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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师娘和师父一样。
两人都没有说话,苏辰还在假寐,刚才急了一点,心里有些愧疚,双臂紧紧抱住小媳妇,接着掖好被子。
这倒春寒的天气也不是很好受,两人身上不着一物。
苏辰侧过身去,把乔宝莹抱紧了,接着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他有些感慨的说道:“咱们似乎有半个多月不曾在一起了,我今日急了些,你可有受伤?”
乔宝莹忍住笑,咬了咬他两点茱蓃,苏辰如同触电,当即捉住乔宝莹的下巴,身子挪了挪,无奈的看着她,说道:“你明知道这儿我受不住,你还要招惹我。”
乔宝莹双眸带着挑衅的看着他,就是太知道他的弱点了,所以才招惹的。
苏辰再也忍耐不住,又翻身把小媳妇压身下了,伏在小媳妇身上,来到她耳垂边咬了咬,说道:“都是你招惹的,看我不弄死你。”
这一句话把乔宝莹所有热情点燃了,什么时候斯斯文文饱读圣贤书的苏辰居然敢说起这流痞的话来,可是偏生这一句话很是煸情,硬是带动了乔宝莹的情绪,看来她喜欢床第间粗鲁的话?
连乔宝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可是她却是一发不可收拾,虽然她着实某些地方受了苦有些痛,可是却有些不管不顾。
天都黑透了,倒也没有人来叫两人,乔宝莹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自己半途晕厥了过去,这会儿全身都痛起来,心里又来了火,苏辰这家伙,恨不得把这半个月以来的热情全部发泄出来呢?
乔宝莹回身一看,见苏辰那一张平静无波的睡容,瞧着也是累坏了,可是那俊朗的五官在灯火之下愈发显得好看,他的眼睛不曾睁开,只露出上挑的孤线,眼梢挑向两鬓,这样的眼型其实是挺勾人的,不然乔宝莹第一眼就看中了苏辰。
她撑起上半身,只觉得被窝外一凉,可是肚子却是咕噜直响,两人吃了午饭便不曾吃晚饭,瞧着这天色,恐怕已经是深夜了。
乔宝莹穿衣下床,怕惊醒苏辰,轻手轻脚的从他脚边爬下来,接着来到外间。
直接去了厨房,厨房里有温着饭菜,可是还是凉了,必定是喜姑为他们两留的,眼下两人成了婚,就算再荒唐,没有直系长辈在的情况下,也没有人说他们了。
乔宝莹又有些庆幸,她不用面对古代版的婆媳关系,自从嫁给苏辰便是分了家的,这一点上她不曾受过苦。
来到这梅县更加的自由自在,眼下成了婚,两人随心所欲的,没有人会管束他们。
乔宝莹不太想吃饭,倒是想吃杂酱面了,于是动手做了起来,顺带给苏辰也做一碗吧,他向来爱吃杂酱面。
刚把杂酱面做好,乔宝莹一抬头,就看到厨房门口黑着脸站在那儿的苏辰,她奇怪的看着他,见他衣裳都没穿整齐,似乎起来得匆忙。
苏辰走进来,郁闷的开口,“你起床也不叫醒我,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苏辰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似乎很没有面子,于是住了嘴,接着又忍不住叮嘱道:“你要去酱坊,一定要向我道别。”
搞得像要许久不见似的,乔宝莹无奈的摇头,“好,我都听你的,不过我去酱坊,最多四五日便回来,齐氏已经帮我招到了不少茶工,我去过目一下。”
苏辰点头,心里却暗喜,这一次不是半个月就好。
来到厨房里朝锅里看去,“杂酱面?”
乔宝莹点头。
“这味道我很喜欢,你不在的这几日可把我馋的。”
乔宝莹就知道他喜欢,于是给他盛了一碗大的,自己也盛了一碗,两人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瞧着苏辰那未披好的衣裳,乔宝莹便忍不住伸手为他整了整襟口,苏辰却是把嘴凑上来,乘机吻了她一口,吻得她满嘴都是酱。
唉,她是没有半点形象了。
两人吃完面,又觉得太饱了,再加上睡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半夜,两人竟有些睡不着了,便踏着夜色在小花园里逛着。
两人手拉着手,乔宝莹看着天上的星星,说道:“你还记得那次咱们一起躺倒在石板上望着天空么?我当时说你是文曲星君下凡,果然你中了状元,你说我猜得准不准。”
苏辰回想起那几年的事,心里就感动,看向满天繁星,手不知不觉握紧,“也只有你相信我能成,他们都不相信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正文 第208章又要离开了
这一句话令乔宝莹心疼,那个时候的苏辰哪敢相信自己的前程,唯一分家得到的五两银子却用来买她了,之后都做好准备不去考试了,好在两人寻到了门路赚钱,不然两人还得挣扎在温饱线上,哪还有资源入学。
“若不是第二年你中了案首,你就不能拜入成阳先生门下,想一想,这些过往的每一桩事都像是上天注定似的。”
苏辰在内心默默补充:对,我们两也是上天注定的姻缘。
两人来到花架下的秋千上坐着,乔宝莹靠在苏辰的怀中,心想着呆会天亮了就出发吧。
苏辰把她紧紧的抱入怀中,问她冷不冷,乔宝莹摇头,“你冷不?”
苏辰却是笑了起来,“冬季用冷雪洗澡我便不曾冷过,眼下不过是个倒春寒,倒是受得住。”
“可是你才穿了一件薄衣。”
因为起得匆忙的缘故吧。
乔宝莹忍不住躺倒在苏辰的大腿上,头枕在他的腿根处,看着天空,忽然心血来潮,朝里看了一眼,轻声问道:“苏辰。”
苏辰垂下头来,就见她的手很不规矩撩开他的衣袍,苏辰面上一惊,立即想到了什么,又惊又喜的,却还是抓住了她的手,乔宝莹才不管呢,抓住一只手还有另一只。
苏辰无奈,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看着衣袍下的动作,身子又不受控制的动了情。
天亮了,天边泛了白肚,乔宝莹却是睡着了。
苏辰抱起她,接着回了屋。
把她小媳妇放下,他看着狼狈不堪的衣袍,忍不住掀开一角,只见亵裤都是湿的,小媳妇倒是大胆,好在是半夜,没有人发现。
苏辰烧了热水,洗了个干爽的澡,接着又为小媳妇全身擦洗了一遍,才起身穿上衣裳出了门。
乔宝莹再醒来都大天亮的,她起床吃了早饭,便出发了,说好向苏辰告别,只怪自己睡得太沉,她一个妇道人家的也不方便去县衙里,于是给喜姑留下了口信,带着莫金便出了县衙的宅门。
船到了酱坊地界的水滩处,却发现李易一个人站在那儿。
被乔宝莹看到了一个正着,他面色红了红,接着一喜,上前奇怪的问道:“你昨日才走,今日就来了。”
乔宝莹点头,“酱坊里不少工人恐怕都得过一过了。”
李易点头,“为此我把王家几位靠得住的管事给你带了来,你过目一下,他们的身契我都放你书桌上了。”
乔宝莹惊喜,没想到李易把王家的掌事给了自己,“多谢。”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乔宝莹笑了笑,接着问道:“你怎么站在这水滩前做什么?”
李易面色又红了,“等你。”
“等我?万一我今日不来呢?”
“那就明日。”
乔宝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呀,是不是太闲了,还有这闲功夫站水滩边等人呢,走,咱们回酱坊。”
李易没接话,却是走在她的身后。
一行人来到酱坊,邬泽带着小管事出来相迎。
乔宝莹把他们召集到屋内,说出自己的想法,她这一次来就是来管理这酱坊的,先前三人的家人被邬泽给扣押了起来,如今那三人落入周忠义手中,恐怕不得好死。
乔宝莹叫邬泽把三人的家属放了,叫他们自行谋生路去,但对酱坊里的工人却宣称受到了主子的处罚,不然恐难管制住这些人。
接着邬泽开始清查酱坊里的工人,下酱头的那几位尤其看得重,换了好几人。
乔宝莹叫莫金带着人手去一趟隔壁周家的酱坊,看看他们可有撤走。
好半日,莫金带着人回来了,却是面色不好,说道:“并没有撤走。”
没有撤走?周忠义莫非出尔反尔了。
周家酱坊撤不撤走这事儿还得从昨日晌午那会儿说起,乔宝莹在门口遇上的那人并不是旁人,正是周忠义派人潜伏的人,因为他有一种直觉,在那屋里头似乎还有人在盯着,于是派人守在后门,没想还真被人守到了一人。
不过是个女子,周忠义有些不明白,直到酒楼掌柜的猜测说可能是知县夫人之时,周忠义便去地方富绅那儿打探,根据形象可以八九不离十的确定了,是知县夫人没错。
知县夫人在酒楼出现,他不知道是苏知县与李原有所勾结,还是苏知县派自家夫人过来做一个见证之类的,毕竟官商自来有交集,虽未报成官,做为地方父母官也不得不管。
但不管怎么样,就这一事上,周忠义倒是看出来了,瞧着这苏知县是要帮李原了,居然由着他们撤了案,事后也没有追查下来。
可是想起自己把酱汁方子弃之不用,却未能追回自家酒楼的方子,心里头就郁闷起来,越想越不对劲,回头给他父亲去了一封信,打算这酱坊还得留着,这酿酱可是和开酒楼是一体的,好的酱汁,对于酒楼的菜肴也要更加美味。
于是周家的酱坊不但没有撤,还在大量生产酱汁。
乔宝莹得知了情况,立即给城里的李原去了一封信,乔宝莹更加不能离开酱坊了,她坐镇酱坊,把工人们安排妥当,接着又把王家的管事们看了一遍,按着他们的才能,分在各处岗位上。
待乔宝莹把事情安排下去后,她却几日不曾见到李易了,她有些奇怪,于是问了问邬泽等人,他们说李易喜欢呆在山里头。
乔宝莹来到山林,在一棵树下停住,喊了几声,李易从树上飞身而下,来到她的身边。
乔宝莹见状,叹道:“你可以不必为我守山,反正这周围建了信台,眼下也还算太平,酱坊里也有人。”
李易却是目光奇怪的看着她,说道:“你可还记得这棵树?”
乔宝莹朝树杆看了一眼,有些疑惑。
“果然不记得了,那就让你长长记性。”
李易一说完,忽然揽紧她的腰,抵足一点,便把她带树上去了。
乔宝莹郁闷,扶着树杆坐下来,她算是完全记起来了,当初他就在这棵树上戏弄她的。
“你明知道我恐高,你还把我带上来,唉。”
乔宝莹无奈的看着他,李易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他坐在更高一截的树杆上,目光看向远方,说道:“坐在树上看风景是不是与地上站着看会不一样些。”
乔宝莹点头,“的确不一样些,但也不是这么说的,站哪儿的风景都很好看,重点还得在于人的心情,我恐高,所以我坐在树上看风景没有半点惬意,反而只有恐惧,可是站在地上不同,我可以走动,我可以坐下,我还能慢慢地心神安静的看风景。”
李易见她这么一说,只好把她带下树去。
“成,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经你同意就把你带树上去了。”
乔宝莹点头。
李易接着说道:“其实我今日是想向你告别的,只是看你很忙,我便没有来打扰。”
乔宝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