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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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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从一开始,没怕过。
  不过苏葵估计,任务失败,她这个宿主被抹杀,系统也讨不到好。
  苏葵晃了晃书,并不打算搭理系统,眼神直勾勾的,望向拓跋轩。
  这会儿,流萤已经轻声轻脚的退了出去,关了门,站在外头候着,也不去睡觉了。
  拓跋轩被苏葵噎了一瞬,心里确实有片刻的不虞。

  ☆、1810。第1810章 将军,榻上有请(五十二)

  1810。第1810章 将军,榻上有请(五十二) 
  想他自从登皇位,除了刚开始那些年,池老头一直跟他作对外。 等他连根拔除了一群老顽固,再也无人敢跟他对着干。
  便是说话,也是字字斟酌小心谨慎。
  起初,拓跋轩确实觉得很舒服,无论这些人是害怕他的手段,还是其他原因,至少,在这时,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作为一个皇帝,呼风唤雨,一言九鼎的威严。
  然久而久之,他忽然觉得,平淡的生活跟温水煮青蛙似得,溅不起丁点水花。
  所以,在遇到一个陶婉姝,可以对他撒娇,对他肆意开怀大笑的时候。他很珍惜,所以给了她最大的包容,但也仅此而已。
  当陶婉姝不再符合他内心那一套时,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禁足。
  现在,面对眼前的女人呢?
  以下犯,见到他不行礼,罪臣之后,手段狠辣。
  一桩桩,一件件,具是可以让她脑袋掉地的罪名。可,瞧着她那张幽微灯光下的素白小脸,拓跋轩愣了愣,他真的,要杀了她吗?
  拓跋轩自认不是色饿鬼,对这些东西,向来是雨露均沾,兴趣也不大,点到即止。即便再美的女人,他也只是泄欲,不会沉迷其。
  池盏美吗?美,这是必然。
  世人都喜美人儿,但坐拥后宫佳丽三千,拓跋轩不缺美人,后宫里池盏美的不是没有,甚至有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玉姬。
  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抛之脑后。
  所以,对女子,他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情呢?拓跋轩思来想去,最后给自己定义为,日子太无聊,刚好遇到个有趣的。
  是以,他凑过来,便被她似骂非骂的挤兑了一番。
  调整好情绪,拓跋轩轻笑一声,抬头,“池盏,你不怕朕真的杀了你?以下犯,光是这个罪名,你便担待不起。”
  苏葵也跟着笑,“所以呢?您是来杀我的?那真是不好意思,算您现在拿一把刀子架在我脖子,我也不可能说些会让您欣喜的话呢。”
  说罢,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抿着,完全无视了坐在另一边的拓跋轩。
  拓跋轩发现,被她挤兑着,挤兑着,也习惯了。
  怎么之前,没有发现她如此有趣呢?亲自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瞧着里边儿浮浮沉沉的茶叶,他蹙眉。
  苏葵发觉了,便道:“皇,咱这冷宫没什么好东西招待您,您说您在养心殿过得好好的,美女环伺,仆从如云,做什么非来我这边找不自在,嗯?”
  拓跋轩抬头,对她似笑非笑的眸子,低咳了一声,品茶。
  他若是知道,还来这里找不自在?
  不过,她也只是嘴巴毒了一些,也不知道在冷宫这些年发生了什么,竟让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拓跋轩只怕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其变化大了去了,大到,这副皮囊之下的灵魂,都换了一个。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个顶着池盏皮囊,要亲手取他性命的女人。

  ☆、1811。第1811章 将军,榻上有请(五十三)

  1811。第1811章 将军,榻上有请(五十三) 
  拓跋轩叹了一声,“池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他忽然有些怀念那个曾经性情柔软的女子了。
  当然,他没有想过,如果还是当初如一朵兔丝花的池盏,还能吸引起他的注意吗?这个答案,谁也说不清,包括拓跋轩本人。
  苏葵饮下一杯茶,看也没看拓跋轩,淡淡道:“皇,您在外头锦衣玉食,可曾想过,冷宫里,会是什么模样?”
  “像被您嫌弃的茶一样,都是陈年的茶末,被褥是最硬的,冬天没有炭火,全靠一副身体硬撑。菜是连残羹剩饭都不如的菜肴,偶尔还是馊的。所以,皇,你现在觉得,曾经那个池盏,还能活着吗?”
  拓跋轩愣住,一双如浸了寒冰的漆黑眸子忽然望进他的眼底,讥讽一笑,“那个池盏,早被皇亲自杀死了,在池家满门抄斩的时候,跟着爹娘一同去了!”
  她的语气始终没有很激烈的成分在,但却是无端让拓跋轩觉得内心沉闷了不少。他皱了皱眉,问苏葵,“你是在怪朕吗?”
  苏葵回以一笑,“皇认为呢?”
  拓跋轩抬眸,认真的注视她的眼,发现她的眼里无爱无恨,平静的,好像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死寂一般。
  他抿唇,“朕知道了,如果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朕接你回去呢?你可愿意?”
  呵。
  苏葵噙着笑回答,“皇不是早知道答案了?冷宫里挺好,离后宫的尔虞我诈远些,才能活的更久。当然,我的命,全取决于皇您什么时候忍受不住,送我去跟爹娘相见。”
  对于她,拓跋轩真的没有丝毫办法。
  心有怒,又如何?真的杀了她?那自己的生活,只怕又会再次回答平平淡淡的日子里了。
  最后,拓跋轩一脸郁闷的离开,也不知道来这里究竟是找骂的,还是如何…
  他一走,屋子里再次剩下了苏葵一人。
  系统机械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怪,数据显示对方已经对你动了杀念,为什么……”
  “男人啊,”系统没说完,苏葵悠悠然回答道:“都是犯贱的生物,算是九五之尊,也一样,这一点,我也不指望你能懂。”
  到底是由数据组成的系统,平时语气接近人,也不会真的懂人类的感情。
  苏葵是捏准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从那天以后,拓跋轩隔几日会来长欢院坐坐,闭口不提将她接出去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会带着奏折来,在苏葵的书房里批。
  连流萤都被搞得一脸郁闷,心道皇这是怎么了?
  放着好好的铺了地龙的养心殿不住,偏偏整日里跑到冷宫里来?吃的不好,还得忍受冬日里干冷的天气。
  图什么啊?
  十六十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封封密信递出去,却一个回复也没得到,让他们急的团团转。
  依十七看,狗皇帝这是打算弥补夫人了,万一夫人心软,跟他出去了,那主子怎么办?等他回来看到夫人不在冷宫了,还不活剥了他们俩?

  ☆、1812。第1812章 将军,榻上有请(五十四)

  1812。第1812章 将军,榻上有请(五十四) 
  苏葵不知道兄妹两人心计较。
  原本,她已经将拓跋轩当做透明人一样对待了,他来便来。自己不阻止,也不再对他说什么会惹怒他的话,当他不存在。
  几天下来,反而拓跋轩先忍不住了,不被苏葵说几句,好像浑身不舒服,仿佛少了点儿什么似得。
  这日,拓跋轩又来了。
  她窝在书房的软塌里看书,拓跋轩则在书桌前批改奏折,偶尔抬眼,能看到冬日里并不热烈的阳光温柔的洒在她素白的小脸,只觉得现世安好。
  没有亭台楼阁,九曲回廊,有的,只是最淳朴的摆设,简单的屋子。
  这副画面,让拓跋轩,找到了作为普通人的感觉。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笑有多么满足。垂下眸子,再次将心神落在一行行的百官奏折。
  然,拓跋轩注定要一厢情愿了。
  从早起,苏葵保持这个姿势已经许久了。手里虽然拿着书,但一行字都没看进去,心有块地方惴惴不安,像千百只蚂蚁在撕咬。
  她有种感觉,孟知安,大概出事了。
  否则,以他醋坛子的性格,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拓跋轩一天天进出长欢院,而不作为?
  那么很显然,结果剩下了一种。
  拧眉,自己是不是,该出去看看他?
  可——
  余光扫到不远处的拓跋轩,她眉头紧蹙,这个人,倒是个麻烦。
  拓跋轩察觉到苏葵的目光,便放下笔,笑道:“看我做什么?脸长花了不成?”
  见苏葵淡淡瞥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也不在意,早习惯了她的冷淡。
  他提起笔,又在手底下描画了几下,对苏葵道:“池盏,过来看下,像不像?”
  苏葵不说话,他又开口,到底是做皇帝的,容不得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语气里有几分强硬,“池盏,过来。”
  苏葵没好气的回头,只消一眼,落到了他桌案的画。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女子的倩影,不用猜都知道是她自己。也不知拓跋轩是何时拿开奏折,给她画像的,自己倒一无所知。
  然,这并不妨碍她起身走前去看。
  拓跋轩见她终于给面子,眼睛亮了亮,愉快道:“这次只是简单画了下,过两日,我认真为你画一幅,可好?”说着,他眼里有些期盼。
  苏葵回视过去,挑眉一笑。在拓跋轩欢悦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泼了一盆冷水,“不好。”
  同时,手起,落下。
  “啪嗒——”
  桌案旁的茶盏随着她的动作在桌子滚了几圈,里面的茶水登时氤氲了画未干的墨。
  “你——”
  拓跋轩瞳孔紧缩,再去抢走,已然来不及。
  心大怒,他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只觉得脸烧红,像被人活生生打了几巴掌似得。脑袋几乎还没转开,大手已经紧紧的掐住了面前女子的脖子,将她脚尖儿拖离了地面。
  “池盏,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跟朕回宫是吧?你当真以为,在这里,朕不能做什么了吗?”

  ☆、1813。第1813章 将军,榻上有请(五十五)

  1813。第1813章 将军,榻上有请(五十五) 
  说罢,他长臂一挥,随着噼里啪啦的一声响,桌子的东西悉数落到地。 ()
  苏葵体弱,之前收拾小宫女小太监之时,是距离远,用巧计过关。而这次,拓跋轩直接掐住了她脆弱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桌案。
  苏葵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却笑的无靡丽。
  “皇九五之尊,自然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她停顿片刻,有些喘不来气,说道:“皇,您该不是犯贱吧?后宫里那么多美人,您偏偏要跑到冷宫里找不自在,现在,还看了年老色衰的我了?”
  “咳咳咳……”她低咳嗽几声,毫不畏惧的和拓跋轩对视,他的眼里,升起滔天怒火,几乎将整个人淹没。
  苏葵黑眸清润,没有丝毫怨恨,“这些年在冷宫里,我自问不那些美人门,皮肤粗糙了不少,身体也差,皇你还当真下得去口?呵——”
  拓跋轩已经俯下身子,大掌都停留在了她衣领的位置。她不动也不反抗,反倒让拓跋轩冷静了些许,移开大掌,瞳孔缩了缩,见她白皙的脖颈,一道充血便成紫色的血痕,怔住。
  眼神复杂的抬眸,便对一双莹润的,冰凉凉的眸子。
  也是在拓跋轩愣神的片刻,苏葵眼疾手快,抓住尚未滚下桌子的杯盏,啪的一声用力敲碎,便向脖子扎去。
  拓跋轩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等回过神,登时失声道:“池盏!”
  身下的女人脖子血流如注,瓷片划开她的皮肤,因为血液的流失,脸色越发惨白。而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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