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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嘛!去嘛!”
英小棋伸出两手来捏姜凤的脸,着急地在姜凤怀里乱扑腾。
毕竟是娇养长大。为所欲为,下手并无轻重,姜凤那一张老脸登时被小女娃的手拉扯得有些生疼,只得赶紧站起身来,哄道,“棋棋忘记了,现在是什么季节啊?夏天里天气热,烟囱里没有烟,所以…一点也不好看的啊。咦,好漂亮的蝴蝶啊。翅膀真大,哎呀,朝那边飞去了。”
姜凤好歹也是两个娃的娘,转移一下小女娃的注意力这种事,做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果然英小棋已是把什么烟囱忘记在了脑后,小身子扑腾着从姜凤怀里下来,就要亲身上阵去追蝴蝶。
暂时身为保姆的姜凤自然是跟在后头,当然那两个英小棋的奶娘也跟在两边。
这两天,小小姐明显跟姜凤更为亲近,而且姜凤识文断字,能写会画,说的故事大受小小姐欢迎,她们两个感到了浓浓的危机,不过在姜凤表明自己只是暂时阶下囚的身份,必然不会抢她们的饭碗之后,这两个倒是对姜凤放了心。
毕竟工钱不变,活还有人帮着干,这种好事谁不喜欢?
等英小棋睡着之后,两个奶娘还甚至向姜凤透露了不少有关于小小姐的事。
比如说小小姐的亲娘其实也在这院里住着这件事。
“那一位,长得倒是不错,可惜眼睛长在头顶上。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的……听说手臂还有些残疾咧……”
“说她是小小姐的亲娘吧,可跟小小姐也不亲,同住在这主院,走过来瞧瞧小小姐又累不着,可偏偏这位就不来,不过小小姐也跟她亲不起来,这两个啊,就是打了照面都跟没看到一般呢。”
长相不错,手臂有残疾……
姜凤觉得好象心中若有所动,但细想又想不起来。
不过既然开八了,姜凤倒也有了几分八的兴致,“小小姐的亲娘可有名姓?她亲爹是哪个?”
两个奶娘互望了一眼,“好像是姓姚的,亲爹么,咱们当下人的,哪里知道。”
那姓姚的可是跟主上牵扯不清,大约,可能,这小小姐,其实是主上的亲女儿吧?
不过,主上身为守节的未亡人,弄出私生女可不是玩的,所以只能对外称是捡来的孙女吧?
姚?
姜凤鬼使神差地就想到了自己知道的唯一一个姓姚的。
那位京城贵女姚慈心。
当初与林静航两个,男俊女娇,直如天生的一对,令村妇姜凤都有些自惭形秽,后来却暴露心机,原来是个图财不成的凤凰女,曾经想攀上英平乐无果,后来又掉转头来纠缠林静航。
后来求见林静航无门,姚慈心又狗急跳墙,想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无耻主意,把林静航迷昏了弄到那座花舫上头,可不知怎地,姚慈心也被迷昏,跟林静航在那花舫的却是姜凤。
可以说,姚慈心简直是姜凤跟林静航的间接媒人。
只是对于姜凤和林静航来说,到底是谁下的手,把姚慈心给换成了姜凤,还是一团未解的公案。
就好象当年林家那趟镖银,林家以为是姚慈心勾结三皇女,派人假扮匪徒把十万两银子给劫了去,实际上,三皇女派去的人也只不过才弄到了银子,还不到半日就又被另一队人马给劫了胡。
这桩桩件件里,姚慈心都是既背了黑锅,好处却半点都没落着,姜凤曾经听林家的大管家提起过,姚慈心当年在回京的路上,是着实受过林家的教训的,据说是手臂致残,身无分文,最后一路乞讨着回了京城。从此在京城显贵圈子里,再也没见过这位当初的京城名嫒。
难道说,这英小棋,居然是姚慈心生的?
姜凤仔细观察英小棋的长相。
嘿!还别说,果然眉眼之间,依稀有些儿姚慈心的影子。
姚慈心的话,怎么会在这英王府里,当了安华的女宠?
那,这英小棋,就是姚慈心跟安华的私生女?
好狗血的关系啊!
姜凤心中咋舌之余,倒是庆幸英小棋年纪幼小,天真可爱,还没有受到安华和姚慈心的影响,给黑化成小恶魔。
姜凤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这般保姆做了数天,在英小棋睡着之后,姜凤就又被传唤到了那城堡大厅。
安华仍然一袭金丝黑袍,半卧在软椅之上,一名女子正跪坐着给他捶着腿部,另一名女子正端坐在地毯之上,为安华抚着琴,只奇怪的是,那女子从始至终,都只用一只单手。
姜凤走进去后,那两个女子都抬头瞟了姜凤一眼。
姜凤登时便认出了这两人。
一个可不正是自小就在英王府里被养成的小丫头宜人。此时身上一领薄薄的浅色碎花轻衫,整个人仿佛是春天里的嫩叶般清新可口,手上的动作饱含柔情,双目亮光闪闪,脸颊生春,仿佛给这老男人捶腿,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誉一般。
另一个眉眼精致美丽,神色间沉郁寡欢,唇角颓废地下撇,倒跟姜凤记忆里那个姚慈心只有五分相似,气质已是大变,简直判若两人。
宜人瞧见姜凤,唇角上扬,露出看到熟人的微笑,而后眼光转到安华身上,原本就白里透红的脸蛋又多了几分娇羞的红晕。
而姚慈心当年只见了陌生村妇姜凤一面,并不知道名姓。
那时的姜凤跟现下的模样有云泥之别。
姚慈心虽然知道自己原本的意中人嫁的是个姓姜的村妇,却是不知这姜姓村妇的模样长相,自然不可能认出姜凤来,只投来冷淡麻木地一瞥,便收回眼光,继续弹着那略有些单调的曲子。
就算姜凤没有刻意地瞧看,也瞄见了安华的手,正大喇喇地探了进去,在宜人松开的领口里肆意地动作着。
软温新剥鸡头肉……
姜凤觉得微窘的同时,心下愣不丁地蹦出了这一句。
看来这老男人倒是口味颇杂,荦腥不忌啊。
安华眯着眼,似睡非睡,也不知是听见看见姜凤进来没有,反倒是没事人一般,只顾着手上动作,把个小丫头弄得娇喘吁吁,甚至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销魂的吟声。
姜凤低着头,扯了扯嘴角,心里暗骂。
这变态的老男人,自以为自己是东方不败呐,想跟未成年少女调情,也不用专门把自己叫来当观众吧?还是说有人在一边,他会特别的爽?
“安郡王,小小姐怕是一会便要醒来,若是郡王无事,在下便要回去看顾小小姐了。”
英小棋是个好的护身符,虽然姜凤也知道这个护身符怕是护不了自己多久,但在老男人的耐心消耗殆尽之前,姜凤自觉小命和节操都还可以保留一下。
ps:
多谢格林海亲的小粉红~~这已经是第三张了啊。。。
正文 212 方知少壮须努力
安华且停了手,眼眸横斜着瞄向姜凤。
“想不到姜夫人倒是跟 我那孙女投了缘。”
一边说,一边挥了挥袖子,两个女子都识趣地退下。
小丫头宜人面上红晕未褪,略带些遗憾地自榻上起了身,当着姜凤的面理了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倒是没什么幽怨之意。
姚慈心则不同,虽然她坐在那儿弹琴并非是心甘情愿,但看到同为女子的姜凤,却明显的在皇子安华面前地位非同一般,心下有些不是滋味,不由得多看了姜凤几眼。
心里却是琢磨,没听说京城里有哪家姓姜的啊。
宜人在先,姚慈心在后,二人先后出了大厅。
姜凤也忍不住地多瞧了姚慈心的背影几眼,心里只是纳罕,这好好的京城贵女,就算是身有微疾,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倒似奴仆婢妾之流了。
复又想起,姚慈心似乎当年是跟英平乐传出绯闻的啊!
如今又成为安华的女宠,还生了英小棋这个女儿……
呃,难不成,安华就是口味重,没事也要试试伦理禁断这一类?
安华冷眼瞅着姜凤,自鼻际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
“姜夫人这些天,过是倒是安逸。”
那日也就是自家孙女突然跟这女人看对了眼,不然她在地牢里呆不了两天,管保哭着喊着要屈服。
如今做着保姆的生计,难怪还是面有不驯之色。
想着这些天听下头人报来的消息。想着 这女人带着孙女棋棋,倒是十分和谐。两个奶娘倒成了摆设。
果然是妇女本色,哄个孩子,讲个故事什么的。都是天性。
哼,这浣花国的男人看孩子什么的,那可不都是瞎胡闹,纯属公鸡下蛋,违反常理。
姜凤唇角微牵,笑得带了点促狭。
“在下小老百姓,自然只能过些安逸的日子,安皇子若也觉得好,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倒容易得紧。何况棋棋小姐也可爱得紧啊。”
年过五十的老男人了啊。 连名义上的孙女都有了。有钱有闲。在家里带带孙女,写几笔字,画两张画。养花种草的小日子不要太滋润哦!
可这位呢,偏偏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服老,弄得不人不鬼的,整天算计,心怀诡秘,后院里还养着一大群的妹纸,又是养成,又是禁断的。
诶,色是刮骨钢刀,纵那啥过度可是养生大忌啊。
而且也太想不开了。您就算谋划成功了,也没几年可威风的,用脑过度,很容易得帕金森啊亲?咱老人家何必跟年轻人较这个劲儿呢是吧?
片刻之后,城堡左近的人都能听见自大厅里传出来的咆哮声,可不正是自家那位主上所发。
姜凤面色灰溜溜地走出大厅,身后还伴随着暴怒的威胁声。
“滚!三天之内,若不能交出来老子满意的东西,谁也保不了你。”
无论是全副武装的护卫,还是衣着清凉养眼的侍女们,听了这话都不由得在心里思忖。
不知这女人是个什么身份,要交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居然能惹得一向最重风姿的安华皇子这般大动肝火。
姜凤回到了自己临时居所,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嘴唇紧抿,眉眼耷拉,眸光呆滞,一副大祸临头的神情。
诶,想着方才自己嘴一溜,居然不小心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不要以为当面说人老,只有女人们会大怒,老男人发起威来,谁也挡不住啊!
暴躁中的老男人瞪着姜凤的目光简直跟淬 了毒的刀子似的,还指着姜凤的鼻子,威胁道若是三天内不能给老男人一个有用的技术方子,头一天断发,第二天就要断指,接着就是胳膊腿儿什么的……
当然了,后悔也没用,其实就算姜凤十足小心,一点也没给老男人泼冷水,讽刺年纪啥的,安华也不会消停了,毕竟,这位掳了姜凤来,就是为了得到姜凤头脑里记得的那些东西。
姜凤扯着自己的头发,苦思冥想。
我去,这特么地比高考还残酷血腥啊!
高考考不上,也就是上不了大学罢了,而姜凤这头,要是想不起来什么有用的,就要玩完啊。
火药?
姜凤想到这个穿越同仁们手里的大杀器之一。
可惜啊,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可一说到配方,姜凤就傻了眼了。
火药不成,那要不来个纯碱的提取?
不幸中的万幸,姜凤虽然是文科生,但好歹当初上高中时,学的是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