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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人本身没有那么罪恶,罪恶的是灵魂。
余生,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
他就不懂了,老大不小回个村怎么还能遇上诡异事件?难道是平时魔术变多把戏耍多遭报应了?
可是遭报应也不能全家都遭啊!
就算全家都遭,也不能遭的这么离谱啊!
风子默:我特么再说一遍,你别看我名字文绉绉的,但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城市人!……什么?我不到一米八?不到一米八怎么了!(╯‵□′)╯︵┻━┻
好奇心爆棚爱作死重情义魔术师受X稳得一匹从容自信强大队长攻
内容标签: 阴差阳错 现代架空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风子默,余声 ┃ 配角:楼少泽,沈旗笑,风明城 ┃ 其它:人格分类,罪恶,实验
第1章 第一章
黄昏时分的乡村炊烟袅袅,扛着锄头预备回家吃饭的大爷拿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朝下坡路尽头一声吆喝,“你哪个村的?”
就见半人高的石头后面虎头虎脑探出一个全副武装的人来,大夏天的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穿着暗色的防晒服,肩上还背着土的不能再土的树皮色背包。
这人把口罩拉到下巴处,干笑,“大爷,顺真村怎么走?”
“来看亲戚啊!”大爷隔着十几米大嗓门地喊,“往前走,走走就到了!”
那人喉结动了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从中午走到现在,一直在这月屯村子里打转转,却始终摸不到顺真村的大门,要是往前走能走到,他也不至于跟这绕弯弯。
于是他也扯开嗓门,“我不懂啊大爷!”
大爷扛着锄头走过来,大手往前一指,却是说起了当地话,叽里咕噜说了一堆,然后笑着拍了拍全副武装的年轻人,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了。
那人颓废地杵在原地,敢情大爷会错意了。
他扯下口罩,顺便连帽子墨镜一起摘了,武装下赫然是一副刚上过电视的白净面孔。
——虽然上的是地方台。
他叫风子默,一名魔术师,时常活跃在各个地方台的综艺或露天表演中,算是小有名气。说到与这顺真村的渊源,就不得不说他小时候。
十岁那年,他爹公司的仓库在顺真村这边,于是上面指派他爹来顺真村看管仓库,当时正值暑假,于是小风子默和小风子默的妈妈就跟着到这边来过过乡村生活,这两个月的时光不长不短,却在风子默二十五年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近来做梦,他老是梦见有关这村子的一切,思忖着不知道十五年过去,村子会变成什么样。
于是他推了近三天的活动,循着记忆跑来了这边。
结果就是连村子都没找到。
虽然几经波折,但所幸夏天的黑夜来得晚,天刚一抹黑,风子默就拉住一个穿着灰背心的小孩,“小伙子,你知道顺真村怎么走吗?”
小孩子抬手指了指身后那些影影绰绰的平房建筑,用不怎么普通的普通话说,“就这。”
风子默一拍大腿,可算是给他找到了。
记忆里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当时住的大院的模样,院门前似乎是一条泥泞的小路,长长的土路住了三家住户,他们院当时是最里面那一家。
风子默停住了脚步,上下打量眼前的路。
十五年过去,这条土路虽然变成了水泥地,却依旧没有安上路灯。他掏出手机来照明,水泥路上坑坑洼洼,但至少比泥巴地好走。
天色不知不觉间又暗了几分,空气有些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降下一场大雨。经过第一扇大门时,风子默拿手机晃了一下,当初住着人家的大院已经荒芜,连锁门的铁链子都锈蚀的不成样子。
但是这一晃,风子默突然警觉起来。
顺真村人少,当年他们一家住的时候,人就很少,即使过了十五年,这点依旧未变,所以风子默一点也不在意只有他一个人。
然而就在刚才晃过手机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影子在他身后一闪而过。
浓重的黑暗将风子默的光亮挤成一团,他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看了看身后,心里暗骂一声——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大晚上独闯顺真村啊?
这年头,他要是在荒郊野外被抢劫杀害,尸体不得明年才能被发现?
默默吸了吸鼻子,风子默继续走着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一边盘算着自己这次带了多少钱,一边犹豫着还要不要在原先住过的大院里睡一觉。
来之前,他的确有过在原来住过的床上再睡一觉的打算,但现在他十分没出息地动摇了。
经过位于土路中央那户人家时,风子默手一晃,手机光稳稳地打在了院门上,没有往身后偏移丝毫——他毕竟是玩魔术的,手稳只是硬件之一。
现在只希望刚才那影子是只过路的黄鼠狼吧。
风子默心里苦笑。这第二户人家也是紧锁大门,铁锁上又是锈又是灰,狼狈不堪。
然而手机光芒闪烁了大概五秒之后,熄灭了。
这条路上顿时静悄悄的,黑夜铺天盖地吞噬了这里,压得人心脏难受。
光芒骤灭,倒不是因为风子默手机没电,而是他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微光——从他原先住过的院中露出的微光。
院中的平房窗户朝向与风子默相反的方向,光线又弱,风子默能注意到已实属不易。
可就是这一丝微光,让风子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胆子一向不小,但却也架不住这接二连三让人脑洞大开的事情,一时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看看。
一条少有人至的水泥路,两户大门紧锁早早搬走的人家,却突然冒出一家灯火。
风子默一边暗暗骂娘一边攥紧手机,谁要是敢在这时候吓唬他,他保准一手机拍过去!
但类似于从后面拍肩或是突然蹦出人脸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风子默平平安安地走到了当初那个大院门口。
都十五年了,铁门还是那个铁门,只不过一碰就会刷刷掉锈,锁链子就挂在一边,门开着一条小缝,完全通不过一个人。
风子默十分勉强地在月光下辨认大门,突然就发现这随意挂着的铁链有点不同寻常。
——那上面有道很明显的断口,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开锁,有可能是暴力破门。
他几乎要悲叹一声——只是回来看看以前的院子,有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吗?从中午找到现在,好不容易把村子找着了,院子却明显存在诡异的行迹。
不过,就算是小偷的话,来这里也偷不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风子默努力回忆着,当初他们入住的时候,这院子是一穷二白,连澡堂都是他爹一木板一木板自己搭建的。
戴着手套的手试探着推了推门,铁门悠然一晃,却是传来一声刺耳的金属磨损声,像在一片寂静里投了颗威力不俗的□□。
风子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全身上下紧绷成一片,他料到这门或许年久失修会发出声音,但他没想到这声音如此豪迈!
简直就像敲锣打鼓一样告诉别人我要准备进来了!
但刺耳过后,四周又恢复了宁静,也不曾有人突然出现来吓唬他,也不曾再发出什么别的声音。
至于他手上戴着的那副手套,是他自己找材料做的,透气轻盈不易脏,与手上皮肤贴合却不闷热,乃是行走在外的魔术师护手的不二法宝。
风子默背着包进院,右手边依然是茂密的草丛,当时爹养的那条大狼狗做的窝早已不知去向。左手边便是一排整整齐齐的平房,灯光从第二间房中透出,却始终没有影子来让光线波动一下。
要不就是没人,要不就是有人没动。
风子默心里想得多,实际行动却没那么拖泥带水,几步走了过去,路过第一间平房时,他下意识朝里看了一眼,阴暗中看不许多,但能依稀辨别出还是当年的光景。风子默感慨了一下物是人非,一转眼,就看到第二扇门的门帘后站着一个人。
饶是他心里比一般人强大,却还是被硬生生吓退了几步,这门帘是他们当时装上去的,夏天天热,有门不方便透风,索性换了半遮的门帘——谁知十五年后,有人凭借和门帘的合影吓了他一跳。
不过风子默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一吓之后,长出口气,“兄弟,好玩吗?”
话语间,他飞快地打量着站在门帘后的人,那人背光站,面朝着风子默,但正面完全看不清,只看身材的话,应该是个男性,身高一米八左右。
那人雕塑般静默了半晌,终于稍微动了动,把重心交换到另一条腿上后,从门帘后传来一个极稳而又从容的男声,“你不是。”
风子默叉着腰有气无力,他心惊胆战了一晚上,敢情这男的在等人?
不过大晚上的,你在一古宅里等谁啊?
于是他提了一口气,中气十足道,“我是。”
“你连一米八都不到,你是谁?”那个男声又慢慢地说,声音里是一股子令人难以置信的从容,风子默都想象不到,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才能造就一个人连平常说话都是这么自信从容。
不过——
“你才没到一米八!”风子默一点也没有偶像包袱,破口大骂,“老子一米八好几年了!”
那人倒是没急着反驳,又站了一会后,却转身往屋里去了,顺便给风子默留下一句,“进来。”
转头的刹那,风子默看到了他的侧脸,而且是一张非常之年轻的侧脸。
风子默也没什么好避讳的,直接就跟进去了。况且在他心里,这本来就是他的地盘,他没理由让一个外来人给唬住。
当年的木桌子还摆放在角落,破破烂烂的沙发还是依旧的破烂,但却让风子默感到了无比的亲切,仿佛真的像是回到家中一般。
如果不是旧家具独有的那种腐烂味道的话。
那个人径直进了里屋,风子默在客厅晃荡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一掀帘子就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
那真的是一张十分年轻的面孔,不到三十岁,胡茬理得干干净净,即使是坐着,腰背也挺得笔直,整个人的气场稳重又从容——如果不是一只眼瞎的话。
风子默注意到了对方的左眼,那是一只僵硬的眼球,眼中无光,而且不随着另一只眼一起转动,明显是瞎。
可惜了。
风子默摸了摸下巴,不过这也不影响那人的整体美感,依旧挺帅。
“哥们,我给你变个魔术啊。”风子默跳上凳子蹲着,戴着手套的右手在桌子上虚抹,拇指与食指中间已然夹起了一枚一元硬币。
那人转眼看着,不知是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
两个人互不提问,就这么玩起了魔术。
风子默不管这行为有多诡异,总之什么事搁他身上都变得没事了,也不在乎这荒村灵异的氛围,捏着硬币的手一松,本应掉下桌子的硬币却突然停在空中,再看风子默双指间,赫然出现一条黑绳,正穿在硬币中央。
那人还是静静看着,此时冒出了一句,“不错。”
风子默来劲了,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上了对方的那只独眼,幽幽道,“接下来,不要眨眼,跟随这枚硬币,你会看到意想不到的事情——”
突然一只从后面伸出的手攥住了那枚硬币,同时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颈,头顶一阵咳嗽后,是一个带着笑意的男性声音。
“想玩催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中有的事