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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平常她见了他们可是张嘴就骂从没什么好话,难道是今天路上没有人,怕他们打她一顿也没人拦着?还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江采月对陆安郎道:“你看她那样子,没准又做了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儿,这路上又没人,我真想去揍她一顿。”
陆安郎笑了,摇头道:“算了,那么大岁数打一顿再打坏了,她知道怕就好,往后也不会再敢招惹我们了吧。”
江采月却觉得陆房氏可不像那么懂事的,不过就是陆安郎不说她也没想真去打人,要打也得暗中打,敲闷棍才是最高境界。
夫妻二人潇洒地从陆房氏身边经过,直到走出很远,陆房氏才松了口气,他们靠近那一刻,陆房氏真以为他们要动手打人呢。
走到村子里,渐渐能看到有人坐在树下阴凉的地方聊天,看到陆安郎和江采月进村都盯着他们看了两眼。
陆安郎和江采月也没觉得奇怪,自打他们家打了两只老虎和一只野猪后,村里人见了他们要么是想分钱,要么就是这个模样,早就不以为怪了。
第317章 真是好算计
很快来到李建义家,因家里住着两个官差,李建义家的门也不上锁,陆安郎和江采月在门外招呼一声,听到老胡在里面应声就走进院子。
纪海和老胡从屋子里迎出来,老胡大嗓门地道:“闻着这饭香就知道是安郎兄弟来了,这把我馋的。”
纪海道:“那点出息吧,也不怕安郎兄弟和弟妹笑话。”
老胡道:“怕啥,安郎兄弟和弟妹都不是外人,再说你不馋?不馋你那份都给我吃。”
纪海笑,“馋,哪能不馋?弟妹做菜的手艺真好,都给你还不得把你美死?”
老胡嘿嘿笑着问道:“今儿中午吃啥?”
陆安郎已经把篮子上面盖着布打开,露出里面一大碗芹菜炒肉丝,一大碗葱炒鸡蛋,还有一碟咸菜丝,六个大馒头,江采月手里还提着一罐菠菜鸡蛋汤。
建义媳妇难得有眼力见地去取了两只碗让江采月把汤从罐子里倒出来,汤往外一倒又鲜又美的蛋香味飘出来,把纪海老胡馋的直吞口水,“要说兄弟弟妹就是太实在了,这年头能吃上这菜的都是大富之家了。”
陆安郎笑道:“啥大富之家?菜都是家里种的,鸡蛋是自家鸡下的,肉就是野猪肉,菜是岳母身边的丫鬟做的。”
听说不是江采月做的菜,纪海道:“江府丫鬟做的菜可不是谁都能吃上的,快尝尝。”
老胡哈哈大笑道:“江府丫鬟做的菜算啥?咱们还吃过江府小姐做的菜呢。”
“呵呵,可不是,弟妹厨艺好,又贤惠,安郎兄弟真是好福气。”
说完,纪海看了眼江采月,见她笑眯眯的,虽然一直江采月话都很少,他就是觉得江采月不简单,有时候深沉的吓人,仿佛被她看一眼整个人都要被看透了,心里毛毛的。
陆安郎就爱听人夸江采月,比夸他自己心里都美,看他那一脸蠢的让人不忍直视的傻笑,纪海又觉得江采月能看上他,应该也不太深沉到心机很重的人吧?
当然,她是不是深沉有心机又关他何事?他只知道与陆安郎和江采月相处好了得到的只有好处,就像眼时这两菜一汤六个大馒头,在丰年不算什么,可在如今城里的酒楼都未必置办得出来。
纪海和老胡在外面吃着,陆安郎和江采月进屋去看李建义,江采月先给李建义诊了脉,又让陆安郎去把带来的药给熬上,等药熬好先给李建义灌下去,药效化开后再针灸效果最好。
可陆安郎去厨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水,“建义嫂,你家的水呢?”
建义媳妇苦着脸道:“我家建义都这模样了,家里连个挑水的男人都没有,我又挑不动,平常用水都是拿了盆子去端,今儿这不是还没去呢。”
陆安郎无语地抿了抿嘴,就说这李建义两口子都懒出了奇迹,李建义好好的时候也是嘛正事儿都不干,他媳妇更是懒上加懒,这是等着他去挑水?真是好算计。
虽然陆安郎不愿意被建义媳妇算计,可纪海和老胡还在这里,总不能让他们也渴着吧?
第318章 你咋摸我男人手?
正想说去积水池挑水,老胡在院子里喊道:“安郎兄弟,不就是水嘛,这几天我们都是去村长家喝的,要不你也去村长家要点儿,就几步路的事儿,用多少要多少,别累着自己。”
陆安郎听完就笑了,沈文东家离李建义家很近,他家里有水井的事儿他怎么给忘了?
陆安郎拿着煎药的药壶出门,建义媳妇气的直鼓腮帮子,从前村子里的溪水好,盖房子时都是挨着溪水两边盖,就是远也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儿,平常用水都到溪里去挑,也就是讲究点儿的人家才会到山脚下去挑喝的水,用水还是用溪里的。
可自打溪水干了后,所有人用水都得去山脚下的积水池,之前盖房子都为了依着溪水,就把房子越盖离山边越远,家住村口的人家挑水一个来回就得小半个时辰,有些人家干脆就多弄几只水桶去推水。
这时候就显出家里曾经打井的好处了,可好多人家的井里也不出水了,有些出水的人家也会浇浇菜地,刷刷院子,或者干脆一天多洗几遍澡,每天都把井水用光,就是防着别人家都来要水,往后水更少时给是不给?
沈文东家虽然不会做的那么绝,但他家就一口井,每天来打水的人太多,常常要把井里的水都打的见底,而且就是沈文东家再近,从井里把水打出来还得挑回家吧?
建义媳妇就想着陆安郎都供官差吃饭了,还能不管水?她就不挑水,到时陆安郎自然会去挑,却没想这俩官差也是俩浑球,又不是让他们挑,出什么头啊?
陆安郎装了一药壶水回来,用小药炉子生了火,就蹲在药炉边上开始煎药。
建义媳妇也往陆安郎身边一蹲,时不时问一句:“安郎,你媳妇配的药到底成不成?”
“安郎,从前咋没听说你媳妇会治病?那城里来的老头真是你媳妇治好的?”
“安郎,你媳妇别是个二把刀,再给我男人喝坏了。”
“安郎,你咋不说话?不是你心里也没底吧?”
陆安郎斜了她一眼,“你离远点,脸上的灰都掉药壶里了。”
建义媳妇脸当时就沉下来,她脸上哪来的灰?那是抹的粉好不好?她是抹的厚了点,那还不是因为脸被打肿了多抹点粉遮一下?可也不至于掉渣啊?这个陆安郎真不会说话,难怪之前娶不上媳妇,最后捡了个带崽子的。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不想承认她却不能不承认江采月好看,脸上抹的胭脂水粉都看不出来,就跟自个脸就长那样似的,若不是离得近了都看不出来,都说城里的小姐们抹的胭脂粉贵,还都是用精致的小瓶小罐装着的,不说胭脂就说那些瓶瓶罐罐都值不少银子,也不知江采月抹的都多少钱。
见陆安郎把药煎好了端去厨房找碗,建义媳妇转身就进了屋,见江采月把手放在李建义的腕上,‘哎呦’叫了声:“安郎媳妇,你咋摸我男人的手?”
江采月嘴角一抽,收回手看着建义媳妇,“建义媳妇,你别乱说话,我是大夫,不搭他手腕上怎么诊脉?”
第319章 这都要包浆了
老胡见建义媳妇进屋,职责所在怕李建义被害就跟了进来,听了建义媳妇的话差点没给她跪了,就李建义身上那个脏,别说江采月这么干净的人不会愿意碰他,就是自己碰一下都犯膈应,靠在门框上嘲讽道:“你这一天烦不烦人?没见过大夫看病?真把你男人当宝,你倒是给他洗干净点儿?这都要包浆了。”
在末世待久了,什么样的洁癖都不存在,所以老胡不说江采月还没太注意,听老胡一说江采月看了眼李建义泛着黑色油光的手腕,突然就感到手指有些粘乎乎的感觉,再看他那一头都粘了灰网的头发,突然就觉得自己再好的医术待会儿都不知该怎么给他下针。
江采月道:“建义媳妇,待会儿我要给你男人下针,你先把他洗干净了。”
建义媳妇不乐意了,“家里哪来的水给他洗?”
江采月道:“没水不会去挑?挑不了雇个人去挑。”
“你说的倒是轻松,当谁家都像你家安郎那么能赚钱?要有钱我家也挨着山脚下盖房子了。”
“这是你男人,你不想治好他的伤?”
“当然想啊,可我一个女人有啥办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自己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哪还顾得了他?”
说完,建义媳妇转身出去,江采月知道和她说不通,可这么脏她真不下了针,正想着要不就不管了,反正抓出凶手也未必非要李建义醒过来,一切要不就按着原计划算了。
老胡道:“弟妹,你先别急,给他洗澡这事儿交给我老胡了。”
江采月道:“这怎么好?你是官府派来保护他安全的,又不是来给他洗澡的。”
老胡咧着嘴笑:“这有啥,别说他就是脏点,还算是个人,就是死尸我都洗过,大不了就当他是个尸体好了。”
江采月闻言捂着嘴笑了,这老胡为人倒是爽快,和他说话有时能把人乐死。
陆安郎之前听着建义媳妇大喊了句什么,但人在厨房没听清,等端了药进来听到老胡说的话,问道:“洗啥死尸?胡大哥在说从前办的案子吗?”
江采月指着床上比死尸还不如的李建义,“不是说死尸,是说他这么脏怎么下针啊,我让建义媳妇给他洗一洗,建义媳妇不愿意,胡大哥说他来洗。”
陆安郎听江采月说建义媳妇不肯给洗皱了下眉,道:“这怎么能让胡大哥来洗?要洗也是我来洗,采月,药先在这儿晾着了,我去挑些水回来烧一烧给他洗澡。”
“嗯,那你去吧,不急,不用太多水,他的伤在头上,下针也是在头上,只要把他的头发和头皮洗干净就行。”
陆安郎点头就往外走,本来想拿扁担挑一担回来,可想洗头用不了那么多,又把扁担放下,拎了个桶就出去了。
到沈文东家,沈家人都在院子里的葡萄树下乘凉,见陆安郎拎着水桶进来,沈夫人不高兴地道:“这建义媳妇真是把你当她家雇来的用?你也别惯着她。”
第320章 我还能吃了你?
陆安郎笑,“婶放心,我心里有数,就是采月说要给建义哥下针,可他那头脸也太脏了,本来想让建义嫂给他洗一洗,建义嫂不肯,就让我打点水帮他洗个头。等建义哥好了,往后他家再有啥事儿我们都躲着。”
沈夫人叹:“这建义媳妇真是不想和建义好好过了。”
沈雪在旁道:“过啥过啊?建义哥这模样了在她看来大概还不如死了好,最近就见她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村子里晃,没准去讹安郎哥家的银子还是别人给出的主意。”
沈夫人气的拧了沈雪一下,“你个小丫头家家的什么话都说?也不怕让别人听了笑话。”
沈雪扮了个鬼脸,“安郎哥又不是别人,我也就在安郎哥和采月姐跟前能说说,他们才不会笑话我。”
说完,沈雪跑回葡萄树下,剪了串葡萄,用两片葡萄叶子包好,等陆安郎打完了水,把葡萄塞给陆安郎,“安郎哥,你拿回去给采月姐吃,我看你家都没种葡萄。”
“多谢妹子,我家也种了葡萄,就是今年才压的枝,要等明后年才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