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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旁边观望了挺久的杨晴终于开口打破宁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网上说他俩婚约为假,而现实中她看到的两人还确实是亲密的,杨晴一头雾水地望着他们。
严翊看了贺四年一眼,用眼神询问他:“要解释吗?”
贺四年心想既然都这样了,他刚刚也正要和杨晴解释,只是碍于开口有点艰难,现在严翊说要帮他解释,这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阿姨,我和四年的婚约是假的。”严翊一本正经道,“那时候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不满您说,甚至还有点讨厌,觉得他很烦。但是……”
贺四年有点紧张地地看着他,居然还有点期待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严翊不经意扫过他的脸:“我现在挺喜欢他的,是如果马上要结婚也没问题的那种喜欢。”
说完他若无其事地牵住了贺四年的手:“今年春天就结婚吧?”
听到“结婚”这个名词,贺四年又愣住了,愣得脸红心跳,进一步就面红耳赤。
严翊轻笑一声,又问了一句:“四年觉得呢?”
“阿?”贺四年口不择言,他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杨晴:“妈,你觉得呢?”
杨晴没想到自己可以目睹儿子的求婚现场,她以过来人的眼光揣度出两人的反应不假。
她瞬间拾掇好心情,笑道:“是你结婚,又不是妈结婚,问我有什么用。”
严翊偏头看他,贺四年总觉得这个头现在就和氢气球一样轻,怎么也无法做出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
结婚,就是准备要和严翊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了。
会不会太草率?
他们连恋爱都还没谈起来呢。
心里这么想着,贺四年看见严翊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他鬼使神差道:“好。”
杨晴被送往私立医院,暂时没有又被人肉出来的危险了。
贺四年和严翊也不敢乱走,就在医院走廊里散散步,顺带尬聊一番。
贺四年被严翊卡卡顿顿的一嘴大道理叨得有点头疼,他撩了撩头发道:“我现在很难过。”
严翊:“我知道。”
“人难过的时候就不想听大道理。”
“那……”
贺四年看着他:“我只想啃大鸡腿。”
“我饿了。”
白为他煲了一锅苦口婆心的鸡汤了,严翊叹了口气,继而又捏了捏他的脸:“走了,带你去吃饭。”
饭后贺四年果然又恢复了好心情,严翊觉得在贺四年的世界里,大概没有什么是一顿好吃的解决不了的。
贺四年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手机已经被他关机了,洗完澡再好好睡一觉,就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严翊家再冷都不开暖气,原因无他,就是严翊觉得开暖气有一种快要闷死的感觉,他本身也不是很怕冷。
当贺四年从客厅厕所里哼着歌出来的时候,严翊突然从沙发靠背前边露出半个脑袋,意味不明地朝贺四年笑了笑:“你过来。”
贺四年不上他的当,只是默默走到沙发后面,问道:“干啥?”
严翊仰头一瞅,接着双手反向抱住了贺四年的腰,一使劲就将贺四年整个翻到自己身上了,还差点让他的脑袋砸茶几上了。
不过严翊大概都是计算好了的,行云流水地完成了这个高难度的动作。
最后挪了挪,将贺四年揣进怀里。
严翊没能保持冷静,将头埋进了贺四年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好冷阿。”
贺四年一巴掌糊开他的脸,怏怏道:“我困了。”
“亲一口。”严翊盯着他的嘴唇。
贺四年吃糖一样地整个将他的嘴唇包住,使得严翊的整张嘴上都是他的口水。
这回轮到严翊愣住了:在:“这是什么吻法?”
贺四年没精打采道:“吸星大法。冷死了,我回屋睡觉了。”
严翊按住他,昧着良心道:“不行,你吻得太好了,奖励你今晚和我一起睡。”
严翊的床偏硬,贺四年有幸坐过一次,觉得比起自己的小软床,简直是差远了。
于是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要,你的床硬邦邦的。”
严翊思考了一下:“那不然就奖励一个严帅哥到你床上陪你一起睡吧。”
“不要,我的床那么小。”贺四年话还没说完,就被严翊两手抱了起来,严翊不留余地道:“这么难伺候,你想想这是在谁家里。”
贺四年捏住了他的鼻子:“我家。”
严翊的声音有点变调:“也对,结婚后就是我们家了。”
他将贺四年平稳地放在床上,贺四年翻身将小猪佩奇搁在自己旁边。
严翊的眼睛顿时要冒火了,怎么他和贺四年一起睡个觉,还有小猪佩奇这个吹风机脸在中间?他按住了佩奇的鼻子,对着贺四年道:“床都这么小了,你把它这么塞中间,多挤阿?”
“那你回去睡。”贺四年的拍开严翊的手,护犊子一样地抱住了小猪佩奇,严翊从他的眼神里吧咂出了一句话——佩奇不是多余的,但你是。
严翊真的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和一只猪争宠,不过他还是很沉得住气的,完全不害羞地在贺四年的面前换上了睡衣,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贺四年伸手关灯:“晚安……”
严翊立马接上:“晚安。”
贺四年将没说完的话憋回心里,他的晚安后边,其实还要加个“小猪佩奇。”
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别打击这个现在正一脸“春风得意”的严翊了。
贺四年半梦半醒间觉察到有人悄悄握住了自己的手,他皱了皱眉头,所幸那人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贺四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起床的时候贺四年发现小猪佩奇似乎是被自己踢到了地上,而自己彻底沦为一个公仔,被严翊圈在怀里。
后边的严翊觉察到他的动静,于是温柔地问:“醒了?”
贺四年掰开他的手指,伸手将小猪佩奇捞了上来,一脸心疼地抱进怀里。
严翊的面色一沉,心道:我恨。
“我要走了。”
贺四年闭着眼点头,然后问道:“你去哪?”
严翊撑起身子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你觉得网上骂你的人坏不坏?”
“他们都是妖怪。”贺四年迷迷糊糊道。
严翊掰开他的眼睛,使之视线与自己对上,他咬字清晰道:“那好,我要上战场去给为你去揍他们了。”
贺四年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笑了笑道:“好阿,谢谢你。”
接着这货蒙上被子,又睡了两个多小时。
还没到中午呢,贺四年的手机也关机了,他是被kevin的大喊大叫吵起来的。kevin这位野鸡不知道是发的什么神经,按了严翊家门铃没人回应,于是站在楼下靠近贺四年房间窗口的方向开始大喊。
喊了一阵里边没反应,去外面买了瓶饮料回来,喝了几口后就继续。
功夫不负有心人,贺四年终于被叫了起来,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两秒之后又恢复过来了,显然今天自己的状态有点不对。
他下楼把门给打开了,kevin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接着就开始一边脱鞋一边道:“你怎么电话也关机,按门铃也不来开门,被网民们骂一骂玻璃心就要碎掉了吗?我和你说,这演员被黑呢,是红的必经之路。”
kevin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现在被黑没关系,《临风听暮蝉》一播出,结合你的演技,我想公司肯定还能给你洗白回来的。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不能在微博上发任何东西,随便他们怎么黑,熬过这段时间后,他们黑得有多过火,你的人气也会越高的。”
贺四年脑袋有点疼,于是几句“嗯嗯啊啊”应付了事,kevin打开茶几上的保鲜盒,里边是严翊出门前给贺四年切好的水果,他丢了一块桔子进嘴里,调侃道:“最近生活很精致嘛,哪家买的水果阿,还给你处理好了。”
贺四年抬眼看见冰箱上的便签条,于是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回头道:“严翊切好的,你不许吃!”
贺四年跑过去,kevin将保鲜盒往自己怀里一揣,质问道:“我们不是好姐妹吗?吃你几块水果怎么了?欸……等等,你说这是谁给你切的?”
“严翊阿,他写在冰箱上了。”贺四年抢过保鲜盒,一字一顿道,“他写了,这是给我的。”
“小气。”kevin又从他盒子一抓出两颗葡萄,兴致勃勃地靠在沙发上,“你和严翊到底真的假的,这个臭男人还给你切水果,这么好阿。”
贺四年有点想笑,他塞了一颗葡萄进嘴里:“什么臭男人,你就是酸的。”
kevin摇头:“我吃过的jy比你吃的饭还多,我和你说,男人都是大骗子,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千万不要随随便便就和他上…哎我靠,四年你快看!”
作者有话要说: 说着停更,还是忍不住来更新了。
后几天看情况更啦[疲惫的微笑。]
☆、真的是西瓜
“看什么?”贺四年迷瞪着眼凑近看kevin的手机。
kevin将屏幕放大,屏幕上赫然映着严翊,镜头不断地推近,再推近,严翊泰然自若地面对着镜头。下边的话筒一片,而严翊一直板着他那张脸。
“我首先在此声明,我和贺四年的婚约,的确是假的。”
台下一片哗然,各种问题接踵而至,而严翊置若罔闻。他的视线仿佛穿透了镜头,贺四年接收到的,是无限是深情款款。
“是我迫使他,诱导他在先,我们是青梅竹马,所以他很相信我。我告诉他如果我和我演这场戏,他将在演艺圈寸步难行。”
贺四年的心跳一滞,严翊说的根本没有一句是实话,他只是用最极端的方式在——保护他。
“和谢成的聊天记录,也是真的,是他不想继续和我配合了,然后酒醉后的词不达意。”
台下的喧哗到了极点,无数话筒都恨不得塞进他嘴里。
严翊继续道:“我以为人肉出他母亲医院住址的人,已经触及了人性的底线 。”
他轻笑了一声,含义再明显不过了,令人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告得你倾家荡产。
“然后,对于那些上升到人身攻击的,人家的爱恨纠葛碍着你什么事了?对于有事没事就满嘴鸡/巴的人,我深切恳求您可以死个妈。”
这可能是严翊这辈子说出的最惊世骇俗的言论了,贺四年用脚趾都能想到明天关于严翊的新闻会有多么的不堪入目。
严翊冲着镜头一挑眉,露出颇有些欠打的表情,然后微微一鞠躬:“最后和四年的粉丝说句抱歉,谢谢你们一直拼命为四年说话,各位对四年的信任,他都看到了。”
引起了全场沸腾的严翊依旧板着来时的那张脸,默默地退场。
kevin在那边直拍大腿:“严翊真是好样的,这个回应骂得人通体舒畅!哎……不过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贺四年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回答道:“你觉得呢?以我贺四年的人品。”
kevin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严翊先生荣获今年的‘最佳背锅奖’ ,他对你真的已经没话说了,你心里得有点13数,这些话说出来也不知道他的公司会亏多少钱……”
“我心里有数。”贺四年现下有点头重脚轻。
“行吧,看你最近变化挺大的。”kevin背起包,麻溜地准备跑了,“我就先走了,你严先生看到我在这里坐过,他还不得把我抓起来揍一顿。”
贺四年食之无味地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