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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有一颗摇钱树-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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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是那些洗衣工,家里的仆人,慢慢开始向四周蔓延,骛衣知道那些得到的一切是死亡的附属物品,可是他更相信,这是骛神给虔诚信徒的奖赏,一切的成果都是信仰的产物,只要有足够虔诚的信仰,骛神可以为信徒实现一切。
  美国是移民国家,半数以上的人口都是别的地方来的,追溯本源应该说,这个国家压根就没有本土人,或者那些印第安土著勉强能算。移民带来的不止是人口还有宗教,这个国家奇怪的宗教太多了,多到可能七八个家庭就在信仰一个神明。骛衣并不是太会隐藏自己的人,他的‘传教’几年之后被发现了。
  到底是白人为主的国家,基督教的人口基数是最多的,而基督教是一个非常排外的教派,圣经不管是《旧约》还是《新约》都不会改变的一条就是,主是唯一的神,其他都是异端。连明显的教义都没有的骛衣,必须是异端,何况他还牵扯到不止一宗杀人案。
  可以说是灰溜溜逃回韩国的骛衣发现了一个新的词汇,‘自我合理化’。当事情进行到不可转圜的时候,上到知识渊博的老教授,下到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他们都会把自己犯下的错误进行自我合理化。神明就是这样的存在,自己已经解决不了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不会责怪自己,没有人会想要责怪自己,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骛衣潜伏起来,他要等时间磨平在美国的一切,他要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要等一个重新回到当权者身边,成为唯一的‘神官’的机会。上天给予了他这个机会,整个国家都无法转圜的危机,亚洲金融危机。整个1997年,韩国无数中小企业在濒临倒闭,这个国家即将负债累累,他等的机会到了。
  但凡碰到巨大的灾害,人力不可及的时候,宗教就会空前的强大,因为求神是人唯一能做的事情,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全世界各地都不少见。对当时的韩国而言,这就是灾害,对骛衣而言,这是骛神在告诉他,一切可以开始了。
  美国的经历让骛衣觉得,那些无知的下等民,是不配信仰骛神的,这是高贵的无所不能的神明,那些恶心的愚民没资格信仰,甚至没资格知道骛神|的|名|字。他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他看中的那个国会议员的身上,他的身上有他从未见识过的,无人可比的野心和贪婪。
  运气这个词汇很玄妙,有人抓住了一飞冲天,有人没抓住抱怨老天无眼,骛衣抓住了。国会议员变成了总统,活人祭祀的方法帮这个国家度过了金融危机。国家正在腾飞,祭祀用的活人不够快,要真的虔诚,只能用信徒的血脉,这才是对神最好的祭品。
  一开始那位野心蓬勃的人当然不相信骛衣,一个神棍?可是这个神棍有钱,他有大笔的金钱可以资助他选举,让他的仕途更顺遂,为什么不相信,只是装装样子就能有钱,杀一两个人有什么关系。他们是为国家牺牲的,为了更美好的未来牺牲的,死去的人应该敢到荣幸,这个国家将迎来前所未有的掌权者。
  可是慢慢的这个国家真的起来了,轻工业、工业、进口、出口、粮食、纺织。就连他当初自己都有点没那么多底气的位子,也变成了他唾手可得的东西,野心家开始怀疑,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明。自从遇见了骛衣一切顺利的他都不敢相信,正是因为一切都太顺利了,让他不相信都不行。
  慢慢的,一个假神棍变成了真的,这个国家开始走向世界,开始被称为发达,开始和隔壁的兄弟变的天壤之别,野心家信了。追随着野心家的中坚派也开始抱着政治投资的意图,相信这滑稽的一切。直到血脉的祭祀被提出,有人开始退却,他们这样的人家,孩子是未来,是家族的产物,怎么可能像猪狗一样,拿来杀戮。
  人以群分,大家互相有彼此的把柄,我们对着一个神明磕头,我们是一伙的,再想脱离时已经没那么容易。换届时能支持的人必须是教派的信徒,一个位置的空缺必须由大家来瓜分猪肉,如此庞大的利益链早就形成,现在说脱离,那是做梦,他们也不会有人舍得。
  少数的群体位置越来越高,留下的人就越来越抱团,没人愿意脱离,也没人能活着脱离这里。因为凡是想要后退的人,都有可能暴露他们,坐在这个位置上,信仰一个‘邪教’?这个消息不允许任何散播,想要脱离只有一个方法,死。
  时间一年一年的往前推进,骛衣手上的权利已经慢慢变大,如果说之前这些人只是拿骛神做政治投资,现在他们都是建立蜂巢的工蜂,蚁后早就已经长成,骛衣不允许任何人毁坏他精心养护的这一切。
  男孩是家族的未来,女儿相比当然只能牺牲。第一个献出女儿的人,登上了总统之位,跟在后面同样想要吃肉的人,眼睛已经红了,他们开始不顾一切,顺从骛衣的规则。等到他们同样爬上高位的时候,事情已经变的骑虎难下,供奉邪教,杀戮血脉,这个国家已经变成了骛衣的一言堂,他们早就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石徽章的第一枚确实是骛衣家传的,据说是天外的神石降临在家族的。骛衣知道他不过是陨石,可是他更相信这是骛神的信物,神的信物只有一个,别人都不配拥有,但是信徒也需要神的指示,所有备用的‘神石’就自然需要。而以现代的科技,伪造一个天然形成的石头,在骛衣的位置当然不困难。
  石头可以伪造,甚至有人拿着伪造的石头上门,对骛衣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他喜欢聪明人,聪明人能为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前方,就像当初他选中的那个野心家也是少有的聪明人一样。聪明人成为骛神的信徒,神明也会高兴的。
  石徽章从来不是重要的东西,重要的是,即使拿着石徽章,也要能找到正确的人,敲开正确的门,才能找到进入这里的方法。骛衣可以接受一年有一两个聪明人,发现石头,发现这个国家顶级的人群才能进入的教派,从而成为他们的一员。
  但是,这不代表,有人可以用一块仿造的石头,试图挑战他的权威。面前被送来的石徽章是这个月的第七个了,人不可能一瞬间就改变,他隐藏的在背后操作的这一切,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发现,隐藏在幕后的一切,如果暴露人前,这快饼就不够分了,这个组织就开始要出问题。
  骛衣看着这第七枚石徽章,他安静了太长时间,信徒的心开始乱了,他们不再虔诚,他们想要用这个假模假样的石头试探他,试探他的权威,试探神的存在。看来他们真的是太小瞧自己,是谁动的手呢,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太天真了,稚嫩的他都想笑,既然已经进场了,怎么不玩到最后呢,这是神的旨意呢。
  国家的机器开始运转起来,马佑熙在安静的等待了两个月之后,得到一个她从未想过的东西,一份文件、两个印鉴,三套衣服,还有八人组成的带着肩章的安保团队,进入青瓦台。
  再出来时,马家兴业的马佑熙已经死了,她是仁川检察厅的检察长。中国城是她的辖区,所有在中国城内的刑事、走私、人口问题,都会有警察报到她这里,她是那个穿着正装,拿着案件走上法庭的人了。她成为一名公职人员,被警察敬礼,保护中国城的国家公仆。
  宋乖乖的住在马佑熙的官署里,毒瘾被强制戒掉,十根指头抽一次断一根,到底是求生意志强烈的孩子,很容易就戒掉了。现在的宋叫马淞,延世大学一年级社会福利学专业的新生,每个月做的最多的事情,是去帮助孤寡的老人和年幼的儿童,帮他们申请政府补助,帮他们向社会募捐。马淞被孩子们亲亲热热的叫姐姐,被老人们抓着手说,心地真是善良。如今马淞即使出现在中国城,已经没有人能认出她了。
  马家兴业的马佑熙死了,继任马家兴业的妈妈,是一零。那个不知道是真的谈恋爱,还是一时被蛊惑的男孩子,被她送去了法国,去学那个男孩子想要学的厨师。被馅饼砸中的马佑熙格外的好说话,所谓的孤狼已经没有必要存在了,因为她的位置即使一零真的是狗,也不缺肉吃。她给了一零选择,离开家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还是同家人在一起,离开那个男孩子。很显然,一零选了后者。
  马佑熙一开始还担心过自己什么都不会,或许什么时候就被拆穿,可是事情比她想象的要简单的多。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装作第一次认识她的样子,以前弯腰行礼的人,现在对她弯腰也弯的很干脆。她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有人做好了,当初去接她的人已经变成了她的助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在做。
  馅饼的香气诱惑着马佑熙,高床软榻她享受过并不在乎,酒色财气是她的嘴边肉她不稀罕。可是每次在一群记者面前,在所有等着她发言的官员面前,在所有想要对她说出感谢的民众面前,马佑熙被腐蚀了。她看不到自己空有名头没有权利的危险,看不到花团锦簇之后,根系开始腐烂的臭味,她不再回马家兴业。
  专门跑政治线的记者这两个月都快忙翻了,明明不是在大选年,今年地方的职位调动都非常频繁。今天济州岛出了一位新的副厅长的职位,那边春川市明天就多了一位检察长。而且都是之前没有听说过的人,履历齐全但是他们见都没见过,要说是贪污腐败上位的人,也不能全国都大面积出现,真的是太奇怪了。
  日本寸土寸金的东京,一家歌舞伎厅今天被包了,只招待一波客人,外面跟随的人,都坐在大厅里和妹子们调笑喝酒,被竹帘遮挡的包间里,只有六个人,三男三女。一位厨师,一位妈妈桑,一位倒酒娇笑的少女,一位西装革履的绅士。这四位都是服务人员,唯一的客人只有两人。
  保养的再精细依旧看得出来,至少有六十岁以上的老先生,以及妆容精致穿着休闲的女士。这位女士进店的时候,妈妈桑很犹豫要不要叫姑娘出来,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漂亮的让她觉得,这个时候上前是不是在自取其辱。然后她看到了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男明星,她就放心了,这位是客人,不是陪客。
  红木的餐桌只刷了一层防护,木头本身的纹理十分漂亮,摆在上门的餐具都是薄如蝉翼的胎瓷,厨师在上首准备料理,金积玉和李志江坐在中间,老头子左右两边坐着妹子,她身边则是一位花美男的男星,这位是对面的三星幕后掌权人送来的见面礼。
  “我上次来日本的时候,你这里还没有她,是新来的?”李志江端起酒杯,指着妈妈桑给对面的姑娘介绍“我每年都要来这里,年轻的时候,雅美很漂亮的。”
  金积玉夹着一块松茸笑道“现在依旧风韵犹存。”
  这是真的夸赞,日本区分店里的妈妈,只要看衣服就行。除了艺妓的店和特殊风俗的店都会穿和服之外,在其他的地方穿着和服的就是妈妈。这位叫雅美的女士,穿着铁锈红的和服,肌肤白皙脸上只有眼角有些许细纹,笑起来温柔无比,年轻时必然是个大美人。
  雅美微微低头,小声的笑道“可不是每年,您去年就没有来,所以才会连丽子都不知道,她在我们店里都一年多了呢。”看来是真的熟悉,才能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小姐要怎么称呼您呢,我还是第一次碰到雅人带客人来,您一定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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