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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长大了,比小时候更好看。
只见少女一身粉色宫装,低领的衣裙恰好露出了雪腻白嫩的脖颈和锁骨,容貌皎皎如月,还有她的身段……
白九年的目光落在了他今日在集市碰过的那里,清隽的脸稍稍一红,有点不太好意思。
他冲着赵心咧嘴一笑,却见小美人似乎不太高兴,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去。
白九年,“……”她生气了。
赵澈和郁棠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帝后二人心中欢喜之至,终于有人能够制服他们的长女了,赶紧成婚,把长女娶回去了,以后若是长女再祸害苍生,那就是白府的事了……
郁棠在桌洞底下抓住了赵澈的手,捏了几下。
赵澈会意,问道:“贤侄今年应有十九了吧,明年就要弱冠,朕听你父亲和母亲提及,你至今还不曾婚配?”
来了,果然来了!
白九年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又瞄了一眼赵心。
多好看的姑娘,简直就像是仲春绽放的花儿一样美丽,世人是不是对她的误解太深了,这样娇媚倩丽的人儿,如何会让人讨厌呢。
白九年应下,“回皇上,为臣的确不曾婚配。”
赵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女婿算是他认定了。
……
酒馈结束之后,白九年被赵澈以“辅佐皇太子”为借口,留在了宫里小住几日。
这一天,白征夫妇二人,和帝后皆是各怀心思。
红九盼着白九年成为皇家的女婿,如此一来,他还敢轻易闯祸么?英明神武的皇上一定能制服他。
而帝后则认为,放眼整个京都城,唯有白九年可以降服他们的大公主。
将大公主嫁给白九年,他们就能省心了。
再者,帝后二人对白府的人知根知底,将女儿嫁过去也很放心。
……
天色将暗未暗。
赵天踩着小碎步,模样如弱柳扶风,她来到赵心的宫里,挥退了宫人,拉着她道:“皇姐,这里面便是催生药,只要男子和女子做了那个事,就一定会怀上。太子弟弟太辛苦,母后也该再生一位皇子出来帮帮他了,你觉得呢?”
最重要的是,父皇和母后有了新的孩子,就不会干涉她们了。
赵心原本还很焦躁,闻言,突然坏坏一笑,“二妹,你真机智。”
赵天捂着唇,乖乖的一笑,眨着纯澈的大眼,看上去无比的乖顺,“那事不宜迟,今晚就让母后喝下去。”
赵天并没有告诉她的皇姐,这药里还添加了其他东西。
……
广寒宫。
因着长女的婚事总算有了一点眉目,帝后二人心情甚好,宫人在园中摆好了晚膳,皇后一高兴就多饮了几杯。
可渐渐的,郁棠就察觉到了自己不太对劲,她眼神呆呆的看着赵澈,男人也突然蹙眉,内腹火烧火撩了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用去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澈本打算先惩戒那两个丫头片子,可郁棠受不住,红着明艳的小脸扑入赵澈怀中,一边哭一边在他脸上蹭了蹭,“我快要气死了,她两肯定是来讨债的!”
赵澈无奈,抱着郁棠大步往内殿走去,男人心疼她。
他的好棠儿,到了他身边之后,几乎没有受过任何委屈,这些年却是被两个臭丫头片子折磨的不轻。
把人放在榻上,赵澈一边亲她,一边宽慰,“棠儿放心,今年一定把她们两个都嫁出去!”
这次太过分了!
都敢欺负到他二人头上了!
……
夜色渐浓,一道黑色身影嗖的一下,巧妙避开了巡逻的禁军,顺利的潜入一座供官员家眷暂住的偏殿。
赵心买通了宫人,知道白九年正在沐浴。
她今日白天已经和白九年交过手,知道自己不是白九年的对手。
但此刻白九年就在浴桶中,他即便武功再高,也会应接不暇。
赵心一想到一会可以狠狠报复白九年,她简直兴奋的不行,倘若她身后长了尾巴,这个时候已经晃动起来了。
门扉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白九年耳力过人,但即便他听见了动静,也不太相信有人会在皇宫大内之内对他下手。
再者,他今日才回京,不可能这么快就得罪人。
然而,就在一道矫健的黑色身影站在自己面前时,白九年瞬间体会到了自己的天真。
他身上光着,浴桶内的温水已经没什么热气,澡水清透,即便他吓的整个身子没入水中,但从赵心的角度去看,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赵心扯下脸上面巾,低头看了看浴桶内的光景,勾唇一笑,又坏又美,“啧啧~本公主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本不过如此啊。”
白九年的双臂抱紧了自己,“……”
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你、你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是清白人家的公子,你不能乱来!”白九年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为何明觉厉今日抓他入宫时,是那样幸灾乐祸的表情了。
赵心哼笑,“本公主不忌口,但吃什么都不会吃亏。”
说着,她盯着白九年的胸肌,又快又准的伸手抓了过去。
o(╥﹏╥)o
那么一瞬间,白九年觉得自己守了十九年的清白一下子就没了。
好在赵心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得手之后就拍了拍手掌,又是一声非常不屑的哼笑,“哼~哎呀,手感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南风馆的小倌。”
白九年,“……!!”
占他便宜就算了,竟然还诋毁他!
当年的心儿妹妹到底是经历过什么,如何会变成这般?!
就在白九年一脸生无可恋时,赵心手中的长剑,从屏风上将他的衣裳一件件的挑走。
这下,白九年更是生无可恋了,“你、你、你不能这样做!”
赵心见他慌乱,明媚的少女一脸的愉悦,“哈哈哈,怕了?这下知道本公主不好惹了吧?你别急,还有更刺激的呢!”
白九年在内心嗷嗷直叫。
心儿妹妹如今是什么妖女?!
白九年被折磨的欲哭无泪,但又不能从浴桶中起身,否则他今晚就要成为赵心的盘中餐。
下一刻,赵心提起一只桶,双眼笑眯眯的看着白九年,就在他绝望且无助的目光下,将一桶墨水直接倒入了浴桶。
看着身子原本还算白皙的少年,渐渐染成了黑色,赵心终于浑身心舒坦了。
“白公子,你慢慢泡着吧,本公主先出去了。”她走出了嚣张跋扈的步伐,刚走出几步,突然回头,冲着白九年妩媚一笑,“对了,你不必担心没有衣裳了,反正你这个样子走出去,没人会看清的,哈哈哈哈哈!”
女儿家爽朗的笑声渐渐远去,白九年久久未能回过神,一低头看见自己的身子尽黑,他第一次觉得京中人太可怕,还是关外的人淳朴啊!
白九年,“……”
心儿妹妹忒狠了!他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京都百姓对大公主闻风丧胆的缘由了。
……
是夜,赵澈敞着衣襟坐在庭院里,郭静过来禀报,“皇上,大公主今晚闯入了白公子的寝房。”
赵澈挑眉,那丫头是想开了,就这样迫不及待的去见她的未来夫君了?
见赵澈心情不错,郭静实在是不忍心打碎他的慈父心,但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大公主她……趁着白公子沐浴期间袭击了他,非但如此,还提着一桶墨水倒入了浴桶,白公子……已经被染黑了。”
帝王俊美的脸一点点的抽动着,最终还是忍住了暴怒,单手抵着额头,兀自伤怀了半晌,才吩咐道:“继续盯着大公主!记住,莫要让大公主弄死了白九年。”
就剩下这么一个人选了,不能死了。不管白九年是废是残,这次务必要将大公主嫁出去!
郭静莫名同情帝后二人,她应下,“是!皇上!”
……
次日,赵澈一下朝就命人将两位公主召见到了广寒宫。
因为药物之故,帝后二人昨夜难免失控。赵澈体格甚好,倒是无关紧要,但郁棠却是蔫蔫无力,她倚在软榻上,时不时抽泣搵泪。
真是被两个女儿伤透了心了。
谁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了?!
骗子!
她养大的两个不是小棉袄,而是小刺猬,还是内心黑成炭的刺猬精!
赵澈过来时,就看见赵心和赵天姐妹二人笔直的站立着,他的皇后在可怜的抽泣,除此之外,还跪了一地的宫人。
案子已经破了,昨天晚上就是两位公主潜入了广寒宫的小厨房,在帝后的饭菜里下了毒。
帝王亲临,广袖一挥,撩袍落座,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明明就在前些年,两位公主还是可爱的小仙女,可如今……真真是物是人非!
“你二人可知错?”赵澈厉声问道。
赵心很诚实,“父皇,儿臣和二妹这样做也都是为了您和母后。太子弟弟如今也是日理万机,寻常时候就连陪伴父皇和母后的时间都无。如今儿臣们都长大了,父皇正当壮年,自然还能与母后多生几个孩子。”
赵天非常默契的配合她的皇姐。
她眨着大眼,楚楚可怜的为自己辩解,“嗯……为何父皇和母后不能明白皇姐和儿臣的一片孝心呢?父皇和母后如此恩爱,皇姐和儿臣哪里做错了嘛~”
赵澈,“……”和自己的女儿斗智斗勇,真的是太难了。
郁棠,“……”她好累,真想去死一死算了。
到底还是舍不得惩戒两位公主,但赵澈和郁棠心里都很清楚,绝对不能这般坐以待毙下去,他们一定要付出行动,不然这个女魔头指不定要祸害多少人。
……
白九年穿了一身白色长衫,脖子往下都遮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尚且还算干净的脸出来。
昨天他搓了一夜,也没能洗净身上的墨汁。
后来他就发现,心儿妹妹还在墨汁里添加了火油,故此实在是难以清洗。
白九年去见了皇太子赵昱。
还真别说,虽然两位公主被养歪了,但皇太子却是一表人才、宸宁之貌、英姿勃发。言谈举止之间,甚有王者之风。
白九年被赵澈安排在了皇太子身边做事,大约就是要扶持他,让他成为下一刻君主的股肱之臣。
皇太子文武双拳,对天下之事的见地,让白九年甚为佩服。
为何同样的爹娘生出来的孩子,区别会如此之大?!
白九年忍不住,就问了句,“太子殿下,你可知……心儿妹妹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昱好看的唇角微不可见的动了动,却是很快恢复常色,他年纪轻轻,却已跟着朝中一帮老狐狸练就出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本事。
赵昱看似非常诚恳,“九年表兄,你是说我皇姐啊,她这些年都很好,虽说姑娘家武功高了不太妥,但皇姐也是性情中人,又是皇家金枝玉叶,当然和寻常女子稍有不同。表兄,我记得当年你是因为亲了皇姐,这才被我父皇发配了,怎么?你这次回京是打算对我皇姐负责了么?”
负……责……?!
他的确是亲过心儿妹妹。
昨个儿在集市也不小心摸了。
讲道理,好像是要负责啊。
白九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
太子和白九年相处了一日,便大约摸透了他的秉性。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太子觉得,以他对皇姐和白九年的了解,要想撮合他二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