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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道:“哪是丢了?我当初就和娘说过,定是被三姨娘给偷了去,娘还说三姨娘不会做那样的事儿,其实三姨娘的手脚真不干净,也不怪当初二姨娘时常堵着她的门骂她是贼。”
戚南琴道:“唉,过去就算了,不过是件外披,丢了也就丢了,我总不能没证据就带着人去她的屋子搜吧,搜出来还好,搜不出来难堪的就是我们了,那时我正和程氏斗得激烈,哪还能再多树敌。”
玉香道:“其实就是娘好心,可怜她老爷不疼,又无子傍身,一个人孤苦无依,她却不识好人心,向着程氏为难娘。”
想到那时的日子戚南琴也想叹气,江采月道:“过去的事情还提起做甚?回头让你女婿给你猎几只白狐狸,咱们做一身白狐狸毛的大衣,穿出去才叫好看。”
戚南琴打小就养的娇,在江府的日子过得不顺心是不顺心,但之前从没亏待过自己,平日没事儿就爱打扮自己,倒不是为了给江大财主看,完全是为了愉悦自己,听了江采月的话顿时眼前一亮,想到曾经在娘家时,看到有人穿着一身雪狐毛的大衣,那才真叫好看,看向陆安郎的眼神都带着期盼。
陆安郎被看的有点心虚,戚南琴失望就是江采月失望,他不想江采月失望,可雪狐是那么好猎的吗?旁人弄一件雪狐领子都难得,江采月一张嘴就是一身雪狐毛的大衣,他这得猎多少头白狐狸啊?
第818章 要杀人灭口吗?
陆安郎一咬牙,对戚南琴自信地笑了,“等下了雪,我就上山来,那时雪狐的皮毛才是最好,还有红狐的毛也好,再给娘做一身红狐的。”
戚南琴开心的像个孩子,除了没出嫁之前在娘家,她都多少年没感受过被人宠着了?闺女疼娘,女婿也孝顺,日子真是太美好了。
宝儿在空间里玩腻了,刚一喊娘,江采月就将他从空间里抱出来,点着小鼻子,“玩够了?不想大虎小虎了?”
宝儿伸手去扯江采月的衣服,江采月就知道宝儿这是饿了,众人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下来歇息,江采月一边喂宝儿吃奶,一边从空间里拿出些平常放在空间里的食物,皓儿最近爱吃鸡,无论是烧鸡、炸鸡、烤鸡还是炖鸡、扒鸡他都爱,江采月直接给了他一只鸡,让他抱着啃,虎子在旁不住地作揖,灰子则抱着一根胡萝卜卖力地啃着。
明明就是一只吃素的兔子,怎么就把自己肥成这模样了?很难想像前两个月它还瘦成一把骨头的模样。
灰子啃了一根胡萝卜还想要,被江采月给无视了,灰子跑去找陆安郎告状,被陆安郎拎着后腿提了起来,“嚯,这么沉了?采月,先让它在外面饿几天,再肥下去我都忍不住想要把它炖了吃。”
江采月道:“可不是怎么的,我看它肥的能炖出半锅油,还是干炒,炒一炒把油倒出来能炒半个月菜了。”
灰子两只小短腿捂着眼睛,不敢去看‘凶残’的主人们。陆安郎一松手,灰子就朝旁边的草丛里跑去,不多时就不见踪影了。
玉香担心它独自跑出去再被野兽给逮去吃,“姐,灰子自己跑了,没事儿吧?”
“能有啥事?它自个儿在山上也有些年了,能活到这时候保命的手段还是有的。”
玉香皱着眉想:当初灰子瘦的不像样子,就是被老虎和狼看到了都怕硌牙不吃它,可现在这肥的,难道老虎和狼还怕油腻不成?
正想着,灰子跑掉方向的草丛传来一阵草被碾压的声音,虎子耳朵便竖了起来,紧接着朝那个方向追去,又是一阵草丛被碾压的声音。
当虎子和灰子一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个蹦蹦跳跳地回来时,大家都注意到它们那一身的血。
皓儿和陆安郎过去给它们检查一下,发现血不是它们的,赶紧跑到灰子刚刚跑去的方向,结果就在不远处的枯草里发现一个被咬得满身是血的人,一见陆安郎,那人就哭了,“安郎兄弟,救救我,我不想死。”
因此人满身是血,陆安郎认了半天才认出来,竟是青沙岭的人,上次上山找李建成和冯四开时遇上的,似乎是叫何宏达,为人倒是圆滑,却不是个可交的人。
但因上次在下青沙村,那些人想要打劫他们,陆安郎对连带着对青沙岭的印象也不大好,二人当时眉头就立了起来,皓儿质问道:“你跟踪我们?”
若是被他跟踪,江采月刚刚拿出那些东西和抱出宝儿时会不会被他看到?若是那样,以青沙村在外的风评,该把何宏达灭口才是。
第819章 还要讹上我们?
何宏达立马摇头,“没,我哪敢呢,再说你家人个个神通广大,我就是想跟踪也没那本事,真是刚好路过,就被你家的狗和……兔子?是兔子吧?”
见陆安郎点头,何宏达道:“我刚好路过,就被它们发现了,看上来给我这通咬,都是血洞子。”
陆安郎盯着他的眼睛,不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可看来看去,何宏达的表情都很认真,完全不像心虚的模样,或许真是巧遇?不然以他们一家人的耳力,绝不会没有觉察。
陆安郎又盯着何宏达看了半晌,轻轻点了下头,“山上不安宁,你一个人不安全,还是下山吧。”
何宏达点头,“好好,我这就下山!”可想要站起来,一条腿却使不上力,刚刚被虎子和灰子咬了好几口,尤其是那虎子一口下去就是一个血洞,身上都是血,不用走到山下就得被野兽给盯上了。
何宏达对陆安郎道:“安郎兄弟,你看我被你家的狗和……兔子,咬成这模样,怎么下山?”
皓儿扬着下巴道:“怎么还要讹上我们?我们还没说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不知要做什么坏事儿呢。”
何宏达指天发誓:“我何宏达对老天发誓,若是敢有任何坏心思,就让我不得好死。”
“那你想怎样?”陆安郎脸色微微有些沉,他还不大相信何宏达的说辞,哪怕他真的只是路过,但也很有可能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后躲在这里,不然灰子和虎子为何别人不咬,非要冲过来咬他?还是带在身边瞧瞧安心一些。
何宏达嘿嘿笑道:“也不是想怎样,就是我这样子也走不了路,还怕野兽闻着血腥味再追我,要不你们就带上我吧,你们一家本事大,遇到野兽也不够给你们练手。”
陆安郎点头,“成,既然你说带上就带上吧,不过我们家要在山里再待上两日,你不怕辛苦吧?”
何宏达点头,“不怕不怕,唉,要说吧,这十里八村我最佩服的就是安郎兄弟你了,又能打猎,又能抓强盗,前些日子我们村的人去莲城了,城门上张贴着你抓强盗的告示,你如今可是我们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陆安郎转身往回走,“这世道也不太平,你们村人去莲城做什么?”
何宏达忙在后跟上,“就是卖柴呗,如今城里的柴那叫一个贵,安郎兄弟,你们村子今年可没少赚吧,我看一面山都砍秃了。”
陆安郎尴尬地看了眼皓儿,整个莲城也就听说大溪村的人把一片山的树都砍了当柴卖,这事儿传出去可没啥好自豪的。是赚了些钱,可万一什么时候下个暴雨,整个村子没准都能毁了。
何宏达嘴里不住地说着,很快就到了众人歇息的地方,江采月听到声音后正抱着宝儿朝这边张望,看到陆安郎和皓儿领着个满身是血的人回来,知道是被虎子和灰子咬伤的,却没有半分过意不去的意思,在末世中生活了那么久,她对人与人之间完全缺乏信任,平白无故出现的人很值得怀疑啊。
第820章 变天了
何宏达一见江采月便自来熟地叫了声:“弟妹!”
江采月淡淡地嗯了声,问陆安郎:“这人是怎么回事儿?”
“上次咱们上山寻建成哥和四开哥时遇上的青沙岭的何大哥。”
江采月又看了何宏达一眼,虽然一身一脸的血,但模样还是没怎么变,只是比之前瘦了许多,“哦,何大哥?记得,怎么会在这里遇上?还真是巧,你这腿是怎么了?”
何宏达苦笑道:“这不是上山砍柴,走着走着就和村里的人走散了,这就和你们家遇上了,这腿是被你们家养的狗和兔子给咬的。”
虽然江采月觉得虎子和灰子平常不会乱咬人,可这何宏达确实是被它们咬的,先不说他为何出现在这里,但总归是自家的错,江采月对陆安郎道:“看你,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不给何大哥先把伤治一下。”
陆安郎倒不是忘了,只是他身上没带着药,等江采月把药瓶递给他,陆安郎接过对何宏达道:“何大哥,你和我到一旁去瞧瞧伤吧。”
何宏达连声答应,他不敢惹陆安郎一家,自然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再说治伤怕是要把裤子脱下来,这边都是女人也不方便,不过听说江采月的医术很好啊,不知若是提他被他们家的狗和兔子咬伤的,管他们多要些药,他们能给不?
陆安郎和皓儿带着何宏达去一旁的树后治伤,戚南琴低声问江采月,“采月,这人会不会……”
江采月摇头,“应该不会,虎子和灰子一直在,多半是刚走过来就被咬了。”
戚南琴对虎子还是有些信心,闻言也不再多说,毕竟若是真被何宏达发现什么,他们真要灭口吗?
“可他这柴砍的真远!”
是啊,砍柴要走这么远吗?这人很值得怀疑呢!
江采月抬头望着天空,入秋后树上的叶子纷纷落地,此时已是初冬,抬头望天,只能看到光秃秃的树枝,上面的几个鸟窝都无处躲藏,天空上飘着几团浓云,让许久没见过什么云的江采月很是惊讶,“竟起云了?”
玉香和戚南琴也随即抬头,戚南琴喜道:“但愿这雨能下来。”
“嗯嗯,一定能下下来!”玉香握紧了拳头,不管会不会是空欢喜一场,至少总让人能有些盼头。
沈夫人将写着皓儿和沈雪的生辰八字,沈石山和玉香的生辰的两张纸折好,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昨日县令来给提了亲,全村人都知道了,她想着趁热打铁去把两对的八字合一合,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但凡两家人看对眼了,合八字的相士心里也清楚,这八字合起来都是个吉。
但此时沈夫人的心却很忐忑,就怕沈雪和皓儿的八字合出一个不般配。
“他爹,我待会儿和去城里卖柴的车一起走了,还有啥要买的?”
沈文东道:“也没什么要买,这年头想买也没有卖的,你就快去快回吧,我这心里一直不安生着。”
沈夫人叹了口气出门,外面已经有几个同村的女人等着,见沈夫人出来先给她道喜,沈夫人笑眯眯地谢过,几人就坐上沈石山赶的牛车,到村口与卖柴的车汇合了。
第821章 大凶、妻亡?
沈雪从屋中追出来,牛车已经跑得没影儿了,沈雪跺着脚,满脸不高兴地道:“娘去城里怎么不带上我?”
沈文东沉着脸道:“你娘又不是去玩,带你做什么?”
沈雪就笑着挽住沈文东的胳膊,“爹,你说我和皓儿的八字会不会是天作之合?”
沈文东面色一僵,心想:还天作之合?他都如今最怕的就是合出不配啊!
见了沈文东的神色,沈雪不高兴了,“爹,你看你这是啥眼神?还盼着我和皓儿成不了呗?”
沈文东道:“爹还真盼着你们成不了!”
说完,转身进屋,留下沈雪一个人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