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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
我把疑问都与老胡说明了,想看看他的意思,老胡说道:“这个摸金前辈把自己的祖宅和阴地建在这龙脉气象上,必定另有目的,到底是何种目的,我一时还不敢妄下结论。”
胖子这个人就是闲不住,他可不理会我们话里话外的意思,自己独自一个人便朝四周的墙壁摸索了起来,还不时的拿着工兵铲敲敲打打。
老胡说看来我们得另觅墓穴的脉门。
我由于在思考着事情,却也没有多注意到老胡的说话,这潘家的先人是摸金校尉,又把祖宅阴宅建在龙脉上,还拿着一块墓穴的布局图陪葬……我突然就闪过了一丝灵光,摸着了一条细小的线,随虽说这条线断断续续的,可是经过整理之后,这事情大概可以这么理解:曾听人说过,以前盗墓贼倒斗时,一般遇到工程浩大的古墓,他们便会在墓穴的周围事先种满青纱帐,或者直接就在地方上借个名义盖起房子,然后再纠集同伙白天黑夜的在里边挖土掘洞,以达到盗洞直通墓穴的目的。那么,潘家祖宅建在龙脉上就不难理解了,他们一定是无意中得到了龙脉墓穴的布局图,所以便想掩人口实,建起宅地堂皇而之的干活。也就是说,这个龙脉大墓有可能早已经遭到了潘姓摸金前辈的盗掘,他死后陪葬的那副墓穴布局图就是最好的说明,他既然拥有了布局图,那对于墓穴的结构必定是了如指掌,只要找到通往龙脉大墓的脉门,那进入墓穴盗宝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突然,老胡拍了拍我,摆手让我望向一边的墙壁上,下面是我和老胡遭“五雷”尸煞袭击时抛出去的棺板盖,我们因为思考着事情,还没来的及将那最后的棺板合上,只听老胡说道:“看到什么没有,那里有一块砖头凹了下去,这里有点问题。”
我定睛看了个清楚,那边的墙壁上的确是凹下了一小块,显是被我们最后抛出去的那块棺板撞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这间石室既然是在地下人工砌成的砖墙,那就不可能出现墙砖凹下去的现象,这里是地下,又不是地上所砌成的砖墙,地下的石室应该是一点张力都没有的,可这怎么会把墙砖倒撞出多余的张力空间了,莫非……
我和老胡都不约而同的起身往那砖墙走去,两人这时候的想法都想到了一块,手上的工兵铲子却是没有闲着,一铲接一铲地撞击着那凹下去的砖块。
胖子见状,以为我们两个找到了门道,便过来帮忙,说道:“这点粗活还是让我包了,你们且让开一点,看我招儿。”说完,竟然以一人之力举起脚下的那重百斤的棺板盖抱起,后退一段距离,然后大喝一声,直冲而上,只听得“轰隆”几声,那里的砖头全向后倒了去。我的乖乖,这立刻就现出了一个洞口来,娘的,这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
老胡惊呼:“这是挖掘的盗洞……”
我把自己先前的设想说了出来,胖子在旁一听,心里恼怒,骂道:“他奶奶的,咱该不会又是摸了一回二手金吧!”
老胡说你个二愣呆子少在这里大惊小怪,这可是正统摸金校尉干部的活儿,况且这可是一个大斗,里边的宝贝多着呢!我们能捡个二手的便宜都算不错了。
这是个道理,这次与我在湖南那次倒的斗有所不同,古墓不仅是龙脉大穴,且先前遭手的人又是正统的摸金前辈,依照摸金一行的规矩,做事得留二手,不能做绝,而且这事情对我们也有好处,那就是省了我们掘盗洞的工夫,可以说是让我们后来者占了个大大的便宜。
胖子正想顺着洞口摸下去,却被老胡一手拉住,嘴里骂道:“我说你个王大胖子,你他娘的怎就是学不到半点招儿啊!”
我明白老胡的意思,虽说我们带齐了防毒面罩,可这事还得顺着来,少说也得放一个小时的阴气,这样里面的空气才会流通,要是半点防范的工具也没有,那还得把阴气放干净了才敢下去探穴。
当即,我们便掏出烟来,点上烟火,休息一阵,准备好好的大干一场。
第二十章 始作终时终亦始(下)
几根香烟的时间一过,胖子已是有点迫不及待,但是我们半点也不能马虎,由于这盗洞是砖墙重新砌堵上的,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年月;这里边少不了要事先测试一下空气质量,老胡让胖子把带来的鸟笼子放入了盗洞,许久才把鸟笼慢慢拉了上来察看,只见笼中的鸟儿近乎窒息,就剩一口鸟气。老胡对我们摇了摇头,说里面的空气缺少氧量,如果冒然下去,空气补充不足,就算气体不含毒,也会窒息而亡。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是求财心切,那还得等里面的氧气充足了才能下去。胖子也不好再强说什么,于是便干脆背靠在一边的墙壁上,两眼直瞪着上方。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左右,老胡便重新换了一个活蹦乱跳的鸟儿进笼,然后按先前一般,把鸟笼子放下盗洞,琢磨好时间就拉了上来,笼中的鸟儿似是半点事也没有,这才总算舒了一口气。
胖子见到可以行事了,便赶紧起身,准备打头阵。
我们把防毒面罩套上,然后是手套,老胡临行事之前说道:“这里边的空气算是可以了,可是由于还不尽肯定,所以假若我们感到异样,还是赶紧退出来再作打算。”
我和胖子点了点头,受教一番。
这个盗洞不一般,是平行的直通墓室,没有丝毫的斜度弯曲,胖子首先爬了进去,然后再是我和老胡,也不知道行进了多少的深度,反正窝在其中感觉上是好长的时间,直至前面爬行的胖子突然停了下来,我在他后面推了推,胖子随即跳出了洞道,原来已经到达了连接墓室的入口。
我们都从洞道探身出来,手上拿着“狼眼”朝四处探照,只见这里竟然是一个面积十分宽敞的墓室,足足比盗洞之外的石室大出两倍有余。
墓室的正中央立有一石碑,碑身有一米多高,石子碑的四周同时立了四条齐高的圆石柱,下方没入地砖,且圆石柱上方还附有龙图腾的石雕刻。再看那石碑上面,竟刻有铭文,我把“狼眼”的光线移去看个仔细,碑上的铭文用红漆刻引着“大清都统多尔隆之陵墓”等字样。
大清?这个是清朝的古墓,而且是一个将军的墓室。老胡和胖子也探到了我这边老,注视着石碑上的刻文。
胖子说:“这是个将军墓。”
我向四周探了探,却是什么陪葬品也没有,整个墓室几除了石碑后面的棺床和、棺床上面的石椁之外,别无其他。
胖子早已经向那棺床上的石椁摸去,我和老胡忙快步跟了上去,心里还真怕胖子乱摸出祸事来。
这道理何在?整个墓室就只有一个石椁棺材,墓里面却是没有多余的墓室了,难道清朝某个时期的墓葬结构就是这样?
可是,据我所知,清代的墓葬格局堪称集数千年的防盗技术于一身,其工程的浩大绝对不可能一个将军墓穴只有一个主墓室的份,且不管如何,我隐隐约约觉得这其中必定另藏玄机。
我们围绕着那棺床,却是没敢碰那石椁,胖子发唠叨,说道:“我说,你们两个不是提过这里面的宝贝多得连解放卡车也装不下吗?怎么我胖子现在可是一件也没见着啊!”
老胡说你他娘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唠叨个啥啊!
我对胖子说道:“别急!这里面不是还躺着个将军的粽子吗?咱把它弄开,看长的啥样子,说不定粽子的嘴里边藏金,让你王大胖子也能整一颗和金爷一模一样的金牙……
这话听了就让人恶心,老胡连忙向我摆手,让我别说下去,否则搞得大伙都没有心思干活了。
老胡说这墓穴葬的是大清都统,绝不可能只有主墓室如此简单。胖子说管他奶奶的将军还是皇帝,只要有宝贝让咱摸,最后真是能装满了一辆解放卡车,那不是美死了,哈哈……
废话少说,既然船到尽头,那还得开棺探个究竟,说不准这里面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和胖子使了一个眼色,招呼他帮忙把石椁上的石盖抬开,这石椁周身是花岗岩所制,石盖的重量可想而知,至少不下二百多斤,石盖遭我们移开,里面现出朱漆棺木来,老胡以“狼眼”探视,以便我和胖子方便继续行事。
等等,我没有立即下手,因为我看到的是棺材上面布满了墨色的条纹,交交叉叉的,形成一张网状将棺材四周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老胡忙摆手让我俩停止,他仔细观察了一会,说道:“这是墨斗弹出来的墨线,可能是潘姓摸金前辈搞得好事,事先往棺木四周弹满墨线,借此来防范棺材里面随时破棺而出的大粽子,达到未雨绸缪的效果。”
我说依照你老胡的看法,这棺还开得不开得?老胡说这应该只是前者事先一种防范的手段,要是真有大粽子在棺材里,那前面进来的人早给大粽子整死了。
说得有理,这墓室里面关系所及的地方都一目了然,却是没有发现有死尸骨骸。
胖子说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咱是无宝不到手,还怕个啥啊!
说完,他自己就动起手来,我无奈,只好随他行事。
棺盖被我们弄开,却是让我们大吃一惊,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空棺,娘的,莫非又是一个子母棺不成?可是这棺材制做的合身合段,看不出有丝毫的问题啊!
胖子无语,敢情是已经气得作不了声,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胡想了想,说道:“我也找不着思绪,不过照这样猜想,一是墓室的粽子给人摸去了,二是这墓室里面肯定还藏着别的棺椁。”
老胡说的第一个可能性很小,因为正统的摸金校尉是不可能干出损人遗骸有失阴德的事情,所以第一个说法不能成立;第二个可能性相对来说,比较合解释,可就这么一个墓室,哪里还藏的到其他的棺椁?
胖子吭声道:“还找个空气啊!这不是明摆着吗?这宝贝都让前面来的人摸得个精光,连粽子都搞去换钱了。”
老胡不理胖子的说词,对我说道:“对了,我们不是有墓穴的布局图吗?拿出来看看,是否与这里的格局相似。”
听得老胡这么一提醒,我才晓得身上还带着那布局图,我把紫檀木盒子装着的墓穴布图拿了出来,干脆直接就把图摆在了棺床上面,两人便用“狼眼”探着看了起来,依照上面的图示,上面可是分了好多个耳室,却与我们现在处身所在的墓室不符合。
我突然对那布图上面的六句笺言格外注意起起来,最里不由念了一句“始作终时终亦始。”
老胡便跟着我念了下句“天涯咫尺不勝远。”
“始作终时终亦始,天涯咫尺不勝远。”我两句整一块念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莫非……现在这个墓室并不是主墓室,或者是另有陵墓?
我跟老胡提了一下,老胡这才思考了起来,许久,他便有了发现,说道:“以前大墓有守陵之说,这个又是龙脉大墓,会不会这个将军墓是一个守护陵?”顿了一顿,然后越发肯定起来:“没错,这绝对是一个守护陵……”
既然这是个守护陵,那么主陵墓在哪?
第二十一章 蟠龙懼洩逼自吞(上)
“始作终时终亦始,天涯咫尺不勝远……”老胡顺便提了一句话:“这个可能就是主陵的位置所在,这两句诗文是不是说明主陵就在守护陵的附近,或者是在山的另一边,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在龙脉的山头。”
我反复想了一下老胡的话,再继续往下句诗文念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