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二点一过,舞池里面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舞女下了台,dj开始在打碟,酒吧的灯光变得更加迷幻,酒吧四处飞舞着金色的反着光的纸片。
秦越难得见到许一紧张,明明是许一老司机一样说带他来酒吧喝酒,可现在酒也没买,卡座也没定,就在吧台这罚站看别人了。
他觉得好笑,就招手服务生过来:“你们这还有没有卡座了?”
“先生,卡座还剩一个。”那服务生带着兔耳朵,扫了他们两个人:“不过,那个卡座太大了,就先生两个人恐怕有点……”
他还没说完,就听见秦越说:“就那个吧。”
服务生年纪可能不大,开心的表情都藏不住。也难怪他藏不住,那个卡位置极佳,能容纳十几个人,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人订,一个是因为大,更重要的是太贵了,眼前这两个人是生面孔,也没提前预订,一下子就把酒吧最贵的卡要了,回头算上酒水,他这个小服务生个肯定是能拿不少提成,这个月的业绩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他殷切地带着许一和秦越往那个卡走,秦越手都拽着许一那么明显,四周还有人不长眼的趁机掐吧许一脸呢。
秦越心里有点堵,点酒水的时候就随便要,到最后点了满桌子,果盘也要了一堆,一看就吃不完也喝不完。
要不说有钱就比较好呢,秦越和许一俩男的坐了那么大的卡,桌面上都是酒,俩人长得又好看,不一会旁边就有人过来搭话。
许一没见过这阵仗,有姑娘男孩跟他说话他就应声,有男孩问他:“哥,我能不能坐在这?”许一就点头,他们都不太敢问秦越,秦越虽然长得好,但是看着就不敢跟他说话。
他眼睁睁地看着许一点头,然后卡座上的人就坐满了,秦越心说许一开心就好,就当花钱买许一开心。
许一也确实玩的好开心,他长得白净,偶然又一惊一乍,如果没有遭遇从前的种种,也确实就是眼前这副样子,对什么都觉得稀奇,张扬而没有局促。
他们一群人在玩摇骰子,输了的人就喝酒,秦越比较聪明,没怎么输过。许一心情好,瞎他|妈的玩,输好多,然后就喝好多酒,喝多了,话也就多了,气氛也就热闹了起来。
他带着酒气凑到了秦越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秦越,你发现没有,现在的学生长的真的是一副欠早恋的样子。”随后神色迷离地看着他斜对面,也喝的不少的一个男生:“你看那个长得可真好看。”
秦越可能也不清醒,鬼使神差地问:“你觉得我和他谁好看?”
许一酒喝多的多,咬了一下秦越的耳朵,黏黏乎乎地回答:“你,你好看。”
秦越浑身一颤。
卡座里头的人好像都蛮喜欢许一,没什么架子,问什么就说什么,笑的还好看,爽利的要命,许一夸的那个男孩喝了酒胆大了不少,越过自己的同伴,一屁股坐到了许一身边:“哥,咱们下去跳舞呗。”
“好。”他又说:“但是你得教我我不会。”
秦越那会出去接了个电话,不知道许一跟人家出去跳舞了,等回头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那群小年轻性格开朗的跟秦越说:“许一跟阿耀去舞池里跳舞了,一会就回来了。”说罢跟秦越碰了杯,让他继续开骰子。
秦越笑了下,把骰子开了,玻璃杯的酒也喝光,说了句:“你们好好玩,我也去舞池看看。”
舞池里声音震天,干冰升腾一片迷幻,秦越艰难地穿过了疯狂的人群。在舞池中央,看见那个男生正在给许一戴服务生给的那个猫耳发箍。
酒的后劲儿上来,许一整个眼神都变得迷离了,他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那个男孩。
阿耀觉得自己顶不住,把手放在了许一的腰上,手扳住了许一的半个脸,就要亲他。
秦越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他想要快步地走到许一身边,逮住他。
“你才不是秦越呢。”许一把阿耀推开,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箍,觉得自己是只猫,所以他跳走了,在人群里欢快的要命,他不让阿耀亲他,但是这个喝多的傻|逼到处亲别人,最后玩嗨了,居然跳到了dj旁边。
那个灯光师也是缺德,直接把追光打到了许一的位置,音乐还在放,舞池里的还在扭,有人盾着光源看台上的许一。
许一想起了钢管舞女郎的动作,就把着人家dj当钢管,做了一摸一样的动作,但是他做的不女气,看起来就是个干净温暖的搞笑男孩儿,他还记得自己是只猫,使劲儿往人dj身上爬,那个dj平时也玩的嗨,不过许一这种看着又纯又欲的实在不多。
他的耳边有个麦,低沉的问他:“先生你要做什么?”调笑的声音。
许一摸了摸自己的发箍,离那个dj很近,说了句:“我是一只猫。”然后声音软糯的对着麦:“喵。”了一声。
酒吧里的气氛一时达到了顶点,秦越穿过的人群,听见有人兴奋的叫:“台上的那个可真他妈的够劲儿。”
秦越脸黑的跟个罗刹似的,上台把许一抓了回来,说了句:“这是我的猫。”也不管dj在后面说些什么。
回到卡座,秦越把许一的衣服弄好,跟旁边的人说了句,我们要走了,账已经结了,你们好好玩。
许一却不让他走,拿着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大口酒,彪呼呼的把秦越怼到了卡座沙发的一角,按着秦越的肩膀,嘴对嘴吧酒渡进了秦越的嘴里,他是真的喝的有点飘,知觉是迟缓的,酒水顺着秦越和他贴着的嘴角流了下来,弄湿了衬衫。
卡座的人欢呼起来,那几个姐姐好像还挺开心,一副我看到现场的表情。
秦越是真没想到,许一喝多了这么麻烦,他想要推他起来回酒店睡觉,结果许一不依不饶,握着他的手往许一的下|身碰。
他是真的后悔,给许一买酒,让他跟那一群疯子玩,这都是什么啊,许一大庭广众太不要脸了。
许一口齿不清地说:“你,你都看了我的表演了,钱呢,给我钱啊。”他似乎是想起了有人亲钢管舞女郎,就得把钱塞进内|裤里。
秦越反应过来,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钱,认命地塞进了许一的裤子:“给你,给你,这回行了吧,可以了吧。”
许一摸了摸钱对着秦越笑了,才肯跟着秦越出酒吧,留下一卡座的人面面相觑:“我去,这玩的可真大。尼玛,我要是有这么一男朋友就好了。”
许一喝多了很闹,秦越开车,他非要执拗的去抓他的手,秦越不给,他就一直去追着抓,最后秦越还是把手递给了他。许一抓着然后就变得很老实,他靠在副驾上,深醉状态下的许一变的迟钝而又疲惫,秦越的手在掌心里也变得不是很真切,好像没有,又好像抓不住,他一瞬间变得很慌张,又使了劲儿用力攥着,才感受到秦越的存在,彻底的安心下来。
他眼睛半眯着,朦胧地看着车外的霓虹,渐渐地睡了过去。
到了酒店,秦越只能抱着他下了车,坐了电梯往房间走,茫然中许一睁开了眼睛,看着秦越利落的下巴,喃喃:“秦越,我好痛。”
秦越踩着走廊地毯的脚步,停了两秒钟,随后又加快了步伐:“等一下,我就给你找止痛片。”
暖橘色的灯光下,许一的面颊微红的躺在了床上。秦越给他洗了澡又喂了一点水吃了止痛片,这会儿许一嘴唇湿润,眼神怔忪而又带着水光,就那么随着秦越的脚步跟着他转,秦越走到哪儿,他就看到哪儿。
秦越收拾好自己,关了灯,只留下床头的一点光源,他上了床,可许一还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
秦越觉得自己心脏砰砰跳,喉咙也变得紧张起来,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许一发亮的眼睛:“许一,听话,闭眼睛睡觉。”
许一呆呆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刷过了秦越的手心,痒痒的,随后居然自己挪到了秦越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头埋了进去。
许一浑身上下就套了个丝质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裸露滑腻的皮肤蹭着秦越的,体温开始渐渐的升高。秦越往后撤了一点,然后把枕头塞进了许一的怀里。
“许一,不要闹了,好好休息……”
怀里抱着的是枕头,而不是秦越,这让许一觉得很困扰,反应过来的许一就不管枕头,而是越过枕头,去找秦越。
秦越用手臂拦着许一,阻止他往自己身上爬,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下|身发烫,开口的声音喑哑不堪:“许一,你喝多了,不要闹!你根本就不清楚你自己在干什么!”
“秦越,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睡觉。”许一含糊不清地说。
房间的窗帘没拉,外面的光透了进来,许一垂在秦越上方的脸颊,侧颈,被夜色渡上一层不明亮的光边儿,许一的体温还熨贴他,每一寸紧挨着的皮肤都散发着暧昧的热度。
“秦越,你亲亲我吧。”许一又说了一遍:“你好好亲亲我吧。”
秦越告诉自己应该远离许一,或者把他扔进浴室里冲凉水,让他冷静一下,可是许一对他说让他亲亲他。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被彻底烧断,秦越忽然把许一压到了身|下,对着许一微张开的唇吻了下去。
他用舌敲开了许一的嘴唇,扫荡着他的口腔,交换着深吻,许一招架不住,只能侧着脸想要躲开一点,秦越却用一只手扳着他的侧脸,不让他动作。
秦越的唇渐渐的往下移,舔舐啃咬着许一的侧颈,秦越的唇舌湿滑,引起许一阵阵颤栗,他被迫侧着脸,让秦越在自己的颈间啃咬。
丝质的睡衣带子不知何时被揉搓开了,前襟大敞着,睡衣半褪虚虚地挂在许一的手肘上,秦越在他的侧颈上吻着,手却顺着白皙细致的腰线划到了浑身上下最隐秘的地方,细长有力的手指深深浅浅地动作着,许一神色迷茫,眼里都是水汽,无助地喘着细气。
秦越抬起头,问许一:“喜欢我吗?”
许一有点发愣,秦越把手指扯了出来,自己下半身死死地卡着许一,顶着他滑腻的大腿内侧红哄诱着:“许一,说你喜欢我。”秦越想了想又说:“江宴,说你喜欢我。”
江宴这个名字好像刺激到许一的记忆,他意识模糊,只觉察到秦越一身侵略意识,他有点害怕,又开始往后躲。
可是秦越根本不让他躲,他用手钳制许一的下巴,强迫他:“江宴,你喜欢秦越吗?”
许一有点害怕,但还是老实地承认:“江宴,江宴最喜欢秦越了。”
第二十九章
整晚荒唐过分索取的性|事,让许一崩溃,酒精虽然麻痹了他的神经,可恍恍惚惚,他还是记得秦越叫了他整晚的江宴。
他不是江宴,他是许一。
海市那天早上一直在下雨,天灰蒙蒙的,雨水打在落地窗上劈里啪啦作响。秦越醒来,身边的半张床是空的,许一的手机暗着放在床头,秦越叫了两声许一的名字,没人应声。
秦越没由来的心底发慌,很快的下地穿好了鞋,他在阳台,浴室找了一圈,许一根本就不在房间。
外面下着雨,白天的能见度变成了傍晚将要变成黑夜的程度,秦越在阳台站了一会,手指间的烟落下来一截儿长长的烟灰,火星烫到手指,秦越才把烟按灭在玻璃烟灰缸里,拉上了酒店阳台玻璃门,出了房间。
走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潮气,人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并无声响,在灯带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