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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酒沉了眼眸,唇边笑意一点也不淡,看不见男人被遮掩住的身影,他倒不急不缓,扯了扯愣在一边的刘秘书,轻声命他先离开。
然后就是清朗干脆的问话:“怀旭,需要我回避一下么?”
那女人才回头看他。
果真是花容月貌的美人,青黛染的眉,疏月润的眼,翠竹勾的骨架,粉樱点的朱唇,回眸一笑百媚生,顾盼流转惊颜色。
周怀旭尚且沉浸在工作的氛围里,听见时酒的声音只稍稍惊讶了一瞬,倒没多想,只匆匆结束浏览,将手中文件一拢,起身递给那女人。
“场子里的事情我也不是行家,既然你开了口肯定是有利可图的。”周怀旭整理了衣服的皱褶,举步就要往门口来,“我尽量将百货那边的资源向你的地方倾斜,不过和政界的人打交道的事,我就不会插手了。”
男人一手拉开办公室的大门,同时握住身侧时酒的手,展露了他固有的礼貌的微笑:“怕是内人要闹脾气,余姐,周某就不留你共进午餐了。”
余姐微微抬起下巴,打量了时酒几秒钟,踩着高跟鞋娉娉婷婷走到门边,勾眼也是一抹笑。
“怀旭啊……”她顿了顿,柔婉的尾音缭绕在时酒心头,“若不听话的话,我可是很欢迎你的omega的。”
时酒听得一头雾水。
本想同男人好好发一通脾气,到底为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迟钝了几秒。见女人的身影远了,时酒才恍恍惚惚回了神,结果一抬眼,就看见牢牢牵着他左手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了,时酒轻轻哼了一声,甩开男人的手就要往桌边走。
还没抬脚,就被周怀旭一下子揽进了怀里。
“你干嘛呀……”时酒听见饭盒和筷子撞击的声响,想起自己辛辛苦苦来给人送饭就看着那么个事,有点委屈,“你松手,你别抱我……”
“我抱我媳妇。”周怀旭笑着将人横抱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桌边就压着人亲,“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阿靖没闹脾气?”
“你还好意思提阿靖!”时酒躲着他亲昵,气得不行,“你不要我了,也不要孩子了,你就留在你的好公司里忙你的去吧——”
“反正都是话说得好听,真有美色当前,时酒有什么重要的,孩子又算个什么……”时酒瞪着周怀旭依旧春光满面的脸,眼角渐红,“你放开我,我回去了。”
“吃醋了?”周怀旭吻着他小巧的喉结,舌头重重碾了一下。
“唔……没、没有……唔嗯…你坏!放开我……”
无意识的,就是阿靖最爱用的口头禅。
周怀旭微微离开他一点,手指勾过时酒右手捏着的袋子放在桌上,无奈道:“和阿靖呆久了,我的酒酒怎么这么可爱?嗯?”
说罢,空闲的手就开始扯时酒的腰带。
“诶诶……周怀旭…你干嘛啊……”
见男人埋头不答,时酒慌得烫了脸,“你…你先吃饭……”
“不急。”
周怀旭的吻缠缠绵绵落在时酒敏感的腰腹上,腰带散开,扎进裤子里的上衣下摆被扯乱,露出一段锦缎般光洁的腰身。周怀旭有多久没碰那里,两人都记不太清了,触摸和舔舐的感觉太过强烈,时酒蜷了脚趾,咬着牙才忍着没发出声音来。
和以往做爱不一样,地点是办公室,前戏就干柴烈火。时酒习惯了周怀旭的温柔缱绻,没被男人吻得七荤八素就被剥衣服,他真是清醒得紧张。
信息素却渐渐浓郁起来,时机不察,眩晕感如风雨欲来。
周怀旭察觉到身下人的颤动,轻声笑了一下,气声短促而勾人。时酒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他微微低头,就能看见时酒两腿间臌胀着的一团,明明只是信息素勾引一下,就激动得受不了的样子。
“酒酒。”男人的呼吸一寸寸上移,拍打在时酒被冷风吹得凉凉的皮肤上,“你好听话,五月份没有用抑制剂,对不对?”
“唔……”时酒眨眨眼,视线有些飘,懵懵懂懂点了点头,显然还未从alpha信息素的袭击中回魂。
分离开omega不自觉纠缠上来的身体,周怀旭俯身在办公桌抽屉里翻找出空调的遥控器,不动声色将温度调高,再转身,就看见时酒难耐地抚摸着自己的下身,艰难地撸动着,皓齿轻咬粉唇,一剪秋水似的眼睛牢牢追着自己,如泣如诉的可怜模样。
周怀旭哪里不明白,勾着唇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抱起时酒,轻轻给人铺在身下。
“没不要你。”周怀旭啄着时酒圆润的唇珠,小心翼翼将舔舐着爱人整整齐齐的贝齿,一点点加深侵入的程度,舌头滑过时酒齿根和上颚的脆弱处时,贴着周怀旭胸膛的身体忍不住弓起。
“唔嗯……唔……”
吻得有些久,时酒的舌头被周怀旭搅着吮着渐觉酸软,努力大张着吞咽甜腻津液的小嘴承担无力,微微呛了一下。周怀旭好笑地放过他,意犹未尽地咬上时酒樱桃似的耳珠,故意挑逗了几下才作罢。
时酒哪里比较敏感,哪里禁不住捉弄,周怀旭实在记得太清楚。
“酒酒,”周怀旭贴着时酒发烫的脸颊,语气好不温柔,“余姐是管场子的,是我的合作员工,不仅比我大,还是个alpha,我和她清清白白。”似乎是故作正经的解释有些好笑,周怀旭顿了顿才压下嘴角不自觉弯起的弧度,刻意撩拨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如此说着,男人在时酒脊背后抚摸揉弄的手也停下来,被欲望炙烤的omega不得不拣回支离破碎的理智,昏僵着脑袋理解alpha的恶劣。
“唔……”时酒扭了扭身子,长腿曲起,缓缓从周怀旭身侧擦过,勾引之意不言而喻。
周怀旭吻落时酒眼眶里盈满的泪珠,还是不给他,“嗯?还生气吗?”
时酒这才明白周怀旭的居心叵测来。
他分明就是不要自己好过,见自己神志不清,故意要折腾得自己清醒,好让自己看见他们交换的地方是哪里,他又是如何进入到自己身体里来的……实在是太坏了——唔,周怀旭怎么能这么对他?
想明白其中曲折,时酒难免有些生气,勾上男人腰身的长腿转眼改踹的,被周怀旭手疾眼快捉住了,又是一阵好磨。
“怀…怀旭——嗯……”男人的手沿着裤缝一点点抚上他大腿内侧,引得身体内烧起一团火,四肢百骸尽是虚软的,好像就要化作一滩泥水,体温似乎也高得有些异常,脑袋似有千斤重,有怪兽吞噬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是发情热,时酒知道,肠道渐渐濡湿的感觉不会骗他。
时酒难堪地抬手捂住眼睛,语气有些无助和沙哑,“明明…嗯……明明才、才月初……唔…”
“别害羞,我在呢。”周怀旭缓缓褪下时酒的长裤,俯身去解他的衬衫纽扣,也不尽数脱完,只让那白衬衫挂在时酒白净的酮体之上,观赏那两粒殷红小朵俏生生绽放着,随时酒的挣动若隐若现地诱人。
“只是发情热。”周怀旭拨弄着小家伙胸膛挺立的果实,时不时给予唇舌的刺激,“正好我们中午做了,晚上等发情期。”
“什么呀……”时酒偏头哼哼了几声,“色胚……”
周怀旭轻笑,不点破他的羞赧。
彼此都思念得紧。
周怀旭终于俯身叼上左边那粒小东西,挺立坚硬的一点禁不住粗粝的舌苔逗弄,愈发往他唇齿间钻——是时酒受不住,不自觉挺起胸膛索要的后果。他放过足够洇湿的一颗,轻轻移动身体,嘴角又挨上一颗。
时酒被他撩拨得皮肤粉红,他手脚都比周怀旭小一号,胳膊腿纤细白皙,如今只能懒懒搁着使不上力。生过阿靖之后,周怀旭如何喂养他他都不爱长肉了,因此躯干便显出精致的骨形来,肩胛骨圆润如凝脂,锁骨却深陷似寒潭,周怀旭按压在时酒腺体的手像滑水似的顺着人脊梁塌陷出的沟壑一路畅通无阻下滑,落到尾椎处,还能摸到旁边两个不深不浅的腰窝。
腰软腿长,媚态天成。
真是绝了。
好不容易等男人放过那又痒又疼的胸口,时酒微微蹬了蹬脚,怕自己从桌边滑下去,周怀旭就舔上了他的肚脐,舌尖一勾一推,转瞬卸了他所有力气。
“唔……怀、怀旭……”时酒绷紧脚背,忍住抚慰自己的欲望,面料柔软的西装也被他抓得皱起,“后……后面……”
后面滴水了。
话是说了,暗示也暗示了,可周怀旭就是要时酒承认自己吃醋才肯好好给他。时酒本以为那页都翻过去了,可对上男人平静的的眼睛,就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哪里是他和阿靖呆一起呆傻了,分明是周怀旭,欺负人的功力一日千里。
时酒打定主意不如他愿,他就不信周怀旭能忍住了。
事实上,一个omega不能将alpha饿太久。
大半年不碰时酒,周怀旭耐力惊人,身下人的想法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看在他眼里实在是可爱又可口。
灵巧的舌头顺着微微下塌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挪动,周怀旭的唇齿擦过时酒的腰线时刻意放缓了速度,吮吸的力道不减反增,一松口就是一个鲜艳的红印,白皙皮肤上充斥着血粒的暧昧样子,深深刺激了周怀旭的眼睛。
越接近时酒硬热的东西,信息素的气息就越难以忍耐。
酒香醉人,晌午日长。
周怀旭的皮肤是凉的,在办公室工作了整整一上午,即使在情欲纠缠之中也沁人地凉。男人冰凉的指尖划过臀缝,一寸寸牵扯着时酒的呻吟,周怀旭却恍若未闻,绕过那销魂蚀骨的软泽处,轻轻拢住了时酒前端的欲求。
他技巧很好,抚弄了几下时酒就迷糊了,只圆张着嘴,“嗬嗬——”地喘息着,周怀旭见状,腾了几根手指到他嘴里翻搅,卷着他的舌头模拟些淫秽的动作,时酒羞得不行,鼓气就要咬,下身顶端就被吮了一下,男人揉搓着柱体下的囊袋,又吮了一下。
然后,就是一处软热。
“啊嗯……”时酒不敢睁眼,胡乱摇了摇头,试图将过于的快感剥离掉,周怀旭却不许他如愿,嘴上功夫不听,甚至抬手开始揉弄他的臀瓣。两片白嫩嫩的软肉被男人的手捏得奇形怪状,留下整片的鲜红痕迹,却还得不到男人的满意。时酒只感觉到臀肉被周怀旭折腾得又麻又痒,穴道口时不时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加上那处饿着有好些水,更是感觉奇异了。
“唔嗯……啊……怀……怀旭……我……”小腹处一股热流如山涧瀑布奔涌,时酒猝不及防,就泄在周怀旭嘴里。
周怀旭轻笑,又在那软化的小酒酒上舔了一下,不出所料地嗅到时酒后穴甜腻的味道,本就昂扬着的性器顿时胀大了一圈。忍得也有些辛苦,他依旧故作平静道:“酒酒怎么了?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时酒咬牙,气喘吁吁道:“你——嗯……怀旭…嗯,痒……我…我不舒服……我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周怀旭难得有些痞气,听时酒断断续续说完,探索到穴口的指尖又突兀停下。
“唔……”
话要出口,又听见门口有人来了,哒哒哒叩了叩门,话语尽是恭敬。
“周先生,请问您需要定午餐吗?”
时间,刚刚正午十二点。
“不用了,两点之前不要打扰。”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
低头,看见无意识瑟缩进自己怀里的时酒,周怀旭怜爱地吻了吻他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