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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听到两个窗户有声,又静了一会,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林玄忙憋气,用袖口捂住鼻子和巴,吴善清也一样,拿着东西转到另一个门后,向林玄示意配合。
又过一会,从门上方垂个东西下来,看不清,应该是钩子类。门称被慢慢提起,稍后,门缓缓打开,探出一个脑袋。
说那时那时快,林玄挥起棍子就打,一声惨叫,不管看见或看不见,棒子挥的飞舞,吴善清想帮忙都靠近不得,双方逐渐追打到院内。
吴善清、林玄互靠背望着对方。
“你们是什么人,夜里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吴善清把自己认识的人过滤一遍也没这三人影子,不得发问。
“哼,是谁不重要,识相点就把钱财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抽出腰侧的刀,后面二人也纷份掏出自己的家伙。
林玄望着自己手里断了一半的棍子叫苦不迭。
“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就这么确定我家有钱财。”吴善清丝毫没受威胁影响。
“废话少说,爷自有门路,识相点,赶紧把钱财拿出来留条命。”领头的狠狠说道。
吴善清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林玄可就不淡定了,二对三,自己加上一个弱书生,对上三个壮匪,怎么看也是自己这边吃亏。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来拿,”说着把林玄推到身后。
“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三人分别冲上来,吴善清把林玄挡到后身,持棍迎上。
身体敏捷侧身躲过冲面挥来的刀,一棍打掉一土匪手中的刀,反身打向后两人,一时牵制住三个强盗。
林玄看到又惊又喜,自己也不傻站着,掂着半截棍子在后面,在不影响吴善清的情况下挥几棍子。
久攻不下,把强盗头惹红了眼,知道林玄是不顶用的,于是三人分开,两人牵制住吴善清,一人冲向林玄来。
这时吴善荀已经被吵醒,迷糊的从房间出来,林玄看到赶紧把他往屋推喝道:“快进去”。
吴善清见此眼底一冷,快准狠打在纠缠的二人脑袋上,待把两人打倒地后转身救林玄他们。
眼看刀挥就要砍到林玄头上,吴善清急忙提气跃到跟前,搂住林玄头部,右手膀被砍一刀,左手迅速拿过林玄手中的棍,狠厉刺在强盗挥刀右臂腋下,一声惨叫,捂住膀子倒在地打滚,膀子是要废了。
旁边两个倒地还一直没起,吴善清捂住伤口,让林玄找绳子把人给捆住。
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但是吴善清可能伤到血管,伤口一直流血不止,林玄摸黑到村里找刘大夫。
伤口包扎好后,也把三个强盗伤给草草包扎了,毕竟流血死了说不清也是一大麻烦。
待送走刘大夫,熬好药,天也已蒙蒙亮,服侍吴善清喝了药,林玄到村里找村长。
待说明情况后,村长又喊了几个身体强壮汉子,一起过来,早饭都没吃把三个强盗押送到县衙去了,毕竟此事非同小可,一看就是谋财害命,拖不得。
吴善荀还未醒,交给邻近张婶帮看着,林玄同吴善清他们一起把人带到县衙。
到了县衙,看到三个盗匪不等吴善清他们详说,县丞就拍了板子定了案。
原来这三人都是亡命之徒,并不是第一次行谋财害命之事,是这段时间官府悬赏捉拿的通缉犯,前段时间还贴这三人的画像,只因王家村距离县城有点远,农家人没事都是在村内,基本都不到县城来,所以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而今,正好碰了吴善清他们把人押了过来,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因此县丞收押三个盗匪,又奖赏了吴善清五十两银子。
周围人看到不禁眼红,是自己多好,转即一想,这些都是亡命之徒,自己遇到能不能活着还两说呢。随即释然,这个钱是好拿的吗,没看到人家吴善清膀子都被砍了一刀呢。
于是,由眼红转佩服,吴善清一副弱书生模样想不到怪能打的,啧啧叹道看走眼了。
说来也怪三个盗贼运气不好,作案太多,各县城、城镇都在贴告示缉拿他们,不得不在村里躲避风头。在王家宅附近转悠一段时间,便盯上吴家。
吴家正三间瓦房两侧各两间耳房,整的像四合院,要说村内几大间瓦房也不少,但因吴家住在村外,格外显眼,再者据打探知道这是个秀才家。
这个朝代能读书的家底并不会差,便起了歹心,晚上连常用遮面的物件都未带,铁定自己能得手,直冲了进来,然而看走了眼,被小瞧的吴善清给一锅端换了银两。
除了三个盗贼,其他人对这件事都是喜闻乐见。林玄高兴差点没蹦起来,五十两银子呢。
村长也是高兴,想王家村抓住了三个凶恶之徒,以后外人定不敢小瞧,而且在县丞面前也挂了个好。
村里人想着这三人幸好抓住了,要不在王家村内游荡谁能保证不会抢到自己家去呢,所以是皆大欢喜。
吴善清依然是淡淡的模样,没有像林玄村长他们这么大的起伏,赏的银子也坦然的接受。
带着一起急匆匆过来,都没吃早饭的大伙到县城有名的酒楼吃饭,以表示感谢。
饭毕大家都一起赶回去了,吴善清想着既然来了就添置些东西回去,于是便和村长他们分开,带着林玄采买东西。
林玄自从到这个还是第一次出来,对什么都感觉很稀奇,这看看那瞧瞧,转了几圈后啥都没来及买,看着脸色发白的吴善清,随即感到自己太粗心了,于是主动担起买东西的责任。
第4章 第四章
首先到了济善堂帮吴善清买了些药,毕竟古代医疗不发达,伤口大易感染,生病也不好医治,便让济善堂的大夫帮诊断在配些药。
吴善清本想拒绝在这上花费银子,不过林玄坚持,便随了他。
买了猪肉、猪血及不要的猪大骨,盐,大米等生活用品和吴善荀的零嘴,吴善清提议买几件成衣。
平时农家人都是自己买料子裁衣服,吴家几个都是大老爷们是做不来,去了成衣店直接买,买齐后便花了几个铜板跟着回村的马车回去 。
到了家也是中午刚过不久,林玄把吴善清劝进屋内休息,自己把东西搁置好,提着点心到张婶家把吴善荀接回,因在县里吃了饭没多久,吴善荀在张婶家吃了午饭,于是就没煮午饭,把药拿出来熬药。
吴善清喝了药换了伤口药后躺下休息,昨天算是一夜未睡,林玄也撑不住,便嘱咐吴善荀别乱跑,回西屋补眠去了。
这一觉直接睡了一下午,林玄摸黑起床,套件衣服出了屋,隐约看到厨房的光影,快步走去。
灶下吴善荀小萝卜头在守着火,吴善清右手被吊在胸前,左手在不停忙活,倒映在墙壁的影子随着火光晃动,这刻一股暖流直冲林玄心底。
“怎么不叫醒我,”林玄到跟前接过吴善清的手里的活,“你身体有伤别乱动,要不伤口裂开来,”
“不打紧,一只手不方便打算煮点菜粥。”吴善清也不逞强,活交给了林玄,转身坐在灶下接了吴善荀的活。林轩捏捏吴善荀被火烤红的脸
“不说你有伤不能做事,就善荀这么小都上灶帮忙,我自己在屋内呼呼大睡成什么样子。”
“玄哥是小猪,我偷偷捏你鼻子你都没醒。”吴善荀对着林轩嘻嘻说道。
汗!合着自己睡梦中被摧残都不知道
“你这小鬼头!”。
吴善清看着二人对话的浅浅笑着没插话。待锅里的米伸了腰,林玄把青菜放进去搅拌,尝尝味道又放了点盐,盛出三碗,用最大瓷碗把锅里的饭都盛出,炒了份猪血,待饭都煮好,洗净锅倒进一桶水用余热烧水。
等三人吃好,锅内水也已经热了,这里没有热水器啥的都是端着一个木盆放进热水擦身,林玄接替吴善清的活帮犯困的吴善荀洗好澡放上床后,看着吊着胳膊坐在书桌看书的的吴善清,林玄又打了盆热水端到跟前。
“上衣脱了我帮你擦擦背。”
吴善清动动嘴想说不用 ,转即想想改变了主意,确实擦不到后背,白天打斗流的汗水,现在天还是很热,衣服贴身上黏糊很不舒服,便应承了下来。
虽然在吴家已经住了快一个月,林玄却是真没见到过不穿衣服的吴善清,可能古人无论男女都是很保守,觉得坦胸露乳有辱斯文。
这会吴善清一只手笨拙的退掉上衣,露出上身,林玄看到心里羡慕嫉妒恨,终于理解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平时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想不到衣服地下是这种风景。
不是那种夸张肌肉疙瘩,吴善清皮肤很白,这个林玄都比不上,开始林玄都想喊他小白脸来着,后来想现在算是他的衣食父母,自是不敢说。
匀称的肌肉线条没一丝赘肉,即显示了力量又不失美感,林玄在心里不住啧啧道,手上不停的帮吴善清擦拭,擦完上身林轩出去剩下让他自己洗。
帮把药熬了,顺便把今天买的猪大骨敲开放进锅内,用木柴大火烧开转为暗火熬一休,待林玄洗漱完帮吴善清换了药,各自回房休息。
睡了一下午,林玄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在床上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的,又是快天亮才睡。
第二天一早林玄还是克住困意爬起来,打水,洗漱,煮饭,一连多天,都是如此,也算是兑现了当初留下说的承诺。
这天午后,林玄趴在凉亭石桌上睡着了,所谓春困秋乏,八月天秋老虎还是不能小瞧。
这段时间林玄思虑以后该如何,晚上睡不好,天天又早起,自然困倦,躺在屋内热,便坐在凉亭乘凉,不知不觉睡去。
脸上痒痒的,皱了皱眉在手臂蹭蹭,一会鼻子、一会耳朵也是,林玄不耐烦用手拨了下,反复几次,林玄才迷糊的睁开眼看到。
长发如墨,眉眼含笑,逆着光伫立在自己跟前,人说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也不过如此,以至很多年后林玄依然记得这个场景。
“莫贪凉,困倦了到屋内歇息。”看到林玄醒来,吴善清撩开长衫下摆坐在石凳上对林玄道。
林玄抬起身子醒醒困。
“村长找你何事?”午饭后吴善清被村长让大儿子王释殷喊去连带着要找豆豆玩耍的吴善荀一起。
“快要秋收,村里的新添人口需入户分田,族长寻我去问你的户籍之事。”
林玄到王家村也两月有余,和村里人打交道也很和气,刚来村不久大涝,水无处排出,林玄出了排水蓄水的主意。
大半月前吴善清膀子受伤那时,村里已是大旱,这蓄水池让王家村受益多多。
现在林玄还未想起自己身世,一直住在吴家,且无身份文书,算是黑户,村长对于能人还是比较欢迎的,便想着让他落户在王家宅,寻吴善清探探此事。
林轩听到此处这么多天的忧虑终于寻到出口,且不说来到这个异世已经两个多月。
能回到以前肯定早已回去,在这农业为主的古代异世不像过去自己找份工作就能养活自己,什么都不了解也无生活没道,吴善清兄弟二人待他真心诚意,也已经处出感情,目前能在王家宅落户更好不过。
便答道:“村长心细,这些日子我也曾想过自己去处,只因没了记忆也不知去往何处,现村长提出落户事宜对我目前处境再好不过。”
说到此处林玄停顿下望着吴善清,“我想落户于善清家下,不知是否唐突?”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