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晨‘哦’了声,擦完了汗就想回屋,梅福禄跟上道:“屋舍简陋,昨晚苏将军住得可还习惯?”
苏晨点头,“还好,平常打起仗来,风餐露宿都是常事,我对住不挑。”
梅福禄立即接道:“苏将军为国为民立下不世功劳,正是有苏将军这样的爱国将领在,才能保得我大梁日渐昌盛,国泰民安。”
苏晨奇怪地看着梅福禄,昨日与梅福禄说了不少话,虽觉得他还算圆滑,可没发现他这么会拍马屁,让人听的怪尴尬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梅大人,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梅福禄道:“也不是想说什么,就是想苏将军为国操劳,身边却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不免有些神伤。”
苏晨笑了,“劳梅大人费心了,我虽未成亲,但家里给纳了两房妾室,只是在军中不得带女眷,我又一年到头难得回家一趟,想着娶了妻子也是耽误别人,才一直没有娶妻。”
第1845章 没了奋斗的目标?
梅福禄闻言想说他的闺女贤良淑得,不介意男人一年回一次家,还能孝敬公婆,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谁愿意自家闺女守活寡啊?多半这苏晨只纳了两个妾,一直不娶妻就是因为常年不在家,别人家的闺女都不愿意嫁呢。
见梅福禄没再说什么,苏晨拿起放在一旁的大刀回了屋。梅福禄又略站了一会儿才直奔后院,虽然苏晨这边断了想法,可女儿大了,怎么也要找个婆家,这些日子他的名声大为好转,或许可以找媒人过来说一说了。
苏晨回到屋中让外面侍候的小厮去打盆水来,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出门朝陆安郎的院子走来,两个院子离得不远,几步就到了,苏晨敲响了房门,半晌陆安郎才从里面打开门,见外面是苏晨,打了个哈欠后让他进来。
苏晨好笑道:“小叔叔,你可真是好梦,这是才醒?”
“没醒!”陆安郎说完又躺回床上,又略躺了会儿才起身,“你大早上过来就是喊我起床?”
在苏晨的记忆中,陆安郎那是相当勤奋,当初在大溪村住时,陆安郎每天天蒙蒙亮就起床,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他有时瞧着都觉得累。
如今倒好,日头都升起老高,他竟然还在睡,这是做了大将军,没了奋斗的目标?
殊不知,陆安郎昨晚虽不像梅福禄那样失眠,可也是一夜没睡,趁着夜色漆黑,他出了趟县衙,将官差们这几日整理出来的城中闲置房屋走了大半,虽然没有什么收获,陆安郎却不气馁。一晚上走了大半,还剩小半没走,说不得今晚再走一趟要有意外的惊喜呢。
天快亮时陆安郎才回来,这才睡了没多大工夫就被苏晨给叫醒,也就是陆安郎没有起床气,不然非要把苏晨给打出去不可。
苏晨却不自知,搬了把椅子在陆安郎的床边一坐,嘴里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陆安郎两眼放空,不多时就闭上,似乎是把苏晨的话当成了催眠曲。
苏晨手舞足蹈地说了一阵,结果看到陆安郎的眼皮又合上了,不由得皱眉:这人是多困?难不成真像那些百姓捕风捉影说的,大将军就是当着夫人面前老实,其实背地里和别的男人一样,都会偷吃。
不是苏晨不信任陆安郎,而是做为男人有些事情他很明白,就像他家中虽有两个妾室,却因不在身边,有时想要疏解时也难免要流连一些风月之所,而陆安郎长得又比他俊,前仆后继的女人想来不少,没准什么时候就犯了错误。
当然,苏晨并不觉得这是错误,男人想女人才是正理,陆安郎难得有个机会浪一浪,放弃了才叫可惜。
见陆安郎说睡就睡了,苏晨有些无趣,又略坐了会儿就出了门,在外面将房门关上,想到自己好些日子都没碰女人了,金桐城虽比不得金池繁华,却比他们如今驻守的海边强太多,这里的女人应该也会更精致些。
只是天色还早,也没有哪家这时候接客,苏晨便想着找间酒楼点些吃的,慢慢吃过午时,再出来散散心,估摸着时辰也就差不多了。
第1846章 好大一个蠢货
苏晨找来找去便找了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三层酒楼走了进去,因时候还早,伙计们正在酒楼里打扫,见有客人进门,先愣了下才迎上来,“客人,小店还未开张。”
苏晨道:“那我先坐坐,等开张了再点吃食。”
伙计自然也不好赶客人出去,便请苏晨上了三楼。苏晨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朝外望去风光倒是不错,看哪里都很是开阔。
掌柜见苏晨在窗边坐好,看样子倒不像是为了吃喝,而是为了消磨时间。虽然今日的菜还没送来,昨日却剩了些花生米,便让伙计给端了一盘过来,又给沏了壶茶水。
苏晨笑了笑,“茶水就不必了,去给我拿两壶酒来。”平常在军中不让饮酒,苏晨可是馋酒馋的厉害,如今有机会可以喝酒,他自然不想错过,这时候谁还愿意喝那没啥味道的茶?
伙计应声去端了酒,苏晨便一口酒一口茶生地喝了起来。这酒水有些淡,喝了几杯也不见醉,倒是附和苏晨要打发时间的初衷。
喝了两壶酒,吃完一碟花生,伙计过来说今日的菜送来了,问苏晨是否要点菜?
苏晨拿着菜单看了,点了几个肉菜,又点了两壶酒,不多时伙计就将酒菜送上来,苏晨吃菜喝酒,倒是比之前只吃花生米更舒坦了。
正喝着,就听下面有人大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苏晨扒着窗子往下看,就见大街上,两个男人在前面跑,后面跟了四个官差,再往后是一男一女,最爱看热闹的苏晨便来了兴致。也不知被官差追的人是谁,但显然其中一人的腿受了伤,跑得并不算很快,刚好跑到苏晨窗下的位置,被官差一脚踹翻,而那个脚没受伤的也不跑了,顺手从旁边的一个车上操起一根支车用的棍子,照着正在捆他同伴的官差砸了下去。
若是这一下子被砸中,官差的脑袋就得开花,好在这两个官差身手还算灵活,往旁边一闪,便躲开了。
而他这一棍使力过猛,官差躲开了,坐在地上的同伴没能躲开,一棍子下去,顿时就将人打得头破血流,叫都没叫一声人就倒在地上,苏晨刚好喝了一口酒,结果被这蠢货这一棍子给闹的笑喷了,酒水顺着窗子就喷了出去,好在他在三楼,酒喷的又很均匀,被风一吹并没淋到下面人的头上。
似乎没料到自己这一棍把同伴给打倒,那人愣住了,四个官差互相使了个眼色从四外方向朝这人包抄过去。
苏晨擦了擦嘴角,在他看来这个蠢货插翅也难飞了,就他这脑子,四个官差足矣。却不想当四个官差到了蠢货近前时,蠢货突然就回过神,纵身就跳了起来,右手酒楼二楼的窗子上,稍一用力身子又朝上纵起,左手就扒在了三楼的窗子,刚想再往上使力,却看到窗子里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眼睛因喝多了酒有些迷离,一笑露出八颗大牙。
‘蠢货’被唬了一跳,便愣在这里,等他再想使力时,却被人抓住左手腕,轻轻一推,人就从三楼的窗口掉了下去。
第1847章 绝情
苏晨喝得有些醉意,看着掉在地上摔得有些重的‘蠢货’,呵呵笑了两声,对下面的官差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将人捆了!”
六喜子等人才反应过来,从腰间将绳子解下,过来将蠢货及被他砸晕的同伴捆了。
六喜子抬头对苏晨抱拳道谢,“多谢苏将军!”
苏晨摆了摆手,继续坐回去喝他的小酒,不多时却听酒楼下面起了争执,探头看时,就见六喜子正被之前追在后面的女人拉着袖子不让走,苏晨听了一耳,那女人却是让六喜子追问那二人她的嫁妆在哪里,六喜子只说要等回了衙门由大老爷审问,女子不依,拦着六喜子不让走,她的男人在旁边急的直跺脚,“你不能如此不讲道理,如今既已证实你的嫁妆不是我偷的,这案子还是等梅大人来审。”
“黎德,你这没用的,我的嫁妆都丢了,再晚就要被销赃了,你竟还劝起了我,还是不是男人?”
黎德也不甘示弱,“销赃就销赃呗,那是你的嫁妆,又与我何干?”
彭氏被噎的脸通红,“我是你娘子,你自然要帮我找回嫁妆。”
黎德一摊手,“很快就不是了,你之前不是要梅大人判我们和离?这回到了堂上我也求大老爷快点断案,你的嫁妆不是我偷的,我也不贪你那些,倒是你这女人,同你再过一日我都厌烦。”
彭氏没想到黎德会如此绝情,闻言双目含煞,“你竟如此绝情?”
“呵呵,我绝情?那也是被你逼的,你敢说你那些嫁妆里面就没有我黎家的东西?嫁过来几年,你只手遮天,把我们黎家搅得乌烟瘴气,好好的一个家弄得家不成家,好啊,如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归了你,我也不要,只求着你放过我,往后你带着那些好东西爱去哪儿去哪儿,爱嫁谁嫁谁!就算再苦的日子,没你整日兴风作浪,我也甘之如饴。”
说完,黎德对六喜子一掬,“官爷,我愿去衙门与这女人和离,还请官爷将之前事情如实禀报大人。”
六喜子听的一愣一愣的,听黎德说完点了点头,“这倒是应该的。”
可看彭氏怔在那里惨惨的模样,虽然觉得这女人有些作,却还是有些可怜,可若说她可怜,之前那凶蛮的样子,一般男人都受不了啊,相比之下倒是那黎德更可怜一些。
苏晨扒着窗口看了个热闹,觉得这夫妻俩都不算啥好人,若夫妻最后都要闹成这样,他倒宁愿这辈子就不娶妻了,毕竟他家里的妾室可不敢同他这般说话。
脑海中不由得出现江采月的影子,却又觉得那个并不温柔的女人凶起来更有味道,若是娶妻如此,估计他也会像陆安郎一样心里再装不下旁人。
苏晨胡思乱想着,楼下的人已经散开,苏晨又喝了些酒,喝得有些薰薰然,突然又听到酒楼下面的街道一阵嘈杂,再伸头看去,就见岳班头、六喜子带着一群官差从酒楼下匆匆而过,那些嘈杂声便是他们在让百姓避让。
第1848章 一臂之力
六喜子走到楼下,抬头看到苏晨还在那里坐着,喊道:“苏将军,我等要去抓捕逃犯,若苏将军得便,可否助我等一臂之力?”
苏晨能做为将军,官职还不小,想来本事也不是他们这些官差可比,若有他相助,想来将更有把握。毕竟之前他们几个人追着两个人,若不是其中那个蠢货太蠢,又得苏晨相助一力,他们也未必能将二人抓起来,而这次过去要抓的可不止两个人。
苏晨也无事,吃花酒那种事情也不是这个时辰能去的,他也不是很急,便点头应允下来,只是一起身有些尴尬了,他酒喝得多了,有些醉意,之前又趴在窗口向下看,这起身起得猛了,人直直地便头朝下栽了下去。
吓的下面的六喜子等人惊呼出声,万一为了助他们,摔死一位将军,他们可吃罪不起。
好在苏晨确实有真本事,人在半空中酒劲被吓的瞬间散了大半,身子一拧调了个方向,虽有些狼狈却还是安稳地间在地上,而他从三楼直接跳下来,虽落地时踉跄了下,可这本事还是让人惊赞,谁还在意那微微有些不稳的步伐?
只有苏晨自家知自家事,若刚刚不是酒醒了反应及时,他一头扎下来,估计命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