营。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6年了那时的一些将士也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来是投降还是被俘。只是知道自己现在过的日子之是守着这些船过一个非人的生活。
也许他们已经开始痛恨当年的错误的决定,但是这就是要用来赎罪的。
暖暖的春意却在这个时候敲开了这一滩的死水。
“李大人,仆散大人来信了。”一个士兵兴高采烈地往海边跑。
坐在海边的一个小老头,正在钓着鱼。这暖暖的太阳打在身上让人有点的懒意。似乎这样平静的生活是这样的悠闲。正当要鱼上钩的时候,被这个莽撞的士兵给搅了。
“是哪个兔崽子不长眼睛啊,老子正钓着鱼呢,你看这鱼又跑了。”那老头正怒气冲冲的将空竿收了上来,在回头看看着鱼篓,才那么几条。轻啐了一声。
“李大人,这个是仆散大人的亲笔信。是不是要看看。”那个士兵知道这个眼前的李大人的脾气,也就顺着他的意不敢出大声。
“哪个仆散大人,居然还想的起我们来。哼在这里都淡出个鸟来了,娘匹西个。”这个老头叫李庆,是四明人,年纪40多岁,当年兵败投敌的时候他是个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