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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代替我就好了,之后不管是生还是死,创世还是灭世,都和我无关。”
“天意不许,你是金积玉,你是jade·gold,你是山口玉子,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山口玉子,也只有一个巧王,你是被这里的天道注视之人。”摇钱看着水面翻转的画面“这里的天道以天帝为化身,密切的监视着这个世界,我无法突破他于你对话,这次只是借麒麟的万民之意让你来到这里,可你终要回去的。”
“我们要结果,可是之前两个世界的结果方式并不试用于你,也不适用于这里。天帝看不到人,可是他看得到王。”摇钱抬头看着金积玉“鸿尧,结果需万物,万物不足才需数倍于它的东西相抵,你是生之道,不可行毁灭之法,你的本源断裂,界树也将重伤,你不可如此。”
“鸿尧,我们等了万年,才找到一个新的栽树之人,我们未必能再等到一个万年了。根系断裂之痛你同样经历过,不可再遗忘,你要找回你的道,你要成为山口玉子,你要成为巧王。”一连串的要求说出口,摇钱依旧是老样子,无悲无喜。
金积玉却嬉笑着对他说“你说我忘记了根断之痛,可你却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谁是断根之人,你不知道你的仇家是谁,却试图养成界树,让三千界毁于一旦,何必这么麻烦呢,如果界树毁了,大家会一起灭亡,你想要报的仇,就都报了。”
玄而又玄的画面里,界树长成过一次,甚至差一点就结满果实,成为真正的三千界,可是最后一刻,有东西破坏了它的根。满树果实掉落一空,枝桠枯萎毫无光泽,仿佛一株死树。休养生息那么久,才碰到了金积玉,让它重现来过。鸿尧看不到是谁做的,摇钱也不知道砍树之人是谁,这满树的枝桠都不知道,谁让他们一切的努力和修行毁于一旦。
不过身兼结果重任,在人间飘荡了两百多年的金积玉,却觉得他们是在自欺欺人。除了供奉界树之人,谁都没办法接触到他们,如果真的有人能有如此大的能力,砍了界树的树根,也只有界树的供养者,也就是上一任的‘金积玉’。
摇钱的道在于毁灭,他要的结果不是让界树变成新的三千界,而是想要倾三千界之力,毁掉整个宇宙,让整个世界为当初断根之苦陪葬,这就是摇钱的证道之法。金积玉却觉得他多此一举,反正结局都是死,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不是都一样。
一直板着一张无悲无喜的脸,像一个万物皆蝼蚁的神灵的摇钱,缓缓的扬起嘴角,古井无波的湖面挂起一阵清风,花瓣徐徐落下飘落到摇钱的身旁,在他的肌肤上流连,整个人宛如三月早春的第一缕暖阳,照进人的心底,留下一片暖意。
“鸿尧,你只是一时被我的气息沾染了,来到了这里,你就又变成了自己。现在不就觉得,毁灭是有违你心的事情。我们是不同的,我们都在追寻自己的道法,你证道之法是生,我证道之法是灭。可是,不管是哪一种,我们都要让界树再次长成才行。”
“你看,即使你多么厌烦这翻来覆去的轮回,你依旧不想死。鸿尧,那不是你怕死,那是你的道心在阻止你。不是我限制了你的生死,而是界树在,你就在,你看不得界树被毁,你终究会走向你的道。”
美景太过惑人,语调太过纯良,本应被迷惑的那人,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顶着自己脸的裸、男,笑的越灿烂,金积玉觉得越违和“如果真的照你的说法,我一心向道,那我就不会能那么轻易的施行那些恶行,做下那些事情,收集资源乃至毁灭世界。说到底,你不过是想让我在天帝的监视下钻空子,好继续完成结果这件事而已。”
“成为王,虽然有天帝的监视,可是只要不失道,想要收集万物并非难事。你一直在说常世,却没说不被天帝关注的另外一个世界我要怎么样,依旧是同上一次一样,收集完所有的资源,看着他们挣扎求生?想让我改换路线就直说,何苦说那么一大段呢。”
万物的标准太宽泛,也太具体。珠宝玉器是万物,产米油盐是万物,路边的一株草也是万物。作为王,想要成为万物的收藏家,人手足够需要的不过就是时间。对金积玉而言,依旧是漫长的等待,无聊的人生。她确实不想死,但也不想这样无趣的渡过和前几世,并无区别的一生。
摇钱伸手点了一下水面,画面变换为两个,一个是金积玉最初得到摇钱时,去山区为他们送物品,一个是金积玉在巫师界发出一道道掠夺资源的秘密“鸿尧,你要的是生,金积玉要的才是善。拥有的东西越少,环境越险恶,这些生灵求生的意志越强烈。你只是在做自己,摒弃了金积玉。生不代表善,死不代表恶。”
“好好看看你的心,你从未违背自己的道,否则今天我们就不能在这里,而是因为你,整个界树早就毁于一旦。你只是迷失了,因为金积玉的善让你迷失了,让你把自己当成是恶人,让你以为如果没办法摆脱我,没办法摆脱界树,这永世的恶人,你就要永远的做下去。”
“看看这些年你的作为,除了我不断告诉你想要的东西,还有你认为我需要的东西,你从未滥杀生灵。你以为我控制了你,以为自己在向心底的恶妥协,以为明明知道那是错的,却只能这么做,而觉得了无生趣。以为自己向我低头,违背心意,做着你不喜欢乃至讨要的事情。”
水面骤然翻滚起来,整个空间仿佛狂风过境,金积玉觉得面前的摇钱虚幻起来,耳边的声音一改循循善诱,变的震耳欲聋“鸿尧,看看自己!你从未违背它!”
雁国,玄英宫。
振聋发聩的声音响彻整个心湖,金积玉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几乎摔倒在地,阿澈飞扑过来拉住她。笑闹着的人群愣住,塙麒刚想要上前,被阿澈一手打开,怀里的金积玉昏睡过去。从刚才就觉得主人不对劲的阿澈,全身毛发炸起,抱着金积玉对众人怒吼。
更夜一把抓住塙麒,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阿澈眼毛凶光,几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前,把他撕个粉碎。惊天的兽吼在玄英宫想起,守卫从门后冲进来,小松尚隆怒道“通通退回去!没有命令不准进来!”
王宫乱作一团,昏迷的金积玉也被混乱的人像,搅乱坚定了百年的信念,她只是被摇钱掌控下的棋子,她和那些死在她命令之下,死在她魔杖之下的人没有丝毫的不同,她也是被更强大的存在攥在手心的蝼蚁!
所谓的下棋之人,所谓什么摇钱的研究,所谓养成一棵树,养成一位神灵的幻想,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把戏,她无法反抗摇钱,她想要活,她也不愿事情变成如此,她只是想要活而已,她只是想要生!
金明哲穿着老旧的家居服,拿着一张成绩单,踢踢踏踏走到13岁的金积玉的面前“我就说你不要光顾着玩,人家玩的时候也学习了,你玩的时候就光玩!别和你妈学,你看看你这次的卷子,这题明明就不该错的,要谨慎,不要大意说过你多少次了。”
“上次姥姥给你买的那个裙子呢?你怎么没穿?每天穿的破破烂烂的,那不叫时尚,那叫随大流。你知道翻版的牛仔裤连基本的版型都不对了吗?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别向你爸一样,成天除了看书就没别的爱好了,也要交点朋友。”沈向彤翻着手上的杂志,眼尾嫌弃的扫了女儿一眼,15岁的孩子,怎么还不会找到自己的风格穿衣服。
姥姥把切好的香瓜放在沈向彤面前,插了一个,递给女儿,无奈的望着孙女“你看看你妈,难得回个国,天天不着家,还不如在意大利,我看她的时间都比现在多。”
“彤彤每天都要去办展会,还要去和别人聊艺术,多累啊,你别老唠叨她。”姥爷转了一下罗汉松的盆景,拿着剪子研究从哪下手“小玉听你妈的,她从小就会收拾自己,衣服一包包往家买,小时候大院多少人都说你妈会穿衣服,好看。”
崭新的西服,黑亮的公文包,金明哲带着学校三个助教坐在会客室内,等着有三年没见,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的女儿,给他这个父亲一个可以发表报告的时间。穿着精致窄裙的秘书小姐敲门进来,一脸抱歉“boss下午要去圣地亚哥,可能没办法见您了,如果方便的话,我替您转交怎么样?”
沈向彤首次进入巴黎最富盛名的艺术中心,华人首个在这里办个人展的名声,让国内铺天盖地的宣扬这次的壮举,连学雕塑的补习班,都因为她而多了不少。沈向彤作为响彻国内的著名艺术家,把一个小圈子发扬壮大。
外界赞誉非凡的沈向彤努力维持着嘴角的笑容,听着第五个在她面前,完全对她作品一无所知的人,恭维她的女儿“沈小姐,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邀请您和您的女儿一起喝杯下午茶,我个人非常。。。”
“抱歉,我已经有约了,下次吧。”耐心本来就不多的沈向彤,丢下说到一半的人,生气的冲进洗手间,狠泼了一把凉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镜子,慢慢的给自己补妆,昂着头踩着高跟鞋重新走进‘战场’。一群庸俗之人!
第一次突破三十大关,没有在哪扑街的金积玉,同意底下人的献媚,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社会各界名流齐聚一堂,为这位年仅三十岁,就富可敌国的女士,增加她已经看不上,却人人都羡慕的礼物。
答应姥姥要回家办宴会,就不可避免会邀请以前的朋友,一张张的名片被助理收起,金积玉看着面前好像熟悉,又好像不熟悉的面孔,笑的官方又得体。金明哲带着爱妻和幼子过来和姐姐打招呼,五光十色的宴会,推杯换盏的人群,大家彬彬有礼,一切美好的像假的一样。
“你怎么会这样想?他们的实验不止是危害了环境,还可能让沙化的土地变大,有多少人会因此流离失所你想过没有?”一向认为金积玉对社会抱有极大善意的教授,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一手交出来的学生“你们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沈向彤生气的冲进金积玉的办公室,年过六十的她一向把自己保养的很好,一叠报纸砸在金积玉的桌上,桌上的东西被砸掉地上,脸色一片铁青“你这是在侮辱艺术!抬高价格,养一帮为了钱什么都不要的东西,就能控制整个市场么!你再侮辱我们的作品!你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什么都能用钱买的到?我告诉你,不可能!”
“小玉!你这是在助纣为虐!”金明哲几乎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他一向乖巧的女儿,以低价收购滩涂地在上面建度假山庄,稍有不慎所有的工人都会死在那!
金积玉按了一下眉心,对跟在父亲后面跑进来的秘书挥手“带他出去。”大力被推开的门,被更大力的关上。金积玉对着站在旁边装隐身的助理说“去查谁告诉他的,整个团队都丢出去,以后照例办。”危险是说过的,钱是翻倍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个人的选择罢了,到底还是书生意气。
日复一日的轮回结束,本以为新的开始没什么不同的金积玉,这次交到了让整个昏暗的天空,都明亮起来的朋友们。
丹妮儿无奈的看着又在发呆的朋友,每天这样呆呆的,以后怎么办“玉,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那个救世主来霍格沃滋了。”
“嗯,你想要去霍格莫德吗?”金积玉满面笑意的看着朋友“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