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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第6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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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魏霸的命题作文,他们都有些蠢蠢欲动,谁知道知道,魏霸现在正在考虑长沙太守的人选,太守是治民的,不需要武功,也许这就是考试,谁的文章做得好,魏霸就让他做长沙太守。
    长沙是江南四郡中实力最强的一个,地理位置也最好,能做长沙太守,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所以一个个开始四处散开,培养文思去了,只有费祎一个人站在一旁,泰然自若的欣赏着风景。
    魏霸走到费祎身边,轻笑一声:“费君不想一展才思吗?”
    费祎侧身,摇了摇头:“我不是舞文弄墨的人。”
    “那你是什么样的人?”
    费祎不答反问:“将军以为呢?”
    魏霸嘴角一挑,没有回答费祎。费祎这句话看起来简单,其实很有深意。这次能够达成协议,费祎功不可没,如果不是他将孙权对他的惯姓思维加以利用,不动声色的威胁了孙权,让孙权以为诸葛亮、李丰也有可能趁机而动,孙权恐怕不会这么快就范。虽说后来事实证明,诸葛亮、李丰的确有意出兵伐吴,但只要拖到那时候,魏霸的计划就有失败的可能。
    费祎在关键时刻的一两句话,成了压垮孙权的最后一根稻草,迫使他不得不做出了仓促的决定,最终成就了魏霸的赫赫威名,圆满的达成了战前设定的目标。
    费祎用这个做投名状向他示好,此刻问他这句话,其实就是试探他的意思。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你又打算让我做什么?
    “费君,一国一家,其实都像一个人。国君、家长就是阳首,文臣武将就是左臂右臂,地方的太守、县令长就是双腿双脚,是腿脚,就是粗壮结实,是膀臂,就要足智多谋,长袖善舞。这不能反了,也不能用错了,否则,轻则闹出笑话,重则耽误国事。”
    费祎静静的听着,脸上带着礼貌的浅笑,既看不出紧张,也看不出兴奋。
    “作为授官者来说,要知人善用。作为为官者来说,更要明白自己的优劣。天下没有几个人是全才,大部分都有所长,有所短,怎么认清自己,这一点非常重要。自视过高,难免眼高手低,妄自菲薄,又难免错失机会,这大概就是丞相教导陛下的用意所在。”
    费祎微微颌首:“不错,丞相当初的确是这么说过,不过可惜,陛下似乎并没有完全领悟丞相的一片苦心。”
    “那不是陛下的错,而是因为丞相太聪明了。”魏霸毫不客气的说道:“以丞相的聪明都难以做到十全十美,更何况陛下还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年青人。陛下不管做什么,在丞相的眼里都是错,至少不够完美,受到的只有批评,长此已往,他还有什么信心,还敢做什么?”
    费祎目光一闪,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说丞相……有什么事做得不妥当?”
    “多了。”魏霸嘿嘿一笑:“比如用姜维而不用马谡,用张裔而不用杨洪,再比如用蒋琬而不用你留守成都。我不是说蒋琬人不好,可是他不如你长袖善舞,这是事实吧?如果让你留镇丞相府,大将军恐怕不会这么顺利的得手。蒋琬是个厚德君子,可是应变能力多少差了些。”
    费祎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已经听到他魏霸对他的评价。魏霸说他长袖善舞,实际上只是说他与人相处比蒋琬灵活,却不代表赞赏他的理政能力,这么说来,他要想执掌丞相府是基本没有可能了。
    魏霸将费祎的眼神看在眼里,低声笑道:“是不是有些失落?”
    费祎瞟了他一眼,随即笑了起来:“不错,的确是有些失落,不过,我不得不说,你虽然不像许文休那样喜欢评鉴人伦,看人的眼光却一点也不差。能得你长袖善舞四字评价,我也算是荣幸之至。”
    魏霸摇了摇头:“长袖善舞四个字怎么能评价你,应该是另外四个字才对。”
    费祎好奇起来:“哪四个字?”
    “纵横挥阖。”魏霸伸出一只手,翻了翻,又笑道:“再加四个字,翻云覆雨。”
    费祎盯着魏霸的眼睛看了看,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敢当,不敢当。这四个字,还是将军自用更合适。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
    旁边的人看了,露出羡慕的眼神。能和魏霸发出如此会心的笑容,就足以证明费祎已经成为魏霸的心腹之一……


第824章 吹风(第二更)
    魏霸和费祎笑得正欢,楼梯一阵急响,一个甲士匆匆的走了上来,径直走到魏霸面前,双手奉上一一根用蜡封得严严实实的金属筒。
    魏霸眼神一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楼上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仿佛突然天降大雪,寒冷刺骨。
    魏霸抬手接过金属筒,没有打开,一手拿着,在另一个手心拍了拍,瞟了一眼费祎,嘴角重新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可是这笑容里却没有一点暖意,反而让人更加心生寒意,看得从容如费祎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觉得魏霸手里拿的仿佛是一个长长的烈火弹,一旦打开,就会冒出能致人于死地的毒烟。
    “费君,你猜猜,这里会是什么。”
    费袆从魏霸手中接过金属管,掂了掂,金属筒入手沉重,却不知是筒身的份量重还是里面装的东西重。不过,从金属筒的做工和封蜡的细致来看,这里面装的东西肯定非常重要。
    “我猜不出来。”
    “那不妨打开看看。”魏霸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法邈等人会意,自觉的退出了顶楼,只留下魏霸和费祎两人。
    费祎的脸色有些白,魏霸的做派让他更加紧张。他突然想起了那一次在龙岩滩的天桥上,他和魏霸进行一次交锋。今天这个楼虽然没有天桥那么高,却让他觉得情形更加凶险。
    费祎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来,反复两次,这才恢复了镇静。他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剔掉封蜡,发现沉重的还是筒身的份量,里面的东西并不复杂,只是几张图纸而已。他把图纸抽了出来,发现这是魏霸率先使用,后来逐渐推广开的机械设计图纸。
    费祎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他虽然还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图纸,可是他已经大致猜到了一些。他小心的将金属筒放在一旁,握着那几张薄薄的图纸,却不敢打开。他抬头看了魏霸一眼,魏霸歪着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耐人寻味。
    费祎无奈,只得打开了图纸,刚打开一点,几个非常熟悉的字就映入了眼帘。费祎停住了,怔怔的看着那几个字,半晌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他长叹一声,重新将图纸卷好,走到栏杆边,看着远处被夕阳照得血红一片的湖面,哑声道:“夏侯玄、邓艾两路夹击豫章,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魏霸无声的笑了起来。
    “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请你去一趟关中。”
    “然后呢?”费祎转过身,脸色苍白,眼神中闪过挣扎。
    “没有然后。”魏霸淡淡的说道,抬起头,夕阳映红了他的脸,也照亮了他的眼睛。“剩下的,听天由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该努力的努力过了,就足够了。”
    费祎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动身。”
    “辛苦。”
    费祎惨然一笑:“若能有所助益,我就算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惧,只是……”他欲言又止,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魏霸目前他下了楼,咳嗽了一声,冲着站在楼梯口的丁奉点了点头。丁奉会意,下楼去了,过了一会儿,法邈走了上来。他瞟了一眼已经打开的金属筒,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将军,果然被你猜中了。”
    “其实不难。孙权没什么选择,丞相也没什么选择。”魏霸拍了拍栏杆,沉吟片刻:“伯远,你觉得丞相会怎么选?”
    “丞相嘛,当以国事为重。”法邈低下头,想了想,又道:“他不是一个拘泥不化的人,为了眼前的困境,他不会惮于妥协,不过将军要是认为他会就此罢手,恐怕也不是易事。”
    “我没来没有指望他罢手,我只是希望这一步踏得结实些。”魏霸无声的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眼神锐利如刀,却又透着几分无奈。“要不然,家父那一关还真没法过。”
    “既然如此,那将军是不是也该多做些准备。”法邈提醒道:“你离开成都这么久了,也该回成都看看张夫人了。她虽然不是你的嫡母,却是令尊的正妻,有些事,她还是有不小的影响力的。”
    魏霸眨了眨眼睛:“我能去成都吗?”
    法邈笑笑:“迟早要去的。”
    魏霸沉思良久:“既然如此,那就多做些准备吧。”
    法邈躬身行礼:“喏。”
    ……
    费祎刚刚离开了巴丘山,李丰就赶到了。他的身份不一般,根本不用通报,直接闯到了魏霸的面前。
    魏霸正坐在把杆临风,陶醉在眼前的美景当中,长长的鱼线从楼上垂下来,一直落入微波不兴的湖水中。旁边有一个小泥炉,上面烧着一锅水,水刚开,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旁边放着一张高脚小桌,两张椅子,桌上摆着一壶酒,两只酒杯,两双荆竹制成的筷子,几样小菜已经摆好。看到笑嘻嘻的李丰出现在楼梯口,魏霸吃了一惊,连忙将钓杆放在一旁,快步迎了上来,老远就拱手施礼,朗声笑道:“少将军,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的?”
    “当然是鱼汤的香风把我诱来的。”李丰快步迎上去,双手抚住魏霸的手。虽然他比魏霸年长几岁,而且也觉得如今身份不一般,却不敢在魏霸面前托大。他还想指望魏霸帮忙呢,哪敢在他面前托大摆谱。
    “哈哈哈,我说今天怎么鱼儿不敢上钩,原来是少将军要来,凡鱼只能避而远之了。”
    李丰故意正色道:“子玉,可不能这么说,传出去,还以为我父子有不臣之心呢。”
    魏霸大笑,指指天,又指指地,指指李丰,再指指自己。李丰心领神会,也不客气,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在案上顿了顿, 先挟了一块子菜送到嘴里,咯吱咯吱的吃了起来。他一边吃,一边连连点头:“还是你这里的小菜吃起来爽口,虽然简单,却滋味绵长啊。唉,我都后悔去南郡了,应该天天在你这儿打秋风。”
    魏霸笑盈盈的在他对面坐下,提起酒壶给李丰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冲着李丰示意了一下,打趣道:“少将军,你不会是千里迢迢的跑来,就为了想念我府里做的小菜吧?”
    “当然是,不过也不全是。”李丰一饮而尽,咂了咂嘴,故作豪爽的笑道:“这南国的冰镇瓜酒也让我朝思暮想啊。子玉,你可不能怪我馋,要怪,只能怪你当初招待得太好,惯坏了我这舌头。你以后得负责任啊。”
    “少将军放心,只要你喜欢,以后你府上的酒和小菜,我一力承担。”
    “痛快。”李丰一拍桌子,笑道:“还有一件事,希望子玉也能这般痛快。”
    “我就说少将军来是别有用心,果不其然。”魏霸指了指李丰,坏笑道:“说吧,看看少将军又给我出了什么难题。”
    “对我来说是难题,可是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难。”李丰道:“夏侯玄、邓艾留在豫章不走,步骘也不肯从南郡撤出,你说我该怎么办?”
    魏霸眉毛一掀,喜上眉梢:“少将军,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把他打出去?好啊,顺便把江夏也给拿下,荆州以后可就全是少将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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