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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使坏之人了。”
柱子和柱子媳妇面露吃惊,“还真有人使坏?”
柱子娘挤了挤眼,“这不是被夫人的相公找到证人了?回头就能把坏人抓起来,你们快回家去弄几篮子臭鸡蛋来,我到时肯定是要砸那挨千刀的。”
柱子还想说什么,被柱子媳妇拉了一把,“娘让你去弄臭鸡蛋,你就弄去,娘这儿有我侍候着,回头再泡一次药浴,晚上就能回家睡个好觉了。”
柱子答应着又交待他娘几句,转身就往家跑。柱子媳妇这才扶着柱子娘跟在后面进了县衙。一路上老太太都过于兴奋,在床上瘫了这么多年,也没能熄灭她的一颗八卦之心,反而让她对什么都兴致极高,一路上无论谁问起,她都一脸兴奋地重复一遍,好像若没有她点了那壶茶水,那位先生没来制止她,就不会发现案子的关键之处。
不过,若不是为了制止她喝茶水,陆安郎还真不会留意这么一个小茶摊。
第1816章 官大一级压死人
县衙门里门外都围满了人,却不想陆安郎没击鼓让大老爷升堂,而是把茶摊老板直接带到了后堂。
听说梅大人还在外面跑案子,想看热闹的百姓最后都失望而归,倒是柱子娘因要在后院治病留了下来,只是没热闹看,柱子娘心情不那么美丽了。也不知到底那个坏人是谁,之前夸下那么大的海口,一时半会儿审不出来,柱子娘一颗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而此时,陆安郎带着茶摊老板来到后堂,将两个孩子送到江采月和高英楠那里让她们先看一会儿,并简单地和她们说了有线索,江采月让他快去审案,高英楠叫了几个跟来的宫人帮着照顾孩子们,也让陆安郎放心去审案子。
陆安郎让人找来师爷,吩咐一声后便要升堂审理此案。虽然没对外公布他的身份,但衙门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听陆安郎说要升二堂,衙役们都出来站班了,精神头比梅福禄升堂还要足,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从护国大将军到七品县令,这之间差的可不是一级,而是十几级。
陆安郎坐在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茶摊老板还愣了,衙役们大喊堂威,吓的他都忘了跪,被人在后面踹了一脚才趴在地上,爬起来才规规矩矩地跪好,可怎么也不明白为何不是梅大人审他?衙门如今都开始闹着玩儿了吗?
陆安郎问道:“下面所跪之人,报上名姓、哪里人士,家中还有什么人?”
茶摊老板的一双眼睛便四处地看,也不知被陆安郎审完了算不算数,结果就听到衙役们又大喊一声堂威,眼看后面的人又要踹,赶忙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地回答,“回大老爷的话,小人名唤谢齐,就是这金桐县人士,生父姓齐,过继给了谢家,便取名谢齐,如今家中只有小人一个。”
陆安郎见旁边的师爷点头,知道谢齐说的没错,又问道:“你之前所说看到有人在杨顺义和冰铺取冰的河段做了手脚,此事当真?”
谢齐眼珠转来转去,问道:“大老爷,这应该是个大案吧,为何不是梅大人来审?”
陆安郎抿了下嘴角,“你是认为本将军没资格审你?”
谢齐顿时傻眼了,将军?哪来的将军?不过,就是最小的将军也比梅福禄这个县令的官大吧?他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想到这几日县衙里来的那位女神医,再想到陆安郎自称本将军,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那两位?若真是他们,还真能把那些使坏的人给治了。谢齐松了口气,他的小命能保住了!
但,之前他也要确定到底是不是心里面想的人,谢齐磕了两个头,抬起头问道:“将军,你可是护国大将军?”
陆安郎轻轻地点了下头,“正是本将军,如今你该说了吧?”
谢齐便一脸激动地道:“大将军,此事放在小人心里半年了,后来听说出了事儿,小人就一直惦记着,可说又不敢说,不说还憋的慌,还好你和夫人来了,小的把知道的都说了,也免得那祸害留着,咱们金桐县不知还要有多少人受害!还有梅县令白白担了扫把星的恶名,如今倒是要能洗刷了。”
第1817章 没有证据
见谢齐越说越激动,一张黑脸都越来越红,陆安郎道:“你只管说出来,本将军定会为你做主。”
谢齐没有好担心的,便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了出来,他的茶摊在金桐县也开了几年了,生意都一直淡淡的,勉强也就够养家糊口。去年入冬后,他也想着弄些冰存着,到了夏日卖些冰茶肯定比现在只卖茶水好。
可整条河水质最好的一段那里有个泉眼,每年都被冰铺给占上,除非是城里有权有势的,或是与冰铺交好的,一般百姓可别想在那里取冰。
谢齐想着白天冰铺的人在那里看着,夜晚那里肯定没人了吧?于是就趁着夜里赶过去,想着能砸一些是一些。
结果刚到那里就见那段冰上站着个人,也不知是脚滑,还是腿软,直接就掉到白天被冰铺取了冰的一段河水里,虽然冻了大半天,冰上已经结了一层冰,可到底还不足以站人,眼看着人掉到河水里就要沉底,到时被河水冲到下层的冰层底下,再想救都救不上来,谢齐也顾不得多想,冲过去拉着他的手将人给提了上来。
谢齐道:“大将军,当时他人都冻僵了,我也没多想,只当他是要过河,如今想想他出现的那段河水却是很偏僻,平常无事也没人会过去,而整个金桐县人都知道那是冰铺取冰之处,怕误掉河水里,一般人也不会去那里,更不要说是黑灯瞎火的夜里。而他被救之后虽然对我千恩万谢,但当我问起他为何去那里时,他却吞吞吐吐,我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见他又很是眼生许是对那处河道不熟。见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只一会儿就结了冰,便让他快些回去换衣服了。就是第二日我摆茶摊时见到他和陈员外走在一处也没有起疑。直到前些日子听说冰铺和杨先生取水之处出了问题,再回想起他那日与陈员外走在一起时的神色,才将此事想通了。只是事情已经过了,我也不敢得罪陈员外,就一直也没敢说出来。虽然冰铺的人也不是啥好人,但至少没下毒害人,这陈员外是真真的不是人了。”
陆安郎扭头看向一旁的师爷,“陈员外是谁?”
师爷恭敬地道:“陈员外就是开陈记茶楼的陈员外,从前陈记茶楼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尤其是夏天的冰碗最是赚钱,可自打冰铺开张之后,生意便一落千丈,许是因此记恨了也未可知。”
“哦!”陆安郎明白了,这是被抢了生意在报复对手,可报复对手也就罢了,害了人命却非小事,“你确定此事是陈员外做的?”
谢齐为难,“大将军,我也不能说就确定了,这事儿我没有亲眼所见,但那人落河,又与陈员外走在一处,以至于后来出了事儿,我不能不那么想,但要我说就一定是陈员外做了此事,我也没证据,这事儿还得大将军派人去查。”
“那人你知道是哪里人吗?”
谢齐摇头,“我不认得,也只见过那一面,后来那人也不知是没在金桐县出现过,还是出现了我没注意,只记得他长得个子不高,黑黢黢的,模样也长得普通,别的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1818章 制造证据
陆安郎相信谢齐到了这时候也不敢说谎,可那人若真找不到,他也不可能定了陈员外的罪,到底是不是他下的毒也不好说,万一冤枉了呢?办案总是要把证据都摆出来才成,不然岂不就成了冤假错案?
陆安郎叫来一个衙役,对他耳语了几句,衙役答应着出了二堂又喊了一个衙役与他一同出了衙门口。虽然此时大门前的人已经散了许多,但还有人三三两两地站在一处谈论谢齐,之前大家都听说了他为何被带到衙门里,对于那个有可能在河里下毒的人都愤恨着,见衙役出来,有相熟的人就同他打听,“六喜子,谢齐都招了啥?”
六喜子道:“招啥?这是你该打听的?不过这块滚刀肉,还真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讨顿打才舒坦了,我这回奉命去他家里搜搜,看能搜到啥有用的不。”
“咦,不是说梅大人不在衙门里?咋就审上了?”
六喜子道:“也不是正式审,就是先问一问,看能不能问出啥有用的,其余的等县令大人回来再问。你们没事儿就回吧,在这也看不到啥。”
说完,六喜子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当看到人群后面的陈员外时心中有了数,转身朝着谢齐家里跑去。
当然,在谢齐家里不会搜到什么,与一起来的衙役走了个形式便拿了几件谢齐换洗的衣服,用布包好了,又回了衙门。见衙门口还有人围在这里,谢齐道:“你们还真是嫌啊。”
有人见六喜子手里拿着个小布包,好奇地问:“六喜子,是不是在谢齐家里搜到了什么?”
六喜子神秘地一笑,“这我可不能说。”
说完,二人进了县衙,外面的人却因那个小布包议论了起来,都说定是有用的证据,而看六喜子的神色,多半是收获不小。
陈员外听着听着面色灰白,最后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家。
当晚,梅县令没有回来,县衙里一片寂静。江采月和陆安郎坐在屋中,说起谢齐招的供,除了有个嫌疑人,却没什么用,也不能因为那人掉河里就说是他下的毒,更不能说陈员外与那个走在一起,就成了他指使的,如今就要看会不会有人沉不住气了。
而此时,陈员外在家中真是坐立不安,总觉得谢齐被带到衙门与他有关,可当时他请的人一时也找不到,也不能确定谢齐到底知道不知道此事。
想找人混进衙门里把谢齐弄死,可再雇旁人,知道的人就更多了,到时暴露的危险也就更大。
陈员外犹豫来犹豫去,最后还是决定第二日出城一趟,找到当时雇的人问一下,看谢齐是不是真知道些什么。
天刚蒙蒙亮,城门大开,陈员外便匆匆地出了城,他不会骑马,为免更多人知道此事,他也没敢从家里坐马车出来,到了城外刚好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赶车的人看着也面生,陈员外问了几句,听说这人是从金池城送客人过来,想着就近再拉些活,最好是能有去金池城的,这样来回都不空,陈员外听着口音也是金池城的,便直接上了马车说了个地方。
第1819章 谎言不拆
马车跑得很快,不到午时就赶到临县的一个村子口,陈员外给了车钱,让赶车的人在这里等着,他急匆匆地跑进了村子。车夫和人打听了一下,这里叫‘上东村’,再往里还有一个‘下东村’,两个村子相隔不太远,却也不近,差不多步行得小半个时辰,村子里的人多是以种田为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陈员外又匆匆地从村子里跑出来,只是眉头皱得紧紧的,上车后让车夫往回赶路便一言不发了。
算了下一个来回的速度,又见陈员外虽然面有急色,气息却还很稳,并不是一路跑着来去的,看来他去的应该是眼前的上东村。
一路上陈员外不愿开口,车夫也不来扰他,安安静静地下午就了金桐县,陈员外在城外下车步行回到城里。
而在他刚进城不久,车夫也赶着马车进了城,将马车寄放在车马行后,独自朝着县衙走去。
陆安郎正哄着孩子们玩,车夫到了县衙后直接来见陆安郎,与陆安郎将今日同陈员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