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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若非是能感觉到男人掌心的温度,郁棠大约会以为他中邪了,“你、你怎会知道?”
赵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
就好像这间暗室是他亲手打造的一样。
……
回到之前歇息的偏殿。
郁棠坐在锦杌上,喝了好几口茶热压惊。
赵澈站在她面前,男人的目光看上去十分悠远,仿佛他是在看什么遥不可及的东西。
郁棠缓了一会,道:“嗯……我听说前朝的国都就是在北魏境地,难道前朝皇宫就是现在的北魏皇宫?”
赵澈点头,“棠儿说的没错,这座北魏皇宫在数百年前,便是前朝的皇宫。”
若是如此,那便能说得通了。
郁棠,“所以那副画像是前朝人留下来的?可为什么……那画中女子会和我一样?”
赵澈没有回应,他幽眸微眯,高大的身影挡去了郁棠面前的光线。
两人靠的很近,郁棠感觉到赵澈的腹/部/都快要贴/近她的脸了,男人伸出手,修长好看手指十分快速的撩/开了郁棠的衣领。
紧接着,那熟悉的艳红色小痣赫然醒目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赵澈眼神痴迷,那颗小痣曾经让他无数次着迷,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郁棠大吃一惊,这都什么时候了,赵澈还有心思扒她衣裳,郁棠本能的伸手去防备,但是下一刻,桌案上的茶盏被她打翻,溢出的茶水浸湿了圆桌上的画像。
他二人当即抢救画像。
可是,便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美人画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另外一副景象。
只见,一片山河图跃然纸上,与此同时,随着山河图的完整,一副完完整整的藏宝图就出现了。
郁棠,“……”
赵澈,“……”
原来,藏在北魏皇宫的不是宝藏,而是真正的藏宝图!
郁棠对机关术极有天赋,对辨别方向也甚是在行,一眼就看出了这张地图的端倪,她惊讶道:“这不是京都的版图么?难道宝藏在大梁?”
赵澈还算镇定,但也不得不承认前朝皇帝的智慧,他点头,“嗯,在大梁。”
一言至此,赵澈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前朝皇后的故里,便是在如今的京都城。她是定南侯之女,而当初定南侯的辅政之地,便就是在大梁。”
所以呢?
郁棠一知半解的看着男人,今晚虽有收获,但也多了无数个谜团。
赵澈将郁棠从锦杌上拉起身,他深深的看着郁棠的领口,眸色微眯,郁棠被这眼神吓到了,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一手抓紧了衣襟,怒嗔他,“赵澈,你想都别想!”
赵澈,“……”他只是想再确认一下,为何郁棠胸口的小红痣会和画中人一模一样。
看来,棠儿如今对他的误解颇大……
赵澈将画卷放在火炉上烘烤,没一会,等到画卷干燥,那上面的藏宝图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美人图。
赵澈将画卷收了起来,夜间一直凝视着郁棠,一宿未睡。
……
半年后。
郁棠完成了此前答应北魏的一切承诺。
古天齐给她的那些农具图纸皆是十分精湛,而且经郁棠做出来的那些农耕器具,已经被北魏百姓使用,效果甚佳。
若是能在天下六国推广开来,必然能大肆提高农作物产量,保百姓有粮可食。
老魏帝和魏后二人亲自相送。
赵澈和郁棠出发之前,姬胜一把抱住了赵澈,带着哭腔,“好兄弟!只要你需要,孤定然全力相助!”
赵澈淡淡应一了声,他不喜旁人靠近,这么多年来,早就忘记了如何像正常人一样。
但姬胜这厮太过脆弱。以防姬胜又为了故意引起他的注意,而时不时骚扰漠北,赵澈想了想,还是轻拍了一下姬胜的肩头,道:“平时少吃些。”
姬胜一怔,低头看了自己的腹部,顿时明白了赵澈的良苦用心,“表兄!还是你真心对孤好啊!”
赵澈,“……”
郁棠看着这对表兄弟重归于好,她笑眯眯的道别,“太子表弟,若得空,你一定要来京都小住,如你所言,京都的风水的确养人。”
姬胜把客道话当真了,他母后那样美貌,若是他也去京都养几年,或许也能变得好看呢。
……
晋王领兵回京的消息,让京都数人开始惶惶度日。
直至晋王彻底归京,这大半月之内,炎帝等人暴瘦了一圈。
陈庆侯并没有死,赵澈留下了他一条命,让他全须全尾的回了京。
陈庆侯原本是炎帝的人,他一开始对赵澈的所作所为也甚是愤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赵澈非但没有杀人灭口,还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抵达京都之前的一天,赵澈终于答应见了陈庆侯一面。
如今的赵澈已经不是当年被迫离京的先太子,他正当男子风华正茂时,龙眉凤目、器宇轩昂。
赵澈身边站在晋王妃,虽是个年纪尚小的女子,但端庄大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陈庆侯总觉得晋王妃甚是贵气。他略懂一些面相之术,一眼就看出晋王妃日后必定大富大贵,享万万人之上的尊贵。
赵澈一记冷眼射了过来,陈庆侯当即收回视线。
他被赵澈关了大半年,身子都养肥了。
赵澈问道,“侯爷见本王是有何事?”
陈庆侯也是要面子的,他年纪大了,又是三朝元老,拉不下那个脸,即便欣赏赵澈的能力,也知道他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了漠北战事,不仅如此,还让大梁在北魏名声大噪。
如今,北魏百姓都在赞颂大梁不计前嫌,以德报怨,让晋王妃帮助他们提高了农耕。
陈庆侯沉着一张老脸,“王爷为何不杀了老夫?”
赵澈唇角一勾,笑的很敷衍,“侯爷乃大梁功臣,于我大梁社稷功不可没,即便知道侯爷是皇上派来的人,本王也不会枉杀一位良臣。”
陈庆侯顿时无地自容。
他答应炎帝除掉赵澈,也是因为赵澈极有可能造反,他也是为了大梁江山社稷着想。
陈庆侯顿了顿,又问,“那王爷以为,大梁江山,由谁来坐才合适?”
他紧张了。
倘若赵澈真要造反,他还是会站在炎帝那边,一个国家经不住大乱的,上位者之间的争斗,受苦的只会是百姓。
赵澈言简意赅的回复了他,“能者居之,为百姓者居之,可令我大梁昌盛者居之!”
陈庆侯的身子颤了颤。
他顿时跪下,但什么也没说,磕了三个头之后才离开。
郁棠眨了眨眼,“赵澈,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赵澈牵着郁棠的小手,他多日没有刮胡子了,暗青色的胡渣冒了出来,刺的郁棠直皱眉头。
赵澈答非所问,“为夫听说你很厌恶柳文泽?咱们这就去处理了他。”
……
一日后,赵澈和郁棠抵达京都城。
城门大开,长道两侧站满了欢迎英雄们归来的百姓。
即便晋王没有真正和北魏开战,但他也照样平息了战事。
在京都百姓看来,赵澈就是英雄。
“晋王殿下好生俊美!”
“我听闻漠北天干物燥、沙尘漫天,为何晋王比出征之前还要俊逸!”
“我要给晋王生娃娃!”
在马车内听的一清二楚的郁棠,“……”
作者有话要说: 郁棠:论夫君长的太好看的烦恼~
赵澈:本王也有一打情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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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今天的第二更奉上,大家早点睡,加油加油!
第136章
晋王府大门外的巷子里,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了近小半个时辰。
白墨池和徐卫骞早就等候已久。
古天齐一下马车,就和他二人一番寒暄,仿佛是许久没有见面的故人,三个爹格外的和睦友善。
郁棠瞧见白墨池和徐卫骞还好端端的,也放了心。
众人在堂屋落座,三个爹将女儿和女婿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番,见这二人比之前容貌更胜,小夫妻之间感情也甚好,遂也露出笑意。
但棠儿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三个爹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都开始隐隐着急了。
隔了一代总是更亲,人上了年纪,就盼着能有孙辈。
郁棠却不知三位爹心里的小九九,问道:“白爹爹、徐爹爹,我听王爷说,皇上为难了你们二位?”
白墨池和徐卫骞默了默,俊美的脸很快染上一阵酡红。
两人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
“棠儿放心,无事的,即便皇上想将我们置于死地,他也得顾及着淑妃。”
“已经没事了,你娘亲很厉害的。”
郁棠,“……”
她不在京都的这大半年,淑妃和两位爹爹发生了什么?
古天齐脸色一僵,很想问问淑妃的情况,可又拉不下脸来。早知道,他就不该离开京都!
赵澈坐在上首,男人即便刚回京都,也是一袭白衣胜雪,干净清爽的不像是从漠北归来的将军。
三个爹一直赖着不走,他顾及郁棠,只好让人准备酒席。
一想到这三人日后时不时串门,赵澈就觉得头疼。
他要想一个办法,让这三人没有那么容易随时来见郁棠……
放眼整个大梁,好像只有皇宫才是守备最森严的地方,看来他要加快进度,让郁棠早日入住后宫。
赵澈的俊脸面无表情,一人暗暗的想着……
……
炎帝坐立不安。
赵澈入京的第一天竟然没有入宫面圣,他这是故意在拿乔啊。
心腹大臣提议,“皇上,以臣之见,若不就趁着举办宫宴,将晋王一网打尽!”
炎帝忍受着偏头疼,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机关算尽,可是身边的可用之人都是脑子不太聪明的?!
“放屁!北魏老皇帝才刚刚宣告天下,与我大梁结百年之好,朕这个时候杀了晋王,你是要朕被天下人唾骂么?!”况且赵澈带回来的那些兵马就在城外驻扎,这是要造反了啊!
心腹大臣瑟瑟发抖,除此之外,他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炎帝又是一宿未眠。
他想去广寒宫求点慰藉,但是又不敢。美人总能看穿一切,如今看着他的眼神都冷了。
……
翌日一早,宫里就派人送了炎帝的口谕到晋王府。
晋王此番带功归来,宫里自然是要设庆功宴,而作为这次平定漠北之乱的晋王,当然要入席了。
眼下正值暮春,百花开到靡荼,御花园一片繁华似锦。
晋王夫妇二人迟迟不到,炎帝和文武百官一度尴尬至极。
庆功宴是巳时开始,然而这都快巳时三刻了,温酒已凉,百官疲怠,晋王夫妇仍是不见身影。
有人终于忍不住问白墨池,“指挥使,晋王与王妃因何还没到?”
白墨池猛咳了几声,“小夫妻新婚燕尔,这不是正常嘛。”
官员,“……”这都成婚快到一年了,还新婚燕尔?
纵然晋王夫妇感情甚笃,但也不能如此枉顾皇权!
整个御花园唯有枝头的鸟儿时不时发出蹄鸣声。
官员们静坐了半天,年岁大的,开始腰肢酸痛,但炎帝端坐如磐石,他们任谁也不敢轻易挪动。
皇太后终是忍不住,她本来就担心晋王这次会对柳文泽下手,以及对柳家下手,今日又见赵澈如此摆架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曾经被废弃的先太子,他还能翻手为云不可?!
人在高位久了,难免自负,身为整个大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