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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5章 这还真就是虐杀
胡契低头看着大皇子,突然发现他的衣服上面有几处渗出了血,便过来把大皇子的衣服扒开,果然看到上面纵横的刀伤,胡契面露喜色,“老天都帮我们。”
说完,拿起自己那把剑,就着大皇子身上的伤口又重重地划了几刀,大皇子身上的血便像喷泉似的流了出来,照这么流下去,血早晚要流干了。
做完这些,胡契带着荣冰和侍女从后窗爬出去,顺手还将桌上的茶壶茶碗和一盘茶点带出去,再小心地绕到驿馆后面的花园。因今日大多人都去了城外猎场,驿馆里的人不多,花园里更是一个人都没看到,三人在一个凉亭里坐下,胡契让荣冰和侍女先吃些茶点喝点儿茶水平静一下,果然吃了茶点喝完茶水之后,二人神色自如了许多。
不多时见驿馆的仆役从面前经过,胡契对仆役笑道:“小哥,我们的茶水喝完了,茶点也吃没了,能否劳烦小哥再去给添些?”
说完,拿了一块银子放到桌上,仆役见那块银子少说也要有五两,满脸堆笑地过来拿起桌上的壶便去给添新茶,再回来时,仆役手上端了一个托盘,上面除了之前拿走的壶,还有两盘茶点和一盘果子。
仆役将果子放在桌上,“几位使臣请慢用。”
胡契朝他又笑着道了谢,三人就在凉亭里吃吃喝喝,仿佛真把大皇子的事儿给忘了。
突然,一声响彻云霄般的惊叫在驿馆内炸响,不多时之前的仆役便来到花园,惊慌地道:“使节,贵国大皇子在荣姑娘的屋中出事儿了,你们快去瞧瞧吧。”
“在我屋中出事儿了?出了什么事儿?”
荣冰那一声惊问,连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演技好,好像真不知情一般。
仆役支支吾吾道:“说是死了,身子都凉了。”
荣冰惊叫一声,便朝着自己住的院子跑去,胡契和侍女也赶忙跟上,待回到院中时,就看到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虽然大多数使节都跟着去城外狩猎了,但驿馆里还有更多的仆从留在这里,那一声惊呼便是大皇子屋中的侍女发出的。
此时她瘫坐在地上,哭哭泣泣地说大皇子回来时就满身是伤,却非要来找荣姑娘给上药,却没见到荣姑娘在哪里,大皇子怕是失血过多才故去了。
荣冰进来先惊问道:“大皇子是怎么受的伤?”
侍女捂着脸哭,“说是狩猎时要杀护国大将军,被大将军给伤的。”
荣冰过来掀开大皇子身上被血染红的上衣,看着纵横的伤口,咬牙道:“就是大皇子有错在先,大将军也不该如此残忍地将大皇子虐杀了。”
看着大皇子身上恐怖的刀口和流的满地的血,任谁看了都不得不承认荣冰说的对,这还真就是虐杀。
侍女哭着哭着看了眼大皇子的伤口,眉头皱了下,她之前给大皇子上药时,可清楚地看到,大皇子身上的伤可没这么重,伤口大多都是破个皮,流一点血,而此时看着好几个要害部位的伤口深可见骨了,这可不是之前受的伤啊。
第1526章 好大一口锅
再想到大皇子踹她时那有力的一脚,侍女怀疑地看向荣冰,总觉得大皇子宠信这女人,最后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真真是活该!
荣冰被侍女看的有些心虚,不知是不是她看出了什么,可侍女既然没说,她便存着侥幸心里。
古戎国大皇子的死讯传到城外猎场时,百里涵风还有些不敢置信,当听说是流血过多而死,他也不免怀疑会不会是陆安郎下手狠了,把人给弄死了,心里不免有些窃喜,若真是陆安郎给弄死的,他就可以等着古戎国出兵伐梁,到时他们被动还击,再让陆安郎来个立功赎罪,便可顺便扩充一下梁国的疆域了。
所以,哪怕是陆安郎一再强调他在大皇子身上留下的伤不足以致命时,百里涵风还是没表态,只说看过再说。
众人也吃不准百里涵风的心思,他们之前也都瞧着了,那大皇子看着一身是血,可龙精虎猛的,也不像身上有致命伤的样子,怎么回了驿馆就死了?这中间经历过什么?
只是他们中有人提出愿意替大将军证明,百里涵风却都没有接话,难道梁国的皇帝真像传说中那样看不上护国大将军,处处与他为难就算了,这次还想让他去偿命?
想到传闻中护国大将军有个貌似天仙的妻子,群臣和众使节再看向百里涵风的目光都透着古怪。
回到城中,众人直奔驿馆而来,出了这么大的事,百里涵风不可能不去瞧瞧,当来到驿馆时,驿馆外面已经被官府给围上了,官员一来就向百里涵风禀报,“皇上,古戎国大皇子死在驿馆,那处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看上面的鞋印,与大皇子脚上所穿的鞋子一般无二,这门是大皇子踹开的无疑。只是屋中无人,臣怀疑原本屋中有人,而大皇子之死也很可能与原本屋中之人有关。”
百里涵风一听不乐意了,“虽说大将军是自保才不得不出手伤了大皇子,但若大皇子真是被咱们梁国的大将军所伤而死,绝不能推卸责任。”
官员脸都苦下来了,心里也不知道皇上是向着谁了,若真把大皇子之死推到大将军身上,难道还要大将军去偿命?这一口大锅,大将军可未必背得动。
陆安郎在后面听了皱了皱眉,之前他去启阳关外时,百里涵风就没少提过让他没事儿就弄些动静,最好是和古戎国打起来,到时趁机将古戎国给吞并了。但陆安郎一直认为,百姓都想安居乐业,他几年前也是个百姓,他也想安居乐业,这仗自然是能不打就不打,所以在启阳关外种田养牛羊,百里涵风虽气恼,也拿他没有办法,而这次让他们夫妻回京,没准就是不满他了。
可他再不满,也不能往他身上泼脏水不是?难道为了打仗,还真要把他给豁出去了?
陆安郎阴沉着脸盯着百里涵风的后脑勺,觉得他也没到老糊涂的年纪,怎么就办老糊涂的事儿?
明显大皇子死在这间屋子里,而这间屋子之前有人,他的死肯定与屋子的主人有关,这百里涵风还像是很怕旁人不相信大皇子是死在他手里,还想添把火怎么的?
第1527章 做人要光明磊落
讯问过后,知道这间屋子是荣冰住的,荣冰边哭边道:“屋子虽是我住的,可我今日下午一直就在后面的园子里和服侍我的侍女以及胡契将军喝茶聊天,还有人证,大皇子怎么死在我屋中的,我也不知道。”
百里涵风虽然没见过荣冰,但觉得这女人哭起来很有些动人的味道,若是再长得好看一些想来更加动人,但比起他后宫的女人实在是差的太远,倒也只是看了两眼,没更多的心思。
而且,这女人很可能就是杀死大皇子的凶手,这样的女人他怎么敢有心思?
只是为了让古戎国恼羞成怒发兵,他只能把杀人的罪名尽量地往陆安郎身上安,昧了良心又如何?只要能保陆安郎一条命,让他替自己去厮杀,就是在史书上被后世人大骂杀人不眨眼,那也算是浓墨重彩地被记上一笔,总比碌碌无为好吧?
见荣冰哭的可怜,也赶过来看热闹的仆役站出来忙站出来给她证实,毕竟拿了人家的银子,他总得向着人家说话。
于是,大皇子之死,在百里涵风有意和稀泥之下,顺利地将矛头指向了陆安郎。
陆安郎沉着脸看着百里涵风,连辩解的话都没说出口,他倒是要看看百里涵风还能怎么作。
皓儿也沉着脸,“父皇,大皇子之死疑点甚多,还是派人再查一查,派个御医,或是衙门派个仵作来看看吧?”
百里涵风一脸痛心,“太子,朕自幼便教导你,做人要光明磊落,虽说大将军为梁立下汗马功劳,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们不能昧了良心。”
皓儿的手握成拳,突然想要打人怎么办?虽然对面这个是他爹,可他的拳头痒的难受啊。
陆安郎悄悄对他摇了摇头,皓儿总算是忍了下来,但一点都不想理百里涵风。
这一回,不单梁国人和其他国使节弄不明白皇上怎么想的,就是古戎国的使节也奇怪,大皇子之死疑点重重,为何梁国皇帝就咬准是大将军害死的大皇子?这是恨大将军不死吗?
正在此时人群外面传来喧哗之声,有人道:“大将军夫人到!”
人群主动分开一条路,江采月从外面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目光在众人脸上环视一周,才对百里涵风盈盈一拜,“臣妾陆门江氏见过皇上。”
百里涵风的心就一咯噔,江采月绝不会让陆安郎背这个锅,若她一定要查明古戎国大皇子的死因,以她的医术定能查清楚,到时候还怎么闹得两国打起来?
可江采月就在眼前,得罪谁也不敢得罪神医,百里涵风忙道了声平身,又和颜悦色地道:“陆夫人,你怀着身孕,岂可如此奔波?”
说完,似乎看到江采月朝他翻了个白眼,百里涵风有些尴尬,好在江采月语气很平顺地道:“听闻古戎国大皇子在驿馆里遇害,臣妾不想或许能过来帮帮忙,就过来了。可刚听了一耳,皇上不知为何硬要说人是我们家将军害死的?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这罪名大了些,若闹不好引起两国战争,我家将军岂不就成了千古罪人?想必古戎国的使节也不会愿意看到这个结果吧?”
第1528章 千万不能再打仗了
古戎国使节之前一直还不大明白百里涵风为何一定要把罪名安在陆安郎的头上,但听了江采月所言便都恍然了,这梁国皇帝就是想要古戎国来讨说法,到时一言不合就引起战端,以梁国如今的兵力的国力,还有护国大将军去年大半年在启阳关外忙活的事情,要灭古戎可以说是小菜一碟啊。
千万不能再打仗了,不然古戎国怕是要被吞并,而他们这些给古戎国带去战争的使节也将是千古罪人。
古戎国使节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对江采月恭敬道:“大将军夫人所言极是,古戎国愿与梁国世代友好下去,两国百姓也不愿看到硝烟再起。”
百里涵风心里有些恼意,可当着这么多梁国和他国人的面前也不能硬把罪名就安到陆安郎头上,便笑道:“陆夫人所言极是,既然如此,传朕旨意,让仵作前来验尸吧。”
仵作早就等在人群外面,听皇上下旨,从外面挤进来,先给百里涵风见礼,见百里涵风点头,才半弯着身子进到屋子里。
此时屋子的窗子大开,屋内情形一览无余,江采月就站在窗前,看着仵作将大皇子身上的衣服打开,就见在他的身上布满了伤口,但大多数伤口都极浅,只有在胸腹部有几刀极重,江采月眼力好,一眼就看到胸前那刀深可见骨,腹部那刀似乎是把肚子都切开了。
江采月道:“你看看他腹部那刀,莫不是把肠子都露出来了?”
仵作伸手将刀口撑开,果然是深的露出里面的肠子,甚至割的深了,刀痕已经划伤一截肠子。
江采月呵呵笑道:“皇上,若这刀是我家将军在猎场砍的,大皇子能撑了这么久从猎场跑回来,肠子都一点没露出来,也真是神迹了。”
百里涵风臊的脸都要红透了,显然这刀与陆安郎无关,正如江采月所说,这刀砍的这么深,真是陆安郎砍的,这一路骑着马跑回来,大皇子的肠子都得拖出去多长一截儿了。
仵作又在大皇子身上检查一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