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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虽然中毒颇深,但对于江采月来说治疗起来却不难,她是学西医的,比起针灸,她对西医的了解更深,也学过如何治疗铅中毒,空间里刚好有这类的西药,更重要的是空间里还有神奇的空间水,虽不敢说包治百病吧,解个毒应该不难。
三姨娘的毒一直没被发现,只能说这时代的人对铅毒了解的不多,以至于请了很多大夫也没看出端倪。当然也可能有些大夫看出三姨娘的病因却被二姨娘收买了。
但江采月却不会轻易给三姨娘治好,就算不能让江财主破个大财,也得给他和二姨娘找些麻烦,比如一个怀着仇恨的姨娘!
陆安郎赶着牛车出了江府,听江采月的话直奔回春医馆而来,将牛车停在回春医馆门前,让戚西风和戚南琴在牛车上等着,陆安郎抱着宝儿跟在江采月身后走进医馆。
陈老大夫正闲坐喝茶,这年头,得病的看不起病,看得起病的抓不起药,抓得起药的还没钱买水煎药,有人些甚至宁愿病死都不肯来医馆看病。所以,最轻闲的就是医馆了,与上次来时的人满为患不同,今天的医馆静的除了陈老大夫,就只剩下掌柜和抓药的两个伙计。
陈老大夫喝着茶,抬头就看到江采月走进来,陈老大夫一惊扔下茶杯就迎了出来,“江二小姐来抓药吗?”
“对,抓药!”江采月点头,“陈老清闲啊。”
陈老大夫苦笑,“往年我倒是宁愿清闲些,也好过得病的人多,但今年的清闲……说出来都不免忧伤。”
第489章 经历了什么?
见陈老大夫说着就连声叹气,知道听他说就没完没了了,江采月直接就奔向药柜,专挑她手里没有又贵重的药材名念了几个,小伙计三儿听的直咋舌,“江二小姐,你可真是大手笔。”
江采月笑道:“你们医馆的药材还怕卖吗?”
“不怕卖,不怕卖!”三儿憨直地笑了,给江采月按着药材抓好。
江采月道:“这些药材你先收起来,过会儿再给我拿出来,再给我抓几副……”
自从上次被陈老大夫教训过不要多管江采月抓什么药的事儿,三儿也不多问,将药材收好后,又按着江采月说的抓了几副包好。
陈老大夫按着药材、药性,在脑中整理出一个药方,却怎么也猜不出这是治什么病的,最终也没忍住,请教道:“江二小姐,你这副药是治什么病的?”
江采月笑道:“不知陈老可听说过铅?”
陈老大夫点头,江采月又道:“那陈老可知铅用多了或是误服也会中毒吗?”
陈老大夫便隐约有了猜测,一脸恭谨地看着江采月,江采月的声音很轻,轻到除了与她相距不远的陈老大夫能听到,就只有一旁抱着宝儿的陆安郎能听得到。
轻者头痛、头晕、噩梦……肠绞痛、贫血、中毒……陈老大夫越听越是心悸,这不正是他去江府给三姨娘诊治时的症状?他当时有怀疑过中毒,却想不到什么毒是这样的症状。
果然,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他醉心医术几十年,却还不如年纪轻轻的江采月,陈老大夫给江采月深深一揖,“老朽承江二小姐不吝赐教。”
江采月平静地接受了他这一拜,等陈老大夫拜完了,江采月才提出自己的请求,陈老大夫为难地道:“这不好吧?”
江采月道:“有何不好?不然我为何要将病症和药方教给陈老?”
那一脸你学了我和药方,就是欠了我的人情,就得报答我的得意让陈老大夫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气,但江采月若能时不时教他一两手就再好不过了。
正说着话,听到医馆外传来江大财主的声音,“南琴,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可不能说走就走啊,这让外人怎么看我?”
戚南琴冷笑道:“夫妻一场不假,可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情分?若是嫌我走了你丢不起人,不妨今日就给我一道休书,往后我再怎样都与你无关,你也不必怕丢人。”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何时说过要写休书了?别任性了,你同我回去,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戚南琴不说话,江大财主对戚西风道:“舅兄也看到了,南琴她这性子一向如此,这说走就走,半句话都不听人说。”
戚西风道:“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我这妹妹自小是被戚家所有人疼着宠着,可谁不说她性子温婉?怎么嫁给你这些年倒成了不听人说话了?我倒要问问,这些年我妹妹在你家里都经历了什么?才养成她这般性情?”
第490章 脸都要丢尽了!
“经历了什么?不知江大老爷宠妾灭妻算不算?”江采月从医馆里走出来,站到戚南琴身旁,望向江大财主时嘴角含着森冷的笑意。
江大财主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化做无奈又尴尬的笑,“看这孩子,也怨我当初不该说那些话,到了这时候爹也知道错了,你劝劝你娘跟爹回去吧,你和安郎也跟爹回去多住几天。”
江采月却摇头,“江大老爷,当初之言仿如还在耳边,回去什么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还是那句话,娘在哪里我在哪里,娘不在江府,江府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了。何况,三姨娘前车之鉴不远,你说让回去就回去?”
“三姨娘?她病了,大夫都说治不好,爹也没办法。”江大财主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三姨娘什么事儿,他只知道三姨娘病的要死了,听二姨娘说还是能传给别人的病,他已经好些时候没去看过她了。
“呵呵,是病了吗?姑且就算是病了吧,不过真治不好吗?我看是江大老爷舍不得花银子吧。”
听江采月的话里极尽嘲讽之意,江大财主也动了怒,在三姨娘这件事上,他自认不理亏,请了多少大夫都说治不好,这也不是他说的啊。
江大财主声音也冷了下来,“采月,你也莫要无理取闹,若是能治爹还能不给她治?爹也不差那些银子,这确实是治不了。不信你进去问问陈老,他上次来府上给三姨娘诊治过,也说治不了。”
陈老大夫适时从医馆里走出来,他就等着江大财主这句话,虽然这么做有点缺德,可江大财主那么缺德了还好好的,他为了救人偶尔说些假话,菩萨也能原谅吧!
陈老笑道:“江大老爷此言当真?只要老朽说能治,江大老爷就给三姨娘治吗?”
江大财主眼皮跳了跳,总觉得好像是中了圈套,可话出口了,这么多人听着,他想收回也不可能,干脆挺直了腰板,对已经围过来看热闹的百姓道:“我江府三姨娘病了有些时日,也请了无数大夫,却无一人说能治,我也很是无奈。今日我江博正话放在这里,若有人能治好她的病,救她一命,多少银子我都愿意奉上。”
陈老大夫幽幽一叹,“早这么说多好,贵府三姨娘也不至于又受了这么久的罪,真是罪过罪过。”
江大财主眼皮忍不住的又跳了跳,想到陈老大夫也是去过江府,不是也说三姨娘的病不能治吗?此时他倒说得像能治一般,这不是给他难堪吗?江大财主不免带着怨气道:“陈老,上次你来府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老大夫摇头,“那次去时不是也没见到江老爷?听贵府二姨娘说,江老爷怕被过了病气,已是许久没看过三姨娘了。况那时我确实同二姨娘说过三姨娘的病能治,她嫌用药太贵就将老朽送了出来。”
陈老大夫有意强调一个‘送’字,好像在说这个送并非真送,倒像是赶!江大财主心里暗骂二姨娘不该,虽然知道她和三姨娘也是面和心不和,却没想到她在暗地里还来了这么一手,倒是害得不知情的他在这里被陈老大夫为难,被众人围观,脸都要丢尽了!
第491章 占便宜了还是吃亏了?
江大财主丢了脸,却不能拂袖而去,不管是做给代表戚家来的戚西风看,还是为了讨好家中有水有菜有肉的江采月,又或者是不想把脸扔在地上被踩得稀碎,江大财主都得陪着笑脸。
对陈老大夫深深一揖,“还请陈老不计前嫌,救治三姨娘!”
陈老大夫摆手笑道:“我是个医者,自小学医时就被家中长辈告之,医者父母心,不过是被贵府姨娘赏了几个冷脸,这都无妨,但能救得人命,老朽又岂是记仇的小人?何况,江老爷如此重情重义,老朽见了也深感敬佩,自当尽心竭力救治贵府三姨娘。”
一句话既摆高了姿态,又用话将住了江大财主,只要不想做个出尔反尔的食言小人,他就必须要挺住,哪怕陈老大夫狮子大开口。
好在江大财主印象中,陈老大夫一向怜贫济困,只要是家中有病人,哪怕是拿不出治病的银两,他也不会让人等着活活病死,施医舍药的事情时常可见,不然他在莲城也不会有那么高的威望。
但江大财主忽略了一样,他不是没钱看病只能等死的穷人,陈老大夫再怜贫济困也怜不到他头上,更济不到他头上。
陈老大夫道:“自打天旱以来,城中缺水日渐严重,想必江老爷府上也没有多余的水来煎药吧?”
见陈老大夫盯着他的发顶看,江大财主下意识伸手摸了下油腻腻的头发,估摸着二姨娘不肯让陈老大夫给三姨娘治病,或许是因为缺水煎药,之前对二姨娘的怨气倒是消了不少,“不瞒陈老,家中如今饮水都难,更不要说煎药了,唉,这老天真是不想给人活路了。”
陈老大夫摇头道:“既是如此,老朽就自作主张了,贵府三姨娘的药往后就在我这儿煎好了派人送过去就是。”
“那就多谢陈老了!”江大财主闻言大喜,他知道医馆每天都有衙门亲自送来几桶水,虽有人看着眼红,但大多百姓都表示理解。
医馆治病救人,煎汤熬药没水怎么成?何况陈老大夫人品摆在那里,尤其是近来城中病患起来越多,虽然大家都不来医馆看病,但陈老时常让人熬些药材发放出去,百姓对陈老大夫和他的医馆,只有敬佩而没有嫉妒。
倒是江大财主闻言大喜,洗药材、煎药可要用不少水呢,能省自然是最好了。
陈老大夫笑着摆了摆手,“既然江老爷同意,那我们就先将药钱说一说,免得药用完了,江老爷再不承认了。”
“陈老这是信不过江某了。”江大财主哭笑不得,他好歹也是莲城数一数二的富人,会差那仨瓜俩枣的药钱?陈老大夫到底是认真?还是瞧不起人?
陈老大夫却不接江大财主的话,让伙计搬了张桌子,上面摆上文房四宝,当着众人的面刷刷点点写了个药方子,江大财主只当陈老大夫做事太过认真,可凑过来只看一眼就吓了一跳,只当自己看错了,可揉了揉眼睛再看,药方上面的药材还是没变,江大财主后背的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第492章 这药方是认真的吗?
这真是治三姨娘病的药方?一些常见的药材也就罢了,什么五十年份往上的人参十棵,上好的灵芝若干,熊胆一副?这些东西就是他平常都舍不得用啊,陈老大夫就这样写在药方上面?
这也就难怪二姨娘为何会不肯给三姨娘治病,还说了陈老大夫也无能为力的话,若是他也不会想给治啊!
可想到他刚刚说出口的话,显然他是中了陈老大夫的圈套,说出口的话,泼出门的水,只要他还想要脸,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大财主脸色白了一阵,陪着笑脸问道:“陈老,你这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