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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欣然应命。
几人进了李世民的宅子,分宾主落座,便连罗世信和雄大海,也被李世民强行要求坐了。二人推脱不得,又得了庄见的首肯,这才在庄见身后坐下。
在下人上茶的功夫,大厅门口处,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正缓步而入。此人年纪虽大,但却身材魁伟,一张国字脸上,双目发着睿智的光芒。进厅后,先向李世民施礼后,这才转头打量庄见三人。
李世民哈哈大笑,起身为两边介绍,这老者名叫刘文静,乃是原本的晋阳令。只因和现在的魏公李密份属连襟,被皇帝一道旨意,拿下了大狱。李世民早知此人才华,再加上那守着晋阳宫的头儿裴寂,又与他老子是至交,将他捞了出来,自然是易如反掌。
刘文静得了李世民介绍,这才起身与庄见见礼。庄见嘻嘻一笑,摆手道:“老爷子,你也不用这么多礼。咱就是个小屁孩,而且,估计这会子,咱这个狗屁的忠国公的名号,也不见得怎么好使吧?再过两年,只怕连提都不敢提的,否则定会给人大卸八块的。”
他见了李世民的神情,心中已是明白,这个刘文静,只怕就是他现在的智囊了。只是这次来没看到长孙无忌,很是奇怪。眼下情况不明,倒也懒得去问。他刚才这番话,也是暗有所指,隐隐点破李世民的心思。就是告诉他,自己都明白。想说什么不用隐晦,直接痛快儿的说就是。
这话一出,果然李世民和刘文静二人眼中,都是闪过一抹儿异色。只是李世民是带着一丝凛然,刘文静却全是惊异。呵呵一笑,刘文静回身落座道:“公爷玩笑了。你这名头,不管到了何时也是管用的。只要运用得当,只怕日后这爵位还会再上一步,也是说不定的,公爷认为老朽说的对否?”
庄见心中暗赞,嘴上却是呵呵一笑道:“哦?那敢情好,只不过我这名号是用来骗钱的,要是能骗来更多的钱,那么再上一步,当然我也不会往外推的,谁让我穷呢?唉,老爷子,你不知道啊,这穷人的日子,难熬啊。”
他捕捉到了李世民眼中的异色,在经历了杨广将他当弃子的事儿后,哪还敢轻易再去相信,这些个帝王之人的友情。故而,这番话看来是在胡说八道开玩笑,但却也直接挑明自己的立场:老子就是奔着发财享受来的,别的跟咱不沾边,谁也甭惦记着。
至于旁人会不会,因为听到他现在喊穷被雷到,那就不是庄大少去想的事儿了。李世民何等精明之人,自是听出了那话外之音儿。只是见他也不管见了谁,是不是初次见面,就这么哭咧咧的喊穷,脑门上不由的挂下三条黑线。这个无赖妹夫的手段,他可是领教的透透的了,要是由着他发挥,估计说到明年,也说不到正事儿上。话说自己先领他来自己府上,那可是要说正事儿的。
当下,连忙抬手拦住,苦笑道:“停停停,二弟,你这穷经,甭跟我这念叨,我没钱。今日为兄请你来,是有事想听听你的意思,你可别给我打岔。”
庄大少哭穷已经成了习惯,被人突然打断,满面的不乐意,翻了翻白眼嘟囔道:“没钱就没钱,没钱捧个人场总行吧。说不定正好碰到个有钱的听到了,就肯救济下我也是有的啊。”说着,眼光不由的瞄向了刘文静。
刘文静愣愣的看着,完全不知该怎么和这种惫懒之人打交道。看着他目光扫了过来,不由的一时无语。
李世民这个气啊,也不理他的嘟囔,只是转头问道:“二弟,你久在中枢,了解情况,我想问问,你对这天下之事是如何看的?你别跟我打岔,我知道你定然有自己的想法,你要还当我是兄长,就莫要瞒我。”
庄见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忽然道:“大哥,真要我说啊?你还不知道我的底细吗?啥也不懂的,你要是问我怎么赚银子,我倒是有些路子的。至于这天下大事,我那点见识可不是毛毛雨吗?”
李世民眼见他惫懒,不由一瞪眼睛,气道:“我就要听听你那毛毛雨的见解,你只管说来。”
庄见缩缩脖子,举手道:“得得,你别急啊,我说还不成吗?这天下之事嘛,啊,那啥,要不你先给整点吃的啥的,走了这么久,有些饿了。”
刘文静正竖着耳朵听着,刚听他说了一句,后面竟是跟上了要吃的,一口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登时走的岔了,不由的连声咳嗽起来,一时间满面涨的通红。只听说此人手段厉害,在朝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但怎么竟是这么个德行啊?刘老先生大是郁闷。
李世民看着眼前这张苦兮兮的小脸,一时间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对着这么个人物,却也只能顺着毛摸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吩咐人传上酒菜来。这才转头气道:“这会儿可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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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老虎的故事
庄见眉花眼笑的,连连点头,眼珠儿转转,这才笑道:“大哥,这天下的事儿太大,我不懂,也说不好,不如我讲个故事吧。话说从前有只老虎,它是山林中的王,占领着一个美丽的山林。山林中所有的动物,都是它的子民,都要恭敬的侍奉它。所有寻来的宝贝,所有获取的食物,都要分出一大半奉献给老虎。
可是有一天,老虎忽然厌倦了这里的风景,他听说极远的东方,还有更美丽的风景,于是,老虎离开了它的王座,启程往东方而去。因为它一直高高在上,走的时候也没打招呼,所以,直到很久后,动物们才发现,它们进奉的食物,寻来的宝物,都堆满了老虎的洞穴门口,却没人来收。
其中一些聪明的动物,就猜到了老虎可能不在。于是,它们就开始慢慢取回自己的供奉,今天取一点,明天取一点。直到将供奉的东西都取了回来,也没见老虎回来。于是,大家胆子更大了,提议进去老虎的洞府看看。
等到它们进去后才发现,原来老虎竟是那么富有,而且洞穴中的那个王座,也是那么的漂亮。动物们心动了,它们不停的搬取着洞里的财富,但是对那个王座,它们却是又眼馋又害怕,唯恐一旦动了那个王座,老虎回来会吃掉它们。只是,它们却没想过,都已经将老虎洞中的财物拿去了,老虎回来后,就能放过它们吗?
其实,它们不知道,老虎之所以能称王,就是因为那把王座,谁要能坐上那个王座,那么它就是新的山林之王了,那样的话,就算老虎回来了,又怎敢对新王不敬呢?可惜,没人知道,它们总在猜测,总在犹豫,白白的浪费了时间。
一直等到老虎终于有一天回来了,再次坐上王座,发现了自己的财物不见了,大怒之下,将它们统统吃掉了。唉,大哥,你说这些动物蠢不蠢?机会就在眼前,它们却不知道珍惜,不但错过了这片美丽的山林,也错过了它们的性命。可惜可惜啊。”
庄见满面的怜悯,不停的摇头叹息着。李世民双目却是不由放出了光芒,与刘文静对视一眼,不由呵呵笑道:“贤弟说的好故事。不过这么好听的故事,为兄可不能一个人听。贤弟,你可能把这个故事,也去讲给家父听听吗?”
啥米?说给李渊听?庄见听的李世民的要求就是一愣。他本来见李世民将他拖来,非要自己说说天下大事,只当他是想找个人替他将造反的名头顶起来。庄大少啥人啊?这种没好处的事儿,顶恶名的事儿,他又怎么会傻乎乎的去做?故而这才推三阻四的。只是最后眼见推脱不过,知道李世民想听这个,就借着说故事,隐晦的将现在应该造反的想法说了出来。
但目前来看,显然是自己会错意了。李世民要自己去说给他老子听,难道是李渊老头心有疑虑,下不了决心吗?不行,这事儿,咱得问清楚咯再说。要是你们要造反,咱自然跟着一起捞些好处,要是没这事儿,对不起的很,咱对造反这种有前途的职业,是兴趣欠奉。
心中打定主意,微微眯起眼睛,拿筷子扒拉着眼前的菜盘子,轻轻的道:“大哥啊,这故事呢,讲也就讲了。说不说给伯父听的,倒也无所谓。不过,大哥对这故事是个什么想法?”
李世民目光闪动,炯炯的看着他,半响,忽的站起身来,在厅中来回趟走了两圈,随即停住脚步,转头直直的看着他,沉声道:“当今朝廷无道,民变四起。君上不知勤政体恤,只顾作乐。而我父牧守一方,下因为朝廷政策,而匪患屡剿不尽,上因皇帝猜忌,而时刻有家破人亡之虞。此时的情况,正如贤弟所讲的老虎与动物们的故事。事已至此,不反就是等死,反却大事可期。为兄与刘先生都认为,趁势而起,此其时也!贤弟无须试探。只是家父处,总在犹豫,如此下去,吾等大祸不远矣。我父向来佩服贤弟多智,这才有相邀来晋阳一事。贤弟今即与秀儿定下鸳盟,与李家便是一体。若是李家有难,当知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还望贤弟休要推脱,早促父亲下定决心。”
李世民梆梆梆一番话,庄见听的又是佩服又是郁闷。奶奶个熊的,小李同学不愧为一代雄主啊,我说的隐晦,人家可是一点也不藏着掖着了。这么直不楞等的说在了当面,让自己是退无可退了。连秀儿跟自己的关系都计算在内了,这虽然让庄见极度不爽,但也知道李世民说的是实情。不看旁边那位刘先生,只是因着和李密是连襟关系,就被直接拿下了大狱,更何况自己直接就是造反头子的女婿呢。
无奈之下,只得翻了翻白眼,无力的道:“得得得,大哥,你也甭说那么多了。既是让我进言,你咋也得把你们都谈到哪一步了告诉我吧。”
李世民听得他答应,心中大喜。当下将自己两次进言,李渊先是大怒,后又答应的事儿说了。还有晋阳宫裴寂,曾让李渊夜宿宫中,睡了宫中两个姬人的事儿,一并告知。最后,又说起前阵子马邑抵抗突厥之事,皇帝曾下旨,令副将王威,拿李渊和高君雅赴江都治罪,但不知为何,又突然赦免了一事儿。正因为这样,又令的李渊犹豫起来。
庄见耳中听着,这心里却是把李渊狠狠的鄙视了一遍。这老丈人是个老狐狸,以他的阅历,又怎么会看不透这些?只不过是故作姿态,等着别人去下说辞呢。以后历史上,自是记载他李渊是被儿子女婿逼迫着反的,他自己去赚个好名声罢了。只是这个事情,偏偏落到自己头上,庄见是怎么想怎么不爽。
心中悲忿自己的命运,这席酒吃的也就不那么有味了。李世民自是了解他的心思,也不点破,只是令人给他安置好了住处,让他今日先好好休息一天,明日再去见李渊就是。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李世民便着人来请庄见。可怜庄大少是多么怀念在家中,躺在娇妻美妾之旁,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美事啊。但从今天起,只怕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享受不到这种生活了。
无奈的起身洗漱之后,到前厅与李世民相见,二人用过早饭,这才一起往府衙去见李渊。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