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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勃‘起上沾满了粘稠的被捣成白色的润滑液。
他微微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哥哥一边急剧地收缩着肠壁一边像被电流击中一样颤抖着大叫,他的表情虽然带着痛苦却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欢‘愉。
性‘感至极。
他弯下‘身去拼命吻他。
许平大叫着,弟弟像野兽一样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像巨浪一样把他打得高高抛起,他仅存的理智是系着他唯一的绳索,可是这条绳索已经快要被绷断了。
“啊啊……别这样!别这样!”他哭喊着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语。
巨浪只来得更高更猛,快要将他没顶。
我要死了,许平想。
他剧烈地挣扎着,疯狂地踢着腿,想要把弟弟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可是弟弟像山一样压住了他。他抓住他的腿,如同两只铁钳。
许正的脸部肌肉微妙地紧绷着,这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又陌生又危险,甚至带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恐怖魄力。
许平一生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的弟弟。
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不再感到疼痛,只有快‘感激打着他,一浪又一浪,他感到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就快要被放出来了,它们在黑暗里沉睡了太久,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要被弟弟弄坏了,那个被紧紧地密封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快要逃出来了。
他紧抱着弟弟的脖子绞紧身体。
许正用力捏着他的屁股,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许平张大嘴屏住呼吸茫然地睁大眼睛。
他被抛上了很高很高的天空,云层之上是炽热的无法直视的太阳。
他像小便一样淅淅沥沥地射了,白色的精‘液沾满了他的前胸和肚皮。
在他从高‘潮的顶端掉下来之前,弟弟紧紧抱起他,大吼着把自己的体’液灌进了他的身体。
第44章 第 44 章
四十四。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海子
客厅案几上的电话响了很久才“哔”一声转到留言。
太阳升得老高,阳光斜斜地透过窗玻璃打进房间。
许平在金色的阳光里微微动了动睫毛。睁开眼睛之前,他皱起眉头,伸手挡住直射在他脸上的太阳。
弟弟侧躺在他身边熟睡着,浑身赤‘裸,毛巾被只盖住腰腹中间的部位,一只胳膊还搭在哥哥的身上。
许平轻轻搬开弟弟的胳膊,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浑身的肌肉没有一块不酸疼,连骨架也像被摇散了,动一动都会发出旧椅子一样的嘎吱声。
许平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直到阳光晒得他皮肤疼。
他把脸深深地埋在手掌里。
昨晚的回忆到后半段像被高温烧坏的磁碟一样模糊不清,被弟弟做到第一次射出以后,他整个人像吸食了大麻一样飘飘欲仙,那些烦恼,那些痛苦,那对未来和命运的恐惧仿佛随着喷出的白浊精‘液“噗”一声烟消云散了。什么事都变得无所谓起来,生也好,死也好,都像另一个次元的鬼魂一样模糊不清,唯一重要的只有当下。
他抱着弟弟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像求欢的母狗一样不停地用下‘身蹭着弟弟的阴‘茎,用手用口服侍着它,直到它再次变得火热坚硬,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它吃进身体里。他打开大腿坐在弟弟身上随意地浪’荡地摇摆着身体,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带着隐忍和痛苦,反而挂着一种淫‘乱的快乐,仿佛灵魂上所有的枷锁被一层层绷断,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邪恶的放’荡的一面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搓弄着自己的阴‘茎,揉‘捏着自己的阴’囊,甚至把手指塞进口腔里沾湿了玩弄自己的乳‘头,挤捏着它们,拉扯着它们,直到它们变得红肿不堪。
他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笑着,拉过弟弟的手来玩弄自己的身体。他抱着许正的头,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喘息着享受他在他身体里急切的进出。他抚摸着弟弟背上起伏的肌肉,感受着它们因为自己而涌动。
他像邪恶的巫师一样在弟弟耳边呻吟着、喘息着、乞求着更多更深更有力的穿刺。他一边“嗯啊”地叫着,一边更用力地用双腿盘住弟弟的腰,说:“小正,哥哥还要。”
他乞求着快感,快感之上更有快感,他想象着弟弟的阴‘茎如同一把巨剑劈开刺穿了他的身体。他不再感到疼痛,不再感到悲伤,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性‘爱的容’器,每一下深深的穿刺都带给他巨大的快乐。
他大声地放‘浪形骸地叫着,一声高过一声,他想要就此死在弟弟身下。
他记不清两人做了多久,他不断地高‘潮射‘精,直到阴‘茎都开始疼痛。
他的后‘穴里注满了精‘液,随便动一动就会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和弟弟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纠缠着,他不断地引诱着他,一刻也离不开他。
他最后的记忆是弟弟不知道第几次喷发在自己的身体里,弟弟抽出阴‘茎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他的身体极度疲倦,但是精神却仍觉得不满足。他面对弟弟打开腿,用手指拨弄着后’穴,让精‘液不断地流下。他把它们抹在自己的阴‘茎和大腿根处。他高高地抱起双腿,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撑开红肿的后’穴,然后轻轻地慵懒地对弟弟说:“小正,来舔哥哥。”
弟弟发出轻微的呢喃,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许平从手掌中抬起脸,默默转头看了熟睡中的弟弟一会儿。
许正躺在床上,阳光照射在他的皮肤上,仿佛泛起了点点金光,他的轮廓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模糊不清。
许平扶着床头站了起来,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像是从内部掏空了,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懒洋洋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好像照在透明的玻璃空酒瓶上,一点一点,仿佛连他的内部都填满了。
他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挪。
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电话留言的红色按键在一闪一闪,他却懒得去听。
摸索着打开浴室的门,许平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下。不过走了几步路,却觉得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随时有可能顺着墙坐倒。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浴缸旁边。
热水“哗啦”一声从淋浴头喷了下来,袅袅的蒸汽很快模糊了水池前的镜子。
许平忍着疼艰难地抬起腿站到了浴缸里。
水流顺着他短短的头发一直往下。
他闭着眼睛在热水下拼命地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脸,直到皮肤都开始发红疼痛。
他打了肥皂用力地搓洗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上到处都是点点的淤痕。
白色的泡沫顺着浴缸的水槽打着转流了下去,许平闭着眼去摸放在边沿的洗发精,却意外地碰到一只温热的手。
他吓得差点叫出来。
弟弟浑身赤‘裸地站在浴缸外,手里拿着洗发精的瓶子看着他。
他瞪大眼睛看了弟弟好一会儿,转过头去道:“你怎么起来了?”顿一顿,低下头,“瓶子给我吧。”
弟弟没说话。
他踏进浴缸,拉上帘子。
浴缸里一下子变得窄小起来,阳光被挡在浴帘之外,狭窄的空间里变得十分昏暗。
许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热水打在弟弟坚实的胸膛上,顺着形状优美的肌肉滚落下去。
许平侧过脸面对着贴着白瓷砖的墙:“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
弟弟没有答应他。
他挤出一些洗发膏,抹在哥哥的头发上,用两只手温柔地揉搓起来。
许平的身体紧绷了一瞬,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
他低着头任由高他一大截的弟弟帮他洗发,一下,一下,弟弟温热的大手按摩着他的头皮。
他不敢抬头去看他。
他知道弟弟在用怎样的目光专注地注视着他,他害怕看到那个饱含爱意的温柔的眼神,他觉得又羞耻又悲伤,他害怕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整个崩溃掉。
他转过身背对弟弟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冲冲头发就好。”
弟弟从背后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
“哥哥。”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醒来没见到哥哥,以为哥哥不见了。”
许平紧闭眼睛轻轻颤抖。
弟弟把他转过来,轻轻地吻在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
他拉起哥哥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把它放在自己的心脏处,笑道:“哥哥,这里跳得好快。我觉得好高兴,好高兴。”
许平低下头两手捂着脸哭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悲伤和悔恨吞没了,生命是如此短暂,他本来可以为两个人创造更多的美好回忆,但是他却把那些宝贵的时间随便地浪费掉了。
许平泣不成声。
弟弟紧张得手足无措,他抓着许平的肩膀,焦急地问:“哥哥,你怎么了?”
许平抬起泪痕遍布的脸,他的眼睛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
“没什么,泡沫进到眼睛里了,有点儿痛。”他低声回答。
许正捧起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把他拉到花洒的水下。
水珠细密地打在许平的头上和脸上,许平闭上眼睛。
弟弟不停地用粗糙的拇指拂掉他眼皮上的水珠,可是新的水珠总是不停地落下。
他的眼泪跟淋浴的水流混在一处,顺着眼角一路滚落。
许正停下了动作,他捧着哥哥的脸长久地无声地注视着。
许平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地任弟弟看着,他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目光中的悲伤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他的眼皮红肿着,眉毛微蹙,双唇紧抿,嘴唇的颜色极淡。水珠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晨间留在花瓣叶片上的露珠。他仰着头,脖颈洁白修长,像一只准备从水面腾飞的白色水鸟,又像一只细长透明的水晶花瓶,碰一碰就要碎掉。
他轻轻地不安地动了动睫毛。
就在这个时候,许正低下头吻了他。
他们长久地接吻,直到许正放开他。
许平慢慢地睁开眼睛。
弟弟笑着问他:“哥哥,我学得好不好?”
许平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鼻尖还因为之前的抽泣而微微发红着。
弟弟捧着他的脸,用不可置信的表情注视了许平,突然笑道:“哥哥真可爱。”
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许平的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连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
他嗔怒地踢了弟弟一脚,想要别过脸去,弟弟却捧着他的脸强迫他面对自己。
许平伸出胳膊想要把弟弟推开。
许正却按着他的手把他压在白瓷砖墙上,重重地低下头同他亲吻。
许平剧烈反抗。他听到水珠打在弟弟结实的后背上的声音,他感到弟弟温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
他闭上眼睛,慢慢地不再挣扎。
弟弟的身体像火炉一样热,快要把他烤化。
他慢慢地伸出手勾住弟弟的肩膀。
许正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并重重地吮舔着他的脖子。
许平仰着头低声呻吟起来。
弟弟分开他的腿,把他凌空抱了起来。
许平惊喘一声,他的两条腿一左一右挂在弟弟的臂弯里,腿间的性‘器羞耻地面对弟弟敞开着。
许平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