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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不是糊涂虫,这分明是睁着眼说瞎话!不是那逃跑总兵的亲戚,就是收了他家的礼……”
听众们群情激愤。那说书先生听了几句,却是一拍醒木,道。“各位客官且慢论道这逃走总兵的罪过,咱们不过都是小老百姓,这定罪问斩可都是官老爷们的事,众位却可想不想知道那铜仁关的老百姓命运究竟如何?”
处于义愤中的众人声音渐熄。
姜凤听到这里,心中却有一丝怪异。
先前的英飞宇传奇。姜凤也听了几个月了,似乎都讲到了英飞宇回朝,接下来的情节就到了皇子心生意动,求皇姐赐下婚事,英飞宇得封英王了。
因这后半段与现实相差太大,姜凤也就没了兴趣听。而且后头诸事纷至,姜凤身在林府,就好长时间没过来了。
这应该不是说的英飞宇了。
可跟北蛮打仗的故事里。似乎除了英飞宇也没有其他出名的将领啊。
而且,看这茶馆里的气氛,却是跟从前不同。
从前说书先生说起北蛮军队的残暴,大家虽然仍然愤慨,却不像现下这般群情激愤。咬牙切齿的,难道说……
“那铜仁关城内男女老幼。面对北蛮的屠刀,正是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时,忽然只听北蛮兵的惨叫连连,连声高呼蛮语,众恶鬼蛮子原本正耀武扬威,肆无忌惮地杀人取乐,听了他们这些蛮语却都是脸色大变,直朝一个方向赶去。”
听众听到这里,都是屏息凝神,诺大茶室内,鸦雀不闻。
“却见铜仁关南北大街上,自打城北处杀来了一员小将,身后领着数百武者,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都是身披金甲,威风凛凛,自城北处杀进城来,见北蛮子祸害我浣花百姓,早把心肺气炸,怒气冲宵,一心要为我浣花老百姓复仇,让这些北蛮子有去无回,把狗命留下!”
姜凤听到此时更是诧异。
便悄悄地问了也听得入神的望月一句,“最近可是边关有跟北蛮的战事?”
望月点点头,极小声地道,“是呢,也是才听说没两天,不过听说北蛮军已被打退了。”
虽然声音极小,还是遭到了旁边人的几个白眼。
“只见那小将军,面带金色面具,外露一双眼,明如秋水,寒似刀光,看着那些恶鬼般的北蛮兵更是凌厉如冰箭严霜一般,手持长剑,剑光左劈右刺,舞得密不透风,而那些原本还在老百姓面前凶神恶煞般的北蛮兵,遇到了那金甲小将军,就好象是冰雪遇上了烈阳,一个个都不堪一击,有的还未瞧清小将军的影子便稀里胡涂丢了命,有的厉害些的,也能挡上一招半式,但那也不过是多喘了几口气罢了……”
“不单小将军骁勇,就是他带着的金甲军也都是人人英勇杀敌,未过一柱香的工夫,便将数百北蛮兵斩于马下,那北蛮兵手上沾满了我浣花老百姓的血,倒是死有余辜了!”
只听得茶室内这时才有不少喘大气的声音。
“此时蛮兵也不过才千人,这般损兵折将,哪里肯依,那为首的蛮兵大将便一把抢过了号令兵脖子上的骨笛,拼命吹响,却是集结蛮兵的信号,那蛮兵无论身在何处,都要迅速集结到一起的。登时便有不少正在老百姓家里杀人抢劫的蛮兵不情不愿地停了手,就朝南北大街涌过去。”
“好些人脖子上挂着,背上扛着,什么金银布匹等抢来的东西,却是哪里舍得丢下,嘴里还骂骂咧咧地,直道那蛮酋扰了他的好事。却不想城里的百姓正恨得椎心泣血,怨气冲天,以为本无幸理,没想到天降金甲军,解救了他们,登时士气大涨,也都拿起家中的刀杖布袋等特,冲到大街上头,金甲军跟那些蛮兵厮杀正酣,这些老百姓就拿布袋套了落单的蛮子,就地捶杀……”
“这一场城中血战,一直杀到日落,仅剩的不到百名蛮兵见势不妙,便自城北门逃窜而去。那金甲小将哪里肯放,又冲上前去,对着那逃走的北蛮将领劲射连珠三箭,那北蛮将领皮糙肉厚,前两箭他赶紧躲闪,不过是被擦破了些皮肉,而这最后一箭,却是直中脖颈,北蛮将领大叫一声,跌落马下,其余北蛮子吓得魂飞天外,屁滚尿流,也顾不得给那头领收尸,直恨不得亲娘少给他们生了两条腿,吓破了胆般地挣命逃去了。”
那说书先生说到此处,便是停了一停。
只听底下茶客们响起一片鼓掌欢呼之声。
“众位定是想知道这金甲小将是何人?他是女还是男?那些金甲军又是从何而来的?”
说书先生等大家欢呼鼓掌够了,这才道了一句,登时众人立时又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盯向说书先生,等着他的答案。
说书先生一拍桌案,朗声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大家伙明日此时再来听老婆子分解。”
底下自然是例行的一片抱怨之声。
等说书先生走后,茶客们便自行交流起来。
有的说,那弃城逃走的总兵其实背后的靠山是二皇女。
原来,那总兵本是京中一个没落大家的女儿,靠着她有个弟弟进了二皇女府做小侍,这才得了个武职,可惜这女人纨绔成性,本事没有,坏毛病却是一堆,因为在京里跟另一位官家小姐争风吃醋,厮打起来,把那家小姐打成了半残。
那家小姐家也不是善碴,发誓要找人打断这女人的四条狗腿。
这女人吓坏了,便求到她亲弟弟头上,亲弟弟又在二皇女身边吹了枕头风,二皇女心情一时舒爽,这便大手一挥,把他弟弟送到边关去当总兵。
虽然地方偏远在边关,可这职位上升了啊。
镀几年金,等风头过了再回来,那妥妥的不定还能升官。
“呸!什么玩意儿,不过靠男人的裤腰带弄来的官!”
“那什么小侍就这般厉害,难道说二皇女是个沉湎男色的不成?”
“这二皇女娶平乐郡王这还没几个月呢吧?”
旁边又有人纠正道,“这小侍是早几年进的王府,那会儿还没平乐郡王当侧夫呢。”
虽然平民百姓妄议皇女有些不敬,但这帮茶客虽是满口议论,却把话题集中在男人身上,并不怎么涉及皇女,不过很多人心中却是忍不住暗自琢磨起来。
原本还以为二皇女是个有德的贤王,没想到一个小侍的亲戚就差点害了满城的百姓!
若是将来二皇女上位,那这一国百姓的日子……
姜凤听了一会儿,也再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回了府。
卧房里却有人在等着姜凤。
“夫人去了哪儿?”
姜凤才一走进去,就见林静航长身玉立地站在窗边,眉眼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正瞧着自己。
“去外头走了走。”
林静航伸手扶着姜凤的手臂,送她在湘妃榻上坐定了。
又从小厮望月手里,接过了温热的帕子,亲手递给姜凤。
林静航突然也变得有些贤惠起来,倒真是让姜凤难以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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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8 小郎君心心念念
姜凤接过帕子来擦过了手脸。
瞧着林静航就在自己身侧坐了,似乎有长待的趋势。
今天好象林大爷也很闲啊。
“她还乖么?”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了姜凤的腹间,姜凤如今的肚子已有四个月,好似一口倒扣着的锅。
感受到了隆起的曲线,林静航原本清冷的目光中漾起温柔涟漪。
似乎自从姜凤怀孕,林静航就不似从前那般冷漠淡定了。
那绝色眉目间,低敛沉静,含着淡淡笑意,款款温情,这样的唯美画面,落入姜凤眼内,一时都有些看得痴了。
以至于林静航要说上两遍,姜凤这才回神答话。
“嗯,嗯,很好……”
姜凤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花痴。
人家是关心人家的亲生孩子呢,又不是自己,何至于这般定力不足?
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瞧向窗外,窗外松风带着几个小厮在西厢房内进进出出,看着很是忙活的样子。
姜凤便问,“松风那是做什么呢?”
“收拾屋子。”
林静航的手仍然没有收回,那鼓起的肚皮柔软中带着弹性,其下还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会没轻没重,他都想把两只手放在上头,好好感受一番。
“收拾屋子做什么?”
“给我住,我今天起就搬过来照顾夫人。”
林静航眉稍微挑,唇边带笑,边说着,放在姜凤腰腹的手就缓缓上移,而另一只手臂已是在背后圈住,微微使力将姜凤搂在怀中。
林静航跟姜凤。虽然早有肌肤之亲,但大白天的搂在一处,似乎这还是头一回。
这个怀抱还是满温暖的啊。
姜凤微眯了下眼,发出了声轻笑。
林静航有些不满地手下按了一把,掌心微微摩挲,“夫人笑什么呢?难道怕我照看不好夫人不成?”
他下手的地方,正是姜凤胸前高耸之处,这些天正有些鼓胀敏感,冷不防被这般突袭,一声低呤就逸出了唇边。
听在两个人的耳中。都有些异样的荡漾。
姜凤脸一热,拍开了那只不老实的手,低嗔道。“这大白日的,恁般不老实!”
林静航的手下,似乎还留有丝丝绝佳的触感,听得姜凤娇声低嗔,不由得玉面飞红。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孟浪了。
心里却偷偷地想,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些啊。
姜凤见他虽是微带窘意地侧过脸去,眸光却迷离中带着不舍,只溜溜地在自己身前打转,简直像是惦记着鱼儿又怕挨打的猫仔一般,萌而好笑。直让人心胸之中,隐隐有些个微痒。
当然了,这动作也就是如林静航这般美型男来做才有如此奇效。如是换个猥琐男来,那肯定是贱到让人想一脚踹飞的了。
姜凤见他这般模样,倒起了逗弄之心,遂倾身过去,靠在他肩头。嬉笑道,“你林大爷自小就是被人伺候的。何时伺候过人?如今住到了这院里,说不得还得夫人我还得挺着肚子反过来服侍你呢。”
这浣花国的男人们这服侍妻主的规矩倒是很不错,可惜放在林静航身上就未必了。
这林大爷,一不会做饭,二不会针线,给自己梳个头都跟薅毛一般,如果真的指望这厮照顾自己这段特殊时期,姜凤简直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兵荒马乱。
林静航笑容却是微僵,眸光转为黯然,半晌才道,“我就是比不上碧泉么?”
嗯?这,这说着说着,怎么就当真了?
姜凤感到搂着自己的手臂微松,滑落而下。
而林静航也把头扭到了一侧,一副心灵受伤的小模样。
“咦,谁说你比不上碧泉了,没有的事啊……”
姜凤赶紧探了头过去哄人。
唉,林大爷虽然模样跟天仙一般,可这多愁善感爱多心的样子,……真不愧是姓林啊。
“就是你说的。”
林静航蹙起眉头,眼眸中闪烁着控诉。
姜凤大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你虽未明言,但心里就是这般想的。”
姜凤,“……”
“每回一道吃饭,你跟碧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