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雪征听闻此言,微微皱起了眉头。将那水杯放回桌上,他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还要靠这个助助兴?”
李继安歪着脑袋,目光锐利的微笑答道:“你是贵人,玩一次不容易,所以要加点料,不能辜负了良宵。”
陆雪征“嗤”的一笑:“这么高看我?”
李继安垂下眼帘,凝视着那一杯水继续柔声说道:“刚知道?”
陆雪征从裤兜里摸出一只赛银烟盒,打开来放在桌上。自己取了一根香烟叼进嘴里,他没有找到打火机,于是转而向李继安探过头去,从嘴角里挤出含糊声音:“有火吗?”
李继安拿起手边的火柴,抽出一根划燃了,双手护着火苗送到陆雪征面前。陆雪征深吸一口,顺便抬眼看了李继安。双方近距离的对视了一瞬,陆雪征瞧的清楚,就见李继安双目幽黑,瞳孔中闪烁着两朵小小火苗。
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转向前方,陆雪征在淡薄的青烟缭绕中长吁了一口气。手指夹住香烟,他低头向下弹了弹烟灰,紧接着向后仰靠过去,慵懒的翘起了二郎腿。
“什么时候放我儿子回来?”
李继安,因为肺部的顽疾,已经不大抽烟。斜着身子倚在桌边,他慢悠悠的划那火柴,一根接着一根,眼睛里的火苗就燃烧成了长明灯:“看我心情。”
陆雪征笑了一下,然后把桌上那杯白水推到了李继安面前:“怕你下毒。”
李继安扔下手中半截焦黑的火柴杆,毫不犹豫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伸手把水杯送回原位,他做出了轻描淡写的催促:“陆先生,良宵苦短,你就别等着我求你脱裤子了!”
陆雪征一口气将手中香烟吸尽,然后抬手把烟头摁熄在了烟灰缸里。端起水杯送到面前,他又侧脸看了李继安一眼,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他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简单解决,这一切可能只是李继安所耍的一个花招。但是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对方可以想怎么耍、就怎么耍。自己除了见机行事、再无选择。
温暖的水流入胃中,感觉并无不适。而李继安的眼中射出兴奋光芒,竟是控制不住的站了起来。
陆雪征站在卧室床边,觉着那药是渐渐发作效用了。
体内燃烧起了一团温柔的火,一波一波的拱动膨胀着,血流快到了让人心慌的速度,皮肤也随之变得敏感。李继安站在他的对面,为他一粒一粒的去解那衬衫纽扣,一片泛红的胸膛裸|露出来,李继安凑上前去,闭着眼睛轻嗅肌肤气息。
陆雪征对此有些反感,可是目光执着的追逐了对方的举动。忽然心中生出戏谑恶意,他低头主动扯开腰带解开裤扣,将自己那一根直撅撅的器官放了出来。
对着李继安抬起双手,他要笑不笑向前一挺,用那东西戳中了对方的腿间。李继安低下头去,就见长裤松松垮垮的挂在陆雪征的腰间,并未完全退下,而那一条勃发的命根子就从衬衫下摆中直伸出来,红通通的翘起多高!
李继安那边也已经支起了帐篷——他本是想要营造出一种干柴烈火的情境,然而事到如今,他忽然感觉仿佛哪一步环节出了差池,整个的气氛全不对了!
这时陆雪征背过双手,向李继安微微一笑:“来啊,你不是要和我睡觉吗?请吧!”
不等李继安做出回应,他忽然伸手拦腰抱起对方,扭身就把人扔到了大床上。顺势抽出腰上皮带,他单腿跪到床上扯住李继安,不由分说的便将对方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李继安大惊失色,万没想到陆雪征竟然狗胆包天、敢动自己。活鱼一般挣扎着转过身来,他无力绷断皮带,只能急忙做出恐吓:“陆雪征,你是不想要儿子了?”
陆雪征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他那长裤,随即在他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李师长,我这一路思索良多,鉴于你素日一贯无耻,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继安趴在床上,越发恐慌,虽然身上力量有限,但是双腿灵活,还要乱蹬:“你要干什么?你儿子——”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股间传来一阵钝痛。他紧皱眉头闭上眼睛,强行咽下了一声惨叫。而陆雪征连顶几下尽根没入,倒是立刻纾缓了□的胀痛。
李继安在这件事上还是个真正的雏儿,紧的要命,疼的颤抖。陆雪征无意去对这位曾经的美男子怜香惜玉。由着性子大干了一通,他最后在对方体内一泄如注。
李继安这时姿态扭曲的趴伏下去,双腿大开,已经半昏。陆雪征懒得去看对方,可因药物依旧在他血管里流淌燃烧,所以他并不歇息,连珠炮似的打起了持久战。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李继安悠悠醒转,气喘吁吁的骂道:“陆雪征,我操……操……你娘……”
陆雪征俯□去,一边动作一边问道:“什么?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李继安被他捣的门户大开,几乎怀疑自己是要废在这里。怒气攻心的咳了两声,他没有多想,果然断断续续的重复道:“我……我我我……操、操、……操操操……你娘、娘……”
一句话骂完,他忽然发现自己中了计,声音正是紧随着陆雪征那动作的节奏颤抖。恼羞成怒的闭了嘴,他就觉着陆雪征俯身压上了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捅的越发 深了,偏又放慢了动作,竟是个研磨逗弄的法子。咬紧牙关蹙起眉头,他感到一阵酸麻从下向上蔓延开来,沿着脊柱一直走到了脑子里去,竟是毫无预兆的有了舒服 意思。
在这隐隐的销魂中偷偷松了一口气,他正要暗自休息片刻,不想头皮忽然一痛,却是陆雪征抽身而出爬上前来,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头仰脸——他大惊失色的想要躲闪,可惜已经晚了,浓白的液体激射出来,喷了他满脸。
他愣住了,即使陆雪征已经松开了手,他也还是仰着头脸一动不动。陆雪征跳下床去捡起了李继安的腰带,腰带是牛皮制的,十分坚韧结实。陆雪征用皮带结扣,巧妙的缚住了李继安的双脚脚踝。然后自行走去浴室,潦草的周身冲洗了一番。
穿戴整齐后,陆雪征回到床前,就见李继安呆呆的趴在床上,□一片鲜血模糊,脸上也仍旧是满面狼藉。
他心里痛快了一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他推开二楼窗子向下望去——午夜时分,万籁俱寂,外面哪还有人?
除了丁朋五,以及一辆汽车。
陆雪征对着丁朋五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关闭房内电灯。扯起床单擦了擦李继安的脸和屁股,他用枕巾堵了李继安的嘴,随即把人拦腰抱起来走到窗边,顺着窗户就扔出去了!
“扑通”一声闷响,光着屁股的李继安沉重跌在了水泥地面上。丁朋五眼疾手快的冲上前去,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避免出声,同时车门开了,一名保镖跳下来打开汽车后备箱,帮着丁朋五把李继安抬起来,塞进了箱中。
这时,陆雪征抬腿迈上窗台,也纵身跃了下来。
真是不想采取这撕破脸皮的下策,如果能够和平谈判,自然还是和平谈判的好。不过陆雪征眼看着李继安是完全没有诚意,并且仿佛打算以此资本来要挟自己,猫捉老鼠似的肆意玩弄——那他就没有办法了,他总不能任由李继安无休无止的摆布自己。
陆雪征上了汽车,悄无声息的离开饭店。而在饭店门前,李家卫士和陆家手下还在汽车内昏沉守夜。陆雪征的计策是随时产生随时改变的,所以这帮手下毫不知情,非常坦然的打着瞌睡。
150网中鱼
一夜的功夫,丁朋五把汽车从北平开回了天津。
陆雪征和丁朋五的保镖并肩坐在后排,路上还打了个小盹——前半夜卖了大力气,付出的精力并不小于一场鏖战。李继安虽然看起来酷似一棵歪脖子树,但是骨骼肌肉并未变形,扒光了按住一看,还是条正常的汉子;情急之下,也可勉强一用。
当然,毕竟是个糙老爷们儿,不能和那些皮光肉嫩的小兔子们相比。要不是被药力催的忍不住,陆雪征绝不会有兴趣去染指此君的屁股。
黎明时分,汽车驶入陆公馆大门。金小丰迎出来拉开车门,当着丁朋五等人的面,他中规中矩的一弯腰,面无表情的唤了一声:“干爹。”
陆雪征伸腿下车,在寒意料峭的晨风中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抬手拄在腰间,前后左右的扭了一圈:“我把李继安绑回来了,在后备箱里。你找间屋子安置他!”
金小丰没说什么,跟着丁朋五绕到车尾。丁朋五打开后备箱,箱中蜷缩着的李继安就曝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金小丰并不吃惊干爹会绑架李继安,但是万没想到李继安光着屁股,周身上下只有一件大敞四开的小褂。而经过一夜寒冷漫长的颠簸,李继安现在目光发直,挣了命似的只是呼呼喘气。
丁朋五见李继安那屁股上还有一抹子干涸血痕,故而迟疑着不愿伸手,怕脏了自己的衣裳;金小丰没留意,见丁朋五不动,就伸手把李继安从箱中拦腰抱了起来。温暖的体温似乎让李继安感到了些许刺激——在朝阳灿烂的光芒下,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口沫横飞,像个喷子。金小丰一皱眉头,然而依旧沉默,就在李继安那纷飞的口水中迈步前行,把人送去了楼内一间空屋中。
陆雪征随即跟上,同时头也不回的对着丁朋五一抬手:“进来吃饭!”
陆雪征、金小丰、丁朋五三人坐在餐厅桌边,低头大嚼早餐。早餐是刚出锅的小肉包子和大米粥,又配了几样冰冷的小菜。陆雪征一口包子一口粥,吃的有条不紊;金小丰偷偷瞟了他一眼,顺便将一只包子整个儿的塞进了嘴里,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了。
丁朋五捏着小勺慢慢喝粥,食欲不振,因为心里正在琢磨李继安屁股上的血渍,越琢磨,越是觉得很玄。
吃饱喝足之后,丁朋五一时无事,也不离去,就在楼后花园内散步消遣;金小丰眼看四周再无旁人,这才肆无忌惮的起身走到陆雪征身后,弯腰搂住了对方。
陆雪征端着一杯热茶,慢慢的小口啜饮。金小丰探头过去和他贴了贴脸,同时就听他出言问道:“那两个姓李的到香港了吗?”
金小丰答道:“到了,正在看房子。”
陆雪征现在和杜文桢联系密切 ,时常交流。杜文桢眼看兵荒马乱没个了局,故而不肯重蹈当年覆辙,提前做好了远遁他乡的准备,预备一旦形势不妙,便立刻离开天津,寻找一片乐土养老。而当下能够被称为乐土的地方,似乎也就只有香港了——起码不打仗,而且的确是繁华。
杜文桢近来上了一点年纪,变得嘴碎,时常就要对陆雪征侃侃而谈。陆雪征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禁也受了影响,正好李绍文和李纯还在南边,如今正好可以就近先去香港。不过杜文桢虽然说起香港兴致勃勃,其实还是有些纸上谈兵的意思;陆雪征也是如此——在天津生活了小半辈子,又都是靠做地头蛇发的家,“走”这个字说着轻巧,做起来却又谈何容易?
陆雪征放下茶杯,抬手摸了摸金小丰的光头。一挺身站了起来,他要去对付楼下空房中的李继安了。
陆雪征叫来两名仆人,让他们把李继安抬进浴缸,从头到脚的擦洗了一通。李继安依旧是咳嗽,喉咙里面咝咝作响,气息十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