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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五指,萧锦天反手夺过黑衣人的大刀,在反身时,大刀在空中划过几道招式,响起乒乒乓乓的兵刃相碰声,萧锦天身子旋身而下!
在烈阳下,犹如从天而降的幽灵煞神…
双脚打开,跨坐回自己的战马上,仍是挺直脊背,如泰山般稳坐其上,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前方不远处…
单手下垂,手心的血珠滴滴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啪的往地上滴落…
只一会,地上便留下一滩血水…
哐当!
大刀在烈阳的折射下发出刺眼的白光,从空中砸下哐当惊响!
砰砰砰!
几道黑色黑影从空中砸下,再无声息;黑衣人蒙着面,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只是全部双眼凸起!
死不瞑目!
明明是艳阳高照,可众人却觉得身子阴凉如水…
瑟瑟发抖…
呲!
将长枪从黑衣人胸口拔出,血液喷了长枪满棍。解决完手中的几个小喽喽,冷右丢下长枪飞身落到萧锦天身旁。从怀中掏出个小瓶子,将萧锦天流血不止的手抓起,看到鲜肉翻出,血肉模糊的模样时,冷右蹙起眉头咬开瓶塞,将白色粉末倒在了伤口上,白色粉末很快便溶解在血液中…
只一会,血液便被凝固住了…
“王爷,伤口有些深,这些天断不可在让伤口裂开,否则会很麻烦!”
萧锦天坐在马上,任由冷右将伤口包扎好,目光毫无波澜!如把饮了血的剑,更为冷傲无情。
碰!
傅左将一个黑衣人给踢到了冷右的脚下边,骂骂跌跌的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胸口上,用力的撵了撵,双目瞪圆,满身的煞气怒道,“你他奶奶的,说,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龟孙子,竟敢偷袭你爷爷我祖宗?”
噗!
黑衣人喷出一口血在傅左的鞋上,双手紧紧的抓着傅左碾着他胸口的那只脚,神色痛苦…
“唔…”
傅左是个急脾气,看他一个字也憋不出来,认为他是不知好歹,火爆脾气也嗖的一声给窜了上来,脚下的劲越发大了,“在你老子面前,也敢装哑巴?哼,老子让你不开口,让你不开口!”
黑衣人被他这力气给折磨得双眼泛白,呼吸也跟着越来越弱…
冷右将瓶子收回怀中,看不过去了,附身拍了拍傅左的小腿,手拂过黑衣人的面巾,将它给揭了!
是个生面孔,五官扭曲,煞白煞白的,七孔至少有五孔在留着血……
“你是谁的人?可知刺杀成王乃诛杀九族之死罪!”
傅左放开脚时,还朝他不爽的哼了哼,听到冷右的话,表示很不满的转头,却又突然将头给转了回来,朝地上的黑衣人怒着一张脸!
活脱脱的若是这黑衣人不打算说实话,他傅左非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不可!
“……”黑衣人下意识的挪着屁股往后躲,哆嗦着回答道,“…不…不知道…”
“哼?”傅左将手中长枪一掷插到了他面前,双手抱胸那是刺果果的威胁!
“杀了!”
马上的人终于开了金口,却在冷酷的留下两个字后,双腿夹上马腹,黑马嘶叫一声,慢悠悠的踢着四蹄,驮着主人朝前走去!
第十二章:激情,好戏开始了!
刚刚混战的场面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所有的黑衣人不是死便被擒住。刘家军更是训练有素,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便可以看出他们的进退,防守,攻击!
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媲美的!
各个将士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种默契,让人生畏!
对萧锦天的人来说这场惊险的刺杀,就仅仅只是一件小小的插曲,待控制住局面后,除去压制黑衣人的士兵,其他的将士无不是整齐的站在列队里,等候王爷发令!
萧锦天骑马走到列队最前端,什么话都没说,可那眼神却给人一种无形强大的压迫感。
似乎只要在他面前,仅仅是那随意的一个眼神,是龙你就得乖乖在他身旁趴着;是虎你就别妄想称王称霸!
那是从死人堆里,无情的战场上,随身入骨的冷冽气息…
修长宽大的手掌勒住马缰调转马头,居高俯视一旁被制服的七个黑衣人!
烈阳投射在萧锦天后背上,将他的神色隐在阴暗中,让人看不清!
可,众人还是能闻到,飘散在周围的那股冷煞气息!
他们的王爷!
非常不高兴!
傅左拔刀一抹脖子将那黑衣人给解决后,和冷右走了过来。
看着脖子上一左一右驾着两把大刀,跪在地上的七个刺客,傅左腾腾腾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上前就往最近的那个黑衣人身上踹了一脚,嘴里骂骂跌跌!
冷右抬头看向萧锦天,道,“王爷,此七人留着或许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那七个黑衣人在士兵的压迫下,强硬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仰头看着马背上的人,僵直的身体有些颤抖!
萧锦天的声音很冷,脸色也冷,那是属于战场上带下来的煞气和杀气,不似冷右身上的那股生人勿近如冰的阴寒!
“不用,全歼!”
在他的世界里,胆敢惹上他的,只有两种人可活!
一种是亲人,像父皇,母后,皇兄…
还有一种,便是誓死追随他的将士…
其他人,下场只有一个。
那便是:死!
真相,他不在乎!
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冷右本也是个冷情人,既然是王爷的命令,他照做就是,没了这几人,还怕查不到想要查的东西?挥手让士兵将黑衣人带下去及时处决。
压制黑衣人的士兵领命强硬的压着人慢慢的往后退去,傅左很不爽,目光喷火的揪着王爷道,“太便宜这些龟孙子了,王爷,让属下去会会他们去…等老子查出来是哪个便宜孙子干的事,看老子不抽了他们的皮,拔了他们的毛不可……”
敢行刺王爷,死!也别想这么痛快的死!
“回去!”萧锦天一掌拍在马屁股上,留下两个字,黑马如旋风一般,朝着空荡荡的街道上飞奔而去。
傅左骂收紧急刹车给收住了,却彻底傻眼,王爷就这么丢下他们走了?就这么丢下他们走了?
冷右拉过一旁的俊马,利索的翻身而上,瞧着还在一旁傻愣着揪着王爷背影的某人,余光扫向街道两旁受惊的百姓,冷着脸道,“这些人都只是开胃菜,就算撬开他们的嘴,也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的;王爷心如明镜,也是拿着这些人回敬对方!哼,真以为王爷是个软柿子?是几个小喽喽就能收拾得了的?走吧,接下来,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傅左稍稍头,要他打仗杀敌,他二话不说,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可说到这些阴谋诡计!
还是算了吧,他不是那块料,若是要他去‘玩’别人,还没等他的爪子伸出去,估计这一身熊皮就得被剥去缝衣服了…
想到这,傅左也利索的翻身上马,两人整军追了上去…
长安街发生的事情,对于萧锦天来说,不过是一个人生极为细致的小污点,完全不受其影响,走得也潇洒!
可对于长安街里受了惊吓的百姓而言,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成王嗜血,手段毒辣,草菅人命等等一些消息便也是从这时候开始传了开来…
刘雨歆站在酒楼门框边上,看着那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高大身影,眸色沉了沉!
这个人…
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呼!净梅终于从人堆里挤了出来,站在小姐身旁脸色发青,嘴角颤抖着,“小姐,我们快些回府去吧!”
她怕了!
若是刚刚小姐有个闪失,她回去后该怎么跟夫人交代?
蹬蹬蹬,门口走过一排排整齐的士兵,步伐稳重,整齐!
就跟阅兵似的,声音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刘雨歆微微诧异,这是古代吧?这只是上战场扛着长枪乱舞棍的士兵吧?
特么的,怎么走个路也跟去抢劫似的?声音蹭亮得吓人!
“不急,先瞧瞧再说!”
净梅快要哭了,一急也顾不得主奴有别,伸手就抓过小姐的手腕,“小姐,您别再为难奴婢了,夫人若是知道奴婢跟着小姐出来,非让奴婢好看不可!”
长长的士兵队走过,跟在两队中间走着的人,手中却捧着一个小托盘类的东西,头上系着一块白绫!
身后有两幅黑漆大棺木,分别由四个高大强壮的士兵抬着…
刘雨歆静默了一秒,连净梅看到这棺木,也傻了眼,下意识的收了声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看着这两幅不断在眼前移动的棺木…
这时的街道很安静,安静得诡异!
人依然是原本那些看热闹的人群,可这会,若长若大的一条街,被刚刚的刺客一闹,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士兵从容的走过,目光有怯弱,有害怕,有迟疑…
却在没人吐出一个字来,只是看到这两幅棺木时,沉默得可怕,就连呼吸也跟着重了…
“小姐…”净梅有些激动却也隐含着一股的忧伤,看着那棺木的眸子,蓄满了泪水!
刘雨歆侧回头静静的看了眼净梅,随后又淡然的调转回视线,恰好那个手托白绫的男人,侧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刘雨歆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的后腿半步,退到了净梅身旁,眼睛挣得大大的,像是要将那男人给看清一样!
他好丑!
刘雨歆蹙起眉头,刚刚远远的看到他侧过来的脸时,着实被他给吓了一跳!
他的上半脸是完好的,额头也饱满,鼻子高挺;可下半脸居然全给毁了,跟火烧过了一样,还未结成的疤全是脓水,血水!
很恶心!
更让她心惊的是,他的目光,本木讷的眸光在看到她时双眼竟在一瞬间迸发出炙热和疯狂!
让她本能的觉得害怕…
心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个人,她惹不起!
第十三章:棺木,七苦情为最!
刘雨歆回到镇国公府西院,坐在房间桌旁,手中握着个玉杯摩擦着,保持这个姿势都已经快半个时辰了,目光由最初的心惊肉跳转换为高深莫测到此刻的漫不经心!
很长一段时间,她就只这么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玉杯,没有任何动作!
“小姐。”净竹从外面蹦着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抓过小姐的手腕,将人从凳子上拉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夫人让净竹来叫小姐去大堂,老太爷和老爷的棺木已经送回来了,快点!”
刘雨歆回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跟着她往外跑,“净竹,等等!”
“不能等。夫人在大堂哭得可伤心呢,净梅姐姐抱着少爷也在掉眼泪,小姐,走快点嘛!”
刘雨歆皱起眉头,听到她娘和弟弟在哭,脚步也快了些,“棺木是什么时候运回来的?”
那萧锦天在长安街遇刺,皇上那边肯定一早就收到消息,事情不可能那么快平息的!
她估摸着这成王进宫至少也得等黄昏的时候才有空让皇上将刘启胜和刘振西的棺木运回来镇国公府才是!
怎么现在就送来了?
净梅是个纯性子,每天就跟小黄鹂一样,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