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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聂天磊目视前方,踩动了油门,考虑着这女人要是再敢说什么欠揍的话,他就再也不忍了。
大不了,他直接下车打出租回家。
“你为什么要买中华的车?顶棚这么矮,难道白河的钱都不够你买辆好点的?”
聂天磊内心呐喊,老子支持国货不行吗?
“呵呵,没啥,看着顺眼就买了,没挑牌子。”
一个公司老板黑帮老大会看这种车子顺眼,这品味还真是可观。
“昨天那辆法拉利不错啊,怎么不开过来?”苏三用手揉了揉脖颈。
废话,聂天磊心里腹诽,领个结婚证这么寒酸,况且他一个人过来,保证安全的原则总要低调点不是?
车子开着开着,苏三觉得不太对劲,皱着眉毛问道:“喂,你带我去哪儿?”
这貌似不是回她家的路。
“回家呗。”聂天磊看着她有点发白的脸,心里舒缓了点,“回住的地方。”
“我要回我自己家!”苏三抗议,不成功就试图伸手去夺聂天磊的方向盘。
聂天磊一手将方向盘控制的很稳,另一只手不耐烦的钳住她的两只手吼道:“你老实点!”
他气咻咻的将车子停到路边的泊车位上,把苏三按住了,抬起她的脸,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苏三也不是省油的灯,牙关一合咬破了他的嘴角。两个人在座位上撕扯来撕扯去的,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聂天磊撩的起了火。
多少日子没碰女人了,他实在是郁闷,这要不是看着是条公路,早把苏三按倒了给办了。
索性苏三自己也意识到不太对劲了,不再动弹,只是还挣扎着有点喘。
聂天磊很郁闷的趴在她身上,在她脖颈上轻轻的吮吻着,过了老半天才起身理了理衣服,继续开车。
苏三没有再对行车路线产生质疑,她静静的将头靠在车窗上,看着车子飞驰留下的景物。
等到了聂天磊平时住的河畔花园小区,他将车停在了自己的车库里,下车打开车门,带着苏三出来。
他住在C区靠边的一栋二层的屋子里,平时一个人住,又不怎么经常回来,故而一进屋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灰尘味。
苏三没防及,立刻捂着嘴,不舒服的咳嗽起来,伴随着刚才坐车弄得一阵阵的恶心,脸色惨白的吓人。
聂天磊吓了一大跳,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放到里屋的床上安顿下来,又赶紧去刷杯子烧开水。
苏三身上有点软,懒得动弹,身体触到床立刻就蜷成一团缩了起来。
这床有点硬,聂天磊平日里睡硬板床习惯了,粗皮糙肉的没感觉,苏三却有点不太乐意的支使他。
“有没有被子?给我拿两床。”
被子拿来了,她坐起来将其中一床铺在底下,另一张盖在身上,整个人彻底动都不想动了。
“三儿,不好受要不就叫个医生?”聂天磊有点担心她。
“没事,上次去那个医生说我很健康。”苏三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你真聒噪。”
“嗯?”聂天磊没听懂,但是看苏三的表情也是知道她想歇一会儿了,索性把被子给她掖好,自己撸起袖子琢磨着收拾收拾屋子。
耳边安静了下来,苏三打了个哈欠。
她昨晚上没睡好,后来把聂天磊撵出去以后,自己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恐怖的东西一直晃来晃去,逼着她惊醒。
可是醒了以后,又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恐惧什么。
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时,孤孤单单的那种难受纠扯着她,也想找个人来,可是拿起手机又不知道会打给谁。
站在窗子前,看着底下那辆实在是很恶俗的法拉利居然还坚挺的守在下面,心被扎了一下。
她有些愧疚,愧疚说要和他结婚。
无辜的人,本来不应该被牵扯进来,但问题是,他们现在都不得不这样做。
苏三翻了个身,鄙视了一下自己这种装13的情感,决定以后还是稍微对聂天磊好一点,毕竟过段日子,就不会有这么平静了。
聂天磊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指头,碰了碰苏三光洁的额头。
对方在梦里皱着眉毛“哼“了一声,翻个身继续。
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今天开始就是自己的了,聂天磊颇感志得意满,而且还买一送一,这买卖做的真够划算的。
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顺手掏出来,本来想着按掉了,但是看着上面闪着的名字,起身出了卧室,一直走到了阳台才按下了接听。
“老大,您在哪儿呢?”张倜的声音都点急。
“家呢,死不了。”聂天磊无所谓的伸手扒了扒头发。
话筒那边的张倜沉默了很久,也没有动静。
“你小子今天哑巴了?有话说!”聂天磊有点不耐烦。
“老大,大嫂是不是在你旁边呢?”
“嗯,没。”
“那就好。”张倜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老大我和你说,大嫂她老子好像是苏铁成,你这也太冒险了吧?”
苏铁成,那个T省公安厅的厅长,马上要上调中央的那个?聂天磊整个震了一下,回想起刚才在民政局苏三拿出户口本时上面孤零零的只有一个名字,甩了甩头笑骂道:“你小子查错了吧?苏铁成的闺女混黑?”
“老大,应该没错,好不容易从条子内部套出来的,据说知道的人还真不多。您也知道萧白脸背后也有后台的,妈的想不到还真挺坚挺的。”
萧何背后肯定有势力,而且绝对不小,这事聂天磊光猜也能猜到一二,不过他着实佩服那人刀口舔血这么多年还能看上去一脸的道貌盎然。
“这么说,青龙那一帮就是那什么太子党?咱们下次看见了还得躲着点不是?”聂天磊冷笑,这年头就算是背后真有人,也挡不住有钱的,利益面前装孙子的多着呢。
“老大,我可没这么说。”张倜打了个哈哈,随即严肃道:“不过,大嫂那事您看着,要不就算了吧,长得漂亮的哪儿没有?”
“行了,不用你管,你叫人盯着点条子的动静就是了。”聂天磊瞥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道:“再说现在也来不及了,这块钢板老子是啃定了。”
说罢没等张倜反应过来,就把电话掐掉了。
挂了电话,聂天磊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向下看,平地里吹来一丝微凉的风,扑在脸上却还是热辣辣的有些难受。
如果在三个小时前知道这回事,那么他绝对会犹豫。但是现在,从在那张廉价却郑重的红本上签字的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动摇的机会了。
有些事,敢做要敢当,那才叫爷们儿。
聂天磊掏出了烟点燃,塞进嘴里叼着,很潇洒的吐了一口。
苏三是被一股子饭香弄醒的,她睡得很熟,就是身上的衣服隔着不太舒服。
一睁眼,聂天磊正在她床头晃来晃去,还窜过来把她扶起来心情大好的样子:“三儿,饿了不?我们吃饭吧。”
苏三刚醒过来,头还有点晕,勉强坐起来,先扒拉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皱着眉毛,低头用手背揉着眼睛。
她睡相极乖,微微的嘟着嘴,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聂天磊刚才几次三番手痒想要趁机浑水摸鱼,又怕吵到她休息一直没敢动手。
这回再也忍不住了,动作迅速的在苏三脸上捏了一把,立刻乐淘淘的喜不自胜。
苏三揉好了眼睛,抬头瞪了聂天磊一眼,眼帘微翘,样子娇的勾人。聂天磊整个人都酥了,立刻没脸没皮的凑过去打算再揩点油。
苏三这回却不给他机会了,没好气的拍掉了他伸过来的手,冷声道:“有没有可以换的睡衣?”
聂天磊愣了一下,随即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但是开房归开房,从没把女人带回来过,搞得这屋子里连只蚊子都是公的,根本不吸人血。
“那你的睡衣总有吧?”苏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伸了伸腰,“借我穿穿。”
聂天磊沉默,实际上平时夏天在家里,他习惯裸着上身的,所以睡衣这种看着高档实则麻烦的东西,压根没在他的概念里出现过。
“靠!”苏三飚了一句粗话,“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来这儿干嘛?喝风啊?”
她身上穿的衣服刚才压得有点皱巴巴的,看着是有点不太好。
“一会儿送我回去拿衣服和日用品。”苏三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觉得相当的不满意,这屋子大归大但是冷清的很,虽然被聂天磊收拾了一顿,但是掩不住的空旷。
要不让他跟着去自己那里住?苏三看着有点孤零零的聂天磊,心里软了一下,在这种能够闹鬼的地方住得下去,他也够战士的。
“先吃饭吧,我特意……”注视着苏三很清澈的探究的眼神,聂天磊顿了一下,“我特意叫人送的。”
苏三扫了他一眼,没反驳,慢慢地下了床,走到厨房去,拉开了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她吃饭的时候动静小的很,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和聂天磊的狼吞虎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直接导致了聂天磊不得不放慢了速度等着她。
“哎哎,君子吃饭,狼吞虎咽,小人吃饭,细嚼慢咽。”
苏三很冷静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事实上她现在有点想吐。
很淡定的把筷子放下,苏三起身,走进了旁边的卫生间,捂着嘴开始大吐特吐。
镜子里的女人有点憔悴了,眼睛底下有了微微的黑影,苏三接了点凉水往脸上拍了拍,想让自己清醒点。
再抬头却吓了一跳,聂天磊鬼似的站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很难受?要不咱去医院看看吧。”
苏三摆了摆手,喉头又是一阵恶心,趴在洗手台上一阵剧烈的呕。
聂天磊递过来一杯温水,苏三喝下去漱口,又过了半响觉得好受了一些,方才被聂天磊搀到了沙发上坐好。
明天还要去学校办理产假的手续,她觉得自己懒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动,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正好。
聂天磊出来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道:“我这儿什么都没有,离着医院又远,今天先去你那儿对付一宿,明天把东西都买回来,再找个钟点工照顾你。”
这话一说,苏三几乎举双手赞成,她很反感莫名其妙的跑到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来,自己那屋子尽管才一百平米,但是住着舒服。
这么一想,她立刻腰不酸背不痛腿也不抽筋了,从沙发里出来走的比谁都快。
聂天磊东西不多,带了几套衣服就能走,而且很显然很好养活。
两个人回到苏三家很和谐的相处了一整个下午,甚至还在傍晚的时候一起出去超市买了三大包的日用物品。
九点钟看电视的时候也没吵架,当然前提是聂天磊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精神,放弃了对遥控器的控制权。
看完了电视剧差不多已经十一点,苏三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打了个哈欠就要去睡觉。
这时候隐藏了许久的矛盾冲突终于显现出来了,应该怎么睡?
苏三一边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