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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不羁翻完了购物车,发现好多东西都是这么被他加入购物车的……比如这件有点透的白衬衫……比如那条布料有点少的内裤……
翻完之后,相当于又在脑内想象了一遍这样那样的场景,他的脸顿时染上了一层薄红。
但是今晚纪律还没回家。
宋不羁发愁地想,这一天天的,过得跟没男人似的,唉……
正乱七八糟想着的时候,开门的声音响起,金大发也欢乐地“汪”了一声。
纪律回来了。
宋不羁顿时来了精神,一溜烟儿地跑下床,跑到他面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地亲了一口,刻意压低了声问:“一起洗澡吗?”
纪律被他的突袭搞得有点懵,但也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味道,顿时了然,说:“好,一起洗。”
别有目的的一起洗,洗着洗着,浴室内的温度就上升了。
宋不羁最后是被纪律半抱着出来的。
“先吹头发。”
宋不羁不想坐,纪律就让他趴到床上,自己去拿了吹风机过来,轻柔地给他吹头发。
等宋不羁的头发吹干了,轮到给自己吹时,他就加大了风量,随意地上下左右吹了吹。
宋不羁趴了一会儿,恢复了点儿元气。
他又开始了刷购物车。
纪律吹完头发,一手放到他屁股上揉了揉,脑袋靠到他脑袋边上,也看向了购物车,问:“还没选好?”
“不是,”宋不羁说,“购物车里东西比我想象得多……”
纪律瞟到几个奇怪的玩意儿,止住了他往上滑的手势,问:“这些是什么?”
宋不羁轻咳一声,说:“我觉得你穿起来会挺好看的……”
纪律挑了下眉:“好看?”
宋不羁:“不对,我说错了,是性感,性感。”
纪律眯了眯眼,盯着购物车上的宝贝,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说:“行,想买就买吧。”
宋不羁转头看他:“真的?”
纪律“嗯”了一声:“买。”
宋不羁:“那我就不删了啊。”
纪律又“嗯”了一声。
于是,双十一当日,宋不羁兴冲冲地把购物车里的东西全下单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宋不羁每天都能收到快递,很开心。
金大发和花大福也很开心,因为宋不羁没有忘了它们,也给它们俩买了新玩具。花大福甚至还得到了一个豪华大猫窝,简直羡煞了金大发。
这日,纪律回到家后,发现宋不羁在愉快地哼着小曲,便问道:“发生了什么好事?”
“好事!”宋不羁献宝似的把手里的东西展开,“当当当——是不是很可爱?”
宋不羁手里拿的就是那条围裙,围裙是粉色的,周边还有精致的蕾丝花边。
纪律挑了下眉,说:“挺可爱。”
宋不羁见他也赞同,更高兴了,说:“是吧,你也觉得可爱,那——亲爱的,你待会儿穿起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宋不羁其实很少会撒娇,除非有时候有事想求纪律的时候。比如这会儿,他就撒起了娇。
纪律一听他撒娇就受不住,好像有细小的电流从头顶流下,窜入他的尾椎。他当下便有了反应。
但是他不动声色惯了,并没有直接拽着宋不羁怎样怎样。他接过宋不羁手里的围裙,摸了摸,唔,布料也挺舒服。
纪律一眼就看穿宋不羁的心思,说:“你是想看我穿这个在厨房做饭?”
宋不羁立即点了点头:“你也觉得不错吧?到时候我拍下来好不好?我要存着不给任何人看哈哈哈——”
纪律淡淡地“嗯”了一声:“我先去洗澡。”
宋不羁美滋滋地想,等洗完澡,纪律再穿上这围裙站在厨房……太活色生香了吧!
然而宋不羁忘记了,纪律如果准时下班,回来后向来是先做饭再洗澡的,总之,洗澡是上床前的最后一步。
于是,当宋不羁被洗完澡的纪律压在床上扯掉衣服,套上那粉嫩嫩的围裙时,仍是一脸懵逼。
这、这、这——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说好的是纪律穿围裙呢?
为什么最后变成了他穿?
而且穿上还不够……他还被纪律……这样那样了……
事后,宋不羁扯着围裙,委委屈屈地朝纪律控诉:“你出尔反尔,你说话不算话,你还欺负我!我、我、我——我饿了!”
纪律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笑了起来。
幸好花城外卖行业发达,大晚上的还能点餐。纪律叫了个外卖,端到了床前,拉起不肯下床的宋不羁,喂着他吃了几口饭。
还是宋不羁心疼他也没吃,便自己接过了饭,吃了起来。
吃完后,纪律把外卖盒子扔到了厨房的垃圾桶里,又把卧室的窗开得大了些,通了会儿气。
他见宋不羁还穿着那围裙,便笑道:“不打算脱了?”
“哼,不脱了!”宋不羁气鼓鼓地说,“你不是喜欢吗,让你看个够!”
“嗯。”纪律一语双关地说,“这样是挺喜欢的。”
第149章 番外四之一
常非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 侯一笙的名气就开始打响了。
他是在花城大学读的书,二十二岁那年保上了本校的研究生。也就是在那年,大四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 侯一笙受邀前来做一个演讲。
演讲的门票是早早便出售完了的; 常非的一个室友抢到了两张,问常非要不要去。常非自然是去的,他本就想去,只是票卖得太火热,他没抢到。
演讲是定在一个周五晚上的七点,时间是一个小时。
但好巧不巧的; 常非那天晚上竟然临时有事。
他这学期在外面的一个律所帮忙,也就平时有空的时候过去。保研成功后他闲了许多; 去的也就频繁了。
周五那天,他跟着的那律师的委托人突然约了晚上过来。他一方面是想回去听当时已小有名气的侯一笙的演讲; 一方面又想留下一起约见委托人。
委托人是定了晚饭后的时间过来; 大概晚上六点多。他估算了一下,就算要聊半小时,那等结束可能就七点了,他再从律所回学校,要二十分钟的时间。等他再赶到演讲的大礼堂,得七点半了吧?
这还是比较好的预计。
如果委托人再拖拖,就真不好说了。
常非考虑了很久; 终于决定留下来一起见委托人; 帮忙打个下手什么的。
当晚; 见完委托人回到学校时,已经七点五十分了。等他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大礼堂,演讲快结束了。
他刚好听到互动环节的最后一个问题。
——“侯律师,你生活中会养猫猫狗狗之类的小动物吗?你喜欢养小动物吗?”
——“不喜欢。”
演讲结束,侯一笙低调地从后台走了。
常非本来就站在门口,这会儿一结束,很快就出来了。
他被刚才侯一笙在台上展露出来的个人魅力所倾倒。那么简单的一句话,才三个字,且语气平淡,但经由他的口中说出,偏偏就显得魅惑极了——好像无论他说什么,都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似的。那会儿灯光全都打在他身上,照得他整个人闪闪发光,就像天上的星。
有那么一瞬间,常非被迷住了。
“不知道学校会不会有视频回放……”常非边走边喃喃自语,很想立即去看看这男人的演讲。
常非在为自己痛失这场演讲而后悔,走路走得非常不专心。
他是往学校后门走的,因为他晚上没吃什么饭,又一路赶过来,那点吃下去的东西早就消化完了。于是他准备去后门小吃街再吃点东西。
他心不在焉,走路没注意周围,一个不小心就撞上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不是撞,因为只有他傻乎乎地撞上去,而那人反应迅速地往旁边侧了侧身,刚好侧过了。而常非自己,身体平衡失控,踉跄一下双手撑了地。
而他陡然间身体失控,是因为看到了差点被他撞的那人的面容,虽然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不是刚演讲完的侯一笙律师吗?!
“小伙子,你没事儿吧?”
说话的是侯一笙身边一较年长的人,他伸手扶起了常非。
“谢谢您,我没事。”常非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衣服,蹭了蹭手,说,“您、您是侯律师吧?”
侯一笙淡淡地点了下头:“你好。”
侯一笙这会儿是带着口罩的。
一来是因为他这几天感冒了,二来是因为迷弟迷妹们比他想象中多,他怕被堵。
但现在竟然还是被认出了。侯一笙颇有点无奈。
这少年是怎么认出来的?
显然侯一笙的同伴也很在意这个问题。
与侯一笙不同的是,他问了出来。
“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这就是我们侯律师啊?”
常非挠挠脑袋,说:“感觉挺像的……”
那人又问:“什么感觉?”
常非老实道:“气质。”
那人“咦”了一声,说:“我以为你会说衣服之类。”
毕竟演讲后侯一笙没换衣服。
常非这会儿才注意到侯一笙身上穿着的衣服,和他结束前远远往演讲台上看去所看到的一样。他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没注意……”
他们三人就站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站得久了,看他们的人也多了。
侯一笙等了会儿,见自己的伙伴章大鸣还没和这学生聊完,就轻咳了一声。
“差点把你忘了!”章大鸣嘿嘿一笑,对常非说,“小伙子,我们现在去吃饭,有没有什么店推荐啊?口味最好清淡点的。”
他们俩没吃晚饭,侯一笙这朵奇葩,不太愿意和不认识不熟的人一起进行聚餐,就拒绝了校方学生会的邀请。
但饿是真饿了。
常非不耳聋,自然听出了侯一笙嗓音的不同。于是他想了想,说:“要不一米粥铺?这家店专门卖粥的,味道还不错。”
章大鸣差点脱口而出“大男人喝什么粥,肉,肯定要吃肉的”,但立即又想起自个儿旁边侯一笙这个病号,于是说:“听起来不错啊,那就这家店吧。”
侯一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走吧。”
侯一笙本来想拒绝,在他看来,吃个面也比喝个粥好。但是莫名的,在对上常非黑白分明的双眼时,他改了主意。
就在这时,常非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引得面前这俩人一同看向他。
而章大鸣又说:“走什么走啊?你知道怎么走吗?”
他们俩人都不是花城大学毕业的,对于花城大学其实不了解。
侯一笙心说,有手机有导航怕什么?
但接着章大鸣对常非说:“不如小伙子你带我们去?看你也没吃饭吧?咱们一起吃?”
常非想了想,想拒绝,因为他感觉得出侯一笙律师似乎不太想和别人一起吃饭。
但是鬼使神差的,将要说出的话在对上侯一笙漆黑平静的双眸,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他说:“好啊。”
于是,三人一起往一米粥铺走去。
八点多的夜市,还是很热闹。走在小街上,周围人来人往的,有好几次,常非注意到侯一笙律师特地避让开了别人。
他不喜欢和别人碰触。常非恍然间想道。
一米粥铺离得不远,他们很快就到了。
常非想了想,问服务员还有没有包间。
是的,这是一个有包间的粥铺。
不过这粥铺里所谓的包间,也就是一张桌子,然后桌子外用布包着,独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