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居然答应得这么轻松?魏杨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你说的有道理。。。。。。。。。”
什么傻瓜玩意,徐嘉忆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手臂:“麻烦让一让,我一身汗想去洗个澡。”
魏杨偏偏不想放过他,对着他的脸虚情假意道:“哎还真的是,这里这么凉快你怎么还睡的一身汗。。。。。。。。。”
徐嘉忆一把捂住他的嘴,眯着眼看他:“你试试一晚上被人抱着不松手会不会一身汗,起来,不然你就完了。”
手背上方露出魏杨一双眼睛盛着满满的笑意,虽然被威胁了可他还是一副很讨打的样子,伸出手继续钳制了徐嘉忆的手脚,紧紧拉住对方就不让他走,简直就像个拿到了玩具的大狗一样非要给你添乱。
徐嘉忆全身上下就剩捂着魏杨的右手还能活动了,大家贴的太紧了,某种早晨特有的生理反应也能感觉得很清晰。
魏杨根本不知道脸叫什么,徐嘉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大写的尴尬了。
左手刚挣脱出来右手又被拉住了,简直是按下葫芦浮起了瓢,旁边的枕头都快被掀走了,马上又出了一身汗——这怕不是大家的早起锻炼时间。
累了,徐嘉忆干脆不动了就躺着喘气,魏杨目的达成,笑得一抖一抖的。
徐嘉忆斜睨了他一眼,空着的右手捏住他的脖子:“你别逼我动粗。”
哦哟,刚刚不算动粗吗?魏杨继续挑衅他:“来啊,打我吖。”
从未听过如此奇怪的要求,徐嘉忆抿了抿嘴,看着魏杨自在飞扬的脸居然也感觉有点好笑,这局面也太搞笑了吧,两个人加起来都三十多了,居然还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在床上玩大战。
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互通了一下意思:你这个幼稚鬼。
徐嘉忆也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快让开,我要下去。”
“我不。”魏杨半撑着手臂还在笑个不停。
真的是相当欠打,徐嘉忆眯着眼睛看他,右手按着魏杨的脖子突然把人往下一压,结结实实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接着随手把人往旁边一掀就走了。
理智神经在猝不及防的状态被猛地弹了一下。
魏杨直接愣住了,也不知道要拉住人了,连徐嘉忆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整个人趴在床上变成了一个造型诡异的人体标本。
僵硬了好一会才猛地撑起双臂坐了起来,对着摇晃的床帘思考了一会人生。
Wu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好像真的不是梦,魏杨掐了自己一下,哇哦真的好疼。
“哎嘉忆——”心跳得就要起飞的少年赤着脚就直接跳下床,三步一台阶下了一楼:“你想不想吃梨子啊,我带你去摘!”
作者有话要说:
“We'll be unting stars 我们来数星星 ”出自OneRepublic的《unting……Stars》
“Wu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出自周杰伦的《龙卷风》
伊甸园的禁果:《圣经》上记载,上帝造出他的子民亚当之后,就把亚当放置在伊甸园中。后来,上帝看到亚当很孤单无趣,就想给他一个伙伴,所以上帝取了亚当的最后一根肋骨造了夏娃。伊甸园的中央,有两棵树,一棵为生命树,一棵为智慧树。上帝对他的子民说,园子里的各样的果子都可以吃,除了智慧树上的果子不可吃。如若吃了,必定死亡。夏娃受了蛇的诱惑,吃了能使人明白是非善恶的智慧果,并且给亚当一个,亚当同样也吃了。上帝震怒人违背了他的命令,于是把他们赶出了伊甸园,让他们及他们的子孙世代在尘世间承受各种苦难作为惩罚。
第47章 第 47 章
婉瑛婆多年生活习惯,早在六点时就起来了,细心地把新的牙刷放在一楼的桌上,徐嘉忆拿了其中一个就去院子里刷牙洗漱了。
这里也没分什么洗手池的习惯,端着杯子,徐嘉忆直接挽起裤脚就蹲在台阶上开始就挤牙膏了。
等他刷牙刷到一半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一阵动物的脚步声。
闻声,徐嘉忆下意识转过头来——看见了一只胖乎乎的大圆脸上面盯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鼻尖在他腿边嗅了好几下,又绕着他走了半圈。
正是一只短腿小柴犬,短短的耳朵立起,形态可掬。
身上干干净净的,显然是个家养柴犬,圆脸上那眯着眼睛的呆的表情一下子就把徐嘉忆逗笑了,差点连牙齿都刷不下去了。
一声清脆口哨声响起,那柴犬马上直起身子来,警觉地看向口哨声传来方向。
魏杨正从二楼走下来,柴犬一看见他,四个小短腿给上了发条似的就朝他扑过去,嘴巴里发出一阵叫声,亲昵地窝在魏杨手臂里。
抱着柴犬往院子走了出来,像是看出徐嘉忆的疑惑,魏杨捏住柴犬两张前爪让它直立对方面前,一边比划着一边主动解释道:“你好这位帅哥,我是魏杨大帅比名义上的青梅竹马,虽然我矮肥圆且呆萌,但是平时屋子里的老鼠都是我负责的,哦忘记说了,我叫喜糖。”
这什么名字?
冲完嘴巴里残留的牙膏沫,徐嘉忆哭笑不得:“不会是我认为的那个结婚用的喜糖吧?”
“对啊。”不再折磨自己的柴犬了,魏杨把喜糖放在地上,理直气壮地邀功:“这名字我取得,是不是很清新脱俗又有味道,低调奢华有内涵?”
很熟练地忽略过对方的自吹自擂,徐嘉忆一边收起牙刷牙膏一边问道:“那昨天怎么没看见它?”
轮到魏杨开始刷牙了,从他在院子台阶上蹲下那一刻起,喜糖就在他旁边蹲成一模一样的姿势,这一人一狗散漫不羁的样子实在是和谐得不行,也不知道谁更像谁一些,果然是如出一辙的风格。
含着一嘴巴泡沫也不影响魏杨发挥自己的能力,他含糊道:“上个月它就有些生病了,整天病怏怏的,外婆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没办法带它去看病,隔壁的三姨妈趁着要去城里看女儿,就托了人带它去宠物医院里看了看。医生说了,它就是年纪大了,没多大事,昨天晚上送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难怪自己没看见它,徐嘉忆点点头,又看着旁边蹲着的魏杨和喜糖,这诡异的搭配感实在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兀自刷着牙的魏杨抬头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明白这个人的笑点到底是怎么回事,喜糖也跟着做了一样的动作,徐嘉忆笑得简直前仰后合。
魏杨转过来,不敢置信地问喜糖:“你说他是不是睡傻了?”
“汪汪!”喜糖大叫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清理完嘴巴里最后一口泡沫,喜糖跟着站起来的魏杨往里走去,他继续解释道:“喜糖从一出生就在外婆家里了,但是它现在慢慢地年纪也大了,差不多有八九岁的岁数了,也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毛病了,本来是想抱回家里养着的,但是我们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忙,完全没有空照顾它。”
一面说着,魏杨一面从架子上拿出一点狗粮倒在碗里,亲自端到喜糖面前给它吃,结果喜糖的大脸埋进碗里,一半的狗粮全被这只欢乐狗给铲了出来,洒了一地。
魏杨咋舌:“你这,村里的狗都没几个你过得这么精致的,还进口狗粮……哎,全被你抖出来了我的大哥——”
奈何这位大哥本来就听不懂另一位大哥的人话,抬起头来邀功似的叫了两声,继续把剩下的狗粮一边吃着一边给抖了出来。喜糖吃东西的样子倒是很乖,徐嘉忆顺手撸了两把狗毛,过了一把手瘾。
望着一地狼藉,魏杨无奈叹气。
望着一旁绝望的魏杨,徐嘉忆好笑道:“我去帮你把扫把拿过来扫扫?”
“行吧——”魏杨把无奈的头抬了起来:“扫把就放在院子里,我去拿块布过来擦一擦它这爪子,不知道去那块田地里滚了三圈,这地板全被它蹭脏了。”
等两人各自拿回工具回来的时候,碗里的狗粮已经几乎没剩下了,地上依旧一片狼藉,喜糖这位老大哥已经吃完了饭,开始在院子里敞开肚皮晒太阳了。
望着那自由的肥胖小身影,魏杨无奈耸肩道:“你看这就是养一位小祖宗的在家里的后果……”
小祖宗?
刚刚扫完一地狗粮的徐嘉忆闻声抬头,正好看到魏杨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我好像又提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名词”,然后努力想装作什么也不没说的样子,正直地回看对方的眼神。
靠在一边的墙上,徐嘉忆实在感觉有点好笑,又有种忍不住想调侃魏杨的冲动,并且他付诸实践了:“你昨天不是还说我是你的小祖宗吗,朋友你帅气人生里,小祖宗数量真的是不少。”
一脸如此平淡地问出这么不平淡的问题,这个徐嘉忆好像转了性格似的,魏杨一时有些惊讶。
不过论起说骚话,他也根本没怕过的,也学着对方的腔调调侃道:“没有,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小祖宗,我只是给喜糖端个碗,你这位小祖宗,我都恨不得写完作业第一时间给你抄,还要亲自擦干你的眼泪,脱了衣服陪你睡觉……”
越说越离谱了啊。
徐嘉忆麻木地看着他,淡淡提醒道:“做梦差不多就可以了,你知道你这样子很容易被打的吗?”
“当然知道啊。”擦完了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魏杨在池子里洗着手,笑道:“你不过来一起洗个手吗?”
“不了。”把垃圾倒掉了,顺便把扫把放回原位,徐嘉忆转身就走:“我怕我在你面前站太久,你容易想太多。”
背后的传来魏杨的笑声。
走了一半,徐嘉忆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脚步一转走了回去,用手肘戳了戳魏杨,指了指自己身上皱巴巴的校服:“你有另外的衣服借我。。。。。。。。。”
还没等他说完,魏杨迅速擦干手上的水珠:“你想要什么款式的?”
朋友,你是导购员吗?
徐嘉忆不客气道:“要最帅的款式。”
“那肯定没有。”魏杨朝楼梯那边走去,笑道:“只有我以前的衣服放在这里,都放在二楼了,走,我带你去。”
徐嘉忆看了他一眼,显然是有些不相信这位朋友的话的,但是仍然跟着他上了二楼。
二楼房间里,木质的衣柜占地面积还不小。
打开柜门,魏杨开始半蹲着找衣服,徐嘉忆在这个没见过的房间里转来转去。
墙上挂着很多照片,有魏杨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丁晓蕊的,刚抽条的小少年膝盖上抱着小小的妹妹笑着面对镜头,一脸春光灿烂。
最狠的还是挂在右边一张,一群脸上涂的花红柳绿的小朋友中间,勉强认得出站在第一排的小男生是魏杨。
画着当年幼儿园最流行的演出妆容,脸白的像从面粉缸里刚刚爬出来,额头中间一定要用艳俗的大红色号的口号点一个不规则的圆点,身上还穿着不太合身的小西装——小别致长得真东西。
徐嘉忆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哎,别看了。”魏杨朝着徐嘉忆招手,示意他看旁边的椅子:“这是我当初初中时候最流行的款式,你想要哪一件?”
椅子上搭着一大堆衣服,款式简直让人花了眼,徐嘉忆在里头翻了翻,随手抽了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裤:“这个就行了。”
魏杨站起来,拿过衣服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好像可以,你试试能不能穿上?”
“好。”徐嘉忆接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