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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小刁妃-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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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枢道:“可是他答应这一切,却不是真的为了我,而是为了他爱的女人!”
蛮海道:“三王爷和二小姐已经不会有任何交集,想必南姑娘也已经听说了,二小姐和贤王爷才是情意深厚。三王爷让你帮二小姐,不过是在帮贤王爷。二小姐什么脾气,南姑娘比谁都清楚,她不会和南姑娘抢谁。现在三王爷承诺了这些,南姑娘何不从头再来,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眼下才是最重要的,该如何选择,就看南姑娘的了。如若是不愿,三王爷也不会勉强。”
南枢沉默了半晌,忽然抬起头看向蛮海,道:“如若是我不愿,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活过明天吗?”
蛮海了然,道:“所以,在下只能赌一把,南姑娘愿意做这个交易。”
南枢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蛮海递给了她一样东西,“这是王爷的贴身玉佩。”
南枢定睛一看,那玉佩她还曾记得。那还是苏宸为宁王的时候象征着他身份的白玉佩,她从来没敢奢望过,却不想被叶宋设计给夺了去。后来,叶宋还给他了,他却没有再把玉佩赠给谁。
如今,苏宸用这玉佩来作为彼此交易的信物,可见他对这场交易有多么的认真。
南枢指尖轻轻颤抖着,伸手去拿过那枚白玉佩。触手冰凉,上面的纹路清晰而精致,是她幻想中的温度和模样。她将那玉佩捧在了手心里。
蛮海道:“南姑娘收了这玉佩,就说明答应做这笔交易了。还请南姑娘小心收着,别让南习容发现了去,否则不仅计划落败,连你也性命堪忧。好了,此地不宜久了,在线先行告辞,接下来的事情,还得你我从长计议。”说罢以后,不等南枢回答,他转身就离开了。
南枢一个人在房间里拿着玉佩怔怔出神,连蛮海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南枢的小苑里从来不需要有人服侍,只有她一半的时间是待在南习容身边服侍南习容,另一半的时间便是独自居住在这小苑内,相安无事许多年。
以前在太子东宫的时候,便有胆大包天的臣子或者是侍卫觊觎南枢,夜里去骚扰她,但均是被她给赶走。她学了那些浅薄的功夫,也是为了保全自己。
这一夜,夜里静悄悄的。北夏迟迟未与南瑱开战,南瑱也不会傻到主动去挑起战争,军里的南瑱将领们闲来无事背着南习容总会去找点儿乐子。蛮海邀了南瑱军营里最胆大且又最脾气暴躁的一位将军饮酒。
蛮海怎会不记得,这位将军便是当日叶宋被扔在雪地里的时候带头欲欺辱叶宋的那一个。
酒过三巡以后,那将军醉醺醺的。蛮海便道:“漫漫长夜,索性军中也没什么要事,不如再找个地方听听小曲儿找个姑娘作陪,等救醒了再回去不迟。”
这位将军是经常流连花街柳巷的,闻言指着蛮海唌笑道:“看不出来,你也是个会享受的人,平时正正经经的,原来也是个衣冠禽兽。”
蛮海不温不火道:“是个男人都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将军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把圈住了蛮海的脖子,就和他勾肩搭背一起出去,“这说明你我都是真男人!走,带你去京城里最好的一家销魂窟,看看那里面的娘儿们个个多么妖艳!”
蛮海但笑不语。
将军急眼了,道:“怎么,你不信我?里面的女人绝对够用,总有一款是兄弟满意的!”
蛮海略有叹息,道:“在下想,那里面的女人再妩媚再绝色,应当也比不上……”他看那将军一眼,“皇上身边的舞姬南枢吧。”
将军一愣。
蛮海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往前走,边感慨道:“若在下能与她春宵一夜,就是死也值了,死后也是个***鬼。就像前南瑱大将军那样。”
将军想起顺着蛮海的话不由想起了那南瑱大将军来,诚然,蛮海说到他的心坎儿里去了,那南枢的姿色他是做梦也想体验一把,奈何南枢又是南习容身边的人,他平日里纵然是色胆包天也始终不敢跨出那一步。蛮海一提南瑱大将军,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很是不服气,啐道:“那女人就是倾国倾城,充其量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个舞姬罢了,跟青楼里的女人有什么两样儿!皇上把她送给前大将军睡,说明她在皇上心里就是可有可无!那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高贵的,前大将军睡得,老子也一样睡得!”
蛮海惊着了,道:“兄弟,这话可不要乱说!若是被人听去了……”
那将军的暴脾气还真就上来了,一挥手道:“听到了怎么了,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他脑海里不由又想起南枢这个人来,在雪中着一身烟粉色的裙子,亦或是在殿中红毯上穿着轻纱薄裙***着银铃双足翩翩起舞的模样,那身段妖娆,媚眼如丝,勾魂蚀骨般,还真是青楼里一般的女人没法比拟的。
凭什么别人睡得她,他就睡不得?


第2卷 第323章:欲行不轨

那将军是越想越来气,连逛青楼的心情都没有了,关键是***难缠就只惦记上了南枢,又道:“我还真不信,我要是睡了那娘儿们,皇上会杀了我!皇上会为了一个女人杀我这个将军吗,那岂不是因小失大!”
蛮海想了想,道:“在下想,应该也不会,毕竟皇上用得着将军的地方还很多。在下也曾听说过,皇上为了拉拢关系,不止一次地把南枢送去别人那里过夜,大抵南枢也就是一个低下的舞姬罢了。新近,北夏的俘虏也在宫里,皇上费尽心思折磨她,就越发冷落了南枢,好似夜里都是她一个人回小苑里过夜。”
“你竟打听得这么清楚?”
蛮海不大自在地笑笑,道:“是个男人都会惦记着,在下就格外地关心一些。只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将军千万千万不要去冒险,若是皇上真发起怒来……”
将军挥手就打断他,道:“我就不信邪,今晚还非她不可了!”说完以后,也不去逛青楼了,他直接就别了蛮海,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蛮海站在原地,直到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往回走。
可能南枢的确是一个低下的舞姬,但对于南习容来说,那就是他的所有物。不然这么多年何故南枢依然在他身边而且依然那么得宠。依照他的性格,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有人想打他所有物的注意,后果一定严重。
那将军别了蛮海以后,就独自醉醺醺地去闯皇宫了。也用不着他闯,若是有要是禀报守门侍卫也一定会放他进去,然他进去不是去找南习容,而是直接前往小苑去找南枢了。
他在进宫时就露了马脚,自然早晚会传到南习容的耳边。
小苑里无一人把守,他登门入室。一闯进房间便闻到一股幽幽的女人香,正是他一直想要品尝一番的味道。他双目圆睁,一下子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南枢被那将军的动静给吵醒了,从床上坐起来,也不惊慌,镇定地问:“是谁?”
结果将军直接扑过来就把南枢压在了床上,伸长了脖子去亲她的脸和唇,酒气冲天,含糊道:“凭什么别人睡得你我就睡不得你,你乖乖的,我定好好疼你……”
“你好大的胆子,我是皇上的人,你竟也敢这样!”
“皇上的人又怎样,不过是一个舞姬罢了。今晚上我就要了你,皇上总不会因为一个舞姬,而要杀我这个武将!”
南枢自然要奋起反抗,屋子里一片漆黑,床被摇得咯吱咯吱响,她用腿踢他,踢翻了边上的凳子,反而双脚被将军给捉住。
将军掐着她的脚,就将南枢结实地压在了身下。
他力大如牛,南枢推不动他,反抗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三两下就撕掉了南枢身上单薄的衣服。南枢抗拒喘息,双腿用力蹬,她看见外面有点点火光,哭着大喊:“救命啊!”
一场闹剧就此打住。
小苑里围了许多侍卫,灯火通明。
南枢蹲在床上,用被子掩着自己的身体,眼泪簌簌往下掉。而那将军此时此刻也酒醒了一大半,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眼角的余光一瞥见门口的一抹明黄色袍角时,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了。
南习容不慌不忙地走进来,在南枢的床边坐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伸手拭了拭南枢的眼泪,轻声软语道:“他得逞了么?”
南枢不大想说这一件事,只摇了摇头。
南习容道:“那便好。”
将军听到南习容如是说,以为南习容大抵是不会过多地为难他,心里便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爬着过去到南习容的脚边,求饶道:“皇上饶命,末将是一时糊涂色欲熏心才犯下这等过错,求皇上恕罪,末将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南习容眯了眯眼,看着他,道:“若是朕再晚来一步,不是什么都叫你做成了吗?”
将军哑口无言,不住磕头,又道:“末将知错,求皇上饶命!看在末将为南瑱立有汗马功劳的份儿上……就饶了末将吧!末将一定会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算不算是隐形的威胁?南习容不会傻到听不出来。
南枢明白,如果今次饶了他,他的胆子会更大,就会有下一次,下下次。但是她不敢多说一句,一切都等着南习容定夺,若是多说一句反而遭了南习容的怀疑。
结果南习容沉吟了一会儿,忽而笑得满面春风,道:“看在你为南瑱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儿上,”他稍稍侧头,又瞥了一眼南枢,“她今晚就赐给你了。”
南枢的脸一白,见南习容缓缓撩衣起身。
那将军抬起头来,脸上露出兴奋之意,看向南枢的眼神,仿佛南枢已是他囊中之物,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又再度被点燃了起来。
南习容道:“去吧。”
“末将领命!”说着将军就站起来,一步步朝床走去。他内心里压抑不住狂喜,果然被他给押对了,南习容是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就为难他的,现如今还把这个绝色的女人赐给了他享用。
南枢捻着被子一点点往床角退,南习容留给她的背影冰冷而无情。她没想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难道是被他发现什么了吗?
眼看着将军就快要贪婪地再度抓上她的脚,忽然南习容一个转身,从侍卫那里抽出一把剑,一甩臂,剑就直接没入了将军的身体。
将军顿了一下,随即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渍,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穿出腹中滴血的长剑,“皇上……”
南习容云淡风轻道:“朕不需要恃功而傲的人,况且她是朕的。”
那将军最终倒在了南枢的床前,被南习容下令让侍卫上前将他的尸体抬出去喂野狗。床前地板上的血迹,也由宫人来很快地处理掉,外面的火把一点点撤去,人也散开,就只剩下屋子里的烛光和南枢跟南习容两个人。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南习容往床边走了两步,南枢依旧蜷缩在床角。他倾身过去,手指温柔地拭掉了她又欲流出眼角的泪,对她说:“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朕逗你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可能随便把你赐给别人。”
可以前,他又不是没有那么做过。
这一晚上,南习容哪儿也没去,就留在小苑里陪着南枢。他掐熄了灯,脱了外衣上了床,伸手把南枢抱进怀里。
南枢身子微微颤抖着。他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又像是在安抚他身边的一只宠物。
南习容摸着摸着便爬到了她的身上,继续方才那将军没有完成的事。
南习容在她耳畔低沉道:“你是朕的东西,朕可以把你赏赐给任何人也可以要回来,但没有任何人能没有朕的允许不问自取。”
南习容忙活了大半宿,在南枢的身边睡下了。南枢依偎在他怀里,一宿没合眼。
第二天天不亮,南习容便在外面公公的催促之下起身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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