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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泰平对玉香道:“何苦与她置气?她肤浅便当旁人也肤浅,我爱你是因为你这个人值得爱。”
玉香笑着拉起许泰平的手,“不管别人怎么想,我懂你!”
一句‘我懂你’许泰平激动的眼眶都微热了,“玉香,你放心,我定会对你好的。”
玉香笑了,以她对许泰平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种贪慕虚荣之人,他们在一起后祝福者有之,一些流言蜚语也不可避免,若什么都在意那就不用过日子了。
像方柔这种因妒生恨之人说的话,听听也就是了,总不能把她弄死吧?
完全被无视的方柔咬着嘴唇,见二人都不看她一眼,气哼哼地走人了,身后跟着的丫鬟赶紧跟上,不然小姐走了绝不会等她们,这又是在湖心岛,不跟上绝对会被丢下。
忘忧亭坐落在岛的正中,一面临水,坐在亭中放肯望去,湖中美景以及远处京师的繁华尽收眼底。
而此时,日已西斜,在斜阳的余晖下,湖面泛起一片金色,玉香许久都没这么轻松闲适过,听许泰平在耳边吟诗,时不时也接上几句,倒是让许泰平有些惊喜。他原以为玉香是丫鬟出身,哪怕是认得字,也不会放得很多,诗词歌赋更不用想了,却不想玉香不但能对上他的诗,其中的文采和意境俱佳,比起大多他认识的读书人还更有才,真是意外的惊喜呢。
第2397章 怕鬼
玉香见许泰平喜不自胜的模样,心里好不得意,她虽是丫鬟出身,但自幼跟在戚南琴身边,那时戚南琴与江采月母女有些生分,多少日子也不见上一回,无事时就总教她识文断字,偶尔也教她怎样作诗。
虽然她不爱学,但为了让戚南琴高兴便强打精神学了,只是因不爱那些,人又不够聪明,学了好些年也没学出什么名堂,好在戚南琴也不是真想把她教成才女,不过就是打发时光。
但自从江采月有了空间后,她总喝空间水,又吃空间里的食物,后来又在空间里待了一段时间,这脑子就像开窍了似的,再看书都比从前通透,不说诗做得如何出众,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二人一时间你一句我一句,对着对着发现天色已经晚了,眼看天要黑了,也不能就在亭子里晚上不回吧?
收拾了篮子,许泰平一手提着篮子,一走拉着玉香的手往回走,如今岛上真是没有人了,静谧的只剩下虫鸣蛙叫,让他恨不得在这里安了家,和玉香过过男耕女织的悠闲日子。
一路走来,树影重重,许泰平怕玉香害怕,边走边给玉香讲些他童年时的趣事,不知不觉就说到他为何那日从乱葬岗回来就吓病一事,毕竟就算是怕,一个大男人能把自己吓病也有些丢人,许泰平沉默片刻道:“我娘原本并非许家的夫人,我是姨娘生的,但因我姨娘自幼就侍候在我爹身边,与我爹感情极深厚,我在家里的日子比嫡出的兄弟也不差。正因如此惹得夫人对妒恨,但因爹爹的维护,奶奶也维护姨娘,夫人拿我姨娘没有办法,便想到用我来报复姨娘。那年我五岁,夫人派人偷偷将我弄出府,绑了手脚丢在乱葬岗。我在整整待了三天,没吃没喝,身边就是一具腐烂了的尸体,当被爹爹派人找到时已经吓的说起胡话了,整整烧了七天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玉香拉着许泰平的手,“这些都过去了,往后咱们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你那嫡母不招惹咱们,咱们也不理她,若是她敢再招惹咱们,我给你报仇。”
许泰平笑了笑,“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当年我被从乱葬岗找到后,我爹就要以谋害庶子为由休了她,虽然奶奶也劝过,最后也奈何不了我爹,拿了休书的当晚,夫人就吊死在房中,当时在县里都在传我爹宠妾灭妻,许家的名声都跟着受损了,但我爹念在夫人为他生儿育女,并没将此事对外说上半句,更是碍于那些舆论,这些年也没将我娘扶正。但府里一切事务都交给她来打理,我虽是庶子,这些年过得比嫡子还好。再过几年我做出一番成就再向皇上请旨,给我姨娘挣个诰命,让她也扬眉吐气一回。”
玉香笑道:“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回头我去宫里见到皇上说说也就是了。”
许泰平却摇头,“我知道皇上皇后都与你感情亲厚,但这件事我还是想凭我自己的努力。”
第2398章 船没了
人都有自己固执的事情,比如之前许泰平对她的追求,比如许泰平想要给他姨娘亲自挣个诰命,玉香能理解,这些年虽然许泰平的爹对他和他姨娘好,但这件事对许家名声的影响肯定是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在许泰平亲娘的心里就像一块巨石一样压着她。只有儿子真的出息了,那些流言蜚语才会渐渐不被人提起。
而许泰平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他既然想要自己给姨娘挣个诰命,若自己替他要了这个诰命,许泰平的心里压着的那口气还是吐不出来。
玉香笑道:“别说这些不开心的,明日你想吃什么?我做了让人给你送到翰林院去。”
许泰平也笑,“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那好,明日我看着给你炒几个菜让人给你送去,你且等着。”
翰林院中午也有厨房给做饭,做的饭菜味道也还算可以,但比起玉香的厨艺那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何况玉香派人给他送饭,也就是认定他这个人,饭菜好不好吃倒在其次。
说着话来到岛边玉香和许泰平傻眼了,他们来时雇着的那条画舫不见了,在岛上虽能看到岸边,可距离也不近,他们总不能游回去吧?
玉香懊恼道:“说好了让他在这里等着,这人竟如此不讲信用。”
许泰平摇头,“或许不是他不讲信用,我们上岛时本就晚了,在忘忧亭里遇到方柔那些人就更晚了,那时岛上或许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方柔同行的那些人离岛时将船开走,方柔要回去时就没有船了,多半船是被她给叫走了。”
玉香道:“就算是船夫先把她运回去,过去这么久,他也该回来接我们,难道就不怕我们过后找他算账?”
许泰平也觉得奇怪,这时候也不是狐疑猜测的时候,许泰平扯着嗓子喊:“对岸可有船?岛上有人要回岸……”
半晌也没有回应,许泰平又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二人又在岛边上坐了一会儿,见一直没有船来,许泰平道:“看来只能等到明早有渡船过来了。”
忘忧湖除了私人雇的画舫,每天隔一段时间还会有大些的船拉客人渡湖,每人交几文钱就可以坐一次,回去时也可以等这样的渡船。
不过这也要等到明天,他们今晚怎样都是要在岛上过一夜了。
玉香急道:“明日你还要早朝,耽误了早朝皇上可是要治罪了。”
许泰平笑道:“那就要请香儿明早陪我去见见皇上,若皇上要怪罪,香儿替我多说几句好话。”
玉香见他还笑得出来,再想这又不是他要耽误早朝,皓儿虽不算是个多通情达理的人,但好歹也是她认定的男人,皓儿也不会为难他,便点头,“明早我陪你进宫和皇上说说。”
许泰平平静地道了谢,心里却要乐开花了,玉香肯陪他进宫和皇上说明情况,不就相当于同皇上表明他们如今的关系?皇上都知道了,英武侯及夫人也就知道了,戚南琴也会知道,他就不怕玉香过后再反悔,他们的关系也就算是过了明路,争取转了年就把玉香迎娶进门。
第2399章 女人就要示弱?
夜晚湖面的寒风吹到岛上,许泰平瑟瑟发抖,月色下的脸已经青白青白的,再在湖边待着怕冻出病来,二人在附近找了找,终于找了个背风的地儿,可哪怕没有冷风吹着,夜晚的岛上也冷到吐气结雾。
许泰平冻得上牙下牙打架,一想自己一个大男人都冷成这样,玉香一个姑娘家不得更冷,便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香……香儿,你……你你你你……穿上……”
玉香见了好笑,自己都冷成那模样了,竟然还怕她冷到,说实话她一点都不冷,自打练了健体篇后,不敢说寒暑不侵吧,至少比他这个只会读书的人强得多。
玉香接过外袍又给许泰平披上,“我不冷,你这样披着能暖和些,等我去找些柴来生堆火就好了。”
刚刚脱了外袍那么一会儿,许泰平已经冻得人都僵了,却固执地摇头,“不不不不……行……我我我我,怎么……能能能能……让你你你……一个人……去?”
玉香笑着轻轻一推,许泰平就倒在地上,待他再爬起来,玉香已经不见踪影,许泰平一边怪自己无用一边替玉香担心,好在不多时玉香就抱着一捆枯树枝回来。
只是上午刚下过雨,树枝并不怎么干爽,引了半天冒了许多烟,总算是将火给点燃了。
坐在火堆边上,许泰平才终于感觉自己是活过来了,却突然觉得他之前想要保护玉香的想法有多可笑,玉香哪里需要他来保护?
见许泰平情绪有些低落,玉香明白这是自尊心受了打击。原本玉香不想他跟着去拾柴,也是看他冷的厉害,却忘了男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希望自己能保护得了女人,而不是被女人保护。
玉香眼珠一转,道:“泰平,你看这黑漆漆的,会不会有蛇?我最怕蛇了。”
许泰平便眼前一亮,“别怕,别怕,有我呢。”
其实他也怕蛇,但做为男人就要保护心爱的女人,就是被蛇咬,也不能让玉香受到伤害。只是想到那长条的,长着尖利毒牙的东西,许泰平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玉香乖巧地点头,之后低下头,掩饰掉差点露馅的笑,从前的她或许怕蛇,但自打本事越来越大,做生意又时常在外面行走,她别说不怕蛇,有时在外面见到蛇都会抓来烤着吃。
想到吃蛇,玉香还真有点馋了,若是她自己在这里必然是要去抓条蛇来吃,可瞧着许泰平听到蛇后控制不住的惊惧神色,玉香还是想算了,毕竟蛇什么时候都能吃,真把许泰平吓坏了就得不偿失。
火堆的火烧得很旺,许泰平从篮子里拿出一些还未吃完的食物,放到火上烤了烤,递给玉香一只鸡腿,“你饿了吧,吃一点垫垫肚子就不那么冷了。”
玉香接过来,将鸡腿撕开,自己留一半,剩下的一半给了许泰平,“我还不饿,你也吃。”
许泰平见玉香确实不饿的样子,毕竟他们刚在忘忧亭那边吃过不少东西,此时饿倒不怎么饿,就是有一点渴。
但带来的水都喝完了,湖水又不干净,渴也没有办法。
第2400章 一起拾柴去
柴烧的很快,玉香拾来的树枝没剩下多少,许泰平道:“香儿,你在火边坐着别走,我再去拾些柴回来。”
玉香有些担忧,许泰平毕竟只是个书生,虽算不上文弱,可也不是很强壮,黑灯瞎火的岛上,他一个人去拾柴也确实让人不大放心,但显然之前伤了许泰平的自尊心,这时若是说不放心,许泰平脸上怕是要挂不住。
玉香道:“可是你去拾柴,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怎么办?”
见玉香低眉顺眼的样子,许泰平一时豪气冲天,“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玉香忙不迭地点头,许泰平又道:“不过你不能走到前面,跟在我后面别乱走,晚上怕有蛇。”
玉香再次点头,许泰平拉着玉香的手便朝之前玉香去拾柴的方向走去,黑灯瞎火走的深一脚浅一脚,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