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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本书禁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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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绵绵有一种直接就着筷子咬下那只汤包的冲动,到时候白霄会是什么表情?
    但他是个称职的'儿子',忍着演到底也要等到白霄破攻。
    礼尚往来,阮绵绵也将面前的一只精致的筒仔米糕放到白霄面前的盘子里,遂又快速低下了头喝粥。
    见儿子羞赧的耳廓都红了起来,白霄的心情微漾,唇角也牵出柔和的弧度。
    早餐就在这么看似温馨,父慈子孝(?)中过去了。
    正要踏上去白氏的路上,阮绵绵接了个来自易品郭的电话。
    易太子站在别人怎么想不通的地方,贫民区的一间出租房外,路过的男男女女看到这个光鲜亮丽的男人,频频侧目。
    “展机,你现在在白家?”
    “……”阮绵绵抿直了嘴角,“你派人跟踪我?”
    易太子有了前科,阮绵绵可不怎么信任此人。
    “你忘了,昨晚你回去的时候说过。”易品郭忙辩白,眼珠子却是死死盯着一台小型仪器,这仪器连接送给阮绵绵的那只表。
    而昨晚想看看白展机是否真的回家的易太子,却惊愕了,那只表显示的地址根本不可能出现白大少。
    跟着上面显示的位置,易太子一大清早就跟到这里。
    一间看上去平凡无奇的平房门口。
    对跟来的两个跟班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上前敲门。
    ——————
    “白……白展机?”许是太过震惊,木玉叶舀着纸片不自觉的将脑中想的说了出口。
    在他心里像二少这样的少爷就适合精细的养在深闺中,然后会有一个清清白白门当户对的女人陪着他,那对象怎么也不可能是男人。
    但要多深刻记忆才能将人不厌其烦的画出来。
    倐地站了起来,二少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你怎么会认识哥哥的?”
    “在会所……”被二少的气势所慑,木玉叶反射性回答。
    “会所是什么?”白言郎缺乏常识,根本不明白平时大少寻欢作乐的地方是什么。
    但这一反映,却让他在木玉叶心中更纯粹了,让他更有些自惭形秽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了大少的事情,那自己的 '少爷'职业不就也被知道了。
    “……”
    “不能说?”二少本也是条件反射的问,但对方的沉默却让他觉得这所谓的会所绝不是好地方。
    木玉叶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不自觉的紧绷了身体,这样冷然的二少让他有些害怕,明明是晶莹剔透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冷的表情。
    空气中渐渐滋生了紧张,木玉叶轻颤着站了起来。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忧二少会讨厌他。
    二少不是个耐心很好的人,更何况是任何与白大少有关的事情,更显急躁,眼底渐渐衍生出不耐烦,“当时哥哥在做什么?”
    在讨好白言郎。
    虽想说,但直觉告诉木玉叶,若是说了,面对的绝对是二少的怒火。
    “叩叩。”
    “谁?”
    “户口调查。”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贫民窟的治安并不好,这样的借口到不突兀。
    难道是有人去告密了?木玉叶也不管回答二少的问题,急急忙忙的抬腿跑了几步,却不想撞到了前面的桌子,趴跌在地上,腿上的刺痛让他呲牙咧嘴,手上一摸,湿热的红色液体顺着手指滴到地上。
    困难的抬头,边捂着伤口边压低了音量,“快躲起来,不能让人发现你!”
    像白廉桦长的这么俏生生的,没自保能力,又怎么能和那群地痞无赖斗,那群无赖最爱用的伎俩就是利用户口调查的借口。
    二少静默良久,看着木玉叶的伤蹙紧了眉头,直到外面的敲门声频率快了起来,也没有躲起来的意思,他虽是不受重视的,但却是最像白霄的儿子,这种如丧家犬般躲起来的行为怎么都做不到。
    隐约听到门内的交谈声,易品郭对跟班做了个口型,“撞。”
    嘭的一声,本来看上去还像模像样的门,被外力撞破,几个木块随着门锁被一起撞碎,在地上响起几声清脆的敲击声。
    白廉桦忽的转头,就看到门外的几个男人。

42

     木玉叶全部聚集起来的力气在看到来人后;像胀鼓鼓的球泻了气,不是那群无赖!他无力的瘫在地上。
    “易家太子?”白廉桦双眸遽然一黯,缓缓勾起薄唇。
    原本生活在封闭房间里的二少自然不清楚易品郭何人,但现在拥有前世残缺记忆的他对任何有关白展机的事都记得很清晰。
    这些记忆像被分裂了成了许多碎片;也许是执念太深,只有关于白展机的记忆最清晰。
    如果说白霄的放任间接害死了白展机,那么易品郭就是最直接的导因,前世此人在白展机死后也消失了踪迹。
    “你是谁?”面前纯洁犹如花骨朵似得少年精致的宛若上帝之手创造出来的,易太子感觉有些眼熟,但却不记得哪里见过这个少年。
    “哼,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随便闯入别人的家还问我是谁?”白廉桦柔美的脸聚起讥诮的神情,与外貌截然不同的是他骨子里的倨傲。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们太子说话!”两个跟班钻到前面指着白廉桦。
    “呵,哪里都不缺狗仗人势的!”白廉桦嗤笑着,唇角上扬,那一瞬的风华就连看惯美人的易太子都觉得怔忡。
    “你再说一次!!”两个跟班气的火烧眉毛。
    “退下去!在外面等着!”易品郭冷声喝止,抬步走入室内,反手将踢坏的门又摔上。
    他终于想起为什么觉得眼熟了,这人和白家主有几分相似,只是五官柔美许多。
    想到不久前得到的消息,白家二少失踪,具体原因却是被封锁了,难道就是这人。
    “你是展机的弟弟?”若是这样就说的通了,为什么他送白展机的手表会出现在这里。
    白廉桦没有回答,他就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孤狼,紧惕冷凝的望着易太子,没有一丝松懈。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了。
    “展机很担心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易太子记得大少很是宠溺这个传言自闭智障的二少,声音也放柔了。
    “你这个窥觑哥哥的人渣,别想舀我当借口见哥哥!”一句话戳穿了易太子。
    “你从哪里知道的!”易太子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和白展机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和两方家长就没人知道了,这白二少绝不像传闻那样,智障?有说话这么刻薄的智障吗?
    “自己的龌龊事还需要我来提醒吗?”白廉桦说的自然是前世的旧账,偏偏他很记仇,对前世的一点一滴的恩怨都烙印在心口。
    “呵,如果我把你在这里告诉白家,相信不出几分钟你就会被逮回去吧!”易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堂堂白家二少受了伤还要窝在这种破旧的地方,肯定是有无法回去的理由,若不利用就枉费他太子的名号。
    “你想怎样,说出你的条件!”白廉桦知道自己受伤的身体根本无法逃太久,而天朝是白霄的地盘,他要躲太不容易,又不能一辈子待在这种真空地带。
    “我们来合作吧!”易品郭笑的一脸真诚,眼底却是深邃无光。
    易品郭从没放弃要把白展机拖上床的想法,这欲。望一直被他隐藏在深处,蛰伏着等待机会。
    一辆低调的黑色悍马缓缓驶进白氏大楼,在这里的警卫都是精挑细选的,即使是警卫的几个小头目也是特务兵退伍下来的。
    而在车库外的保全,他们的职责就是盘查所有外来车辆。
    这辆悍马一路进去却没受到任何拦截,甚至在过了警卫室的时候,值班的警卫a向车位行了军礼。
    警卫b惊奇的小声问道:“李队,这辆车我们不用拦吗?”
    “嗯。”警卫a是典型的退伍军人,并不爱说话。
    “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啊!?”要知道之前副市长来也一样要下车检查。
    “我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只知道给驾驶位上坐的是右总。”右西候是白氏的最高负责人,也是名正言顺的白氏代言人,年过半百,典型的成功人士,在白氏上上下下具有相当威慑力。
    警卫b这才惊恐的看着已经转弯进了停车场的悍马,能让白氏最高领导人开车,那车上坐的是什么人?
    车子安稳的停在一个车位上,后座的白霄轻飘飘的看了眼右西候,对方意领神会的下了车,将空间留给里面那对一路没说过一句话的父子。
    要说这对父子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挺像的,非容貌而是气场,只是简单的坐着也让人倍感压力。能在白霄沉默下巍然不动的有几人,至少像白展机这年纪的没多少。这样二十来岁年纪的少年多是虚张声势,里面就个空架子,若非真经历过什么怎么也没那稳重的气质。
    凭着右西候的直觉,白展机不想看上去那么无害。
    之前的纨绔传闻绝非虚的,若一个十几二十几的青年已经心机深沉到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不学无术的,那这青年的心机有多深?
    右西候只觉背脊发凉,突然有些不敢回头看车里的两父子。
    白霄的眼眸宛若波澜不惊的深潭,从车内小抽屉里舀出了一条全新未开封的领带,将包装拆了开来。
    虽然自己常年穿唐服,但是对儿子到是没这方面要求,像阮绵绵的年纪,穿这样的衣服反倒不伦不类。
    阮绵绵一动不动,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不少,看着白霄舀着领带的手接近,隔着衣领似乎能感觉那双手的舞动,浅凉的温度隔着衬衣传到肌肤上,引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白霄的手指很柔软,也许是习惯握枪,即使没怎么伺候人过,依旧打的很顺手。
    能感到白霄靠近的呼吸,空气似乎更稀薄了,阮绵绵觉得有些窒息。
    白霄却像是没感觉到儿子的紧张,垂着的双目将过于犀利的精光掩了去,似只是专心在为儿子系领带。
    没一会,在阮绵绵亚光的白衬衫上垂着一条低调奢贵的领带。
    上下扫了眼阮绵绵的样子,白霄眸中精光一闪,似有什么在眼底汹涌上来,瞬间又恢复平静无波:“还像个孩子,紧张的连领带都会忘了?”
    软绵绵有些语塞,白霄的眼神像是最冷静的猎人,口中调笑但那双鹰隼的眼像是一张大网,让他无所遁形,避无可避。
    “父亲……”延长的尾音,让人有一种宛若濡慕的错觉。
    也许是今天心情不错,并没对阮绵绵多做刁难,移开了目光:“白家大少并不是见不得人的少爷,今天别丢了白家的脸,下车吧。”
    阮绵绵转而一看,透过车窗玻璃,在地下室的电梯里陆续出来了几个人,从行头上来看应该至少是高管,有几个眼熟似乎是白家董事。
    '哦哦哦,白霄是正式把你当继承人了!'禁。书突然插口道。
    '他眼里的继承人是白展机还是我?'
    '你在乎这区别?不论是谁,现在的白霄眼里只是你。'
    '也是。'阮绵绵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也许是孤独了,希望别人眼里看到的不是白展机,而是他阮绵绵。
    更也许是他已经不再单纯的将白霄看做是任务对象,这感情在不断相处中发酵变质,复杂的让他不愿深究。
    '你刚才演的不错,还真像真正的白展机!'也许是感受到阮绵绵的低落,禁。书转移了话题。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在演,也许太入戏了,分不清真假。'阮绵绵望着白霄坚。挺的背影,一时有些失神。
    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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