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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梅福禄说这话时一脸带笑,陆安郎却听出他言外之意,虽是意外之喜,但案子大了,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无能为力了。
陆安郎也不是不讲理,虽然他想两个闺女,但事关重大,他既然遇上了就不能撒手不管。沉吟片刻后,陆安郎道:“若真是如此,此案就由本将军来办,若是用到县令的人手……”
“将军不必客气,若是有用到之处,下官定会全力配合大将军。”
第1823章 嫉妒吃醋才是正常的
全力配合?陆安郎闻言轻笑一声,这梅福禄虽倒霉了些,却是个圆滑之人,他不过是愿意接手此案,他这一全力配合,倒是把案子都推到他的头上。
不过也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还真没那本事办如此大案,与其最后吃力不讨好,还不如先将案子推出来,好歹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儿的顶着。
既然牵扯出江洋大盗,此案便不能再当成小案公开审理,陈员外之案倒不急着宣判了。
陆安郎起身回去同江采月说一声,希望她能带着孩子们和高英楠回金池城去,毕竟案子牵扯出江洋大盗,不知要审到何时,江采月无事,可高英楠贵为皇后,出来太久总是不该。
江采月倒是不想走,不过是小小的江洋大盗,于陆安郎来说不算难事,没准几日就能结案,可高英楠离开皇宫这么些日子,她是不急着回去,江采月却不想让旁人抓住她的把柄,将来成为攻击她的筹码。
江采月找高英楠将事情说了,高英楠确实如江采月所想,要留下来等案子结束,江采月道:“我好些日子没见到大妮二妮,这里也不需要我们做什么,不如就先回去吧!”
高英楠欲言又止,但神色间的犹豫却让江采月似有所察,“你不会是和皓儿生气,负气离宫吧?”
之前这些日子高英楠气色一直不错,心情也看得出很好,江采月倒没往这上面想,如今说起要回京,高英楠的神色有异,让江采月不得不多想一层。
高英楠到了这时也没隐瞒,做了这么久的皇后,她早就习惯了神色不显,但受了委屈被江采月一问,顿时就再也隐藏不住,“师父,皓儿他……”
江采月的心便提了上来,若不是知道皓儿真出事儿了,高英楠之前那些日子绝对不会那么平静,她都要以为皓儿不会是被害了呢。但即便如此,听高英楠带着哭腔说了这几个字,江采月的心还是咯噔咯噔地跳个不停。
“皓儿怎么了?”
“年前沈雪到了金池城,不知怎么被太后知道她和皓儿曾有过一段情,太后便将沈雪接到宫中,说是陪她解闷儿,却总是有意无意带着沈雪在宫中走动。虽然皓儿说对她早就没了情意,可每每想起他们曾经在一起过,我心里就不免嫉妒。而朝中也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都议论沈雪将会进宫。”
高英楠说到这里手里的帕子都要揉烂了,可看在江采月的眼里却不免失笑,从前多么冷清又大气的姑娘啊,一旦陷入情爱,也难免会有嫉妒吃醋这种情绪。但这样的高英楠在江采月的眼里却更讨喜,这才是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家该有的模样。
“关于沈雪,这件事当初也是我思虑不周,但过了这么多年,皓儿确实早就对她无情了,你也不必再把她放在心上。尤其是她如今倚仗着太后,你也知道皓儿的性子,最不喜被人左右。太后虽是他的生母,但皓儿一向都很有主见,他也不是见异思迁之人,你大可不必担心。”
第1824章 出名的醋坛子
高英楠点头,“我是不担忧皓儿变心,不然也不会趁这时候出宫来散心,只是心里烦闷罢了。不过若他真对沈雪余情未了,我也不会棒打鸳鸯,大不了就把皇后之位让出去就是。”
见高英楠说着便咬着嘴唇,显然嘴上说的坚决,心里难免还是不平。
江采月却失笑,“你可莫说气话,就沈雪那性子,你真让她做了皇后,这天下还不得被她搅得乌烟瘴气?要我说,你这时就该拿出皇后的气度,别把她放心上就是,什么也没有抓住皓儿的心重要。”
高英楠苦笑,“师父,你说的倒是轻松,若是从前我也想过,嫁人之后夫君若是三妻四妾,我也就笑笑算了,不过是相敬如宾一辈子。但自打皓儿同我说了那些话,我便对他真上了心,每每想到他身边会有别的女人,我也会嫉妒的发狂,这一点都不像我。可就是被人说善妒成性,我也不会允许他心里有别的女人。”
“这话你可同皓儿说过?”
见高英楠摇头,江采月道:“我倒觉得这话你该和他说,让他知道你心眼小,容不下他和别的女人有情,哪怕是眉来眼去都不成。”
高英楠怔怔地看着江采月,“男人不都喜欢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女人吗?”
“呵呵,你真这么想就错了,女人的大方和善解人意,针对的都是与自己无关或是不在意的人,而这样的大方和善解人意,只会纵容别人一再践踏自己的底线。若对自己的男人也如此,只能说明她心里没有这个男人,就像我和你们小舅舅,我就明摆着和他说过,若他身边有旁的女人,我就带着孩子去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剩下的就让他看着办。”
高英楠早知江采月泼辣,也知道她在金池城是以醋坛子出名,却想不到她竟会对陆安郎下了这样的通牒,想想还是真霸气的让人羡慕。
不过,皓儿与他们夫妻相处日久,想必都是知道这些,但丝毫都不影响江采月在他心中的地位,或许他喜欢的也正是江采月这般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呢。
但她也这样做了,真不会生气吗?江采月有儿有女,自然有说这些的底气。而她和皓儿成亲一年有余,肚皮却丝毫不见动静,虽然皓儿为了她不惜自毁形象地将这个错引到自己身上,但她却心知肚明,皓儿没有半分毛病。
见高英楠似是想着什么,江采月也不催她,说完了之后便吩咐外面的宫人们进来给高英楠收拾行囊,而她和陆安郎那边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还有些琐事没有办,还需要她走上一趟。
掂了掂手里的一小袋金子,于一般人家来说这可是几辈子都攒不下的家当,这冬雪嫂子还真是舍得,虽然怕她再拿着这些金子去雇人杀梅福禄,但她也不想等将来杨顺义发现家里少了这些金子后,再心疼的吐血,好人做到底,临走之前还是还给他们吧。
第1825章 真要把她逼死才罢休?
江采月到杨顺义家时,杨顺义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虽然他的身子调理的差不多了,但毕竟之前病得太久,并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全调理好,江采月便让他们这些人没事儿就来晒晒太阳。
杨顺义见到江采月时还有些吃惊,他与梅福禄关系一直很好,别人不知江采月和陆安郎的真实身份,他却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同任何人说起,就是冬雪他也没说过。此时见江采月进门,杨顺义立马站了起来,恭敬道:“学生给夫人见礼。”
江采月笑道:“你也莫要客气,我今日是来找尊夫人,有些话想要同她说。”
杨顺义便对着屋子里道:“冬雪,冬雪,夫人来了。”
冬雪正在屋子里犯愁,杨顺义的身子好了她自然高兴,可如今家里处处都要用钱,也不知她当时发的什么疯,竟拿着全部家当去买凶杀梅福禄。
虽然最后梅福禄还活的好好的,那对夫妻也显然不会动手杀他,但他们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地拿了她给的金子?不办事却拿着金子就不怕咬手?还是笃定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更不敢找他们讨金子?
冬雪想起来就气闷,这几日杨顺义的身子见好,似是感动于她这些日子的付出,虽然公婆刚故去,重孝在身的她不能打扮的花枝招展,杨顺义却催着她去打几副金镯子,就是不戴出去,也能当个体己存着。
冬雪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着急,那些金子都给了人,她拿什么打金镯子?可这话还不敢和杨顺义说,真说了他一定会追问为何把金子给人,再引出她买凶要杀梅福禄一事,杨顺义一准会休了她。
心里藏着事儿,整天着急上火的,嘴上起了圈大泡,杨顺义不知真相还当她是因自己这一病急的,心里感动的同时,庆幸娶了这样一个好妻子。
被杨顺义催的急了,冬雪正无计可施,想着要不要同他坦白,就是被休了也好过整日受尽煎熬。正在她一筹莫展之时,听江采月和杨顺义在外面说话,接着杨顺义就喊夫人来了,让她出去。冬雪手一哆嗦,手上正拿着的绣架就掉到地上,整个人都开始抖了。
她不知道江采月来做什么,但显然不会是好事儿,会不会是说那些金子的事儿?
冬雪心一横,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只能豁出去了。几步迎了出去,看江采月的神色很是孤注一掷。
江采月见到冬雪,就知道她已经怕到骨子里了,在冬雪开口之前先说道:“杨先生自便,我有几句话与尊夫人说。”
杨顺义含笑点头,江采月便扯着冬雪的胳膊进了屋子。
冬雪看江采月,心里犯着嘀咕,不知她到底想要怎样,金子都拿了,总不会是要送回来吧?估计只有傻子才会那样做,可不是送金子,她来想做什么?能不成是要借着此事敲诈她一笔?
冬雪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家里就那些金子她都给了他们,他们还不肯放过她吗?真要把她逼死了才罢休?
第1826章 孤枕难眠的滋味不好受
见冬雪的神色里都是抗拒,江采月笑了笑,从袖子里将那一袋金子拿出来放到桌上,“这些你拿回去吧,之前的事情我也不会对旁人说起,往后你便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想些歪门斜道。那梅福禄已经够霉了,有些事情也不能怪他,你男人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这些年怕是也受梅福禄不少照拂,你买凶杀他,不觉得是恩将仇报吗?”
冬雪咬着嘴唇,许久后微不可闻地‘嗯’了声,“多谢夫人。”
江采月笑了下,她对这冬雪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不过就是个陌生人罢了。待她离开金桐县,往后也没什么交集,没必要非闹得人家日子过不下去。
金子还给冬雪,话也说完,江采月便要离开,出门时见杨顺义朝这边殷切地看过来,便猜着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既然他没有点破,她就权当不知。
与杨顺义点了下头便告辞离开,走出院门还能听隐约听到杨顺义有些兴奋地问冬雪,自己为何来找她,她们又如何相熟的?冬雪吞吞吐吐地说不清楚,杨顺义有些遗憾,但这些江采月都不想再管,往后也与她无关。
回到衙门,高英楠那边已经收拾完毕,江采月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给陆安郎留下一大包东西,才依依不舍地同高英楠一起带着孩子离开。
出了金桐县,江采月还不住回头,看的高英楠好不忍心,“师父,你若是不放心就留下吧,我带着宝儿和恪儿回去就成。”
江采月想到金池城的两个闺女还有戚南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也没什么不放心,就是他一个人留下来,怕他吃住不习惯。”
高英楠笑了,“从没听说过小舅舅挑食,师父就是乱操心。”
江采月听了也觉得好笑,陆安郎不是娇惯之人,在关外风餐露宿都是常有的,金桐县就是再差,梅福禄还能苛待了他?自己啊,就是瞎操心。
而那些江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