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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好了,他给他将以前的事情,然后就可以舒服了,怎么可以骗人呢……
“酒酒,你的身体不适合同房。”周怀旭皱眉看着怀里耸动的小脑袋,半长不短的头发散乱地蓬松着,很是可爱,也很叫人无奈。顿了好一会也得不到omega罢休的应答,周怀旭爱怜地吻了吻时酒微塌的发旋,轻轻将人抱到床上,撑住单人床边角的空间,定定地直视哭得梨花带雨又悄无声息的omega。
“真是小孩子……”他勾唇,于期然目光中俯身吻落了时酒眼眶盈着的水光,叹道:“就一回,好不好?”
“一回……”omega似是听不懂,将他吐露的音节辗转在齿边好一会才明白过来,顿时笑靥纯真得如同得到长辈夸奖的幼稚园儿童,欣喜的情绪藏也藏不住,一笔一画尽数写在那澄澈眼底。
那目光太赤裸,于是周怀旭遮了他的眼,低头舔舐着他的颈项,看到小家伙猫咪一样瑟缩了一下,笑道:“缠人精。”
掌心有睫毛扇动的痒,轻软如柳絮扶风时扰过身侧的一抹,微弱而切实。
最初动心于一个标致清秀的omega,只是一眼。周怀旭一眼看见时酒的神色,心里觉得有趣,后来走近几分,直觉觉得两个人会很合,无论是样貌性格家世还是信息素,都很合拍。
喜欢就去追求,alpha的本性使然。富家少爷小姐的圈子里不论信息素契合度,很多结为家庭的ao,只是单纯的利益联姻。他身边很多朋友都是家里端着一位,外面养着一群,他有时候会想,也许有一天他需要达到某种利益的时候,需要有一位伴侣给周家撑场面的时候,他也会挑一位还过得去的omega,放在身边,相敬如宾,也是一辈子。
信息素契合度超过百分之九十五的传奇爱情,电视剧里演得最多,平民之中追随者不断,但对于周家、时家,乃至于整个上层社会,都是锦上添花的言论,毕竟资本汇聚的地方,考量的标准也更复杂,又更简单。
他和时酒至今未做过契合度鉴定,但周怀旭肯定,他们之间,是超越百分之九十五的爱情。
alpha的信息素渐渐浓郁,交缠着时酒的气息,一刻不停地催生着化学反应,情欲是落在油田里的火星,骤然触底,进而燃起滔天的焰光。
一个标记过的,情欲灼烧着的,神思恍惚而坦率彻底的omega,对alpha的吸引力有多大?周怀旭一手挑落了时酒衬衫下摆仅存的一粒纽扣,只觉眼前绷紧勒实的一根丝线陡然断开,信息素一时失控,如磐石坠落山崖般拍打在时酒身前,压得时酒一瞬间软了骨头。
小腹隐约下坠的沉重感,蔓延开入骨的酥麻。时酒忍不住牵了周怀旭摩挲着他腰侧皮肤的手,移至因平躺而轻微凹陷下去的腹部,委屈道:“好涨……难受……”
那是子宫的位置,是omega最脆弱也最柔软的动人。
周怀旭难得坏心地使力压了压,看见他偏头遮掩羞怯的样子,笑得玩味而慑人,“哪里难受?是这里吗?”
温凉的掌心顺着腰线滑至大腿内侧,时酒又听见男人低语:“还是……这里呢?”
似乎察觉到周怀旭的靠近,时酒不自觉绷紧了身体,微微弓起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脆弱,宛若一只流光泛彩的琉璃盏,碎裂于万千星光之下,折射出缤纷霞光。
隐秘的入口羞赧地瑟缩着,既期待着周怀旭的入侵,又娇滴滴不愿给人看见。
alpha显然更耐久一些,对着秀色可餐的小家伙不急不缓。时酒还没能从信息素交融的剧烈冲击中反应过来,挺俏的玉芽就落入周怀旭的控制范围。他的身体对周怀旭而言毫无秘密可言,周怀旭玩弄他下身的动作,熟练得好像在自家冰箱里拿果汁那样自如随性。
“嗯……慢…慢点……”时酒惊呼一声,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就看见周怀旭吻上小小酒的样子,形容不算真切,却是一等一的震撼。
完全被控制的满足感与身体的愉悦刺激着他很快泄了身,尚且在余韵中无法回神之时,他扬手揽过周怀旭的肩颈索要亲吻。男人口中尚未散去的甜腥气息与两人紧贴摩擦产生的安慰,激得时酒眼泪不停地流。
“甜吗?”柔软的唇分开他一尺的距离,男人说话时的气息扑得他鼻子痒痒的。时酒无意识吞咽着口中甜腻的津液,卷着小舌头点点头,又凑近男人去蹭他。
他自己的味道倒是一般般,可他的alpha很勾人,无论是气味还是唇齿,都是清甜清甜的,仿佛是幽林青山中淙淙流动的甘泉。
如此想着,时酒情不自禁舔了舔唇角,尝了些残余的甜味才痴痴笑起来。
周怀旭的眸子一瞬暗沉下来,侵占的欲望似飞弩破空掠过的银光——紧扣的皮带卡锁啪地一声响开,如爆竹炸响似的,惊得时酒陡然一个冷颤,紧接着,又有湿热柔软的东西裹上他右侧的耳珠,抚平了心底的怯懦。
拉链擦过衣料的声音,随着两人起伏的呼吸声缓缓响起。时酒听得小脸红扑扑的,索性闭了眼睛,不去看他。
修长白嫩的长腿却忍不住曲起,贴着周怀旭的腰腹勾上男人的脊梁。
俨然求欢的姿态——周怀旭被他截然不同的反应逗笑,执起小家伙纤细的小手在唇边啄了一下,又顺着身体的曲线,从喉结胸膛,一路抚过精瘦结实的躯干,沿着衣服敞开的缝隙钻近火热硕大的巨物旁边,隔着周怀旭内裤的柔顺布料,时酒触摸到烫手潮热的水渍,想缩手又不舍,却实在被那刺硬的感觉弄得头皮发麻。
缓缓蠕动着的某处,已经开始渗出滑腻的水液,时酒大喘几口空气,似乎已经受不住刺激。
人性有灵肉二元,同时并存。肉的一面,是兽性的遗传;灵的一面,是神性的发端。人既有喜怒哀爱恶欲的情由,就有贪嗔痴、爱离别的空缺。
意识里尚存的几缕清醒,如彗星划破天际般突然击中了他的心,数天来第一次真切体会到的浓烈感情,仿佛有千年前世的时空阻隔着,即使遥远不可回溯,他也一瞬间落下泪来。
就好像……严实密封着的宝盒藏着他曾经有过的所有心事,本淡了个干干净净,今朝得以记起。
“嗯……想要…”他轻轻曲起指节,就着男人潮热的体液撸动着那蛰伏的粗大,指缝挨着肉柱的褶皱一寸寸地磨,即刻听见周怀旭沉重了不少的呼吸。
好像回到两三年前,两人情意正浓的那段时光。原来他喜欢男人喜欢得那么早,喜欢得那么深刻,只差一个微妙的时机,他也许就将心中积压着的怨怼说明了,如果说明了,他的怀旭,怎么会舍得不要他……
爱情起初的滋味,竟是委屈而隐忍的,他好像是怀揣着一颗偷来的糖果,只敢在无人知晓的时候拨开那晶莹多彩的玻璃纸,偷偷舔一小口,生怕被人发现,还总惦念着有一天,他要将糖果还回去。
周怀旭是他唯一一个可以真正拥有的人,是他数十年压抑生活中珍贵稀少的阳光,他走进那束光线里,小心翼翼睁开眼瞧,知道那就是他向往已久的温暖。所以时酒退却了,因为光线太虚无,难以捉摸,他害怕终有一天,会有人告诉他,那不是他的东西,他不配拥有。
也许,那就是后来他放弃偷窃周家核心文件,只求离开的原因吧。
他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幸福,每一天都忐忑,他想不通那感情已经浓烈到何种地步,所以他选择离开,不要孩子,不要周怀旭,不为尊严,只为逃避伤害。不料情根深种,世事无常,那时候的向往本就是爱情的模样,偏偏时酒不懂,不敢问,更不敢要求。
周怀旭宠爱他,所以他放肆得不得了,金银珠宝,权势地位,他颐指气使,张口就来,其实只不过是为了掩盖心中最热切的想望,到头来,他孑然一身顾自退场的时候,什么也没能带走。
时家的小少爷,锦衣玉食捧着养大,想要什么没有?
当真可笑!
五年前他嫁入周家,却得知哥哥遭遇的时候,可有人知他不愿意?三年前他耽于情爱,却不知旧怨如何了结的时候,可有人知他心惘然?一年前开始布局离开周家,却不舍绝情的时候,可有人知他不成寐?痛极不过半年多以前,他形单影只地睡在手术台上,无影灯照得他遍体透骨凉,感知着亲生骨血一点点从体内剥落,还得硬端着姿态,冷对千夫指,故作没心没肺地说着自己不在乎——可又有谁!有谁问他一句何感何想?他一腔苦水,又与何人说……
时酒报复过时家后就后悔了,他怕周怀旭知道他心思歹毒;对付了周家后也后悔了,他想自己怕是再也回不去那人怀里;他服用了感冒药,在高速上飙车,当即便后悔了,他知道他可能真的怀了宝宝,可他一时冲动,就害那个刚刚发育的小东西失去了生存的权利。
被忽视、被掩埋、被刻意忘却的情感站在彼岸一端,如今,一步步向时酒走来,张张片段冲击着他的心脏,连带着血液沸腾奔涌,指尖剧烈颤抖着,手心里跃动的火热也握不住,只能借衣物的约束挨着,他才能有力气取悦情动的男人。
周怀旭察觉出他情绪的波动,将小家伙软乎乎的小手捞出来,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尽力投入于眼下的情事,安抚时酒心情。
“怎么哭了?”时酒听见男人说。
“没…”他撑起身子咬上周怀旭的唇,含糊催促道:“进…进来,我忍不住了……”
周怀旭皱了皱眉,舌尖荡过时酒齿列,一手沿着他的脊背向下,不一会抵达了那个翕张瑟缩的入口,两指探入,轻车熟路地碾磨开褶皱地肠壁,缓缓向上推行了一点就按压到时酒体内敏感而脆弱的闭口。
肠液滴滴答答顺着入侵的指节流得一塌糊涂,周怀旭辗转着手指扩张了几分钟,又推入一指,与方才探入的两指并拢,浅浅抽插了数十下。
“嗯啊…嗯……”
时酒偏头咬住枕巾,抑制着呻吟,一手几乎嵌入周怀旭的背肌。他抵御着后穴绵密快感的同时,也感觉到身前的欲望悄悄抬头,涨得人想要抚慰发泄,可空闲着的那只手刚刚触碰到小小酒的顶端,周怀旭厮磨在后方的手也覆盖上来,包裹住玉芽,圈了个束缚的手势。
“呜………”小兽般呜咽的一声只换得周怀旭的轻笑,男人低哑着嗓子命令道:“不许松手。”
说罢,alpha硕大炽热的东西就野蛮地贯彻进他松软的后穴,伸展开每一处重叠,撑得时酒又舒爽又恐慌。
前戏做得太久太足,时酒已经濒临高潮的界点,可omega的臣服本能使他不敢违抗周怀旭的规则,即使那粗大的东西捣得他几乎失魂,他也没有丝毫松手的胆量。
“怀旭……怀…唔……慢一点……太…太大了……”
男人在他体内运动的每一下都像是刻在他心中的影片,尽管欢爱的过程不尽相同,但周怀旭进入他,占有他,操入他穴口的所有感觉都和从前一样,好像世间千万人都没有他重要,好像他的身心交付可以让男人喜欢到疯狂。
有点野蛮,也有周怀旭独有的温柔。
周怀旭不轻不重地捏着时酒的腰,替他分担承受的压力,被时酒夹得急切了,才缓下节奏,同他贴颊亲吻。
从时酒心肺功能受损之后,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进行如此消耗体力的运动,临近高潮的时候他有点喘不过气,随机就察觉到体内冲撞的频率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