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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初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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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一觉得好奇,就拉着秦越出了大厅,在门口阴凉的地方找了个位置,等人来接。秦越靠在墙上眼睛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一则是坐在行李箱上,跟个孩子一样眼睛滴溜溜的转到处看。阳光还是很晒,好在有风,飘忽过来一下子灌满了衣服,很舒服。
  他看完了树,将下巴放在行李的拉杆上,回过头看闭着眼睛的秦越。他穿着白色的衬衣,袖子拉到了手肘的位置,西装搭在右手臂上,天气那么热,秦越的脸却泛着瓷白如玉的光,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的丰神俊朗。
  秦越的头发没打发胶,失去了平时的板正,被风吹的有些乱,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许一看的有些呆。他屁股依旧坐着行李箱上,然后用一只脚滑着轮子,蹭到了秦越面前,仰着头看他,看了一会,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糖,是他从送给秦越的那个罐子里抓出来的。
  垂着头左选右选,许一挑出来一粒薄荷味的,把糖纸剥开,塞进了秦越的嘴巴里。
  秦越张开眼睛,眼前就出现了许一那张过分艳丽的脸:“秦越,你不穿正装的样子看着可清新,跟薄荷糖似的。”
  秦越工作压力大,睡眠不怎么好,刚靠在墙上似乎睡着了,这会醒了脑子也不太清明,看着许一对着他笑,他下意识也跟着笑。
  许一愣住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秦越这么单纯地表现自己开心。等意识回炉,许一就有些忍不住,张牙舞爪地抓住秦越的胳膊,往他身上爬,想要亲秦越。
  秦越不让,脸色一变,赶紧用一只手推住许一的脸:“许一,你别太过分啊。”
  秦越的手心触碰着许一的脸,纹路里都是软腻腻的,心也跟着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你就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许一,你再胡闹我给你扔在这,可不管你了。”秦越的大手推着许一的额头,死命的阻止许一爬上来亲他。
  “你就吹牛吧,你敢扔我吗,秦越你别忘了你还有事求我呢,让我亲一下能死?”许一疯狂挣扎。
  许一屁股底下的行李箱终于看不下去,带着他摔了一个彻彻底底地屁股堆儿,摔的他整个人都傻了。
  秦越看着许一倒霉的样子,强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抖着肩膀弯着眼睛笑出了声。
  那笑声低沉又愉悦,还带着胸腔的震动。
  秦越的嘴里还含着许一塞给他的薄荷糖,一笑就呛住了,又开始剧烈的咳嗽。
  许一看着秦越鲜有的狼狈,也开始放声大笑。
  大片的阳光投射过椰树的缝隙,和着愉悦的笑声留下影影绰绰的光斑。
  办事处来接秦越和许一的同事,老远就看到两个笑的傻不拉几的人,心说那俩人肯定不是他要接的,绕过他们找了一圈又没找到人,只能不甘心的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问:“您是秦总吗?”
  片刻以后,阿文的车后座上来了两个不苟言笑的人,一个垂着头看平板电脑,眉目间严谨而又贵气,另一个一脸冷漠地看向窗外,谁也不理,嘴里还嘎嘣嘎嘣的嚼着糖。
  阿文怀疑刚才他在机场看见的两个人只是虚浮的幻影。


第十六章 
  许一觉得秦越最残忍的地方不是对他隐瞒,而是过于坦荡,喜欢不喜欢都说的明明白白,不安慰他也不肯撒谎。
  比如他们到下榻酒店,衣服还没整理好,秦越就当着他的面接江宴的电话,丝毫不顾及他的情绪跟江宴聊起出差的事。许一这人也轴,明明心里难过的不行,还非要自虐地听完所有对话。
  他听见江宴说秦越你早点回来。
  许一就腹诽一句:可惜啊,秦越暂时回不来了,跟我在一块呢。
  江宴说我其实有点想你了。
  许一翻了个白眼,想也没有用,想也见不着。
  江宴问,秦越你会一直爱我吧?
  许一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接什么话了,好像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有点害怕听到秦越的回答,可他又想知道秦越会回答些什么,整个人胆小又好奇矛盾忐忑到了极致。
  秦越对着电话里的江宴:“嗯。”了一声。
  这一个“嗯”字像是一把利剑笔直的插进来了许一的心脏,让他疼痛不已。他难受他委屈可这又是他自找的,满肚子都是心酸没处可以发泄,他想给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没事瞎听,这回难受了吧,抬起手刚要打自己,又马上放下了,他怕秦越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许一憋的眼眶都红了,看什么都生气,他觉得所有东西都在嘲笑自己,秦越一点都不喜欢你,你还往人家跟前凑合。
  他实在是太难受太嫉妒了,秦越电话打到一半儿,就被他抢了下来按灭,一个抛物线扔到了床里头。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秦越不喜欢他,自然也不会包容他,可他就是忍不住,他就是不想听到秦越和江宴打电话,他就是不想听秦越说喜欢江宴,明明这是他放手之前跟秦越最后相处的时间,秦越还要在他面前打电话,让他难受。
  “你把手机给我捡回来。”秦越拧着眉头,语气不善。
  许一哽着脖子说:“我不。”
  “我最后再说一遍,你马上给我捡回来,然后给我道个歉。”
  许一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就不,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还在我面前跟江宴打电话,秦越你没有良心。”
  许一有点委屈小声地说:“至少出差的这段时间别打啊。”
  秦越不领情,朝着许一冷笑了一下:“不捡,不道歉是吧。”
  许一点头,不看秦越,吸了吸鼻子:“我不,我没错,不捡,也不道歉。”
  秦越气乐了:“行,你也不用捡了。”
  秦越大手抓住许一的手臂,带着他往门口走,许一的脚步被秦越拉的跌跌撞撞,到了门口把许一往外一送,门直接就给关上了。
  许一被秦越给赶出来了。
  他站在走廊软软的地毯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上左右两条延伸到尽头的明晃晃的灯带。他一直仰着头也不说话,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撒娇耍小脾气应该是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秦越不喜欢他,所以他的撒娇耍小脾气就变成了作死。
  他不想低头,许一特别了解自己,其实他挺没有出息的,低头眼泪肯定止不住。许一觉得自己至少应该保持最后的尊严,绝对不能掉眼泪。
  他在秦越的门口平静了差不多五分钟,然后踢了门一脚朝着门里头喊:“去你妈的秦越,老子以后不喜欢你了。”
  许一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房卡:“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吗?欺负谁呢。”打开了门,许一把自己摔进了床里,学秦越说话:“还给我道歉,当你自己是穿开裆裤的小孩呢。”
  他泄愤似的在床上抽了一会疯,然后把脚上的鞋子甩老远,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睡着的前一刻,他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要是自己没那么喜欢秦越就好了。
  许一是被冻醒的,室内空调温度调整的太低,睁开眼睛活生生的打了两个喷嚏。
  房间里灰蒙蒙的,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只留一束光穿过缝隙,在空间里翩翩起舞。许一怔忪了很久,才翻身下了床,把身上的T恤从上身拉了下来,遮住了削薄而又有韧性的腰背。
  穿好了衣服,许一呆滞了两分钟,打算去酒店一楼的小酒廊坐一会。因为他游荡到目的地时间不对,所以座位上并没有几个人在。
  “要一杯马提尼。”许一坐到了吧台的位置,冲调酒的小哥招了招手。
  那个调酒的小哥正在苦口婆心地劝他旁边的那个人,听见许一问他要酒,快速回头说了一句:“您先的等等啊,我得先救人一命,我这个同事和男朋友分手,我要是现在跟您倒酒,估计他现在就能跑到顶楼,然后跳下去。”
  调酒小哥的同事,看起来年纪不大,估摸着跟自己年纪也差不多,短发,身材消瘦,脖子上还爬了半面纹身,眉宇间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戾气。
  尽管那人很不耐烦小酒保,但还是压着火听自己的同事啰嗦。
  许一要看着那人似乎要忍不住了,就从高脚凳站了起来,拍了拍蹦豆似酒保的肩膀:“马提尼管够上吧。”他指了指他的短发同事:“给他拿一个杯子,我请他喝。”
  他想了想忽然又说:“不是,不是,账单算到秦越头上。”
  许一心觉得自己挺郁闷的。他从来不是一个贪婪习惯多要的人,因为他知道就算是要,他也从来都得不到。
  以前他也会怨恨,凭什么他空有一腔才华,许春山却让他发誓不可以碰钢琴,他妥协了,他不碰了,那他就好好读书,总有一天知识会带着他飞离那个逼仄的小巷子,可就连读完大学这么一个小愿望都不被许青山张兰芝允许。
  书上说没有哪一个父母是不爱自己孩子的,他跟自己说爸妈是关心自己的。可能是他们不会表达爱而已,可当许青山强迫他休学的那一刻,许一动摇了。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一个怪物,过去记不得,未来没着落,喜欢的人又是别人的,完全不该也不能得到。如果身边没人,许一真的很想喊,生活为怎么就这么艰难。
  算了,爱谁谁,随便吧,他只想让自己好受点。许一晃了晃酒杯里的马提尼,把剩下的半杯喝光,转过头有些赌气的问:“唉,蹦豆他朋友,想要不喜欢一个人要怎么办?最好能烦他,很烦他,终极效果达到见到他就像见到癞蛤蟆那样绕道走最好。”
  许一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
  蹦豆的朋友一眨不眨地看许一,好半天问:“哥,你这也是失恋了?”
  “嗯,我还不如你呢,我还没谈就先失恋了。”他忽然把自己的一张脸凑到那青年的面前:“你说如果我长得更帅一点,他会不会喜欢我?”语气里带着几分天真。
  许一那张脸长得极好,眼梢含情,眉目艳丽,就这么明晃晃的他眼前一杵,冲击力很大。蹦豆他朋友顿时脸红的不行。
  “没,没,没,哥你长得好看,真的好看。”青年都说话都不利索了。
  许一有点难受,酒喝的刚好微醺,声音里都软了起来:“可是他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不喜欢我也好,可他为什么要讨厌我。”
  “哥,刚我同事还劝我,最快走出失恋的方法就是去找个新的人喜欢。”蹦豆朋友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只要谈的朋友长相你不讨厌,跟他接吻就会产生多巴胺,这个东西会让你喜欢上新的,然后你会忘了旧的。”
  “我要跟他接吻?”许一看着蹦豆朋友:“会产生多巴胺?然后我就能爱上别人?”
  蹦豆朋友疯狂点头。
  许一忽然有点彪,直接把蹦豆朋友按到了吧台上:“蹦豆朋友唉,你能给我亲一口吗?”他特别诚恳地说:“你别介意,就试试,亲一口就成。”
  那青年愣了一下,随即脸红了。他淡淡地笑了笑:“哥,还是我亲你吧。”
  随即青年用力调了个个,把许一压在了身子底下,附身亲许一。
  秦越跟助理在公司分部开完会,打算把明天会议上有疑问的问题解决一下,俩人从酒店外面下了车,过了旋转门,边走边讨论直接就进了一楼的酒廊。
  酒廊很不大,长条形的,灯光开的很好,一整面墙的酒水,靠着窗子的那一面则是白色的小圆桌,因为还不到晚上,所以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人。
  站在门口,里面干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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