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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搂着人安抚。
孟锦绣想推开,最后又没有推开,若是如流言那般,那她便只有二哥哥了。
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意,想着不承认不戳破,只当什么也不知就是,她得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
孟文瑞很高兴,甚至有些小激动,锦绣没有对他冷脸了,是不是对他也是有些欢喜的。
又过了一会儿,孟锦绣假意乏了,想歇息一下,便把孟文瑞哄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
“姑娘。”
椿雨在屋外喊了一声,不一会便走了进来。
“可是见到母亲了?”孟锦绣看着她问到,椿雨一直在盯着母亲院子的动向,她现在过来,想必是母亲忙完了。
“是的,奴婢刚……”椿雨点了点头。
孟锦绣没有再听她说下去,急匆匆往外走。
她这几日过得很不好,那些流言她都知道,心里也有些忐忑。虽说吃穿用度上没有人苛待她,但是她依旧不能安心。她很清楚这份荣宠全都维系在长宁侯夫妇身上。
自己到底不是他们的亲女,若是他们不再喜爱她,那她便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没有了。
流言起后,她便心绪不宁,安睡不能,人也就清瘦了一些。
所以她一到主院,长宁侯夫人见到的便是一脸憔悴的她,再加上刚刚哭过,眼眶还有些泛红,一看就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长宁侯夫人见她这般,忙把人拉到跟前,一脸心疼的问询着。
“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憔悴?谁欺负你了?”
“女儿没事,就是想娘亲了。”知道她还是疼爱自己的,孟锦绣心下一暖,笑着摇了摇头,眼里却是蓄起了泪花。
娇憨的笑了笑,满是濡慕的看着她继续说到:“都怪娘亲太忙了,女儿来了几次都没见着娘,还以为娘不喜女儿了。”
说是这么说,长宁侯夫人还是从她眼中看到了些许苦涩。
“不对!”长宁侯夫人拧着眉头,说了一句。
孟锦绣身子一僵,有些不自在笑了笑,笑得勉强。
见她还是摇头不语,长宁侯夫人便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的椿雨。
“你来说。”
“娘~”孟锦绣拉着她的手,撒娇似的喊了一声,像是不想让她追究。
“别打岔。”长宁侯夫人无奈的笑了笑,不过还是没打算就此揭过。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惹了她女儿难受,不然向来心宽的她,不可能这般憔悴。
椿雨看了看她家姑娘,见她摇头,心里却是替她委屈。
便跪了下去,把一切都说了。
长宁侯夫人听完便是勃然大怒,她没想她这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倒是厉害极了,竟然私底下非议主子,慢待她的女儿。
她养了十几年,疼在心里的女儿,竟叫人如此非议糟践。
心中当真是怒火冲天。
“好啊,一个个都翻天了,趁着本夫人忙得歇不下脚的时候,竟敢这般非议你。”说罢又气恼的轻拍了下她的手:“你这傻丫头,作甚要瞒着娘。”
“只要娘还认我这个女儿就行,别的女儿都不在乎。”孟锦绣笑了笑,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这么一说,长宁侯夫人更是心疼了。
“不行,这帮嘴碎的不给他们点教训,一个个都快能上天了。且宽心,娘给你做主!”
长宁侯夫人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安抚一句,便又吩咐让何管家把府里的下人都叫到前院。
得了消息的何管家,很快便召集了府里的下人,除了长宁侯和府里老太太身边伺候的,基本都叫他召过来了。所有的下人,男女各一边,老老实实的站在哪里。突然被召集过来,他们都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到她身边站着的孟锦绣时,不少人便慌了。
尤其是说得最凶的几个,此时已经一脸苍白。
长宁侯夫人并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让人随意抓了几个,就是一顿打。也不管那几人说没说过闲话,总之她是发了狠,无差别的打。
一副要把人都打怕了,打服了,打到他们不敢在轻视她的女儿。
因由不说,问也不问,就这么直接打。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站在两旁的下人听了,吓得瑟瑟发抖,所有人心中都在担忧惊恐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王婆子欺二姑娘的事,也不过只去了厨房把人王婆子收拾了一顿发落到庄子。且二姑娘被接进府后,闲话一直就没有断过。
如今这阵仗,她们若是还不知道得宠的是谁,便当真是眼盲心瞎了。
夫人,这在给大小姐立威呢!
第69章 这就是你说的可怕?
长宁侯夫人一脸怒容站在哪里; 底下的下人们压根不敢看她,心慌不已的担忧着; 惊惧着。
那几人被打得惨白了一张脸; 身子弱的已经晕了过去; 长宁侯夫人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执杖的下人只能继续打着。
最后还是孟锦绣站了出来帮着求情; 这才平息了长宁侯夫人的怒火。她还当着众人的面,郑重而直白的说了孟锦绣永远都是侯府的大小姐; 是她与侯爷的女儿这话。还说若是叫她在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一律打一顿,发卖出去。
众人听了更是害怕。
被侯府发卖出去的下人; 再想有个好的下家基本不可能了; 且他们都会被卖到外地。这要是被卖到别的地方去; 人生地不熟的; 又哪里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所以孟锦绣这般不计前嫌的帮他们求情; 也让他们暗暗感激着。
那天过后。
流言也就消停了,整个长宁侯府再没人敢非议孟锦绣的身份。这事闹得挺大,整个侯府都知道了; 孟回自然知道了。露秋在外边听了; 又忿忿不平回来说与她听的,还说长宁侯夫人太偏心之类的言论。
孟回对此; 也只是笑了笑; 并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丝毫难过之意。
她再偏心,也跟自己无关。就连原主都不意外; 只是冷笑了一声,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之后一段日子,孟锦绣都没有来找过她的麻烦。
或许是有长宁侯夫人的关爱,让她心安了;或许是因为她戳破孟文瑞对她的暧昧,又或许是有什么别的打算。总之就是很安静,倒是孟锦月试图找了几回茬,也没给孟回带来什么麻烦,倒是添了不少乐子。
孟回没什么,但是缕缕讨不到好的孟锦月却差点气吐血,可又拿她没办法。她想的法子,总是叫孟回三两下就化解了,最后难看的还是自己。
真是叫人又气又恼又跳脚的。
入了冬,天很冷。
还有几日便是除夕,到处都已经是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
长宁侯府的老太君和嫡长孙孟文卿也回来了。
府里很热闹。
只孟回的小院有些清冷。
一直都只是主仆两人,按理说不该只有一个下人伺候,可她没说,那边也只当不知道。
也不对,最初何管家来问过一回,她给拒绝了,后来立威事件过后,便再也没人来问过了。而那些想要巴结的人,也都消失不见。
当然也没不长眼的恶奴来招惹她,就是。
日子很平淡,却也还算舒适,她挺享受这份安宁的。每天读书认字看话本,还有就是按部就班的学着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事。
而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要学的东西还真不少,尤其是侯府小姐。从高门大户里出去的闺秀,一般嫁的不会低,若是太过愚笨见识不够,嫁做人妇后又怎么能担当掌家之责。
所以,琴棋书画都要学些。
就算不用学到很精通,最基础的品鉴还是需要懂的,当然要是能学得出色出彩,也不是什么坏事。另外还得知书达理,持家有道,教子有方,三从四德,长幼有序,体态端庄,温文尔雅,仪表得体,识大体,知进退,等等。
琴棋书画孟回没什么兴趣,不过闲着无事还是学了,至于妇德女戒之类的,却是直接扔角落里生灰。
她对上面的内容,天生排斥,十分不喜。
除此之外还有舞艺、武艺,女红、香料、花木、玉器古董等等。
孟回直接跳过舞艺,剩下的,只要有先生授课,她都去听。
整个长宁侯府的人都在看她笑话,都在等她自动放弃。可惜没有,她依旧每日按时去堂上坐着,从不多言,只安静的坐着。
基本不与人交谈,就连教授课业的先生都已经习惯她的安静,
不是没人找过麻烦,只是都被她当众收拾回去了,且手段粗暴。那些个要脸面的小姐公子的,怕丢人,最后也都不再自讨没趣找她麻烦。
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去凑热闹,就连教授课业的先生也是如此认为,对她并不怎么关注。
所以也不知道她到底学没学。
只有宿在同一身子里的原主知道,一天天下来,她很清楚的知道了她的妖孽之处。这人从来不是玩笑,她说要学,那便是真的在学。
那些在她看来很难的东西,而那糊涂鬼竟然过眼不忘,很快就学会了。而她,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面无表情的坦然接受。已经深切的明白了一点,这上了她身的糊涂鬼,是如妖孽一般的存在。
……
天冷了,孟回很少使唤露秋做事,晚上更不需要她守夜,很多事她更喜欢自己做。
露秋忐忑了一阵,见她没什么异常,便也就放心了。
除夕夜,各家团圆!
露秋拎着食盒从厨房一路回到了小院,熟练的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她家姑娘抱着暖炉,慵懒的盘腿坐在榻上。
“二姑娘快来,今日的菜色很是不错呢!”
露秋把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拿了出来,高兴的唤着她。
孟回抬眸看了看,菜色确实不错,便走了过去。
“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孟回拿了筷子,头也没抬,直接说道。
“好嘞。”露秋高兴的应了一声,这小院平日里只有她们两人,二姑娘又是个性子不拘的。
她们一同吃饭也不是第一回,露秋从一开始的忐忑,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另一边。
膳厅内,小辈们都已经各自入座,老太君入座后看了一圈。
清明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满意,最后又垂下眸子闭目养神。没有要用膳的意思,她没说吃,一屋子的人谁敢吃?
就连长宁侯也不敢。
“母亲,这是谁惹您不高兴了?”长宁侯见她不言语只坐在哪里,便开口问到。威严的目光又扫了众人一眼。
见到的都是一张张茫然的脸,显然他们也不明白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去把我大孙女找来!”老太君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慢悠悠的说道。
“锦绣不是在这吗?”长宁侯夫妇对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孟锦绣却是白了脸。
老太君一向不怎么喜欢她,但平日里也不管事,多数情况都在佛堂待着。如今说的这大孙女只怕也不是她。
“我大孙女是谁,你自己生的你不知道?”老太君抬眸瞥了他们一眼,或者说瞥了她一眼。
长宁侯看了一圈,也知道他母亲说的是谁了。
长宁侯夫人更是面色一僵,略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笑:“母亲,那是二丫头……”
“哼!”老太君哼了一声,没有看她,又跺了下手杖,以示自己的不满。
她带着孙儿去了一趟老家,回来时竟发生了这诸多事宜。
不过事已经定下来,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可看看这做的什么事,除夕夜,竟也不叫那丫头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