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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丫鬟们瞧着这一幕,只觉在讽刺不过,女儿才死就分了家不算,正室将妾室腹中骨肉打滑了不说,这一对极品父母就还在灵堂上打上了。
哎。
这都是些什么父母来着!
隔日,葫芦将东院里的事讲得绘声绘色,中间还配着自己的一段特色音段。
一旁的秦嬷嬷掩唇笑了出来。
二夫人没有同情,他们是如何待她和她的一双儿女的,她不敢忘,只是听着这事给闹的,也叹息一声,“这些都叫什么事啊。”
【007】追杀,阴差阳错
街头茶馆里头,将镇国公府中所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得可谓天花乱坠。
厅子里的人皆哄堂大笑。
其中也不乏三小姐刘雨歆刚刚赐婚,成王却在万花楼出现的身影。
尽管成王行事保密,但,几个眼尖的人,还是看出了些门道。
这么一说后,更多的留下了意味深长的话。
茶楼二楼的靠街雅座,一个穿着蓝衣的妇人手中端着碗清水,徐徐往床上的人走去。
掀开被子将床上的人搂抱起来,靠在自己的肩头,将碗口放到苍白干燥的唇瓣上,细细的喂着碗中的清水。
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后,红衣三娘勉强睁开双眼,随即又闭上,艰涩的唤了声,“二姐……”
蓝衣二姐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又掖了掖她的肩头,“别动,你的伤还没好。”
“嗯。”如蚊子般细微的声音,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就不能听见。
蓝衣二姐帮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她闭眼呼吸有律,这才起身,走到中间的桌子上,将碗放下。
拿起一旁一个小瓶子,转身又往床头走去。
这才掀开的却是床尾的被角,一双修长白皙美腿,此刻上面却布满青紫的情欲痕迹。
即便是过了三四日,这上面的痕迹依然没见多好。可见施暴人是多残酷。
简直是惨不忍睹。
蓝衣二姐紧紧捏着手中的小瓶子,杀气大赦。她知道龙迷香的反噬,有多么的可怕。但亲眼所见,她还是如遭雷击,完全接受不了。
三娘,整整被情欲控制了三天,整整三天都在用不同的男人当‘解药’。
她都忘了这三天她是怎么挨过来的,听着房中那痛苦又欢愉的嘶叫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直到第四题凌晨,三妹在下体爆裂那一刻,这才算完。而她唯一庆幸的是,三妹没有在萧锦天手中。否则……
否则这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
蓝衣二姐闭起双眼乍然又睁开,冷意的目光充满杀气,心中早已咬牙切齿。
萧!锦!天!
此仇不报,她罔为人。
滔天恨意如潮水般汹涌的涌了出来,在心尖一遍遍的叫嚣着,久久不能平息。良久,眼前的双腿反射性的动了动,蓝衣二姐猛地抬头看向即便是睡着了还不安的三妹。
这才忙打开瓶子,倒出里头清凉熏香的绿色液体,擦伤这青紫的淤青。
等两条腿上的痕迹都抹过一遍后,这才从怀中掏出两粒白色药丸,有股浓厚的药香。
往那森林一片两红的地上,也是伤得最为惨烈受尽凌辱的处慢慢推了进去。
“……唔……”
即便是喝了沉迷药,封了她的意思,红衣三娘还是痛苦的呻吟出声。
蓝衣二姐忍住心中的杀意,手中的动作下意识的温柔了许多,直到药丸被推入最深处,这才松了口气。
扣扣
周身的空气徒然下降,蓝衣二姐抓过被子盖住红衣三娘的身子,翻身就下了床。几个闪身间就到了房门前,清亮的口气中透着股杀气。
“谁?”
“来给姑娘送上热茶,上好的清热。”是个憨厚小二的声音。
咯吱一声,蓝衣二姐将门打开,侧身让门外手中拧着一个银色大胡,肩上披着块白色毛巾的小二进屋。
看了眼安静的房门口,这才退后将房门关上。
进来的小二长相普通,便是将他给扔到大街上,估计也没人会去注意的一类人。
小二将水壶放在桌上,接过桌上放着的小壶,壶嘴对壶嘴,将将热茶灌了进去。
一室寂静,只有咚咚咚的水流声,蓝衣二姐走到他身边坐下。
小二说道,“行动失败,娘娘动了些怒。此次成王将主意打到了万花楼,娘娘不想在听到不利的消息。”
蓝衣二姐垂下眼梁,“放心,就算娘娘没下令,我等也不会放过成王。”
“嗯,这可是戴罪立功的机会,办得漂亮点,别在将娘娘的事给搞砸了。”
蓝衣二姐没在答话,只安静的听着,身上的气息却是越来越冷。
“……成王力保镇国公府,娘娘提及,不想在听到镇国公府这名头。”
“皇上不会过问,宫里有娘娘担待着,你自可放开手脚……”
声音越来越低,蓝衣二姐的脸色越来越差,直到将这小二送出了房门,转身回到桌前,蹙起眉梢,神色闪动。
床上的人渐渐转醒,她这才收回心思,徐步往床头走去。
“二姐……”
“好了,你好好睡,其他的事,交给二姐就好……”
昨日从万花楼回来后,傅左,冷右就去了军营。张远跟着成王回了王府。
守门的侍卫回禀,王妃曾到府上。
萧锦天脚步一顿,张远跟着停下来,却只直直的看着面前这挺直的背影。
神色冷峻。
为了自个的生命着想,很自觉的后腿一步,保持沉默。
萧锦天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进了王府。
那两侍卫冷着脸,却是一脸莫名。不是管家说,凡是关于王妃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得回禀的吗?
怀疑的目光落到身后的张管家身上,张远面色温和,狐狸眼却是似笑非笑的拧着这两侍卫。
两侍卫果断,迅速的回头,面无表情的只是前方,动作一致,干脆利落。
他们什么都不想知道。
张远心中哼了声,进了府中。“王爷,此事事关重大,若是没有万全之策,只怕是会引火烧身。”
今日去万花楼,虽然没查出行刺王爷的幕后黑手和万贵妃有关。但,也不是全然无收获,只是这意外,让他们更加谨慎了些。
毕竟谋害其他妃嫔腹中皇子,不是一般的罪责。
萧锦天到大厅,丫鬟早有眼力的备上清茶。张远将她挥退了下去。
这些人虽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也算是自己人。
但有些事,还是越少知道的越好。
萧锦天说道,“此事先不急,相信母后也不是没准备一手。”
张远坐在他的下手边,点头,“可,王爷,若是找不到些蛛丝马迹,年后,王爷便要启程去北蛮,这想要在找万贵妃的把柄,只怕是难上加难。”
“不急。”
张远,“王爷,此事迫在眉睫。”哪能是不急?“镇国公府的情形暂且不论,事情闹大了,皇上那头也能放心些。可王爷,府尹中的这把火,都烧到王爷头上来了……”
真是王爷不急,师爷急。
萧锦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烧不着,这把火,不是文昌伯放的。”
也就是跟万贵妃没关系。
张远一转心思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王爷的意思,这火,是给外人看的?”
萧锦天起身,“府尹大人受的是谁的旨意,除了父皇不作他想。”
张远心口一跳,“皇上?”
震惊过后,张远恢复常态,其实也不难猜到。府尹身后又无背景,刘雨嫣可是王爷让看守的。府尹胆敢得罪王爷,而他竟然敢做,这人的权利定然要比王爷大得多。
而谁不知王爷身后是皇后娘娘?有这权利的除了皇上外,还能做他想吗?
萧锦天回到书房,留下张远一人将厅中‘苦思冥想’。
案桌前,扑着一张白色毫无瑕疵的纸张,藏青色的长衫上,袖口绣着五爪金龙,磅礴慑人。
拿起朱笔,修长有力的五指握着,漆黑的眸光深邃如海,刚毅的侧脸,镀上一层肃杀之气。
笔锋苍劲有力,墨黑染上白皙的纸张,点点熏染张开,犹如剑走偏锋,气势如虹,字韵成型……
微敛杀气,如履薄冰的双眸只有坚定。
父皇,莫怪儿臣!
张远随后将府中的事情粗略的安排下去后,这才急匆匆的往军营走去。
王爷的话,便是给他敲了个大警钟。他们如今的行为,都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
王爷固然得宠,但,圣宠难测。当今圣上的心意更为难猜。皇后娘娘行宫姑且不是铜墙铁壁,有疏忽的时候。更合论成王府了。
皇上既然能下令让府尹姚大人将刘雨嫣处以火刑,这背后的目的,不难猜想。
王爷力保镇国公府,又势必要娶刘雨歆为王妃。皇上心中自然有怨气,再说摊上文昌伯这么一遭。
事情便越发让人寻奈了,文昌伯身后是谁?是万贵妃。若是王爷以为这把火是文昌伯烧的,一个动怒下。直接对上文昌伯,不就是公然对上万贵妃了吗?
想到皇上打的主意,饶是如张远这等见惯了生死,用惯了手段的人,也忍不住惊了一身冷汗。
皇上,真的如当下群臣所说,变得多疑多虑,刚愎自负的人了吗?
腊月二十五,晴。刘雨歆再次陪同二夫人上了背阳山,此次上山,不为别的,就为两日后,刘启胜,刘振西的下葬之事。
了然大师是个得道高僧,已过古稀,白发如雪,却身子硬朗,双目烁濯。
手持拂尘,矗立在寺庙大门,长阶梯上。
清风拂过他的衣角,刘雨歆脑袋里很不适宜的响起了四个字。
仙风道骨。
二夫人双手合十,朝他半鞠躬,“大师。”
了然大师身后跟着两个弟子,瞧见师父要见客,也就单手成掌,朝二夫人,刘雨歆点头示意了下,安静的退下了。
了然大师晃了下手中拂尘,一双小眼睛半眯着,一小撮的山羊胡子跟着翘了翘,“二夫人,随老衲来。”
刘雨歆本想偷偷溜去玩,但二夫人这回成精了,扣着她的手腕就往前拉着走。
笑得温婉,“有劳大师了。”
了然大师清风一笑,“一朝分家,万事皆顺。二夫人今日来寻老衲?实属枉顾。”
有二夫人在,刘雨歆不敢放肆,只得乖乖的跟着。
二夫人听他之言,道,“大师,府中之事,想来大师也略听一二。这次,为寺中添些香油钱外。还有一事想劳烦大师……”
刘雨歆被关在门外时,还莫名其妙。不是她娘让跟着的吗?这会把她关在门外,自个跟着那大师进屋是什么意思?
刘雨歆很是费解。
这寺庙香火及旺,除了临乡的一些信童外,便是外乡的也都闻风而来。
这里的风景也极好,数目郁郁苍苍,望眼看去,就跟看到山峰中的一顶小山村。
视野极好。
这后院是了然大师的住处,屋子外是个平地,有石桌石凳,旁边便是几颗桃树。
但此刻的桃花还未盛开,刘雨歆叹息一声,好可惜,现在不是春天,看不到桃花满天犹如火树银花般的情景了。
走到石凳上坐下,双手托腮,视线看向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