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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突然产生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心理,赶紧追到床脚儿,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万般怜爱的吻她,然后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抹去落心脸上的泪水:“落心,对不起,是为夫不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你的错?现在要坦白了!”被男人吻得心也软了,落心很没志气地想着,坦白就从宽了,谁没犯过错呀!
男人看了落心一会儿,无奈地摇摇头,把脸贴到了她的脸上,道:“落心,别人不了解为夫,你还不了解吗?咱们可是从小就认识了,从你十五岁那年嫁给我,我就被你整治的魂不守舍了,哪儿还有什么精力去找什么南疆的异族女子。”
“那我嫁给你之前呢?”落心的气还是没消。
“傻妞!”男人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笑道:“你嫁给我之前,我不是一直都住在南礼吗?除了回来登基那一年,不是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下吗!”
“监视你?”落心表面上冷笑,心里却是很受用,一想他确实也没有作案的时间,更何况从没听说他去过南疆,看来还真得不是他。
“那照妖石上的影像会是谁?”瞪了男人一眼,落心依然忿忿然兮,“一定是你前世造的孽,人家变成鬼都不肯放过你。”
“不可能!”男人斩钉截铁,着急地把落心圈到自己的怀中,道:“臭丫头,为夫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我不放手你也永远都别想跑。”
“你乱扯什么呀,这跟你上辈子造孽有什么关系!”白了他一眼,落心推他的胳膊。
“嘿!你这臭丫头,还跟我闹别扭!”臭男人一看说了半天还是得不到信任,自尊心遭到了挑战,有些愤怒,一把就把落心按倒在床上,狠狠得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哎呦,你这混蛋……”被他咬痛了,落心开口骂人以解心头之怨。男人怔在那里盯着她的眼睛,一言不发,正要继续骂人的落心被他盯得心发颤,赶紧闭了嘴;气氛骤然间就变得暧昧起来,顶不住他深邃的眼神,女人的脸上开始发热,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她双腮上如杜鹃花瓣的红晕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落心气结,觉得自己很可笑,都老夫老妻得了,自己居然如此没有定力,以后还怎么收拾这个臭男人。
看出了她的羞怯,男人放松了心情,开心地一笑,赶紧又把她搂在了怀里,解释道:“如果那个女人的影像是个女鬼,她的灵魂应该很容易就附到了小落心的身体上了,为什么等了五年都没有苏醒呢?”
“是呀!”落心蹙眉,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快接着说。”
“你以后还乱不乱发脾气了?”呵,这臭小子还拿起搪来了,无奈,落心很想听下文,乖乖地摇了摇头。
“那你想不想要为夫呢?”男人得寸进尺,细长的手指停在落心的唇上,画着她的唇型。
“快说!”落心觉得这小子已经找到一些线索,忍不住催他。
“先回答我的问题!”男人的星眸微眯继续威胁她,完了,完了,落心在心中哀叹,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惹不起他了,高举白旗投降吧!
“噢!”落心很没志气地点了点头。
男人得意地一笑道:“为夫派到南疆的探子得来了一些情报,据说那里有一个隐秘的王族会一种巫术,如果委托人愿意奉送自己的一魂一魄并且永世不入轮回,委托人就会得到那锁魂毒咒,然后此人就能附到被锁人的身体里,然后与被锁人的一魂一魄融合,她/他就能够在被锁人的身体里复活,以此反复,所以那个影像,不是亡魂而是奉送了自己一魂一魄的生魂。”
“这么说,那个缺魂少魄的生魂要钻进云容的身体里喽?”落心担心地问道。
“不会。”搂着落心的手紧了紧,男人补充道:“为夫已命大祭祀施法挡住了外魂的禁入,但是大祭祀说如果半年之内不能够结锁,云容的命休矣!”
听了男人的话,落心的脸色依然凝重,心中的疑团依然存在,看她如此担心,男人道出了自己的猜测:“为夫以为,那生魂的确是冲着我来得,看来她就是要附到我最心爱的女人身上。以前用小落心的身体,因为少了她需要的一魂一魄,所以她才会用血招的办法,用我和舞天翼的血招回你的一魂一魄;现在她应该是更想要你的身体和她所需要的魂魄。”
“这么说她是无缘无故地看上你喽!”落心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又开始吃醋。
看出了她的醋意,男人幸福地轻笑道:“照妖石上的影像,虽然猛地一看跟我很像,不过我现在细细回想起来,那个影像可是个中年人,跟我父王很像,不过具体的情况,我还要去问问母后。”
“你父王?”落心轻蔑地一笑,自从听了烟的故事,她对那男人就没什么好印象,一撇嘴,落心讽刺道:“你父王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帅,谁会信!”
男人仰天大笑,一翻身就把落心压倒在身下,“臭丫头,你刚才可是答应了得!”
“野狼风,你这个色坯……呜呜呜……讨厌哪……呜呜……嗯,O。K……”
晨曦阳光穿过树梢,寝室四角的烛火快乐地燃到了最后。
落心睡得正香,男人悄悄地起身穿衣,为她细细地压紧了被角,温柔地看着她甜美的睡颜,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臭丫头真是越来越嗜睡了!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小脸蛋儿,男人依依不舍地上朝去了。
………
亲征南疆
从雾灵山的纪元寺回来,野狼风什么都没说,独自一个人去了御书房想心事。
不一刻,他打开战策,闭目想了很久,好像下定了决心般吩咐尤虎和图忽去把玄剑和程潇易将军找来。五个男人商讨了一阵后,达成了共识,将军们领命而去,野狼风起身向后花园走去。
一直都以为所谓的长诗佐酒,松下对弈,抚琴作画,湖边戏鸭这等雅事虽然赏心悦目,其实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剂,有则美亦,无亦不伤大雅;直到看着他的皇后毫不沉迷于他为她打造的奢华,却忘情于短锄栽花,望月听雨,扫雪烹茶,男人才发现原来淡然至斯,清静至斯的女人带给他的幸福竟是这般浓厚,如果一定要用他的剑去为她守候住她喜欢的生活,他愿意!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心情沉重地走到她的身边,菊花园里的宫女太监们正忙得不亦乐乎,他的女人坐在树下的竹席上曲着膝,一手翻着书页,一手夹了块粽子吃着,地上有把镰刀,上面还粘着新鲜的泥土。男人宠溺地看着她,暗想,这丫头最近倒是能吃能睡能干活,不像以前那般娇气,什么碳水化合物不能吃太多了;什么油腻得不能吃了;什么脂肪太多的不能吃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名词,整天为了让她吃饭而烦心。
想到这儿,男人轻笑,暂时忘了心中的烦恼,脱去靴子走到竹席上坐到了落心的身边,刚想要讲话,男人被女人身边的大竹筐吓住了。只见里面全是粽子皮,竹筐边儿的玉盘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切成了小块的粽子,有猪油豆沙馅的,火腿鲜肉馅的,蛋黄蟹肉馅的,还有冰糖红枣馅的,品种还真齐全,那丫头一边看书一边吃,半盘儿粽子已经没了踪影。
男人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急急地拿开落心手里的书,抹去她嘴角的饭渣,担心地看着她,“噢,风,你什么时候来得?”正盯着书走神儿的落心突然发现了身边的男人,她甜甜地叫了一声。
“这些粽子都是你吃得?”看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男人忍不住问她。
“是呀!”落心以为他也想吃,赶紧夹了一块冰糖红枣馅的粽子喂他,“这个甜而爽口,很好吃。”把粽子塞到了男人的嘴里,落心咂吧咂吧嘴儿,喝采不迭。
“落心,为夫以前要让你吃点东西可是很费劲儿得,尤其是甜食,你可是从来都不喜欢吃得呀。”
“啊,那是因为我整天呆着不干活,所以没食欲,现在我每天都干很多活儿,容易疲劳。”落心举起身边的镰刀给他看。
“不对,刚才在纪元寺吃斋饭,你一口气吃了两大碗,以前一天你也吃不了半碗,”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听他这么一提醒,落心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好像真得吃得很多,再这么下去很快就成大胖子了吧!看她一脸的迷惑,男人关心地又问了一句:“才吃过饭这么一会儿,你就饿了,又吃了这么多粽子,是不是生病了?”
“噢?”落心看着快被自己吃光的一盘粽子也是惊诧不已,难道得精神压抑症了,最近几天她整天都在想着如何才能帮云容解锁而不得要领,心中甚是烦闷。心理学家说,没完没了的吃是缓解stress的一种方法。
“让我自己把把脉看看。”也觉得自己有问题,落心认真把脉,不一刻她把出在正常的脉搏之外,还有一条弱弱得,很小很细的脉搏有规律地跳动着,莫非是滑脉?想到这儿,落心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真是得,自己上个月的月事没来,早就应该想到了。
偷着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落心一阵狂喜,心紧张地乱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赶紧夹起一块粽子继续吃。看她低头不语,满脸娇羞,一直不停地吃,男人递过来一杯茶,“谢谢!”落心依然没好意思看他,接过茶“咕咚”一口就喝了。
“还要,”落心把空杯子递给男人,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把茶斟满,突然男人的眼睛一亮,一把就捏住了女人的小肩膀,口气中全是惊喜:“落心,你没病,是怀孕了对不对?”
“啊!咳咳咳……”落心一惊,一块粽子卡在了嗓子眼儿,她不停地咳嗽,脸憋得通红,男人一边帮她顺背,一边紧张地看着她,等着答案。不好意思说出口,落心点点头,男人紧绷着的脸突然一松,他一抬头仰天长笑,然后得意忘形地把落心举了起来,在竹席上又笑又跳,看着他那激动样儿,落心真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那个冷酷的万人惧,幸福地搂住他的脖子落心在他的耳边低语:“风,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得!”
弯月柔柔,清风阵阵,正在作着美梦的落心突然被饿醒。
“风,我要吃香蕉,你去帮我拿。”没有睁开眼,落心嘟囔了一句,嗯?怎么没反映,女人习惯性地伸手推他,空空如也?猛地一睁眼,身边的男人不见了。
下床披上衣服,落心四下里寻找,顺着半开的窗户,院中有剑音瑟鸣传来,她赶紧倚窗凝望……
只见墨黑色的夜幕下,英挺的身影引剑,展身,倚天孤青;月的光华倾泄到剑尖,顿时一川飞瀑在半空中鸣起,几个旋身、迈步、凝神,不再是战场上千军万马中的霸王之气,却是风雨堪惊,如渺渺孤鸿展翅,若巍巍苍松挺拔,几许惆怅,几多柔情挽着他的身姿在剑气中回荡……
剑舞身飞起,只听瑟瑟的剑鸣如琴者御风而歌;飞舞的剑风如笙箫低转,又如铁骑在战场上的嘶鸣;月光下的剑影扫过,如沉寂千古后的一声轻叹……落心眉头微颦,实在看不懂这男人半夜起床独自舞剑的心情?这一整天他都跟孩子般又蹦又跳,怎么突然之间会把剑舞得这般寂寥呢?
终于男人收剑立身,已成青丝的一头长发,染着月的光华,从猎猎飞扬的狂傲中徐徐落下,如涌动的海潮波浪起伏,在落心的心岸拍起了无数浪花。真是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