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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自陶醉,耳中却听的庄大侯爷说出了一句话,此话入耳,宇文化及登时便是一阵的头晕,强自扶住案子,没让自己倒下。
庄侯爷说的是“咦?这是个什么鸟儿?是鹦鹉吗?老哥哥,你说的鸡又在哪里?不会就是这个吧,哪有这么小的鸡啊?”
不等他回答,却又听到庄侯爷雷不死人死不休的话语“这是什么东西做的啊?该不会是玻璃吧?嗯,经常有人拿玻璃冒充玉的,我见的多了去了。不过这个做工倒是挺精细,怎么也能值个十两二十两的吧。”
十两二十两?宇文化及不禁呻吟了一声。我他妈的是猪!我就是个猪头!宇文化及同学首次对自己做出了正确的评价。
明知道这个无赖不学无术,我给他什么玉器啊!他认识吗他?我直接扔给他两千两银子多实惠啊我!
还太小,不是鸡?是鸟?!我丫丫你个呸的!你他妈的要是属猪的,老子是不是还要雕头肥猪送给你啊?发指!太发指了!!!这种无赖为什么还要活在世上啊?苍天啊!
宇文化及满面悲愤,泪流如泉。他却不知,方才庄侯爷听闻他按照属相送礼的时候,恨不得自己属大象呢。他此时实是应该感谢漫天神佛,幸亏十二生肖中,没有大象这个品种。不然,只怕把整个宇文阀都卖了,也是不能满足庄侯爷的胃口的。
整个大厅便在庄侯爷的发言中,诡异的变得慢慢寂静下来,那些个吹拉弹唱的感到了一丝不寻常,也是慢慢沉寂下来。众人面面相觑,都是看到对方脑门上挂满了黑线。
此时,谁也没有发现,庄大侯爷的目光闪动,嘴角挂着一丝戏谑,正自好整似暇的眯着眼睛看着众人。除了屏风后的一个缝隙中,隐有一双妙目,满是笑意。。。。
半响,宇文化及终是艰难的稳住了心神,对于自己后面将要送出的礼物,已是在心中大大的调整了一番。
摆摆手,让众人各自归坐,这才艰难的向着庄见一笑,涩声道“兄弟果然慧眼,为兄方才说了嘛,只不过是一件小物件而已,兄弟自管拿去把玩就是。来来来,咱们且共进一樽。”
说着,抖颤着手,将面前的酒樽再度举起,招呼众人一起对饮。后面乐队眼见酒席又开,这才再次恢复了丝竹乐声。
宇文化及苦笑一声,对庄见道“方才老哥哥贺兄弟进爵,这一樽,便贺兄弟加官吧。兄弟以弱龄之年,得二品显职,着紫配金,实为大隋开朝以来第一人。便只当年秦皇时的甘罗堪与兄弟比肩,老哥哥实是佩服,来,咱们饮盛!至于这个贺礼,为兄自会遣人亲送至兄弟新府上,是为金五百两,白银五千两,还望兄弟莫要嫌少。”
庄见闻听这个数,饶是他早有准备,也是不由的大吃一惊。心下大叫贪财之余,暗中盘算,知晓这火候是差不多了。俗话说,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凡事都需留一步余地,不然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他深知人性,何时该刹车,何时可进击,实是娴熟无比。当下呵呵一笑,低低笑道“老哥哥,这可就是你见外了吧。要说起这城管司,兄弟任着,不也就是老哥哥任着吗?只不过明面上,兄弟多跑动下而已。这后面的事儿,在老哥哥这儿,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这个你我兄弟之间,也不必细说了的。”说罢,已是抬手将樽中酒饮下。
宇文化及等了一晚上,终是等到了这一句,倍受创伤之下,这迟来的慰藉,竟让他不由的心头激荡,有股受宠若惊,热血贲张的感觉。一把拉住庄见,含泪道“兄弟,好兄弟,往后你的事儿,就是我宇文家的事儿。但有所言,宇文家必将全力以赴就是。”说罢,抬手啪啪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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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有女红拂
随着掌声,但见门口处已是盈盈飘进两个小女。这二女俱是豆蔻之年,长的眉目如画,明眸皓齿。头梳双丫髻,鬓带明珠坠,一链金环横于额头,中间尚缀一颗红石。愈发映的肌肤如雪,青丝如黛。
上身半臂小袖衫,下身十二破裙飘曳坠地,上面及至胸口处,便在微有规模处系了丝带,袒露的胸前一片粉光致致,细腻如瓷。白洁圆润的肩头,披着一袭霓裳。婉约有姿,丽质妩媚。裙摆霓飘之际,枭枭而来,恍若九天仙子垂云而下,又似瑶台嫦娥再临人间。那霓裳朦胧之间,给人一种如同雾里看花,云气氤氲之感,带出三分不真实,七分仙灵气。
最为难得的是,这二女竟是如同一个模子雕刻而出的,那如诗如画的面目竟是毫无二致,显然是一对双生姐妹。
二女盈盈近前,双双罗拜。嘤嘤呖呖之际,见礼道“奴花语、依人见过大人。”庄见呆呆望着眼前这一对如同玉堆起来的人儿,一双筷子已是掉落了桌上。
妈妈咪啊!老子要死了!要死了!妖精妖精!祸水祸水啊!庄侯爷口角边拖着一条长长的晶亮,双目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一对妙人儿。瞬间已是不知身在天上人间了。
宇文化及偷眼看他模样,终是心中大快。这个无赖一晚上不按理出牌,搞得自己大是进退失据。此刻这对儿姊妹花一出,可算是给自己扳平了一局了。娘了个老子的,这要再罩不住,宇文化及真的是要黔驴技穷了。
当下,微微咳了一声,将在场所有人痴迷的目光惊醒,这才笑着对庄见道“兄弟,你看这对姐妹,如何?”
庄见目不稍暇的盯着,不假思索的答道“美!娘的!美啊!简直就是闭月羞花,羞花闭月!落鱼沉雁,沉雁落鱼啊!二位妹妹,不知可有时间,哥哥带你们去晒晒月亮,数数星光,畅谈下人生理想如何?”这厮也不管在人家府上做客,张口就是口花花的调戏上了。
宇文化及大感狼狈,此等不待主人开口,就自行向人家婢女调笑的,实是尚属首次见到,这庄无赖,确实堪称极品了。
眼见二女满面红晕,低头不语,庄见却是双目放光的样子,宇文化及不得不调整策略,抢先道“为兄见兄弟家中尚未有伺候的贴心人,这两个小妮子,乃是自越地寻来的官家女子,今年不过豆蔻之纪,便将她们送与兄弟,早晚为兄弟铺床暖被,还望兄弟莫要推辞啊。”
啊?送给我的?庄见耳中猛地听到这话,顿时心花怒放,转脸对宇文化及眉花眼笑的拱手道“哈哈,妙极妙极,这般人儿,老哥哥竟是舍得出手,兄弟就承情了哈。来来来,二位妹妹,来哥哥这里坐,咱们自后就是一家人了,怎么也得好好认识一下是不。来来来,都过来坐下。”这厮哪管什么矜持二字,也不管宇文化及吩咐不吩咐的,直接就叫二女来坐。
宇文化及满心无奈,只得免了好多话,直接道“去见过你们的新主人吧,好生伺候,莫要坠了咱们宇文家的脸面。”二女这才应了,先是重新拜见新主人,这才粉脸羞红的坐到庄侯爷的身边。
庄侯爷此刻双目雪亮,满面潮红,一手一个,已是拉住二女小手,只觉满手暖玉滑腻,触手生香。一个人如同坐在云端一般,简直要飘飘欲仙了。
屏风后此刻那双妙目,此时却是闪过一丝鄙夷,翛然隐没。宇文化及见礼物凑效,不由的哈哈大笑,连连劝饮。只是此番再想叫庄侯爷饮酒,却是须得先清那花语、依人转达了。因为庄侯爷眼中已是再无旁人了。
宇文化及怎么也料不到竟是变成这样,话说这主人请客,客人来了,只顾着和自己婢女调情,将主人晾在一边,那么那个主人可就太没面子了。宇文化及方才刚刚兴起的一丝兴奋,瞬间又是化为乌有。
那二女极是有眼色,早已看见原主人满面的不虞,虽说这个新主人大是有趣,却不敢在还未离开之时,就不管不顾的。当下花语轻轻拽拽庄侯爷的衣角,妙目向宇文化及那边打个眼色。
庄见这才如梦初醒,哈哈笑着,端起酒樽对宇文化及笑道“老哥哥,小弟这辈子呢,就这点爱好,唉,总是改不了。一遇到佳人,就容易忽略朋友,该罚,小弟自罚三杯,以做赔罪。”说完,让依人给自己满上,已是连干三樽。
宇文化及脸色这才好看些,勉强笑道“兄弟年少风流,该当如此,不怪不怪。哈哈,今日为兄大礼送完,还安排了一场歌舞,以奉兄弟。不如你我一同观赏一番可好?”
庄见大感兴趣,连连点头道“那感情好,好的紧。不瞒哥哥说,我那老爹当年虽是在太乐署,这歌舞却是从未看过的。今日就借老哥哥的光,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宇文化及心中鄙视,面上却是含笑点头,这才拍掌让舞乐上场。一阵轻鼓过后,筝音大起,几拨抡指过后,长笛短箫齐鸣,悠悠然仿似自半空生出一般,使人顿如置身空幻之境。
随着古筝再响,两队姬女已是翩然而入,各持丝带红绫,满场舞动起来,一时间,厅内香风阵阵,目迷五色。众姬女霓裳轻抖,腰臀轻摆,那手中红绫丝带,便宛如活了一般,或环绕成圆,或流如赤潮,衣裙飘扬之间,粉腿玉臂荧光流转,与明亮的烛火交相辉映,带起一股迷离奢靡的氛围。
耳中乐音忽的一变,古筝之音已是突转急促,急急间如同雨打芭蕉,恍恍乎似海潮怒涌。便在这急促的韵律中,忽的自厅中屏风后,转出一个火红的身影。那身影矫捷婀娜,身段有致。一袭大红舞袍,如同一团烈火般,瞬间就将热情点燃。
方才两队舞姬此刻竟如同风摆残荷,围在那火红身影四周,随着那身影起伏波动,如同大浪推进,又如雪叔银花。
那火红身影舞的急处,手中蓦地现出一柄拂尘,随着身体的急速旋转舞动,犹如一阵赤色的风掠过,将四周众舞姬的雪白霓裳带起,纷纷扬扬间,似缤花纷落。飘洒错落之际,如雪舞晴空。
庄见初时看的也是目驰神迷,心中大是赞叹。他本以为这古代舞蹈定没什么好看的,在后世电视上也不曾少看过,只是些人挥舞来去的,无趣的紧。哪有那些个大片什么的好看。然而此时身临其境,方才晓得自己错的是多么厉害。怪不得历史上,就算很多有为的君主,也极是喜欢观舞,就算现在还不知猫在那个角落的李二同学,甚至还自己编舞,亲自舞之。
他看的高兴,身旁花语低声笑道“奴和妹妹也善歌舞,等的主人有暇,当和妹妹为主人舞之。”她与依人二人,被辗转卖入宇文府,只道从此要沦入那个老头子手中,心中不无伤感。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们二人虽是命运多舛,然那般少女情怀,却依然和大多数女孩一般的。
今夜乍听的将自己二人送与了这个少年,听身份,竟然还是一位侯爷,不由的大吃一惊。及至见了那买来自己的老头似是对这少年大是忌惮,更是心中暗凛,唯恐落入了一个纨绔之手,若是如此,则二人后半生实是颇堪忧虑了。因为少年纨绔,总是喜新厌旧,她们素日训练之时,就多听教授的姐妹传闻,是以初时大为忐忑。
然而到了后来,却见这位年轻的主人虽是好像极为急色,但对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