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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亮的一个人影都藏不住,山上有个啥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但越发显得山上枯黄萧条。
原本还能在阳坡的树林里抓上一两只山鸡野兔,如今连个耗子的影儿都看不到,倒是让上山的人能走得更远,也不怕林子里藏个老虎熊的。
倒是村子里的人靠砍柴卖到城里赚了不少银子,只要家中有劳力的,今年大溪村的人或多或少都发了一笔财。
第814章 藏着的秘密
一直翻过山坡,才看到坡后痴痴地望着远方的徐见梅。江采月轻轻咳了声,徐见梅受到惊吓似的猛地回头,见是江采月一家,才吁了口气,小跑过来,“你们来得倒早。”
江采月也道:“你更早。”
徐见梅就羞涩一笑,“我昨晚和他们说要回娘家,就没回去,夜里就上了山。”
江采月明白她是不好找理由,而且白天上山也怕被人看到,问道:“你之前说关于我婆婆嫁妆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徐见梅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钗递给江采月,“你先看看这是个啥。”
江采月拿在手里端详了下,银钗的样式并不复杂,只是在钗头上嵌了块红玉的钗头,雕刻的是一朵月季花的模样,在月季花下面的银托上正刻着青枝二字,与陆安郎亲娘那些嫁妆上的字一般无二,但比起前些日子陆老七拿来的那些金首饰,这银的首饰并不算贵重,只是那红玉的钗头有些与众不同罢了。
见江采月诧异地看着自己,徐见梅道:“你试试把钗头拉下来。”
“还能拉下来?”江采月说着话左手拿着钗身,右手拇指和食指放在钗头上,稍稍用力一拉,钗头竟真的被拉出来了。
徐见梅道:“这是我和老七成亲后,他给我的,当时我也没太在意,那日我要戴时,贵儿来和我闹,从我手里要拿走钗子,我攥的又紧,不小心就给扯开了,我才知里面竟藏着秘密。”
江采月已经把钗递给陆安郎,这是他娘的遗物,不管藏有什么秘密,也该由着他自个儿来看。
陆安郎接过时手有些抖,在他心里,亲娘就是那道不可触碰的白月光,早在他的心里深藏,让他想不到的是,这几个月一直总是会遇到有关他娘的事情。一支钗头可以拿下的银钗,里面又会藏着什么秘密?
虽然这支钗比不得家里那些金钗玉钗值钱,但此时他拿在手里却有如千钧之重。
拢目光往钗身看去,就见里面似乎藏着一张折好的纸卷,陆安郎将钗身倒过来,倒了倒并没把纸卷倒出来,江采月从头上拿下一根钗,递给他,“拿这个试试。”
陆安郎接过来,将钗尖伸到银钗的钗身里,轻轻挑了挑,纸卷被挑出来的一刻,他的紧张到了极点,很可能这就是他娘留给他最后的只言片语了。
徐见梅道:“答应你的都给送来了,剩下的事情就不关我的事儿,我就先回了。”
江采月从身后背着的筐里取出一个小包,扔给徐见梅,“这是谢你的。”
徐见梅接过打开,竟是沉甸甸的一袋银子,少说也有百两,徐见梅惊喜地看着江采月,听江采月道:“陆老七不是良配,若是可以,就再走一步吧,想去城里,我可以借你一座宅子,再给你一些粮,回去好好想想吧!”
徐见梅对江采月点了点头,道了谢后并没有下山,而是朝着山的另一边走去,江采月看到陆路正在一棵枯树后面等着她,显然若是徐见梅因见他们有什么不测发生,陆贵就会躲起来不出现,至少知道他的娘是被谁害的。
第815章 会给人穿小鞋了
娘俩个手牵着手往另一边走去,今年本就旱,眼看又要入冬,山上枯黄一片,山路上也没什么野兽能藏身,只要从山梁上一直再走一个时辰下山,他们就能从另一边绕到村外,再回村也不会被人起疑。
这娘俩看着柔弱可欺,却都不是简单的人啊!
陆安郎已经将里面的纸卷拿出,展开却是一张写满苍头小楷的纸,陆安郎看的时候眉头一直紧紧地皱着,看完后将纸卷又卷了起来,放回银钗里,并没有要给江采月等人看的意思。只是望着远处的一片枯黄山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戚南琴道:“既然上山了,就别回去了,进山里好好找找,没准还能逮到个强盗窝。”
江采月笑道:“上次在强盗窝里搜刮来的金银,咱们几辈子都花不完,娘还想再找一个?城里的富户不得哭死!”
戚南琴笑,“哪来的那么多强盗?娘就是有感而发,随口那么一说你也当真了。”
江采月道:“那可不是?你是我娘,说啥我都当真!”
玉香在旁也道:“嗯,娘说啥我也都信。”
戚南琴被两个女儿的调侃逗得想笑,怎么看这两个女儿都乖巧,谁说养儿防老?她这两个女儿可是比儿子贴心多了。
想到儿子,就想到森森,虽然不是好生的,可也叫了她好几年母亲,戚南琴道:“说起来好些日子没见到森森了,那孩子可还好?”
陆安郎道:“前日我去城里时和纪大哥打听过了,自打江家被洗劫过后,已经没人打他们家的主意,又有纪大哥让人帮着留心,他们家过得还成,每天森森也会去领两顿粥,他和江老爷都靠着那些粥活命。”
戚南琴听了有些难过,可谁让当初是森森选择了回到江博正的身边?她不是亲娘,总不好说得太多。
提起森森就让江采月想到江雪巧,“你前日进城可打听过江雪巧?”
陆安郎无奈地笑,“我一个男人怎么好打听别人家的女眷?不过听说于家儿子痴傻,她嫁过去后闹了几次,后来也就不闹了,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被打怕了。”
江采月撇了撇嘴,“她是那认命的人吗?多半是被打怕了。”
陆安郎也深以为然,“她嫁的不如意,你也该解了心头恨,往后就不要再想着她了,大不了看她不顺眼,找到机会给她穿穿小鞋好了。”
江采月故作诧异地望着陆安郎,伸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哟,这是我相公吗?还知道要给人穿小鞋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陆安郎脸一红,抓住江采月的手,见戚南琴将脸转向一边,玉香也低着头偷笑,皓儿倒是大咧咧地看着他们笑,被陆安郎瞪了一眼。
皓儿明白非礼勿视后将脸转到一边,陆安郎才道:“自然是你相公,别说要给人穿小鞋,前日我还见到于老爷了,多半是想通过我和县令大人走走交情,还和我提起江雪巧,说我们两家是亲戚,他一提我就叹气,他提了几句,我就叹了几声,没准此时他正后悔娶这么个媳妇进门呢。”
第816章 逗你玩儿的
江采月对陆安郎挑了挑拇指,“我相公真厉害,叹几声气就给江雪巧穿了小鞋,估计回去于老爷就得后悔给儿子娶了个人见人嫌的媳妇,可还不能退货,江雪巧的日子得过得多难哦。”
陆安郎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种事做起来有那么点不爷们,可江雪巧这女人太可恶,当初算计他和江采月,他也就不计较了,毕竟送了这么好个媳妇给他。可后来还总想着害人,若是让她日子过得舒服了,还不定使什么坏,不如就给她添些堵,当是替天行道了。
一家人边说边走,倒像是出来春游了,走着走着,江采月感觉到空间里的宝儿醒了,把她从空间里抱了出来。
小家伙醒来时发现不是在床上,而是在让他觉得舒服的空间里,还有大虎小虎陪在身边,刚高兴地拍着大虎小虎,突然就从空间里出来,顿时就不高兴了,嘴里嚷着:“虎!虎!”
自打上次说出来话后,小家伙的词汇量迅速地增长,已经能说出不少清晰的字了,最爱说的就是‘什么’,大概是因为开始时别人手里拿了东西,他张嘴就问什么,别人就会耐心地给他解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但久而久之,大家也知道他说什么,并不是真要问这是什么,完全是觉得他说完这两个字,别人对他说的话多。有时问完了,别人也解释完了,他还会再接着问什么,每次都会让人哭笑不得。
但这次宝儿一从空间里出来就找虎,江采月干脆就把大虎小虎也从空间里放了出来,一见两只老虎,宝儿就伸着手要下去,江采月一时没防备,差点被他挣脱了手,吓出一身冷汗,这要是直接摔地上可就是大头朝下,还不得摔坏了?
不过这孩子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大呢?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把孩子给我吧。”陆安郎伸手要把宝儿抱过去,可宝儿一拧身子,说什么也不肯让陆安郎抱,陆安郎也是无奈,平日在家里儿子和他挺好的啊,上山了却不让他抱,真是不知谅娘亲。
江采月知道他这是要和大虎小虎玩,干脆又把他送回空间里,再把大虎小虎也送了回去。刚从空间里出来,又瞬间被送回来的大虎小虎有些懵,但知道主人是让它们看着小主人,也不敢半分松懈,就在草地上铺着的草垫子上面哄着宝儿玩,身上的毛被宝儿抓得乱糟糟的也不敢动,就怕小主子到处乱爬它们更看不住了。
这次上山自然是让虎子在前面开路,胖灰兔子也给放出来,只是吃得太胖了,跑一段停下来歇歇,然后见虎子带着人跑远了,再甩着一身肥肉追上来,跑起来就像个大毛球似的模样让一向就喜欢兔子的皓儿都嫌弃了,“这炖一锅得出多少油?”
江采月道:“要不试试?”
“试试?”
灰子脚下一绊,向前抢了几步就滚了几圈,一直滚到陆安郎脚边,抱着陆安郎的腿就吱吱地叫了起来,陆安郎笑道:“逗你玩儿的。”
第817章 堵着门骂她是贼
灰子指着皓儿,连叫带比划地原地蹦了半天,往地上一倒,那装死的模样把戚南琴都逗笑了,冲灰子伸手,“过来我抱抱。”
灰子在家里也时常出来,知道这个家里谁是老大,跳到戚南琴的手里,结果一身分量险些把没防备的戚南琴的腰给坠闪了,“天呐,这兔子也太肥了,再胖下去门都要进不来了。”
灰子看看自己,看看周围的几个人,觉得戚南琴说的太夸张了,它是肥了点儿,可也不至于进不去门吧,相比之下宽窄上它还是比不上人好吧。
再说你们家那门并排都能进两个人,咋就进不去一只兔子?
这次上山,山上除了松柏这些常青的树,其余的叶子不是变红就是变黄,被风一吹纷纷从树上落下,如同下的落叶雨,萧索中带着几分苍凉的美。
天气旱的没有多少水分,脚踩在落叶上就会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
虎子和灰子几乎是趟着落叶在跑,常常一个猛子窜出去就被盖在落里堆里,挣扎了半天也爬不出来,几人行走起来也比之前更加艰难了些。
而林中的野兽也比之前少了很多,陆安郎道:“那些野兽多半是去了森林中间过冬,有些像熊这样的需要冬眠,只有等明年开春了才会再出来。对了,等天再冷一冷,下雪后我们进山猎些貉子,那时候的貉子毛最好。若是运气好或许还能猎到貂和狐狸。”
戚南琴道:“从前我倒是有一件狐狸皮的披肩,后来就不知哪儿去了,丫鬟们找也找不到,也不记不起是我穿出去忘穿回来还是丢了。”
玉香道:“哪是丢了?我当初就和娘说过,定是被三姨娘给偷了去,娘还说三姨娘不会做那样的事儿,其实三姨娘的手脚真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