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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将军这避重就轻的说法倒是有意思,不过本公子倒不如蓝将军那么小气,我大可告诉你,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让我的妻子,朋友能够安生的过日子罢了,仅此而已。”
“那你又怎知宫千成事之后,你跟你的妻子朋友不会有好日子?”
“蓝将军若是如此,你在这里出现,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况且,如果我没记错,方才你们得知我是贺兰宥的时候,是恨不得痛快地宰了我的吧?如此一来,蓝将军所谓的好日子,是要让我跟阎王爷一起过的?的确,那倒是安生极了。”
贺兰宥目光瞟到蓝筱染身后的那人,他想杀自己的意思很明显呢!他同他有仇?
“这只是私人恩怨,与宫千的命令无关。”蓝筱染说的是实话。
“私人恩怨?”这话从何说起?话说从八岁过后,他连夙古城都很难出去,怎么还跟人结怨了?
“前任族母。”蓝筱染对于贺兰宥的冷静,似乎很满意。
“母亲?不可能!”在贺兰宥心里,安日暮在他心里可算是一个最为完美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与人结怨?
“为何?就因为你叫了她一声母亲?”
“这与我是否唤她母亲无关,公道好坏自在人心,”贺兰宥从小就敬佩安日暮,又怎会让人这般来误会她?“不过从蓝将军的话来看,似乎对族母有着不同的认识?”
“你在试探我?”
“很明显,这只是一个问句,而且,本公子只是在确认罢了,虽然很好奇你们与母亲有着怎么样的一个‘私人恩怨’,但好歹本公子也是个有脑子会想事情的人。”
“哦,是吗?”蓝筱染对于贺兰宥的话倒是很感兴趣的模样。
“至少本公子看的明白,母亲这许多年为鲜黎族的族人做了多少事,而蓝将军的名号……本公子这才是第一次听到罢了。这难道不是事实?”贺兰宥声音不大,但却是底气十足。
“你!你个毛头小子,你知道多少,你不……”
“沙聂退下!”
听了贺兰宥的话,蓝筱染身后有个人顿时就不服了,瞪了眼睛就朝贺兰宥冲了过去。只是他话还没说完,蓝筱染就喝住了她,并且抬眼扫了一圈四周同样不服,同样虎视眈眈的兵士。
贺兰宥心头微怔,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那个被唤作沙聂的人,不过回头一想,又觉得这该是同名同姓的人罢了,况且他认识的那个沙聂可是个胆小懦弱的小男孩儿,再看这人,不管怎么看都该是个女人才是。
再说了八前的那场变故,应该是所有人都死掉了的,所以不可能是他,只想到这里,贺兰宥就本能地将这疑惑掩埋了下去。
“的确,我知道的不多,但若是蓝将军守在这子母岭,挡住了我等的去路,本公子或许就知道的多了一些的,当然到那时,我族族人也该是认识了蓝将军才是,莫非蓝将军是要在这一处让族人认识的?”
“一世骂名?嗯,这的确是值得人思考的……”蓝筱染听着贺兰宥咄咄逼人却又实为有理的话,眸子里微光乍逝。
“或者在蓝将军看来,这一世清誉与那不可予得的荣华富贵相比,你更愿意选后者?”贺兰宥见蓝筱染如此,接着又是说道。
“怎么个不可予得?”蓝筱染饶有兴趣地问道。
“蓝大人可知,宫千之所以能坐上神仆之职,那是因着年少时曾伴于禹风大人身侧,两人情同手足,可如今他却是如何对待禹风大人的?”
“这个倒是听说过。”
“如此背信弃义,以德报怨的人,蓝将军又怎知道他心里存着的是什么心思?或者说蓝将军笃信于宫千的为人?”
“……”听了贺兰宥如此一说,再用常人的脑瓜一想,蓝筱染顿时觉得没话可说了,心里有着疑惑与不甘,但既然他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她……
“不好了!将军不好了!”就在蓝筱染思量之间,外头突然传过一个焦急的传报声来。
“怎么了?!”听到声音,那个叫沙聂的人看了蓝筱染一眼,快速朝洞口走了过去。
“碍口那里围过了一队人马,看样子是司从土司她们的人!”
“怎么会这样?!”沙聂惊讶。
“看样子,碍口周边的哨兵是从背后被人偷袭了!不过碍口那里如今正加派了人手过去!”
“她们大致有多少人?!”迅速镇定的声音。
“看那阵势估计有三千人——”
“三千人?不可能,她们定是用了障眼法,三千人马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的靠近而不被发觉!”沙聂很笃定的说道。
“荣将军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呐。”蓝筱染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冷子君,随后朝他揖了一揖说道。
“过奖,过奖……”(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谋行之路
想到蓝筱染被自己说明白,后又大手一挥让她们过了子母岭,还无比合作的同自己讲了许多关于宫千计划的事情,贺兰宥就心头犯乐,只是这乐是乐了,他心头却总有那么一些奇怪的违和之感,说不出在哪里,反正对于见了蓝筱染之后的事情,他就是觉得有哪里是不对的,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怎么?宥儿莫不是在担心不知道怎么面对凤大人?”冷子君知道贺兰宥的疑惑,很是有些鸡婆地凑了上去。
“荣将军,你还是我师傅吗?”贺兰宥眼皮微抽,话说,他师傅可不是这种鸡婆的人吧?还是说,他只是借着荣嵋的身份表现出他鸡婆的一面?又或者说荣嵋是这么个鸡婆的人?
“你都说我是荣将军了,我当然就不是你师傅!”冷子君面不改色心不跳,说的一派理所当然。
“我也觉得这样的人不应该是我师傅,不然‘误人子弟’这话,就该是为他量身订造的了!”贺兰宥想着,既然冷子君如此入戏,那他便随着他,也入戏就好了。
“哟,臭小子,嘴巴倒是越来越利了!”冷子君被呛,一口气给憋上了。
“荣将军承让了”贺兰宥侧头看了冷子君一眼,策马快了两步跟上了司从和蒙十雨。
“吉雅怎么看?”贺兰宥朝蒙十雨问道。
话说那天蒙十雨带人上了子母岭,让人砍了许多竹子绑在马匹身后,后又从四周一同朝着碍口那里去冲,一时间就造成了一个声势浩大的模样,倒是让蓝筱染她们啥也没看明白。唬了一大跳。
但事后一想,也就明白了过来,只是就在蓝筱染她们认为这只是个唬人的把戏的时候,突然间,蒙十雨带着六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蓝筱染她们的那个山洞外面。
这一惊一乍,虚实不定之间已然扰乱了蓝筱染她们的阵脚,所以后来算不得蓝筱染她们输当然也算不上贺兰宥他们赢。大家讲了和。
只是后来贺兰宥才明白。这冷子君在来之前的确是有计划的,那就是让蒙十雨做出那个围攻的障眼法,但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有自己的办法,后来便是有了她出现在山洞外的一幕。
不得不说,她是个很有胆识与智谋的人,而这也是贺兰宥要问她意见的原因。
“我与荣将军想的一样。”蒙十雨看向贺兰宥。静静答道。语毕又转头看了冷子君一眼,只是眸子里几不可见的便是逝过一丝微光。
“就我们几个?”贺兰宥还是有些不理解。
“不会有问题的”蒙十雨说的很笃定。
毕竟若她们是作为荣大将和族母回归的。那夙古城便是她们理所当然的去处,如果他们来到自己的地方都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作态模样,那不是给宫千他们看了笑话?
况且,如今的鲜黎族也禁不起这般动荡。能够以最小的损失解决最大的问题是最好不过的。当然,这并非是说让她们几人去送死,而她们也并没有要牺牲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带着司从的一万多人来了这里不是?
“宥儿是怕被关起来?跟你几个兄弟那样?”冷子君跟上来,大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
“凤姐姐是不会伤害我的!”贺兰宥眼皮抽搐。他从来么想过,原来他家师傅的性格有这样恶劣的一面。
“为什么?”冷子君很是有些不解,为何他能这么确定的说出这样的话。
“她要坐上族母的位置,得嫁给我们几兄弟才行,倒是荣将军,话说您是我母亲那会儿的将军,理应是支持吉雅的,
而今你这番作为也是证明了你是站在吉雅这边的,那就是说,你在宫千和凤姐姐的眼里,是个过了气的将军,更甚者,是她们的敌人,那您这算不算的上是众矢之的?”
贺兰宥有条有理的分析。
“众矢之的?”冷子君眸子里闪过一丝激赏,但面上却是疑惑重重的意思。
“我师傅教给我的汉人的成语,意思是,所有人的箭头都指向了你,针对你的意思。”贺兰宥好心解释。
“嗯……照六公子这么一说,那我的处境岂不是最危险了?”冷子君恍然般问道。
“你先靠边儿,最危险的是她。”贺兰宥看着冷子君,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旁边的蒙十雨。
贺兰宥觉得自己现在完全能够淡定的把面前这个吊儿郎当痞气十足的鸡婆荣嵋,与那个温文尔雅,学识渊博的冷子君分开了,他想着,这应该是个特别好的心里建树,需要发扬。
“……”冷子君果断的又被贺兰宥呛了。
“个人觉得,我应该能保护好自己。”蒙十雨看了一眼冷子君,心头蹿过一丝怀念,但理智如她,就算冷子君一路上表现的与自家母亲多么多么的像,她也还是知道,他只是在扮演而已。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明知道这只是逞口舌之快,给冷子君火上浇油,让他更气一些,也别无他用。但她也还是觉得自己的母亲毕竟是自己的,她这般只是自私的不想让人插足到她心头的那份母女之情当中,而已。
“你、你们……”冷子君不可思议的脸上全是气愤。
但事情毕竟还是按着他们的计划行进了去,一方面,于虎泉山处,司从安营扎寨;另一方面,冷子君带着蒙十雨和贺兰宥,快马朝着夙古城进发而去。
…………
“族母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从原州这里给宫千来个釜底抽薪?”花涟衣在接到楼微她们要来原州的消息时就曾着人来打探接近了,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楼微她们同她竟是想到了一起。
如今等楼微来了原州,她便是急忙赶了过来,虽然她对楼微的实力不了解,也不知道她究竟能否赢过宫千。
但自从七年前宫千仗着神仆之职开始大肆笼络原州的郡丞官吏,以至于架空了她所有的权利,到现在她已然没了最好的去处,可是她不甘!所以她要夺回她应得的一切!
“嗯”楼微放下杯子,点了点头。
“可是如今原州的大部分实力都已经掌握在了宫千手里,我——”花涟衣的模样有些纠结,看的出来,她对于这样一个丢脸的事实,也还是不愿提的。
“花大人放心,我既是找到了你,必然是有所安排的,而你只需要配合着这安排好的事情去做,我便是能保证你会得到你应得的一切。”楼微面上带着从容的笑意,眸子里却是平静而安然。仿佛这一切,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那般。
“有族母大人的话,花某就再放心不过了!”得到楼微如此肯定的答复,又加上她那一份不容置疑的淡定,花涟衣心里也是突然地落下了一些。想了想又是问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