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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晃有些啼笑皆非,不知道这颗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电视里却突然传来一声宣誓般的“……我要一直做到2019年!”
前面儿是什么谁也没注意,此时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游晃注视着柯谣有些尴尬的脸,笑容逐渐变态:“我的谣,你是不是……刷到什么关于跨年的十八禁段子了?”
柯谣赶紧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啧,”游晃肉也不吃了,修长的胳膊支楞着下巴,眼神赤裸裸的打量着柯谣:“那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儿啊?你说说你在想什么?”
柯谣暗自腹诽,明明没跟这人在一起的时候撒谎怼人信手拈来,怎么现在一不小心就这么扭捏呢?真是越活越回去。
他低下头定了定神,才勉强恢复如常:“你真是脑子不大还爱瞎想。”
得,游晃知道这是真的翘不出来了,摇了摇头轻声道:“放心吧,我不动你。”
“?你在说什么啊?”柯谣愣愣的看着他,筷子上的鱼丸摇摇欲坠。
游晃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朝柯谣露出一个写着沧海桑田的笑容,觉得自己头顶都在冒金光:“柯老师,我现在已经是东二环心经背诵大赛冠军和尚见了都会流泪,你就别担心了。”
柯谣觉得他自己脑子一堆黄色废料还成天装的可怜巴巴,憋着笑懒得拆穿,充分发挥起自己的说到做到原则,认认真真吃火锅。
转眼快要接近零点,bloom七人一袭白衣,设计别致的西装上都是暗花,大男孩儿们生生成了坠落凡尘的天仙。台下顿时爆发出海啸般的尖叫,欢快的节奏下镜头适时的扫向观众席,在一片澄海中柯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愣了愣,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视。
柯漾发现镜头在扫自己,毫不怯场,干脆冲着镜头跳起了bloom这支单曲中广为流传的手指舞,摄像师似乎被这个漂亮姑娘的互动触动到,足足给了她五秒的镜头!
“你妹这……非常适合吃这碗饭啊。”游晃忍不住感叹道,话一出口又怕惹得柯谣不高兴,忙讨好似的给柯谣拆开一块抹茶蛋糕。
镜头重新回到舞台,柯谣才轻轻叹了口气:“是吧,至少比我适合。”
游晃摇了摇头:“你就是你,怎么跟自己妹妹还比起来了?”
柯谣摇了摇头,没说话,面前的抹茶蛋糕也没动。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眼看着就要倒数了,游晃脑子飞快运转,开始琢磨着怎么让他高兴点儿。
电视右上角显示着23:59分,柯谣突然站了起来,在游晃有些疑问的眼神中一溜烟小跑进了厨房,反手锁上了门。
电视里群星闪耀,主持人领着大半个娱乐圈的明星齐聚舞台,开始倒数:
“8”
“7”
“6”
柯谣小跑着冲出来,手上捧着蓝色的翻糖蛋糕,那上面有一个挑着眉,拽得有点儿欠打的小游晃,头顶上烛光正在跳跃。
“4”
“快许愿快许愿——”
“3”
游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柯谣赶集似的催起来,他没来得及站起来,柯谣已经半蹲着把蛋糕捧在了他面前。
“2”
游晃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
“1”
他舍不得闭眼,只看着面前的人,微合着双手,飞速的许下了生日愿望,看起来快到近乎草率,只有他心里明白这真的是此刻第一也唯一想到的了。
电视里已经响起了“新年快乐”的欢呼,游晃在嘈杂的声音里吹灭了蜡烛,听见柯谣温柔的一声:“新年快乐,生日快乐。”
为什么前一天一定要回家?
因为我要为你准备生日礼物。
为什么要装模作样的参观这个家?
因为暖气太热我要把它先塞进冰箱里。
为什么要许下豪言壮语吃到2019?
因为我怕你中途开冰箱会发现我的小秘密。
一瞬间游晃全明白了,他说不出话,只看着面前喜欢的人,恨不得把他揉碎了摁进心坎里。
柯谣笑得傻乎乎的,指了指小游晃的脑袋:“是不是特别像?你自己吃了吧,我下不了——”
游晃先下口为强了,还眼疾手快的把柯谣手里的翻糖放到了桌上,柯谣猝不及防的被压到了那张巨大的沙发上。
尾音卡在了喉咙里,迎接着柯谣是软热潮湿的唇舌,他支支吾吾的被抓着手腕压着扫荡了一圈,立刻变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游晃认命似的蹭在他身边与他耳鬓厮磨,声音都变得嘶沙哑:
“对不起,只想吃你。”
就这么短暂的功夫,柯谣下体被顶着的感觉已十分明显,他有些局促的动了动身子,又是一个无辜的表情,睁大着双眼咽了口唾沫:“上、上次那样还是……”
“还想哪样啊?”游晃轻轻咬他的耳垂,没等他回应,就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游晃干燥的手掌顺着他的皮肤游走,在他的小腹稍作停留便一路向下,握住了他已经抬头的性器,让他的身体猛得抖了一下。
柯谣轻哼了一声,又被游晃低头吻住,下身被游晃握在手中有些粗鲁的套弄,在不断涌上来的快感中彻底丧尸了主动权,眼角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神色迷离的像只失去了方向的幼兽,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撩起大半,莹白的身体暴露在暖色的灯光下,转瞬就落下了游晃细密的吻,顺着柯谣的身体一路向下,在那个部位已经被游晃的手抚慰的坚硬滚烫的时候,含了下去。
柯谣受了极大的刺激,喉咙里憋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又羞又臊下意识就想推开游晃,然而被轻易看出抵抗意志薄弱,去阻挡的手被游晃握着,别扭却温情。
战栗的快感骗不了人,柯谣诚实的跟自己的身体投降,在游晃逐渐加快的抚慰里不断喘息,释放了出来。
游晃微微起身把白色的液体吐在了手里,眯着眼勾了勾嘴角说:“量还挺大。”
柯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扯了个抱枕过去挡住了脸,一想不太对又翻了个身,再一想还是不对,丢了个抱枕匆忙的压在自己屁股上。
这个视角简直让游晃热血喷张,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轻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把抱枕掀了,在柯谣软软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穿衣服,当心凉,我去洗洗手。”
柯谣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不动声色,老小区的暖气很足,两个人原本就穿的单薄,游晃起身经过的时候,下身还支楞着的帐篷想不看到都难。
柯谣不知怎么的,就在他路过的这一瞬间,伸手扯住了游晃的衣角,游晃于是就听到了一声闷在枕头里、纠结而羞怯的声音:
“去卧室,不要开灯。”
48
游晃愣在原地,以为自己由于太饥渴出现了幻听,他有些急切的把还在不断传出声响的电视关掉,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问:
“你说什么?”
屋里顿时就静的可怕,柯谣脑袋在抱枕上蹭了蹭,实在说不出第二遍,直接抬手指了指正前方——那是游晃的卧室。
坚决贯彻爱护谣谣人人有责忍到年底就是好汉这种事游晃也不是没有想过,然而这念头只存在了一秒,只要看一眼面前的人就支离破碎。冲去厕所洗手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动作快得像个行刑前得到赦免的死刑犯。
电视关了火锅停了,柯谣的心跳声像是要跟卫生间的哗哗水流一较高下,然而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他的身体就失去了重心,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进屋前游晃还十分贴心的把客厅的灯也关掉了,然而跨年的夜里窗外灯火通明,仅靠着这块大玻璃就能把他看得清楚,柯谣看起来有些慌张而迷茫,话是他说的,然而他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开始,没反应过来的当口,游晃哗就把自己衣服脱了,然后又轻车熟路的脱掉了他的,柯谣彻底光了,测过身子别扭的缩成一个白白的团子,被游晃一下掰过了肩膀仰躺着。
“宝贝儿你看着我,不怕啊,我没睡过别人也紧张着呢。”
说是这么说,可那双狭长的眼睛目光绰绰,就像看猎物那样,一点儿没有生疏的样子。
然后他在柯谣迷离着一双眼还想要转头避开的前一刻吻了上去,身下的人立刻又气息不稳了。
“这可真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他咬柯谣的耳垂,啃他的锁骨,一路下移,少年青涩的身体却有着最易挑弄的性情,刚刚才释放过的地方又抬起了头,游晃的手覆盖在上面温柔的抚弄了两下,在少年压抑的喘息中,从角落摸了一瓶透明的液体缠绕在指尖,冰凉的触感合着他修长的手指,蓦地钻进了柯谣的身体,那从未体会过的异物入侵感,让他的脊背猛地绷直了,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游晃温柔的亲吻他的眼角眉梢,手指在温暖的包裹中没急着动作,而是看着面前的人问:“疼么?”
柯谣微蹙着眉咬着嘴唇与他对峙几秒,从嗓音里憋出两个字:“……废话。”而就这样带着几分羞怯与愠怒,配上那染上红晕的脸颊,居然让他的下身又硬了几分。
游晃心里一动,默默想我真不是个东西。
手下却毫不留情的进入了第二根手指,在问住柯谣的同时开始温柔的抽送。
柯谣作为一个毛片都很少看的三好少年在游晃进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被下身难以言喻的异物感折磨的开始怀疑人生,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好禁闭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因为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忍不住喊停。
游晃跟柯谣完全相反,虽然身下的人轻颤着静默无声,但他作为一个兢兢业业憋了许久的手工业者,此刻根本停不下来,柯谣的大腿根被他毫不留情的中上了好几个猩红的吻痕,他终于急不可耐的褪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起身拍了拍柯谣的脸颊跟他耳语:“乖,转过去。”
柯谣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游晃揽进怀里翻了过去,下体被高高的托起,他几乎来不及羞耻,就被坚硬滚烫的物体一入到底,他实在忍耐不住,急促的喊了一声,饶是身体已经被充分的润滑扩充过,他还是疼的几乎要咬破嘴唇,游晃被一张一合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眼看着就要失控,在看到柯谣微微颤抖的指尖恢复了理智,轻轻覆上他的身体,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舌尖亲舔他的耳垂。
“对不起,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好一点儿?”
柯谣几不可闻的摇了摇头,游晃的身体开始缓缓的抽送,他被撑的难以忍受,空出来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游晃不敢加快速度,在柯谣的忍耐中耐心的抚慰他的身体,然后他收回了手,缓缓下移,一只手握住了柯谣的下身,另一只手蓦地摁压了一下柯谣平坦光滑的小腹,柯谣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顺着下体小腹一路攀升到了大脑,他几乎不敢相信刚刚那一声是自己发出来的,于慌乱中捂住了自己的嘴。
熟悉的微笑终于又回到了游晃的脸上,他一把挪开了柯谣的手,低沉的嗓音在柯谣耳边轻响:“出声宝贝儿,特别好听。”
柯谣倔强的“不”了一声,就又被他顶的发出羞耻的声音,游晃低头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又在他耳边妖言惑众的说:“真可爱,就是再诚实一点儿,这里只有你跟我,舒服就出声儿。”
柯谣艰难的低着头做出无声的抵抗,游晃轻笑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像刚才那样准确的撞击着给柯谣带来快感与羞耻的地方,让他不断被刺激着,直到再也忍耐不住,声音在身体的碰撞中支离破碎。
柯谣坐在放好温水的浴缸里,整个人都脱了力,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坚持自己的不开灯原则,卫生间没有窗户,漆黑一片,游晃怕他摔了,好说歹说才终于开了个手机的电筒,显得寂静又诡异。
身体已经清洗干净,温热的水流让他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