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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里,难免要怨天尤人。
而最近日子过得不如意有报复社会的动机,又会制药,想必使毒也极出色吧?
而官府也同样将怀疑的目光盯上罗志才,只是带着几个孩子到保寿堂去认人,孩子们都摇头表示给他们灯笼的人不是罗志才。
但他不能收买旁人来做此事吗?最终,大老爷还是以请他给夫人看病为借口,将罗志才‘请’到了衙门里。
罗志才带着小药僮,背着药箱兴冲冲地到了衙门,想着若是给夫人把病治好了,往后或许能走通这位大人的门路,结果刚进衙门就被人给捆了。
开始,罗志才说什么也不肯认下罪名,但在挨了一顿板子后什么都承认了,只是拿着他的口供,百里涵风却觉得这人虽败类了些,可这件事真不像他做的,要有这么大的魅力来做这件事,他都要对他改观了。
但抓也抓了,打也打了,不能说放就放,刚好他被抓了还能麻痹一下真正下毒之人,于是也就让那个将人屈打成招的官员继续将罗志才收监。
不过百里涵风将那官员的名字记下,待此案了结,这样的官员可是不能再用,屈打成招这种事情虽古来有之,但不被他知道也就罢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若还不严惩,他这个皇上也做得太昏庸了。
罗志才被抓,如今毒蜡烛一事已经全城皆知,很多人都围在保寿堂店外声讨,更有些人气愤之下冲进保寿堂将店给砸了。
罗志行一家吓怕了,带着家中值钱的东西跑路了。
罗志才新纳的四个妾一听,也纷纷带上自己的家当离开他们共同的宅子,一时间人去屋空,谁也不敢和罗志才扯上关系。
第1215章 子母蛊
苏晨将苗人姑娘带到大帐之中审问,手里拿着那只之前装了液体的竹筒把玩,只是此时竹筒中的液体都洒光了。
苗人姑娘怯生生地看着苏晨,两天前被陆安郎一脚踹飞了,愣是疼的她晕迷了大半天。好在随行的军医医术高超,虽然一动还疼的要命,好歹姑娘已经能坐着说话了,不然,那一脚怕是要让她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说吧,你往水源里下毒目的何在?”
旁边从牧海城里请来会苗语的男人立即用苗语又说了一遍,姑娘听明白了人也急了,大喊了几声,会苗语的男人又翻译给苏晨,“苏将军,她说她不是来下毒的,而是听说有人在咱们的水源里下毒,她带着解药来解毒,这竹筒里装的其实是解药。”
苏晨‘呵呵’笑了两声,“当我们都是傻子吗?解药?你说了我们也得信不是?除非你能证明你说的是事实。”
姑娘急的却不知怎么才能证明,看着苏晨,突然从腰上取出一个铃铛,从铃铛里面倒出一大一小两只虫子,大的虫子扔到苏晨面前,小的自己吞下。
苏晨被突然扔到眼前的虫子吓了一跳,虽然他跟着苏无敌从军多年,可见了这种肉乎乎的虫子还是看不出它的可爱。
而他旁边的翻译却眼前一亮,“苏将军,这是子母蛊,她吞下去的是子蛊,母蛊给你,她是想证实她的小命都交在苏将军的手上了。”
苏晨伸手碰了碰肉乎乎的绿虫子,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菜虫一样,真是能控制人生死之物?
“这要怎么用?”
翻译朝姑娘伸手,姑娘便将手里的那只铃铛交到翻译的手上,翻译拿在手里,对着青虫摇了摇,就见青虫突然在桌上翻滚起来,滚过之处有湿润的痕迹,仔细看竟是虫身上流出些许清澈的液体。
而此时,那苗人姑娘突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显然是痛的无法忍受。
苏晨见了有些动容,让翻译停下晃动的铃铛,铃铛声一停,桌上的绿豆虫子便不动了,苗人姑娘也像脱力一般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显然,这苗人姑娘为了得到苏晨的信任也是拼了,由不得苏晨不信。
经过翻译两头传话,苏晨终于弄清姑娘的用意,姑娘说她虽住在山上的苗寨里,但山上真正的苗寨并不都是和朝廷做对的,那些杀官的并不是寨子里的人,而是藏在大山中的匪人,他们逼着苗寨里的人当牛做马,还不许他们与牧海城的官员来往,一旦发现寨子里的人与朝廷的人有接触,就会杀光他们的家人。
姑娘的哥哥就是不堪忍受匪人的欺压,想要逃到牧海城去,结果被那些匪人给抓回来杀害了,姑娘的爹娘也受到了牵连。那时候姑娘还小,长得又很精致,才留下一条小命,被匪人中的一个毒婆婆相中再在身边养大。
十多年后,毒婆婆死了,匪人的头领想要让姑娘给他做压寨夫人,姑娘这才逃了出来,可又怕朝廷的人不信她,就在暗中破坏匪人在水源里下毒的计划,却没想到被陆安郎给抓了。
第1216章 卉妃吃醋
苏晨将姑娘的话说给陆安郎听,陆安郎沉默了,半晌才道:“你信她的话吗?”
苏晨摇头,“不知道,我觉着应该信,可这不是小事,万一她是苗寨派来的奸细呢?”
陆安郎道:“你且将她关好,外面让人守着,以防她逃掉,适当的时候也可以用绳子将她捆起来,等以后有机会查明真相后再放不迟。”
苏晨答应一声下去,鲁爷爷道:“这就难怪你除了江采月以外连个妾都没有了,那么漂亮的小丫头送上门,你都不动心?还让人关起来,像我们年轻那会儿,若是抓个敌军的奸细直接就收了,女人嘛,一旦有了男人,生了孩子,谁还记得再做奸细这回事儿?”
陆安郎道:“鲁爷爷若是有意,我晚上就让人把她送你帐中。”
鲁爷爷顿时气结了,他都多大年纪了,虽说也不是完全不行,可毕竟比不得年轻人,陆安郎这是嘲笑他老牛吃嫩草吗?
鲁爷爷气呼呼地出去,陆安郎笑了笑拿起江采月送来的回信,信是半个多月前的,上面说苏无敌的伤好了很多,等他的伤完全好了,她就带着戚南琴和宝儿来西南,到时家里的事情都交给玉香打理。
陆安郎算着日子,苏无敌的伤好的差不多,再有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完全好,那么今天已经是初三了,是不是江采月也快要启程了呢?
而此时的江采月正坐在一堆蜡烛之中挨个拿出来闻,虽然闻了一天也没再找出一根有毒的,可谁让皇上惜命了,只要是皇宫方圆五里内,所用的蜡烛都必须是江采月闻过的。
江采月觉得自己突然就换了个工种,从将军夫人一下子就沦落到了质检员,若不是默念着这是皇上对她的信任,她真要崩溃了。
初二一早,戚南琴就带着玉香回常山娘家了,常山离着金池不远,但戚南琴来金池之后也就回去过两回,住的时日都不久,这次刚好趁着过年回去多住几日,江采月也想要跟着过去啊,可摊上这样一个工作,她也没有办法。
虽说这活也不是非她不可,可谁让皇上信任了?江采月除了心里骂娘,还得把活完成了。
卉妃这两日嘴撅的能挂个油瓶子了,她怎么会知道江采月进宫找她是这么大的一件事儿?她当时就该明说好不好,这回好了,不但没给儿子挣到面子,还让那些没事就爱乱嚼舌根的妃嫔们找到乐子了,真当她不知道她们暗地里都笑她蠢吗?
看,那个艾妃和许妃又凑到一块儿说悄悄话了,还笑得那么可恶,不是说她自己错失一个机会还能说什么?
那个艾妃最可恶,姓什么不好非要姓艾,皇上一叫起来,她都不知他叫的是艾妃,还是爱妃了,以至于每次皇上叫她爱妃,她都觉得皇上喊的是艾妃,那种无时不被提醒她和皇上之前还有别的女人的感觉真是不好。
还有那个许妃,不过是生了两个公主,就觉得自己如何如何了不起了,时不时就借着公主想父皇为由把皇上给请过去,偏偏皇上还吃这套,眼气的她都想生个公主来争宠了。
第1217章 容不下你了?
艾妃对许妃道:“许妃姐姐,昨日我听人说城里有一个唱曲儿不错的姑娘,哪日禀明皇上把她请进宫来听听小曲多好。”
许妃也道:“是啊,我也听说了有这么一个唱曲的,叫什么……蓝烟?”
“正是正是,那蓝烟唱的小曲才叫动人,城里如今好多有钱人都追捧着她,听说她上台一开嗓,台上往上扔的又是金钗又是珠串的,能把台面都给铺满了。”
见艾妃说着露出一脸羡慕,许妃清了清嗓子,“艾妃妹妹,好歹咱们也是皇上的妃子,羡慕那些下作之人做甚?”
艾妃也也觉着自己有些过了,可能那样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宠着,还真是羡慕啊。
许妃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把她请进宫来,会不会被皇上看上?原本皇上就总到卉妃那里,到时不就更没咱们姐妹什么事儿了?”
艾妃笑,“姐姐这就想差了,原本皇上也没咱们姐妹什么事儿,他宠着谁又能怎样?若是蓝烟进宫,能打消一下某人的气焰,于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许妃也跟着笑,“既然如此,咱们就跟皇上请个旨,将那蓝烟请进宫来唱个曲儿。”
“呵呵,妹妹倒是想要和她学学呢。”
说着,二人看向卉妃,想不明白皇上为何就看不出这卉妃表面装纯,实则内心很有算计,就这一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娇柔样子让人看着舍不得吧?
可年纪也不小了,模样也不是宫中顶好的,还能再被皇上宠多久?
云嫔凑过来,“许妃姐姐,艾妃姐姐,听说这两日大将军夫人宿在宫中了,你说大将军不在京城,大将军夫人总宿在宫中算怎么回事儿吗?”
“云嫔,话可不能乱说,如今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皇上请大将军夫人进宫是为了查蜡烛,你却在这里乱嚼舌根,仗着被皇上宠了几日就记不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这话若是传到皇上耳中,莫说你不过是了云嫔,就是贵妃,也饶不了你。”
许妃冷嗖嗖的话吓的云嫔一个激灵,赶忙打了自己一耳光,“许妃姐姐教训的是,妹妹这张嘴真是该打。”
艾妃翻了个白眼,“行了,别在这碍眼了,不过是仗着年轻被皇上宠了几日,就什么话都敢说,在这儿的哪个不比你位份高?倒显着你了。”
云嫔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却借着低头之故遮掩过去。待她退下后,许妃和艾妃都呵了声,觉得这女人真是个无脑子的,不说江采月大将军夫人的身份原本就不能轻易诋毁,就是皇上真对江采月有什么心思,那也不是后妃可以乱说的。
再说,她们都清楚,江采月来宫里也是因为皇上信任,若是这话传到皇上耳中,不说她个说这话的,就是她们这些听的怕是都要受到牵连了。
云嫔在艾妃和许妃这里没得着好,悄悄地挪到卉妃身边,还未等开口,就听卉妃道:“云嫔,本宫这个殿里容不下你了?满屋子还不够你东奔西跑的了。”
第1218章 皇上最近有点烦
卉妃一句话说的众人目光都看了过来,云嫔神色里带着些尴尬,其他妃嫔却只觉得解气,最近皇上一直很宠幸这个云嫔,除了卉妃,整个宫中就她侍寝的日子最多,最就成了旁人的眼中钉。
而眼看着宫中最得皇上宠的两个女人要杠起来,大家都在看热闹。
好在云嫔虽然心大了些,却没忘记自己的身份,更没忘了卉妃可是有个刚刚被封为太子的儿子,被卉妃挤兑了也只是尴尬地笑笑。
卉妃却看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