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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道:“因为你抱我越来越紧。”
叶宋意识了过来,连忙撒手。
苏静又道:“你还在颤抖,你的身体在颤抖,你的呼吸在颤抖,说话的声音在颤抖,就连眼睛也在颤抖。阿宋,你是在紧张还是在害怕啊?”
叶宋咬咬牙,又把苏静的头拍下来,让他枕着自己的心口,道:“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吧,你别乱说话就行了……”
苏静的手竟不知何时,从叶宋的腰间缓缓往上游走,覆在了叶宋的胸前,听得叶宋一声咬牙隐忍的闷哼,道:“这种事不是夫妻间应该做的事么,为什么会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苏静,我看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
叶宋于黑暗之中与苏静对视,半晌闷闷道:“早前让你找英子看也没见你去找英子看,你不是举不起来么,干什么还在这里煽风点火,一会儿当心引火自焚,好好睡你的觉不就是了……”
苏静嘴角笑容扩深,都歪了起来,道:“夫人,难不成一开始的时候你以为我不举还真就打算和我过这一辈子了么。”
叶宋道:“这种事是夫妻之间应做,但也不一定非要做。做夫妻也可以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做,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这样委屈自己,让为夫好生感动~”苏静低低说道。
叶宋默了默,道:“你能不能好好说人话,一边妖里妖气的一边又文里文绉的,你唱的这是哪出,存心来酸我吗?”
苏静嘻嘻笑了起来,呼吸全部都钻进了叶宋的衣襟里,让她身体一绷紧。他缓缓道:“我是不是说过,我有没有不举,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他便强行抓着叶宋的手,一点点往他腹下摸去,“我说不举你便真认定我不举么,你可真好骗。夫人现在摸到了,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举了?”
叶宋脸上火辣,觉得幸好苏静看不见让她不那么尴尬,道:“以前逛楼子的时候,你连女人都不敢碰了不是么?”
“那还不是因为见到了你,对别人不知怎的就没有了兴趣。”苏静无辜道,“不,准确来说,是我以后就只对夫人一个人有兴趣。”他又低笑,“夫人,你莫不是真害怕吧,想你也不是好糊弄的,在战场上的时候威风凛凛谁人敢犯,怎的到了这床上……”
“你给我闭嘴!谁害怕谁是孙子!”
苏静道:“那你单单用我不举这件事就想来搪塞,不是害怕是什么?再说,那天晚上在沙漠里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虽然后来也没有发生难以弥补的后果,但你也亲手碰过,是不是有隐疾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叶宋深吸一口气,翻眼看他一眼,道:“不是让你忘了那件事?”
“话虽如此,但怎能忘。”苏静伏在叶宋的身上,微微一侧脸,便亲吻上叶宋的脖颈,与她交颈呢喃,“你是不知道,那就像是一记烙印烙我心间,不管如何驱赶都挥之不去,无数个夜晚,我想你的时候,只有将那些陈年旧事一样样翻出来细细品味,辗转难眠。现在你成了我的夫人,我应该再也不用靠回忆来聊以慰藉了吧?”
不等叶宋说话,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忽然间像是注入了一切活力,隔着衣料轻捻慢挑地揉了起来。叶宋倒抽一口凉气,身体绷得紧紧的。
“你用不着害怕,也用不着准备什么”,苏静一面轻轻咬着叶宋的耳珠,笑音拨动心弦,温柔缱绻,“情之所动是人形本使之然,顺其自然就好了。还有,说什么不举,信不信一会儿我保证让你撕床单抓栏杆,嗯?”
她的心里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在苏静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轻缓而有力地吮吸时,她仿佛感觉自己要被整个吸进那无底洞里,又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无底洞里溢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和耳珠上,她颤抖得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这样的感觉陌生而熟悉,她有些恍惚不清,颤栗到极致的时候思绪有些飘忽,身体便开始本能地抗拒。
苏静一下子便感受到了叶宋的不对劲,先行停了下来,于夜色之中静静地把她看着。叶宋定了定神,苏静轻声问:“可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了?”
叶宋摇了摇头。他便欲抽身而起,道:“看来顺其自然说来简单,这事却是丝毫都强求不得。”
叶宋却忽然搂抱住了苏静的腰,不容他撤退。叶宋摁下他的头,充分地感受着他身体的热度,自己也跟着重新慢慢打开,换她去轻咬苏静的耳珠,苏静沉了沉呼吸,她道:“相公,你带我从头开始吧。”
苏静抬了抬头,与叶宋视线相对,他毫不犹豫地又俯头下去,含住了叶宋的唇,辗转激吻,时而缠绵悱恻时而如狂风骤雨。他手上动作未停,让叶宋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他掌中之物任他拿捏。
吻从唇边溢出,苏静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所至之处,衣襟被手指灵活地挑开,发丝如云纠缠之际,那繁华的衣襟缓缓往肩头滑落,露出里衣,以及里衣之下绣着国色天香的肚兜儿。
苏静的脸贴着她的肌肤,轻轻在那肚兜儿上摩挲着,而后隔着料子张口便含住那蓓蕾,舌尖舔呧逗弄,竟是风情无数。他脚尖倏地往床边一勾,床帘薄帐松散了下来,缓缓垂下,床上风光半遮半现旖旎至极。
叶宋抱着苏静的头,微微仰着下巴,一口一口地喘着气。他的动作轻重缓急十分适宜,让她如一叶扁舟漂浮在浩浩荡荡的江水之际无法靠岸。
而苏静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伸进了里衣内,彻彻底底地碰到了她。他抬起头来,便将叶宋所有的喘息吃进嘴里,手指间更是不闲着,叶宋的身体瘫软得似一汪chun水。
苏静空隙间还不忘吻着叶宋的耳廓,声音如浸透沙石的清泉,道:“看来这段时日我把夫人养得甚好,起码掌下有了些肉,摸起来舒服。”
叶宋不忘咬紧牙关回嘴道:“你经验倒是丰富。”
“这真是本能,我不骗你。”苏静吻过她的眉眼,又流连在她的唇上,与她耳鬓厮磨道,“以前学的那些,我全都忘干净了。”
苏静去亲近叶宋的肩膀,肩头圆润而白皙,泛着晶莹的光泽,他手指微微一收紧,叶宋自嘴角溢出一声呢喃,苏静道:“我记得以前,你的身子是有许多伤痕的。”另一手往小腹扶去,“现在却是光滑得很。”
叶宋的思绪追随着苏静的手,根本无法把持,脑子里一片混沌,道:“全部磨掉了……”
“为什么磨掉?”
“因为你……”叶宋说着,“我想和你好好开始,不用背负着过去,没有压力,也想给你我好的一面,就只想和你好好开始……”
苏静眼波深沉,嘴吮吸着叶宋的肌肤用了几分力,一路上都留下他的红痕。他手指挑开了肚兜的带子,肚兜被他解开来扔下了喜床,可那大红的嫁衣却仍是款在她的肩外,衬得她肌肤如玉,妖娆无度。
苏静的手缓缓往她腹下探去,她颤抖得厉害。她倏地握住了苏静的手,阻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叶宋稳了稳声线,道:“一人脱一件,怎么的也该你脱了吧?”
苏静低头一笑,道:“对哦,你不提醒我我倒是给忘了。我脱光都没关系,反正是要脱的,唔不过夫人身披这嫁衣却是美得很,为夫都舍不得脱了。”
“你少废话,快脱吧。”叶宋道。
苏静便在一旁,真一件件宽下自己的衣服,随手往床外抛了去。那扬手的动作十分潇洒。
线条紧致勃发的皮肤裸露了出来,苏静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tiao逗xing地对叶宋眨眨眼睛。他缓缓贴在叶宋的身上时,惊人的热度让叶宋忍不住哆嗦,但又有一股明显的快意将她浑身包裹。他拿着叶宋的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胸膛,恬不知耻地说:“你也可以摸我,我全身上下,从今天起没有哪个地方不是夫人的。”
他的身体和叶宋身体的柔软馨香不同,而是透着一股刚硬。他还拿着叶宋的手戳着自己的腹部,问:“是不是很硬?摸起来手感还觉得可以吗?”
每至一处伤疤的地方,叶宋就放轻动作,来回流连。那样轻柔的抚弄才是最容易引火的,苏静便也尽情地抚弄着她,揉着她的胸前和腰肢,啃舔着她的锁骨,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旖旎的吻痕。
他的手探到叶宋的腹下,受裙子阻碍,径直撕掉了裙子,嘶啦一声的响音在这床上竟令人无比的兽血沸腾。叶宋心口狂跳,往枕后仰直了脖子和下巴,张了张口,任苏静一路吻下去。他还是没有剥掉她身上的嫁衣,却撕了裙子褪了亵裤,待吻到了腹下要紧处时,她捧住苏静的头,声音低哑若乞求,“别……”
她拉着苏静重新覆上自己的身体,手臂曲起捧着他的脸未松,那散落的衣襟掩在肩头十分诱人,衣摆亦是被掀开,大好chun色一览无余。
苏静看光了,也几乎碰光了。没想到叶宋忽然压下他的头主动吻了他,动作有些慌张和狂乱。肌肤相贴,让她忍不住溢出了声。
那双腿被苏静双膝蹭着缓缓打开,苏静似乎忍得极其难受,在叶宋紧紧抱着他的时候一点点往她的身子里侧贴,滚烫的物什擦着她的腿根前行,直到前面遇到了阻碍。
当将将碰到分毫的时候,便若天雷勾动地火,惹得叶宋猛地往后一缩。光是那轻轻一摩擦,仿佛让她记忆重现,莫名其妙地就想到了苏静之前提到的那个沙漠之夜。
那个时候苏静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而今他却不能停了,只能一路往前。
叶宋喘出了声,苏静也根本停不下来,他要上前去碰到她,靠拢她,不论她怎么后退都没有办法,最终很轻柔地抵着她。
第2卷 第395章:现学现用
“苏静,苏静……”她抱着苏静,一遍遍呢喃着他的名字,想不通自己想要干什么,想他继续下去还是就此停下来。
苏静缓了缓,在她的身体打开了一个入口,进了一个头。
然而,叶宋却忽然夹紧了双腿。虽是湿滑不堪,但内里却紧窄难行,他堪堪一进去,仿佛就要被排斥出来。
毕竟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再碰过这种事情。
“夫人放松”,苏静似痛苦似快活地说道,“你绞得我厉害。”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两边蹭着双膝,试图把叶宋的双腿撑得更开,让他一点点艰难地前行。
终于还是成为了他的女人,得到了她的一切。他们彼此都将彻底地拥有彼此。这种心情,大约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体会了。
叶宋咬紧牙关不吭声,紊乱得一塌糊涂的呼吸还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手臂攀着苏静的脖子,指缝间抓紧了他的头发。苏静抬了抬她的腰,以便那样能进入得更顺利一些。
怎想刚这样一做的时候,叶宋情难自禁地攀着他的后背,手指从他的后腰扫过,竟滑至了苏静的背脊骨上……
苏静蓦地一顿,然后叶宋猛然意识过来了什么,脑海里瞬时一根弦被崩断。下一瞬,她来不及多想,苏静便钳着她的腰,根本就不受控制地深深往她身体里挺去……
这一深挺,所有妨碍不攻自破,直没入深处。叶宋张口,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仿若灵魂出窍了一般,只剩下一具躯壳。她手指抓着苏静的手背,指腹下苏静的皮肤沁出薄薄的汗意。
苏静伏在她的颈窝里,一动不动。
但炽热滚烫的欲望依旧梗在叶宋的身体里,坚硬得像是一块骨头卡着一样。
床帐里,余下两人急促而缠绵的喘息声。
叶宋身体隐隐有被撕裂的轻微痛楚,她缓了缓,有气无力地道:“苏静你是饿狼扑食吗……”
苏静隐忍得厉害,且无辜:“这不怪我,谁让你乱摸的?”
“你不是说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想摸就摸的吗?”
“那你不能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