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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宋冷笑:“你倒是如鱼得水。”真是什么样***的人干什么样***的事。
苏静沾沾自喜:“当然,你不知道我也男女通吃?至于亲你一下这件事嘛,我有想过亲你的脸或者是嘴,而不是颈窝,这样显得更狂放一些,我最后只亲了你一下颈已经是很顾及你的感受了,哎哎都是演戏嘛,何必这样当真。我还想你在我颈窝里留下一枚爱的痕迹呢”叶宋脸黑了,他低低痴笑两声,又补充道,“又不是没亲过。”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揭开食盒撒在了里面的饭菜上。
叶宋强忍着不发作,问:“你哪里来的药?”
“来之前在铺子里随便买的。”苏静挑挑眉,眉间笑意疏朗,“怎么,才觉得我顾虑周全准备充分?”
两人到了山洞那里,苏静扬声招呼山贼过来吃饭。他招呼得十分周到,摆上饭菜,又倒了酒,山贼十分高兴,坐下便开始吃喝。
叶宋拎着食盒准备进到山洞里去,不想被一个山贼拦下,道:“我劝你还是一会儿再进去吧。”
叶宋问:“为何?”
那山贼涎笑道:“前一刻二当家才来了,刚进去呢,估计他是没让大当家知道,让我们哥儿几个给他把风。等他乐完了,再轮到我们乐。”
适时,山洞里面便传来了春春和叶青的声音。叶青骂得愤怒,春春的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像是在极力挣扎。叶宋心中怒火直窜,面容却显得尤为沉寂,杀气沉沉。她拎了食盒就不顾阻拦,道:“总要吃饭吧,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快活。”
山贼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苏静打了岔:“来来来,喝酒,吃菜!她要进去找二当家的不痛快是她自找苦头!”
山贼也就不再阻拦了。
叶宋进去的时候,洞里的光线相当幽暗,石壁上插着昏黄色的火把。里面男人粗鄙的骂了两句,再随之响起了两声嘹亮的耳光。
叶青被反绑着双手捆在椅子上,她拼命挣扎,结果使得椅子倒了她自己也没法爬起来,骂道:“畜生!不许欺负她!”
而春春正被豹纹男人压在了石床上,豹纹男脱掉了上身的豹纹皮肩,露出精装的上身,春春奋力踢着双腿,身上裙子被撕得破烂不堪,急得红了眼,白皙的脸颊上呈现出清晰的五指印,啐道:“你不得好死!”而后低低无助地啜泣着。
叶宋紧了紧食盒手把,突然中气十足地打断了他们,道:“二当家在这里,大当家一定还不知道吧?”
此话一出,满室安静。叶青和春春循声看过来,咬着嘴唇无语泪流。她们都拼命地抑制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感情,像是濒临绝境而突然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但是不能被人发现叶宋就是那根稻草。叶青对叶宋不住地摇头,不知在表达什么意思。
二当家站起了身,看着叶宋,横眉怒目:“小杂种,老子的事也轮到你来管!”
叶宋把食盒放在一边,将里面的吃食都取了出来,道:“二当家的事我不管。”手抽出了食盒了的一根筷子,紧接着在二当家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转身飞射过来,速度之快直接射到了二当家的手掌心上,贯穿了手背。
二当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捂着手叫了一声。叶宋端着一盘菜直接扣在他面门,将盘子都震碎,割得二当家满脸的血。
二当家怒不可遏,着手反抗,喝道:“你是奸细!”他力大无穷,拳头虎虎生风,叶宋身形灵活,一跃而上双手端住了二当家的脖子,准备一扭。可他双手扼住了叶宋的手腕,让她没法得逞,反倒一弯身把叶宋摔倒在了地上。叶宋反应极快,捡起地上的瓷片便往他脚下割去。
二当家痛得半跪在了地上。他随手操起了墙边的火把便往石床扔去。石床上有棉絮,时值盛夏一点即燃,叶宋再顾不得他,转而就去石床是救春春下来,二当家又趁此机会丢了另两支火把在石壁角落,匆匆忙忙逃了。
第一卷 第138章:灵月之死
叶宋将棉絮丢在了地上,当即脱了自己的外衫把春春裹住,抱了抱她,理着她散乱的头发,感受到春春的身体正在剧烈颤抖,轻柔低缓地安慰着:“别怕,以后谁敢欺负你,我让他万死不辞。”
春春哽咽着大哭:“二小姐!快!快出去!这里埋了炸药!”
来不及悲情了,春春滚下了石床,叶宋转而去把叶青救起来,可捆着的绳子又紧又韧,她和春春两个人用瓷片割了半天都割不开。
二当家丢下的火把,点燃了炸药的导火索。看来他们早就预料到叶宋会闯上山来救人的结果,想要把她们一起炸埋在这山洞里。
叶青见那导火索快燃到了尽头,不由哭喊道:“二姐你别管我了,你们快走吧!快出去吧!”
“不行,怎么能少了你呢,我来就是要把你们一个不差地好好带回去的。”叶宋嘴里说着,飞快撕了叶青的裙子扭成了麻绳,套住了椅子,与春春一人拉一边,“来,把椅子一起拖出去!走!”
二当家跑出来时,看见外面的人倒成了一片。
装扮成山贼的苏静此刻正跟凭空跳出来的黑衣人交手。他捡了山贼的一把刀,与黑衣人缠斗得凶狠快速,一勾一挑一刺,流畅得如行云流水。布帽因着打斗的风力被垂落,长发袭腰,眼眸危险地淡眯起,手中力道使得越发的狠辣,逼得黑衣人节节败退。
黑衣人带着黑斗笠,看不清面容。苏静想几次揭开那斗笠也都没有成功。这时眼风瞥见二当家准备逃,他脚尖勾起一把刀抬脚往二当家那边推去,正中二当家胸膛,二当家当场毙命。
而黑衣人因此得了喘息,手摸出一样东西往夜空中一弹,顿时绽开了青幽的火光。那是讯号弹。
这下,整个山贼窝都苏醒了。
山洞里轰隆隆,随着一声爆破,地面都在剧烈颤抖,伴随着扑面而来的烟尘和火光。苏静脚下一滞,有些气急败坏地大声道:“叶宋!”
因这一分神,被黑衣人占了上风,腰上受了一剑,鲜血直流。
待烟尘散去,先是响起了春春的咳嗽的声音,苏静定睛一看,放下心来,唇边绽开了一抹松了口气一般的笑容。只见叶宋手里挽着布条,和春春一起拖着椅子,椅子上被反绑着叶青,三人静静地立在洞口。厚厚的石灰把三人裹成了石塑一般。
叶宋拍了拍叶青身上的尘,抖了抖自己身上的,忙把叶青和春春安顿在一边,随地捡了一把刀便上来跟苏静并肩作战。
这是叶宋第一次跟苏静合伙揍一个人,对方武功高强,但显然苏静比他更为厉害,又加上叶宋从旁辅助专门对准了黑衣人的破绽下手屡试不爽,两人配合得竟意外的默契。黑衣人周身负伤,想逃命却被及时堵住了后路。
突然他伸袖洒出一道紫烟,苏静见状,立刻搂住叶宋便往一边飞身而起。那紫烟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叶宋只吸进鼻子里一点点,顿觉头脑发胀眼前一片模糊。
山上的山贼们知是山洞这里出了差错,大当家带着一群弟兄当即赶往,结果看见二当家尸体横陈怒不可遏,一群山贼统统把苏静和叶宋以及边上的叶青和春春给围了起来。而那黑衣人趁乱,捂着胸口转身逃离。
那堪堪一转身,夜风扬了扬他的兜帽,隐约露出如勾的鹰鼻和深邃的五官,叶宋揉了揉眉心想要再看得清楚一些,却只剩下了一个背影。她蓦然想起上回也是某个夜晚,在小巷里遇上的那个黑衣人。
叶宋问道:“他是不是上次给你交手的那个?”
苏静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围着的众山贼,道:“身手是有两分熟悉,但不确定。”
“那是南瑱人?”叶宋道出了心中的猜测,“那个女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怎知道一定是她在背后指使的?”苏静挑眉。
叶宋回眸,对上他的视线,眨眨眼勾唇一笑:“女人的直觉。”
“放心,他跑不远。”
话一说完,大当家一声令下,山贼们全部围攻。叶宋和苏静一前一后挡在叶青和春春前面,将冲上来的山贼乱刀砍死。那大当家一人当先,能勉强和苏静过上几招,可是很快就被苏静一脚踢翻,倒在地上呕血不止。其他山贼见之胆怯,连大当家都对付不了的人,他们上去无异于主动送死,一时间纷纷畏手畏脚了起来。
苏静随手挽着刀,刀上光影鲜血,夺目得很,他云淡风轻地笑道:“这十里坡的山贼,真以为没人敢拿你们怎么样了么,什么生意都敢接。将军府三小姐你们也敢掳,二小姐你们也敢诱杀,就不怕大将军带兵踏平这十里坡?”
大当家艰难地站起来,呸了口血,道:“都是在刀口上舔血惯了的人,横竖都是死,会怕这些!”
“看来,指使你们这么干的人,是拿你们的命作为要挟了?”叶宋忽然开口道,“他是谁?”
“他们只有两个人,而我们有上百人,兄弟们上!”大当家又举刀砍了过来,山贼们受到鼓舞,双拳难敌四手,再度向几人靠拢。
就在这时,山下火光冲天,吼声彻夜。一山贼气喘吁吁满脸惊恐地跑来,大叫:“不好了!官兵上山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几支利箭咻咻咻地射过来,将外围的几人射得惨叫倒地。众人回过头去一看,将军一身戎装,腰佩长剑,眉星剑目正端正笔直地走进来。
刘刖手上端的是叶宋的那把弩,连射几人以后,他收回来细细研究,一脸的有兴趣,道:“将军,这东西真的很好用,如果是将来用在战场上,一定所向披靡。”
季林挥着大斧摇头:“哼,二两书生就是二两书生,这样射哪有老子这养亲手砍人来得痛快!”
“一介莽夫。”
季林瞪眼:“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那为首的不正是卫将军叶修,跟着他上山来的,便是身边的一队亲卫军了。
山贼大为震惊,道:“官兵、官兵明明还在山脚!为什么突然就到了山顶了!”
叶宋浑身缓缓放松了下来,顿觉周身漫开丝丝绕绕的痛,道:“不知道行军打仗还有先锋探子么。”
很快,官兵的动作迅速,将十里坡重重包围,手里的火把将一片傍晚霞光的山林都照亮。叶修朗声道:“束手就擒者死罪可免,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这十里坡上,还是有那么一批热血又凶恶的山贼,岂能甘愿被官兵擒住屈服,当即拔刀相向,砍杀官兵数余,企图冲出重围。季家兄弟上阵,杀人不眨眼,而那大当家明白擒贼先擒王,直接冲叶修杀来。
叶修表情冷冽,眉头都没动一下,出手极快,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拔剑的,只见白色剑光从眼前一晃,下一刻便贯入了大当家的身体。
山贼们很快明白了过来,这队官兵跟以往的不一样,不是酒囊饭袋,见识过他们的铁血无情之后,无人再敢行反抗之举。
叶修走了过来,用带血的剑直接划开了绑着叶青的绳子,这才露出了担忧关怀之色,问:“都没事吧?”
叶青和春春完全给眼前这血腥的场景吓傻了,一味地摇头。叶修皱着眉头看叶宋,斥道:“你太乱来了。”然后对着苏静一揖,“见过贤王。”
苏静随手丢了那把刀,拍拍手笑道:“今年的新科状元,可勇猛得很。”说罢就转而去刘刖手里拿过那把弩,也玩了两下。刘刖还递了他一根树枝,让他射着试试,没想到都能射出很远的距离。
叶宋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他是在夸耀还是在揶揄。叶宋看看一言不发的春春,伸手去摸摸她的头,结果还把她吓得轻微地颤了一下,叶宋轻声问:“被吓坏了?”
春春抬头望着叶宋,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眼里却先蓄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连忙低下头去,伸手准备擦。叶宋曲着手臂,揽她入怀,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