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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违国法,立刻剥夺一切官职,拿下问罪,钦此!”
这圣旨一出,后面甲士就上前,一扫,就把他的帽子打去。
这时,丞相魏虚成才清醒过来,他不由喊着:“我要见王上,我要见王上!”
心中大是震怒和迷惑,自己固然揽权,但是如果没有自己压制,太尉邱枫更是虎狼在身,王上和太后何以如此不智?
几乎同时朱新立于一处高楼之上,极目远望。
此时星月照耀,周围的甲士侍从,没有半点声音,在外人看来,这位副宰相,年在四十间,身形高大,挺立之时,自有一股霸气,使下属敬畏。
朱新目光落于三十米外一处,这就是太尉府了,在那里,火光冲天而起。
太尉府城墙坚固,府内坚兵利甲,正在拼死抵抗,四米缓墙下,已经尸横累累,鲜血汇成溪流。
只听“嗡”,火光一暗,数千支箭如雨点一样遮掩住了天空,府中抵抗的士兵顿时纷纷惨叫,跌了下来。
大批禁卫拼死作战,向着府邸进攻,朱新心潮翻滚,这次能同时诛除宰相和太尉,不但是太后的坚持,也是年才十五岁的少年君王的果断。
而且,这次自己虽然收益甚大,不但得了宰相的位置,而且也名正言顺的掌了王都七卫之一林羽卫,但是其他六卫,连同禁卫,全部被王上收回。
虽然这次动荡很大,王上不得不依靠自己收拾局面,估计以后五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五年之后,就是难说了。
益国气数,似是未绝啊,不得不未雨绸缪。
虽然早就警告过,不能篡权,朱新还是有些遗憾。
就在寻思之中,突听“轰”的一声,太尉府大门被撞开,顿时,禁卫欢呼一声,向里面涌了进去。
朱新摇头,太尉邱枫完党羽满布,号令十五万大军,可是这些军队,大部分在城外,城内只有一卫之兵,一旦有办法使这卫无法动弹,那他能依靠的,就是府内上千私兵锐卒,又怎么能抵抗五千禁军的进攻呢?
当然,只要他能守到天亮,明日外面党羽自会出兵,可是,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能守到天亮吗?
府内战斗越发激烈,但是这毕竟是回光返照。
片刻之后,一将出来,跪,说着:“相国大人,逆贼邱枫人头,已经拿下!”
朱新望了上去,见得这个人头,虽被斩下首级,但是鬓须张杨,双眼还是有光,给人一种悲愤又狰狞的表情,他只是一看,然后就说着:“带上,我等立刻拜见太后。”
王上到底年轻,这事还由太后主持,这将听了,点点头,同朱新一起,向着一处民居而进去。
当一个宫女揭起门帘以后,朱新放慢了脚步进内,说了声:“臣朱新,拜见太后!”
说着,跪下行礼。
“相国快快起来!”这是一个女声在说:“逆贼邱枫已经诛除了吗?”
“已经诛除了。”朱新说着,取出人头一观,这女子仔细打量,的确是邱枫的人头,这才用手帕遮住鼻子,说着:“果是此獠。”
太后,实际上年也不过三十二三左右,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之中,又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
朱新就挥手,让人头取下,说着:“太后,臣有本要奏!”
这太后的确聪明,立刻示意,房间之内,几个宫女和太监又赶快退了出去。
“朱大人有何要奏啊?”太后却是温言说着,话中就没有刚才威严,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
朱新上前,缓缓伸出手探上她的腰侧,太后“嘤咛”一声,半边身子,已经贴入他怀里,任凭一只手,由衣襟之中滑了进去。
太后啊的一声,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朱新完全掌握。
她现在也不过是三十三岁的女人,正是需要之间,禁宫之中,虽然有太监作些事,但是哪比得上现在?
朱新另外一只手,就由裙而入,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却是一笑,说着:“原来你里面竟然没有穿,是不是早想了?”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无力地睁开秀眸,白了朱新一眼,随之闭目。
这种眼神极是挑情,朱新立刻分开她的大腿,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之上来。
太后坐了下来,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远处最后的拼杀,还在继续,但是外面这种声音,反而刺激了二人的情欲,直到一刻时间之后,二人才分开。
朱新狠狠在她大腿捏了一把,把她放回,而太后也自迅速整理。
这时,他端容,用低而沉重的声调说着:“太后,王上亲政,还需五年,兵权是国之大事,关系社稷安稳,臣有一奏!”
太后一怔,说着:“相国尽管说来。”
“是,臣保举周元昌为太尉,如此才能社稷安稳。”周元昌,正是太后的哥哥,太后一听,顿时一喜,但没有流露出来,略停片刻,说着:“如此甚好,只是朝中?”
“就是因为考虑朝中,所以在此时刻,必须太后和陛下圣衷独断,不令群臣阻挠大计,如是不定下来,只怕日后……”
太后是极聪明的人,顿时明白,如果这时,不趁此机会,那日后群臣醒悟过来,周元昌断然无法当上太尉,她顿时说着:“本宫明白了,明日一早,就此发诏!”
“太后所见极是。”朱新说着。
外面风波已定,太后闪出一丝微笑,随即稍微提高声音说:“相国辛苦了,此次,两獠能一鼓荡平,皆相国居中调度之功,如此,本宫和王上,必有赏赐……现在回宫!”
这次,朱新只需躬身送之,看着太监和宫女进来,拥戴着太后而去。
看着她们离开,朱新露出一丝冷笑,刚才建议,实是分化之局。
他献上十万田产,与周元昌接上关系,得以秘密引见太后,当时就以“二贼必是国之大害,久久只怕社稷不保”而动太后之心。
宰相和太尉独揽大权,甚至不把王上和太后放在心上,这一说,顿时引动太后之心,以后多次秘密接见。
接见中,朱新世家出身,风度极佳,慢慢地,与太后就搭上了,直到一次关系突破,使太后变成了他胯下之女。
当然,太后不可能因此而对他言听计从,但是毕竟倾向多了,以后再秘密计划,连接诸臣,甚至最危急时,也没有放弃,终于抓住机会,一股消灭二人。
至于刚才的建议,实是这些日子来,少年王上的素质引起他的警惕,主上如果太过英明,必会独揽大权,他的计划也会夭折。
计划之所以能成功,就在于王室本有收权之心,这点朱新都无法改变,现在他还不具备当最后的渔翁的实力——可是王室收权,那收回的大权,到底掌握在谁手中,这点就区别很大了。
如今太尉之位,为周元昌所有,虽然名义上,军权的确收回了,可是却不在王上手中,而这太后,也不是甘心淡泊隐居的人,所以才一拍就合。
太后根基也浅薄,就算得了军权也难以独揽大权,还必须和朱新合作。
朱新必事事禀告,使一些朝廷大权转移到太后手中,让她真正品尝到掌握大权的味道,如此五年之后,王上要亲政,只怕第一个不许的,就是这太后了……她又不是没有第二个儿子!
想到此处,朱新露出了微笑,见事情已完,他也上马。
夜中,街道之上,奔驰着骑兵,在寂静夜中,如一阵凶附近谁不知道出了大事,谁也不敢出门。
次日清晨,满堂文武百官,已经去掉了三分之一,其他人等,都跪伏在地。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魏虚成和邱枫皆国之大獠,欺君罔上,结党营私,与社稷不利,今唯仰仗列祖列宗之灵,将其诛除,以正国本,此是天意,御史大夫朱新忠诚体国,晋为相国,周元昌勇猛精忠,宜于太尉之职,钦此!”上面太监宣读着旨意。
朱新和周元昌听了,顿时磕头谢恩,说着:“谢圣恩,臣等领命!”
下面群臣才经过大变,个个胆战心惊,一时没有主意,见此,只得也跪下说着:“臣等领命。”
当场,朝堂上有人捧出了太尉和宰相的服装、金印、配剑,两人顿时去了侧殿,换了衣服,片刻之后,上了朝堂,向王上领礼之后,到了王座之下三公座位上坐下。
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这时朱新得了丞相位,顿时气数就有了大器。
丞相者,国之重器,相府自己就可设衙门,下面有长史、少史、征事、西曹、东曹、奏曹、集曹、议曹、司直,统领百官,位高权重,连王上也不能不敬上三分,在朝堂上,也有座位,这是坐而论道。
丞相总理朝廷大事,九卿都在其管辖下,对于地方官有考课、黜陟、诛赏的大权,甚至对一些的方军队有着调遣之权,丞相月俸八百石,附带白银一百两,布匹五十卷。
崔国少年王上(崔王)见了,不由心头一震,他见得已成宰相的朱新,面透白光,自己虽位居其上,但是面对时,竟有几分心神浮荡,心中就有几分猜忌和后悔。
就见朱新拱手说着:“陛下,臣有本奏!”
崔王镇定心神,说着:“相国有何要奏,尽管说来。”
“王上,今诛除二獠,实是国之大幸,然固本归源,二贼能此乱者,实是朝廷不能无主之故!”朱新恭谨地说着。
崔王不由一喜,以为他要自己提前亲政,但是下面的话,顿时使他立刻生出寒意,只听朱新说着:“然而,列祖列宗之法,王上要年二十才可亲政,此法不可违也,如祖宗之法都可改,何事不可改?”
崔王只得勉强一笑,说着:“那依相国,如何是好?”
“王上既然还未到亲政之年,可请太后垂帘临政,以决乾坤,臣率百官,恭谨请命,如此,才可得社稷安康。”
这一话一出,本来是朱党的,立刻跪下来,说着:“臣等附议!”
太尉周元昌,本是太后哥哥,全靠太后才得此位,更是站了起来,按剑而说:“相国不愧百官之首,所言极是,臣附议!”,目光狠狠地扫过群臣,他的一派,顿时也跪上前:“臣等附议!”
而一些看风靠墙的官员,顿时也纷纷跪地,也喊着:“臣等附议!”
还有一些中立派,觉得也是,王上年幼,太后代表王室临政,也属应该,因此犹豫了一下,也说着:“臣等附议!”
这样一来,顿时朝中,十之八九都附和,而其他十分之一二的人,迫于这种情况,不敢特立独行,也附议。
崔王见此,虽力作镇静,但是脸色顿时变成苍白,手脚直颤抖。
他的近臣见王上神色有异,暗吃一惊,便忙奏地说:“相国,这是国之大事,可否容其稍缓,再行论证?”
朱新恭谨拱手,却说着:“此事干系重大,如何容得拖延?百官也在此,又何必拖延?还请王上速速决断!”
崔王咬着牙,目光在群臣上扫过,前些日子他下决诛杀二贼,但是却想不到自己身为王上,事后不但没有捞到好处,反而更使朝堂出现一党——当日,是两党相持不下,自己身为王上还可在其中周旋谋划,现在,宰相和太尉联成一党,又请出太后,这简直是驱走了狼,迎来了虎,不由气得少年君王一阵晕眩,但是,这情况也不容他拖延下去,他狠狠地看了朱新一眼,说着:“相国所言甚是,朕还年幼,朝堂与相国和太后!”
“臣等奉诏,有请太后垂帘!”朱新顿时拜了下去,此事就成定局了,立刻派员通知太后,出来临朝决事。
数个大臣,见此情况,肃然而立,默默沉思,半晌不发一言,朱新气定神闲,一切均在他计算之中,已稳操胜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