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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见眼珠子转动不停,嘿嘿笑道:“为什么不开?不但要开,还要多开!一直要开到各地都是才行。单单在这大兴城里开有啥用,嘿,不过咱开这院子,却不能做那逼良为娼的买卖就是。如今到处战乱,有多少女儿家孤苦无依的,咱这院子开了,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让那些原本就操持这行业的女子有个依靠的地儿,另一部分嘛,我要把它开成一个会所,收留那些因种种原因无家可归或者走投无路的女子,教授她们一些技能,平日里就专门接待一些文人雅士,只谈那啥诗词歌赋,不卖身不卖笑。大家公平平等,喝喝茶聊聊天,咱提供场所,提供让他们有个消遣的地儿,他们支付银子。这样,咱们更能掌握一些信息,也让那些可怜的女孩儿有个栖身之地,要是谁有了中意的人,咱就当她们娘家,给她们风风光光的嫁了。皆大欢喜,这样不好吗?”
众女听的他一番描绘,都是瞠目结舌。哪里想到平日里总是瞄着漂亮女子不放的夫君,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中震动之余,不由的都是一阵的自豪升起。这般行径,颇有些放浪形骸,洒脱不羁。表面上是为人不齿的勾当,骨子里却实是大慈大悲的怜悯世人之心。完全不屑世人诟病,真正的尊重女儿家的,放眼这世间,能有几人?此可谓当世奇男儿!自己能有幸在他身边相伴,却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众女一时间都是痴痴的凝望着他,满是装不下的柔情涌溢。庄见大是享受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即能帮人,又能帮己,还能换来无尽的财富,这等好事,傻子才不做呢。但要说去当救世主,像众女心中想的那样,那可不是庄大少的风格。对自己没好处的事儿,打死也是不会去干的。
至于在各地势力交错,庄见却是并不担心,一来他自会安排两帮之人照看,二来,这个时代,不论什么势力,文人或者一些高层,都是很爱惜羽毛的,这种不是为了嫖妓,而只为了有个环境优美,才女相对而坐,做些等而上之的层面交流的场所,更是那些人所向往的,更能标榜他们的身份。故而,看似好像没根,实则稳妥的很。
庄见后世见惯了这种模式,现在拿出来显摆,自是给人一种救苦救难的大菩萨心肠的样子。此时见了众女尊崇的眼神,只觉得如饮纯酿,飘飘然的很。心中大赞自己实在是太有才了!
自我陶醉一番,这才左右看看道:“我准备把这个组织就起名叫清风阁。不过倒是需要有人帮我打理。仙儿,你曾经做过这方面的事儿,多少熟悉些,你来总领这清风阁,慧儿聪慧仔细,就做个专门的各类情报分析,帮着你。你们觉得怎么样?”
罗慧儿和罗仙儿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喜出望外。这个年代,肯让家中女人做事的,怕是只有自家夫君这般人物了。对望一眼,齐齐点头道:“夫君肯用奴姐妹,奴定然不负夫君所托就是。”庄见大喜。
罗慧儿想了想,又道:“大哥,你既是有这安排,不妨把飘香四姬一起安排进来,分管各处,一来她们也有个营生,不用整日的以婢仆自居,二来,要是她们不愿随了夫君,也可多见些人,自选夫婿,这样岂不是更好?”
众女之中,以罗慧儿最是多智。她虽不是嫉妇,但又有哪个女子喜欢自己的夫君,有那么多的女人来分享。她此时这么安排,固然是觉得飘香四姬各有能力,又何尝不是希望那四人能喜欢上别的人,也好少分一份自己夫君的宠爱呢。
庄老大闻听这话,面上只得点头,肚子内却是大大哀叹,一个劲儿的大叫亏了。那副万般无奈的模样,自然惹得众女都是一番好笑。
自这日起,大隋境内,先是自大兴城和周边起,慢慢的多了几家院子,那院子分为两块儿,一块儿自是跟原本的风月场所一样,若是想发泄多余的精力,自可花钱去就是。
另一块却是叫做什么雅轩的,那价格高的可是有些离谱,而且里面只是招待些大家文士之类的,并不做皮肉生意。
非但如此,这雅轩对一些有困难之人,不分贵贱,都是能帮则帮,对于江湖上落难救急之事,但凡提出,也是尽量的相助。
多有传说里面女子多才多艺,温文尔雅的,但却规矩明确,里面的女子,大可追求,只要里面的女子自己愿意,随时可嫁做人妇,并无什么赎身限制之说,由是清名渐著。
但若有人用强,或是想些歪门邪道,那不管你什么身份,不但要准备好迎接青帮的报复,还要遭来很多江湖人士的围杀。是以,虽是初时,有几起不信邪的人来讨野火被干脆利落的收拾了,后面便渐渐无人再去找那个麻烦了。庄见筹募策划的清风阁组织,便随着这飘香院和雅轩在各地的慢慢开设,而逐渐的丰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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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不要糟蹋我啊
时光荏苒,在几宗大事过后,大隋在动荡的余波中,缓缓的送走晚春,迎来了大业十一年的初夏。
柴绍在月余之前的糗事虽没有上达天听,让皇帝和众大臣知晓,但多有知情者四下里传播。再加上成三娘在庄见那无赖的指使下,时不时的上门骚扰一番,柴绍的日子简直是有些度日如年了。
最后实在是不堪其扰,只得厚颜往李渊府上躲着。李渊本待不应,但碍着多年的交情,又有李秀儿和李世民的劝解,终是勉强应了。但他留心之下,那民间的一些风闻传说,每每都让他大是恼怒。
他自第二日与庄见见了,以庄见的伶俐,既是存心相交,自是漂亮话儿捡着说,让李渊大是愉悦。本待撮合他与女儿一起,却见女儿根本就不接茬,只得暗暗叹息。对自己女儿的婚事,实在也是有些拿捏不定,但这会儿听了这些传闻,心中却已暗暗定了主意,就算不能让自家女儿和庄见结亲,但这柴绍一头,也是渐渐熄了那招婿的心思。
柴绍本不是个笨人,哪里还能看不明白,心下不由的怨恨。就算对于当日在飘香院之事,也是隐隐猜到其中怕是有些猫腻,只是自己苦无任何证据,也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但对庄见那股子恨意,却是已然升级到了欲置其死地的疯狂地步了。
李世民冷眼旁观,暗暗担心,劝了几次,见他唯唯而应,却毫无半分真心,而且似是对自己也有些提防,不由的叹气。只能暗中祷告,可莫要再出什么祸事才好。
李秀儿虽仍是不能忘情于柴绍,但却并非那种波大无脑的女子,自是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而且兼着中间夹着个成三娘,每每想起总是一阵的恶心,此时对柴绍之心,竟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思了。要再想回到过去那样,两小无猜,却是怎么也没可能了。非但如此,心底深处,竟然偶尔还能冒出另一张面孔,贼忒嘻嘻的笑着,却是那个几次冒犯自己的无耻小贼,让她大是不安。由是,便只将心思放在武艺之上,深居简出。
这让柴绍看来,更是怒发如狂,只觉自己已是被全世界抛弃了。昔日一个尚算正派的汉子,便渐渐的显得阴鹜起来。每每总是在无人时,遥望庄府方向,目光闪烁,不知打些什么主意。
庄公爷这阵子的日子那叫一个快活。心腹大患二皇子终是倒了,无心僧也被柔丝针所伤,按照当日大哥张仲坚的说法,那柔丝针专破内家真气,那和尚当时虽说逃走了,但怕是终难逃得一死的下场。就算侥幸不死,想来那一身可畏可怖的功夫,怕也是要付之东流了。这天下早已遍布追缉令,画影图形搜捕于他,就算活着,也是断然不敢再来露面了。
至于皇帝杨广,自当日大校场检阅三军后,整日里便是忙着催促各部,准备东游北巡之事,征发民夫,准备粮草,还要应付各地不停歇的,如同割了一茬又一茬的韭菜一样的叛乱,自也没心思搭理他。
庄公爷由是大为清闲,每日里倚红偎翠,与红拂等女研究研究人体构造,跑到小弟杨杲处幽会下萍儿惋儿姐妹,摸摸小手啥的,每日里便是飘飘然如在云端之中。间或想起李秀儿明媚的玉容,但想想那小辣椒的厉害处,又闻她似是极少露面,只在自己院中不出,便也消了前去撩拨的心思。自衬来日方长,早晚施展手段,将那小娘皮儿勾搭到手就是。话说这个时代,若论泡妞手法,庄公爷要排第二,那是绝没人敢排第一的,心中自是笃定。
众将初时尚担心二皇子等人有余孽留存,对他不利,及至后来见风平浪静了,便也渐渐放下心来。李靖每日里在府中不是勤练武艺,就是遍翻兵书战策。话说庄公爷自己不识学问,但那装门面的功夫却是着实了得,其藏书之丰,甚至各种冷僻的孤本都能给他找到。只是搞回来之后,直接当破烂往那一扔了事,让李靖大呼心疼之际倒也极是开心。
庄见自己无所事事,便带着罗世信和雄大海这哼哈二将,到处晃荡。或在两市混吃混喝,或寻到两帮跟大伙儿一起吹牛,倒也因此使得他在两帮中极得帮内弟子的爱戴。因着当日红拂救难打下的底子,便是寻常百姓有认得这位公爷的,也是亲切的很。庄公爷在这大兴城中,就算横着走,怕也是无人敢跳出来说啥的。
这一日午后,正与丐帮七叔等人吹牛吹得快活,有丐帮弟子不知从哪淘换了些野蜂蜂蜜,庄见想起后世高丽棒子的一道名菜,铁板烧来。就让人去买了肥肉酒水,搞了块铁板来,下面搭个架子,大火一烧,把那肉切开,在上面煎的焦黄鲜嫩时,几人大肉沾着蜂蜜,喝着爽辣辣的三勒浆,只觉这日子便如神仙一般了。
待到一坛子酒下肚,庄见已是有些醉眼曳斜了,觉得尿急,起身解手。旁边罗世信雄大海齐齐起身,庄见一脚一个将二人踹倒,笑骂道:“太阳的!老子去方便,你俩也跟着,万一你们看了自卑致死,以后谁来给老子当小弟啊?都给老子在这坐好,我去去就回。”众人齐齐大笑,罗世信与雄大海想想这阵子都是没事,又见众人哄笑,也就顺势坐了。
庄见自己身形踉跄,直往林子深处走去。待到一处幽暗无人的所在,左右张望一番,但见林深叶密,便是那午后的日光都照不进半点,这才掏出宝贝,口中吹着口哨,畅快的放起水来。
正自身心俱美之际忽的心头警兆乍起,他醉酒之下,这反应和意识都是迟钝了许多。刚觉得不对,只觉得头顶一阵疾风而过,耳中嗡然一声,已是被人自后面一棒打倒,登时就昏了过去。
他全身护的实落,但唯有那头面却是总不能每日没事整个头盔戴着,这一棍子结实至极,庄大公爷哼都没哼一声,已是直接扑倒。
身后闪过几个人影,七手八脚的将他绑缚起来,口中塞上布条,布袋一套,随即就往林密处一钻,瞬息不见了踪影。
不知过了多久,庄见只觉得脑袋上一凉,已是慢慢醒来。脑后一阵阵的疼痛,仍是有些发懵。待要伸手去摸却蓦然发现自己双手竟然被人绑了起来,根本动不了。他此刻刚刚醒来,仍是有些乏力,一时间倒也挣脱不开。
转目打量四周,却是身处一个破烂的屋中,到处都是蛛网灰尘之类的。大门正对着的地方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