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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有文摇了摇手,笑道:“武兄,太客气了,为武兄效劳,义不容辞!”说完,与婉儿姑娘对视了一眼,又大笑了起来。武雷霆见爹爹受气,怒道:“鲁有文,你别太得意。”恼怒直下,挥鞭抽打了过去。鲁有文侧身闪过,顺势一捞,抓住他的鞭子,笑道:“贤侄,别这么冲动么,小心将来吃亏。”
武雷霆正在气头上,哪理他说什么,当即左掌劈了过去,鲁有文不敢大意,松开鞭子,纵身闪开。深知婉儿姑娘在旁观战,武雷霆使出了全劲,软鞭越使越快,可始终奈何不了鲁有文,突然间一招“白蛇吐信”,鞭梢向鲁有文右肩点去。
鲁有文举掌竖挡,不料武雷霆这一招乃是虚招,手腕抖动,先变“猛虎出笼”,再变“仙姑抱月”,软鞭刹那间挥向左方,随即圈转,自左向右,向鲁有文腰间缠绕过来。鲁有文大惊,猛地往后跃开,脸色一沉,心想:若今日败给你这娃儿,我鲁有文在洛阳城内还有立足之处。
大喝一声,使出“开山碑掌”,左掌斜下推出,一招“苍鹰博兔”击向武雷霆下盘。武雷霆撤步避开,鲁有文踏上一步,忽地翻身一招“秋叶横飞”,右掌扫向他的脸颊,武雷霆躲闪不及,啪的声响,脸上登显五根手指印。幸好鲁有文略有收礼,否则就不只是手印。
武德来深知孩儿不是敌手,大声叫道:“霆儿,你哪是鲁伯伯对手,休得在此无礼!”武雷霆怒火中烧,一肚子气却被爹爹的话硬逼了回去。武德来抱拳拱了拱手,道:“鲁兄,功力又见长了,令在下深感佩服!”鲁有文哪是功力见长,近些年来疏于练习,实为大不如前,就连斗武雷霆都有些吃力,心下暗暗发虚,道:“武兄,过誉了,再过几年,便不是武贤侄的敌手了。”
说完,朝婉儿姑娘说道:“婉儿,鲁伯伯去喝酒,你去是不去?”婉儿姑娘摆了摆手,道:“陆伯伯,爹爹让你少喝酒,少赌博,少。。。”说到此,不禁地觉得难以启齿。鲁有文笑道:“婉儿,鲁伯伯一日不喝,便浑身发痒,你就别管了,鲁伯伯去也!”说着就闪身出了院子。
婉儿姑娘笑道:“武伯伯,鲁伯伯走了,我也要走了,告辞!”武雷霆哪能放过亲近机会,当下转身追了过来。这么那少年便瞧见他脸颊上的手印,忍不住“嗤”的一声冷笑。武雷霆见他讥笑,心中的怒火登时爆发,怒道:“小子,有什么好笑的?”
那少年笑道:“没什么好笑的,只是见到你这副摸样,忍不住想笑。”婉儿姑娘听他如此一说,也跟着瞧了过去,只见雪白的脸颊已红肿起来,五个手指印清晰在目,不禁地也是噗嗤一笑。武雷霆勃然大怒,叫嚣道:“小子,你活腻了。”说完长鞭啪的一声,虚击长空,武雷霆以为这虚击,定能吓得他屁股尿流,哪知那少年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怒道:“小子,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给我磕头认错,要么自扇三个耳光,说三声‘我放屁’!”那少年笑道:“你放屁?难怪这么臭啊!”婉儿姑娘被他这么一逗,登时咯咯大笑起来。
武雷霆恼羞成怒,左手挥出,欲要扇他一耳光,这时雪狮猛地挣脱了绳索,“嗖”的一声,朝他手臂撕咬上来。武德来大吃一惊,惊呼道:“霆儿,小心!”武雷霆听见爹爹惊呼,瞥眼一看,吓了一跳,立下翻身跃开。那少年立下喝声,惊住了雪狮。武德来走了出来,向那少年抱拳施礼,微笑道:“小兄弟,犬儿不得规矩,得罪了!在下武德来,是武门掌门人,请教小兄弟如何称呼,是哪一位高人门下?”
那少年拉住雪狮,随口答道:“臭小子!我不知道师父是谁。”武雷霆哪里知道他便是臭小子,以为他出言辱骂父亲,甚是恼火,欲要动粗。武德来心想:此人器宇轩昂,定非凡之辈,不可轻易将他得罪,多生枝叶。于是手一伸,将武雷霆拦在身后,说道:“小兄弟,不知来洛阳有何贵干?”那少年牵回雪狮,弯下腰去整理雪狮的白毛,说道:“我只是来这游山玩水,没什么贵干,都是便宜的干。”
婉儿姑娘哈哈大笑,道:“便宜干是什么?”那少年回头瞧了瞧她,只见她一张鹅蛋脸,乌发垂肩,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这等美貌女子他从来未见过,心想:这姑娘生得如此漂亮,要是能娶她做老婆,那是何等妙哉!想着不禁地笑出声来,道:“你过来,我便告诉你!”
婉儿姑娘笑了笑,便即朝他走了过来,但见威猛的雪狮在俯在身旁,不敢走的太靠近,问道:“小兄弟,现在能告诉我了么?”少年听见莺嘀般的声音,又见她朝自己走来,浑然之间,胸口登时咚咚咚跳个不住,耳朵中嗡嗡作响,只觉背上发凉,手脚忍不住轻轻颤抖,忙低下头来,说道:“你身上好香,再靠过来点,我就轻声告诉你。”
武雷霆哪能容他跟婉儿姑娘如此亲近,怒道:“小子,你找死!”几步抢了过来,举掌便要劈下来,婉儿姑娘挺身一挡,武雷霆立刻收住掌势,怒道:“你为何要帮他?”婉儿姑娘道:“他比你可爱多啦,我喜欢帮他。”武雷霆进退两难,气冲冲狂奔了出去。武德来颇为恼怒,朝身后的两名汉子吩咐道:“你们两个还不快去看着少爷,真是一群蠢货!”说完便即转身率众人离开了。此时,夜夜来的老鸨,已开始忙着收拾院内的残局,无暇搭理婉儿姑娘二人,便由得他们在此瞎闹。
婉儿慢慢地移了过去,雪狮登时回过头来,吓得她花容失色。婉儿姑娘见旁边桌上有盘鸡肉,便即端了过去,放在它身旁稍远处。雪狮垂涎欲滴,转头闻了闻,却并未动心。那少年笑道:“雪狮,它不吃陌生人的食物的。雪狮,来,吃!”话音刚落,雪狮便开始大口大口地撕咬那盘鸡肉。
第七章 武门郭家
见雪狮离他稍远了些,婉儿姑娘笑着说道:“现下可以告诉我了罢。”说着附耳过来,那少年微笑着将嘴贴了过去,靠的很近,几乎快到她脸上了,低声道:“其实我胡说八道,糊弄那老头的。”婉儿姑娘顿时明白,大笑道:“喔。。。。你好坏哦!”
那少年见她被自己逗得开心大笑,心中甚是得意,抬头看了她一眼,遇到她那对迷人的大眼睛,心中感觉一阵迷糊。二人便即面对面地坐了下来,婉儿姑娘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郭婉儿,右耳郭,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婉儿姐姐罢!”
那少年本已飘然,但这时她坐在对面,只觉得她吹气如兰,一阵阵幽香送了过来,站立不稳几乎晕厥,当即答道:“婉儿姐姐,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是个孤儿,师父从小到大都叫我臭小子。”婉儿姑娘听了,咯咯一笑,道:“哪有人叫‘臭小子’的?拿你师父是谁啊?”
臭小子又是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她爹爹曾经教过她,江湖人士一般不愿透露师承何人,便不再追问。
这时,已到黄昏,婉儿姑娘一扫视,见四下所有人正各忙各的,轻声追问道:“现在没有别人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爹娘是谁啊?”臭小子心中一怔,久久不语,沉思道:我是谁啊?我爹爹是谁啊?我娘亲又是什么人?
臭小子愁眉紧锁,冷冷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爹娘我从未没见过,懂事以来,印象之中只有师父。”说到此处,他眼眶一红,黯然忧郁。
婉儿姑娘见他愁眉苦脸,柔声道:“臭小子,不要难过,你不是还有师父么?回去问问他,便什么都知道了。”臭小子苦笑道:“师父很少提及我爹娘,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离我而去了。”婉儿姑娘心中略带歉意,关心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啊?”
臭小子沉思了半响,说道:“我想闯荡江湖,希望能在江湖上多打听些讯息。”婉儿姑娘道:“不说你去我家罢。”臭小子笑道:“跟你一起住么?你爹爹会同意吗?”婉儿姑娘见他想歪了,不禁脸一红,骂道:“臭小子,你想哪去了?我家客房很多,你便住在客房,想我爹爹也不会介意的。这月的十六有是丐帮的扬武大会,那时天下英雄都会参加,不如你也跟我们一起去瞧瞧,怎么样?”
臭小子心想:这姑娘一片好意,有她相陪何乐而不为?况且自己也无其他去处,不如便跟她先行回去再做打算,总比整日流浪江湖的好。当下说道:“臭小子,在此多谢婉儿姐姐的美意,给婉儿姐姐鞠躬。”说着便要真拜下去,婉儿姑娘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此时,一道道晚霞映照在她脸上,看起来让人动心,像花儿一样娇柔美丽。
婉儿姑娘领着他和雪狮来到郭家大院,经过一条长廊,又穿过两个厅堂,来到一个暖阁之中。此时虽已过了深冬,但渡口一带还是极其严寒,暖阁之中却温暖如春,但又不见何处生着炭火。臭小子见暖阁陈设辉煌灿烂,踏上椅上都是铺着锦缎软垫。他从小在山谷长大,饮食起居都是相当简陋,一生从未享受过如此富丽舒服的所在,自顾衣衫污损,站立这豪华的暖阁洞中实是不大相称,不由地自渐形秽。
整个暖阁之中不见半个人影,婉儿姑娘大喝道:“爹,娘,我回来了。”见没人回应,自言自语道:“都不在啊,难道都在后院?”
见他一直站立着,婉儿姑娘强行让臭小子坐下,微笑道:“你先坐这里,我去叫人给你找套衣衫换上,我也去顺便换套衣衫。”这时,雪狮嗷嗷地叫了两声,朝婉儿姑娘摇着尾巴,似乎在告诉他们:不要忘记了我。经过短暂的接触,聪明的雪狮早就对婉儿姑娘没有敌意了。婉儿姑娘见雪狮如此可爱,忙笑道:“好,好,给你也洗个澡,哈哈哈!”臭小子见此情形,也呵呵笑了起来。
婉儿姑娘说完,就带着雪狮跳着绷着朝后院奔去。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年青女子,身后跟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年青女子朝臭小子斜睨了一眼,问道:“你就是我那妹子的朋友么?”臭小子犹豫了下,心想:她所说的妹子应该就是婉儿姑娘吧!那她们就是亲生姐妹,难怪生的甚是相像。
臭小子回答道:“是的!”那年青女子又向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见他全身脏秽不堪,并未多言,举袖掩鼻发话道:“小碧,快去带他去换身衣裳吧!免得弄脏了这里。”身后的少女点头道:“是,大小姐!”答应得很是恭敬应。臭小子听了后,满脸涨得通红,他身上这套衣衫已是很久未换洗过了。这套衣衫本来就小,又经常勤练武功,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了。自知秽臭难看,恨不得地下有洞就钻进去。
被大小姐的话羞辱了一顿,臭小子顿然觉得连头发根子都快红了,整个人惶惶地跟着阿碧,也没瞧到地下的门槛,脚下一拌,登时跌了个狗吃屎。阿碧轰然大笑,臭小子不敢哼一声,忙撑持着爬了起来,低头不语抢先阿碧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阿碧笑道:“你要到大小姐房里洗澡换衣衫么?”臭小子站立抬头一看,但见前面门上垂着绣金软帘,这地方从没,才自知慌慌张张的又走错了路。阿碧这丫头也好生狡狯,先又不说,直等到他错到了家,这才出言相讥。臭小子更是低下了头,整张脸都红了。
片刻后,阿碧带着臭小子来到一间小室,说道:“快去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衫。”然后走到小室门口,发话道:“阿福,等会给他拿套衣衫。”只见小室内,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