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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凤亲自抱起了酒坛,打开了盖子一闻,果然是米酒,这种酒的度数不高,味道还甜甜的,在现代姜凤都是拿来当饮品喝的,如果不是肚子容量有限,这种的她喝一缸都醉不倒。
姜凤笑意盈盈,“来,我给大家伙都倒上。”
林静航才要出声推拒,却听一个小奶音不满地抗议道,“娘亲,还有我呢?我都没有大碗!”
原来是越越见大家面前都有酒碗,登时着急了。
碧泉目光一转,瞧见林静航那皱起的眉头,但笑道,“大哥可是不想喝酒,那把这个碗给越越吧?”
林静航哼了声,“钱婆给越越也拿一个。”
又不是穷人家连碗也不够用。
被碧泉一打岔,却也不提自己压根不想喝这种乡下粗酒的事了。
钱婆笑呵呵地返回去拿,“这事全怨老奴,少拿了一个。”
姜凤摸了摸儿子头上的小软毛,笑道,“越越,那可是酒啊,会喝醉人的哦。”
越越不解地问,“什么是喝醉?”
什么是喝醉,这个很难解释啊。
姜凤眸光一转,笑道,“嗯,越越看了两位爹爹喝醉就知道了。一会多劝两位爹爹喝酒啊。”
酒品如人品,要看一个人的本质,就要瞧瞧他喝醉了后会怎样?
据碧泉偶然的言语透露出来的信息,某位大爷前一段时日,心情不好就会喝个大醉。而且还会摔东西之类的。
不过自从姜凤进了林府,倒是从未听说林静航喝过酒,午间吃饭时。一桌子老人小孩的,也从来不会上酒。
越越很听话地点点头,似乎已经准备着
如今身在庄子上,也算是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吧。
“菜不够,酒来凑。碧泉静航若是吃不习惯,就多喝两杯,呃,两碗吧……”
姜凤给三人都倒满了。
在越越的目光下,也给他倒了小半碗。
“咱们,呃。全家来干一碗吧!”
姜凤起身举了碗,碧泉和越越自然是捧场的,林静航就算不喜欢这乡下糙酒。但身为大家公子的教养还在,出嫁的夫郎自然是要从妻的,就算这个妻主也许几年后就不再是自己的妻主也是一样。
四个大碗碰在一处,发出叮当声响。
少许酒水洒了出来。
小越越头回跟大人碰碗,只觉得新鲜得很。碰完就咕咚咕咚地把那半碗跟水似的喝下去了。
姜凤也喝得快,这农家的米酒味道有些淡,甜度也小点。
说实话不如姜凤曾经酿过的野葡萄酒好喝。
但好在里头带了米的清香。
转头看碧泉,碧泉也已经喝光,眼中正笑意盈盈。
再瞧林静航,这位大爷虽是端着酒碗。动作也是斯文优雅,瞧着才下去了一小半。
碧泉瞥了眼,心道。公子这是何必,你喝得醉醺醺抱着酒壶的模样咱也不是没瞧过。
因跟林静航也算是熟识了些,而且此时就只有三个大人一个娃,姜凤肚子里又有那碗米酒垫底,有些平时不会说的话便顺嘴说了出来。
“静航。这一人独酌宜小杯慢品,这众人齐聚。当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方不负我辈青春年少,不然等日后老得都起不床了,再想那般恣意,却是后悔无门了啊!来,我再给你满上,这回可要一次喝干啊。”
林静航端着酒碗的手微微一僵。
眸光复杂,深深望了姜凤一眼,果然把碗放下,等着姜凤再倒。
碧泉搂着越越,笑意盈盈地瞧着姜凤软硬兼施地逼着林静航多喝。
林静航望着面前的酒碗,眼睫低垂。
脑海中忽出现了一些旧影。
纤纤素手,琉璃杯中深红如血,美人眼带笑意,无限温柔地送到自己唇边。
每回想起,当有一种自己身在迷局当时沉醉,醒来却发现不过是自己被当成了肥羊哄骗的愤怒与悲哀。
哪似如今的姜凤,这般直接了当,毫不温柔。
不似那刻意的体贴和若有似无的情挑。
就差没有拍着自己肩膀,如朋友一般地劝酒。
哥们,来,够意思就多喝点!
两相对比,林静航突然发现,如今回想起那过去的一幕,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好似淡去了许多。
林静航就一手端起面前的大碗,送到嘴边,大口痛饮,没几十息的工夫一碗米酒就见了底。
几滴酒液随着那薄薄红唇的唇角细细流下,林静航豪放地伸了就是袖子一抹。
姜凤见了呵呵而笑,竖了大拇指,赞了一个。
“好,静航这就对了,爽快!”
“来,咱们接着喝酒吃肉。”
好容易出来一回,就得高高兴兴的,老是端着可怎么行?
姜凤拿布巾擦了擦手,伸向了桌上几乎无人动过的整鸡。
也难怪没有人动,在林府,那都是去皮去骨,切成方方正正的或是细丝的,哪里像这般,想吃还得伸筷子去夹,扯皮撕骨的它多影响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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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 荤素搭配营养好
姜凤直接扯下一只鸡大腿来,递给自家看愣了的儿子。
“越越来,吃个大腿长得快,早早长大,好当胭脂铺伙计!”
越越伸出两只小肉爪,还有些不确定地问,“用手抓着吗?”
“当然了,大口吃肉就得用手啊。”
碧泉笑嘻嘻地帮着越越把袖子都挽起来。
难得可以用手抓着鸡腿啃,越越赶紧接了过来,大大地咬了一口,鼓起嘴巴望着桌上的大人,眼睛笑成了小月牙。
庄子上的饭真好吃啊~
姜凤自己扯下了只鸡翅膀,也跟越越一般,大口咬着,另一只手端着米酒,还朝着两个有点发呆的男人催促,“喂,你们也都赶紧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吃饭不积极,人品有问题,哥几个都开吃哈……”
说完见林静航大爷的表情有了丝石化。
姜凤不由得暗自吐舌,心想这米酒没啥度数,怎么才喝了一碗就有点酒精兴奋,这般多话而且把从前跟死党的常用语都冒出来了……
不过,倒也没错么,既然大家伙都粗来玩,就要开开心心的么。
就好像在现代,同事们要去team building,到歌厅去k歌,那去了就得高高兴兴地尽情吼啊闹啊,就算五音不全,嘛歌不会,那不还长着两只巴掌可以捧别人的场么,老是拉个大长脸,下回谁还带你玩啊?
碧泉很是捧场,果然把袖子一撸,也扯了只鸡翅膀下来拿着啃,还端起了酒碗,跟也端着空碗的越越玩着碰碗的游戏。
原本安静斯文的饭局一秒变了气氛。
林静航瞧着另外的三人,小越越吃得满脸油光,鸡腿上的油甚至都滴到了前襟上头。却是嘻嘻哈哈地跟着碧泉玩得欢乐。
姜凤手里的鸡翅已经下去了一半,手里还端着半碗米酒,喝起来就跟喝水一般,这样有些粗鲁的动作,由姜凤做来,却是十分自在,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
而碧泉呢,倒真的跟姜凤有了些夫妻相似的,手上拿着油腻腻的肉,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但此时也毫无障碍似的那般自然,仿若天生他就是这么用饭的一般。
林静航想起自家老爹曾经对碧泉的评价来。
那个孩子啊,大约到哪里都能过得很自在吧……论应变。航儿你不如碧泉……
林静航这般想着,就也伸出了手去。
桌上顿时静默了一秒。
姜凤仍在专心啃着翅膀,不过眼角的余光却绕过了眼前的鸡骨头……
碧泉仍在逗着越越玩,不过却是留了只眼睛,侧面关注着某位大爷。
只有小越越天真无邪。想得不多,直接地看着林静航的动作,还好心地指点着,“大爹爹,你也吃鸡腿吧!可香啦!”
林静航果然就撕下了只鸡腿。
不只手里握着鸡腿,而且还倒满了自己面前的酒碗。
林静航狠狠地。一口咬在了那只无辜的鸡腿上。
正偷看的姜凤都有点替那鸡腿感到疼了。
这哥们是跟它有多大的仇啊!
果然酒是个好东西。
得意时用来得瑟,失意时用来浇愁。
陌生时用来交友,熟悉时用来交流。
越越这还是头回喝了小半碗的酒。而且连着啃了只鸡腿和小半块肘子,撑得小肚溜圆,还跳下座位,在地上给娘亲和爹爹们表演了自己的拿手绝活:自创姜家拳法。
不过毕竟年纪小,蹦哒了一会儿就困了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姜凤就要抱着越越送去睡。
本想着就此散了。却见林静航一手支颐,一手拿碗。正喝得高兴,没半点儿要散的意思。
碧泉略一思忖,便道,“我送越越去睡,阿凤在这儿多留会儿吧。”
其实虽然姜凤心里鄙视米酒跟水一样,但喝得太多了,自然会知道米酒它毕竟还多了个酒字,此时倒有些晕乎起来,便吃吃笑道,“好,好,你去哄这小家伙吧,我坐会再过去,诶,不对,你把越越哄睡了再回来啊……我们这三缺一……”
碧泉点了下头,抱起身子软软已经闭上眼爱困的娃娃,眼神瞥处,但见姜凤眼神迷离,眼光却是亮得吓人,大大的笑容挂在脸上,倒有些越越的风范,傻傻的,天真的,治愈的笑着。
碧泉垂下眼帘,跨步出了门厅。
然而却觉得心对微慌,似乎什么东西,被自己不小心遗落了似的。
林静航狂喝狂吃一通,其实滋味都感觉不出。
只不过心底那些个难受,好象找到了个出口似的,慢慢地都宣泄了出去。
林静航抬眸而视,白玉脸庞上面若桃花,一对天生的桃花目中,此时也不自觉地多了几分久未见过的华彩。
“姜凤!”
这声音不高不低,带了点酒后的撒野,又似情人间的呢语。
姜凤歪了头,眨了眨眼,“干嘛?”
“你老盯着我!”
林静航抬起了下巴,从鼻内哼了一声。
哼,女人都是喜欢美色和金钱的!
“谁老盯着你了,好吧,是看了你几眼,谁特么不喜欢多看男神几眼啊?看你咋地!大不了你再看回来呗!”
姜凤把最后一点酒往自己碗里倒,这夏天就是热,从心里往外冒热气啊……
“不行!”
只听林静航声音突然提高,姜凤嗤笑,“小气吧啦,大不了以后我都看我家二……我家碧泉!”
正有些颠三倒四地说着话,却不料一道身影忽自眼前闪过,姜凤的手里就是一空。
咦?姜凤有些迟钝地转着头寻找。
却见林静航手里端着满满的酒碗,洋洋得意的一笑,“你不是说要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自由放纵,及时行乐,才算是不负少年么!这最后一碗是我的!”
原来他说的不行,不是说看他不行。而是说把最后一碗喝光不行。
姜凤撇嘴道,“你行不行啊,莫要喝醉了撒起酒疯把屋子给砸了,这庄子可都是老……呃,本夫人的产业了,你砸了可没地儿买去!”
林静航醉眼乜斜,哼声道,“瞧你那小家子气的样儿,这样的庄子,我林家多的是。你都是林家的上门妻主了,还会少得了钱财么?”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